风尘中的爱情童话(10)

她不但鼓励,还很会指挥:

“你把盘子洗好,放到那边去,别又弄赃了。”

“菜一定要洗干净点,还有锅上面有很多油,用洗洁精洗。”

“有那么忙吗?垃圾别乱扔好不好?”

她站在厨房外,看着华跃渊的一举一动,显得很不满意。

华跃渊看上去很无语,一边切菜一边道:“就站在那里说,我也会。”

依然:“还好意思说?很难吗?”

华跃渊:“难都不难,就是懒。”

依然:“一个大男人居然这么懒,还亏你说的出口。”

华跃渊:“那要不让给你来做。”

他这句话刚说完,依然就跑回了房间,多一句都不想再听。

饭菜做好后,两人每天都是面对面坐着吃饭,吃了没两口,华跃渊突然傻笑了一下。

依然看了他一眼,道:“你笑什么?”

华跃渊:“感觉很有趣。”

依然:“什么有趣?”

华跃渊:“我怎么都没想过,有一天会有一个陌生的女的每天坐在对面和我一起吃饭。”

没等依然搭话,华跃渊又道:“对了,你怎么突然想到搬来我这里住?遇到什么事了吗?”

依然:“你怎么那么爱管闲事,我的事你最好少管,过段时间我就会离开这里,房租不会少给你的。”

华跃渊讨了个没趣,也不再说话。吃完饭后,随便躺了了一下,拿着做好记号的扑克就出门准备工作了。

麻将馆是在一条不是很宽的街道上,街道两旁都是一些小商铺,华跃渊这里溜达一下,那里溜达一下,随便打了一下招呼就去了麻将馆。

里面人不是很多,但已经开始了两桌麻将,看到华跃渊进来后,有个叫阿建的人开始吆喝组局了。

阿建在附近工厂上班,他女朋友很漂亮,可是他却烂赌成性,每个月的工资输的光光的,连房租都交不起。

两人为此经常吵架,但最后还是被他甜言蜜语给哄好了。

还有一个叫李凯,这人在周围是出了名的恶人,为人非常嚣张跋扈,虽然他也是在厂里上班,但因为他村子里的人在附近跟着当地的混混,所以他脸上好像也沾了不少光。

说话的语气都是仰着头,好像自己在这块地方没人敢惹他,他们老乡非常多,很霸道,当然他们也真的打了不少那些工厂里上班的人。

他到这个地方时间不长,只有半年,他也认识华跃渊,当然他对华跃渊并不了解,就以为他是一个玩牌的,所以平时对华跃渊说话,语气都有那么点不客气。

很快组成了一个六人的‘金花局’,除了阿建,李凯,其余三个都是老实人,在工厂里安安稳稳上班,为人比较客气。

无论哪里玩牌,周围总是有那么多自己不玩,却总是喜欢看的人,他们可以从晚上看到天亮。每当看到有人捡了铺底,他们也会在旁边呵呵声的笑,好像是他赢了一样。

这个麻将馆同样有很多人看,有的在旁边抽着烟,有的在旁边磕着瓜子,有的在旁边像个专家一样不住的点评,好像谁都没有他玩的好,也谁都没有他玩的精。

李凯的脾气是出了名的不好,很多人都不愿和他一起玩牌,别人从来不喊他,可是‘金花’这玩意,他硬要坐上去,你有什么办法。

华跃渊对这人同样有说不不出的讨厌。

玩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李凯输了一千多,在那里不停的唠叨,嘴里嘀嘀咕咕不知在骂什么,看上去很不耐烦。

有一把牌三个人跟了好几手,李凯有点底气不足,花五十块钱查了阿建的牌,阿建看了看李凯的牌,就给他扔掉了。

李凯的眉头都皱成了一条线,牌一直拿在手上没有丢,好像很不甘心。华跃渊瞟了一眼他手中的牌,看到李凯的是一对‘A’。

李凯发出一声怪异的笑容,在那里不知在说什么,好像在说怎么那么邪门!

桌子上有一千多,如果这把赢了,他基本上就不输了。

最后比牌,阿建亮开牌,是‘7.8.9’的顺子,那个人是个金花,但是他只给了阿建看。

当阿建把牌扔掉,那个人准备捡钱的时候,李凯突然道:“你是什么牌?”

