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安一隅【CP完结+番外】(51)

虽然说的很认真,但看上去好像又在满嘴跑火车呢……

周白鸮长叹一口气仰头喝干了,想想还是觉得很可惜,只怪自己的猪队友阮衿。而阮衿从李隅那里接过去,刚喝了一口,从雪碧浓厚的味道里捕捉到了一丁点酒精的气息,。

还没咽下去,忽然见李隅若有所思地看着他道,“我记得你不是说自己酒精过敏?”

“啊……这个……”阮衿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继续又一口气喝完了,把杯子搁在桌上,用很平静的语气说道,“当时为了解围随便撒的谎而已,不过好像也没什么用。”

意外显得狡黠的脸,落在一片影影绰绰中。

其实也没那么纯良啊,李隅想。

.

而到了下一局,则是李隅抽到了大王。

旁边人起着哄在催促想个好玩儿点的,他说先别吵,我想想啊,然后把鬼牌捏在手指中摩挲了几下,最后拿起了桌上一包餐巾