那人道:“是金花。”

李凯:“你怎么不给我看?”

那人:“给你看什么?你刚才查阿建的牌就已经丢掉了。”

李凯:“那是看的他的牌,你也要把牌给我看。”

那人道:“你连他顺子都打不过,再说了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呢?这是最后我们两家的事了。”

李凯突然把桌上的钱抢了过来,骂道:“你特么的不给我看牌,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牌?”

李凯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那人牌都已经洗了,再拿出来是不可能的了。那个人也急了,大声道:“你这是在抢吗?”

李凯:“什么叫抢?你以为我输不起钱?你要把牌给我看,你才能赢钱,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是什么牌。”

那人道:“就算我的牌不大,但是阿建的是顺子,都看到了,也轮不到你赢。”

李凯:“不想和你废话,你不把牌给我看,今天这钱你就拿不走。”

这种情况别人都不好说什么,只有老板过来打圆场,当然大家都知道是李凯故意在找茬。

在老板的劝说下,李凯退了一半给那人,那人也不再说什么,继续玩牌。

华跃渊的运气一直不怎么样,眼看就要换新牌了 ,他去了一趟洗手间,在洗手间里,他把两个裤腿卷了一点起来,然后把口袋里的扑克放进了其中一个卷起来的裤腿里面,就出去了。

不一会麻将馆老板就拿了一副新牌过来,华跃渊早早把牌看了,又是个小牌。

华跃渊道:“这副扑克,我简直一个大牌都没拿到,换扑克了。”

剩余几个人在那里闷牌,华跃渊在拆扑克,他一边拆,一边看着那些人。封口那条线刚一撕完,他的手不小心没拿住牌,牌掉到了地下,这时他并没有低头,头还是看着桌上的这些人,嘴里和他们在开玩笑,他只是弯了下腰,用手把那副牌捡起来赶紧放在了裤腿里面,和之前那副牌掉了包。

虽然周围也有两个人,但华跃渊很简单的引开了他们的注意力。

现在他可以认识整副扑克了,不敢说包赢,但还是非常有杀伤力的。

李凯今天不知是怎么回事,运气特别差,很快又输到了两千,看上去人都有点急了。

这时他有两个老乡进来了,一看就是那种典型的狐假虎威,在那里吵吵闹闹,大声喧哗,很影响气氛。

华跃渊等到了一个机会,从牌背面看到自己是个顺子,于是闷到底——这不会引起别人怀疑,因为他向来喜欢闷牌。

到最后剩下三家,李凯第一个拿起牌,不知道是什么牌,反正一直在上钱,闷五圈是必看;第二家看牌,也跟着上,五圈过后就剩下华跃渊了,但因为只有三家人,所以他可以不用看牌,一直在那里闷。

李凯的牌可能很小,他先查牌,不出意外丢掉了。那个人也不开华跃渊的牌,一直在上钱,华跃渊看了看底池,估计也有一千七八了,拿起牌跟了几手就被那人看牌,华跃渊也只给他看了,并没有给别人看。

这好像都是打金花的一种习惯,不喜欢把自己的底牌给别人看。

那人看了一眼华跃渊的底牌,就把自己的牌扔掉了,正当华跃渊去捡底池的时候,李凯突然又把钱给抢了过去。

华跃渊很显然愣了一下,他怎么都没想到,这个地方居然还有人敢抢自己的钱。

华跃渊皱眉道:“你干嘛?”

李凯:“你什么底牌?”

华跃渊强忍了一下,道:“那最上面三张就是的。”

李凯:“你都丟牌了,这把不算。谁让你不给我看底牌的。”

华跃渊:“看你吗个比呀,你是要死了吗?”

李凯大怒道:“你特么在说什么?”他人一站起来,旁边两个老乡也跟着摩拳擦掌,呐喊助威,仿佛想过来打华跃渊,看上去气势汹汹的。

华跃渊看了他们一眼,没做声,而是慢慢的伸手把李凯面前的钱拿了过来。

李凯看到他这种举动使劲打了一下华跃渊,但华跃渊的速度更快,当李凯的手刚伸过来的时候,华跃渊迅速一个左勾拳打在了李凯的下巴,李凯一下被打倒了,过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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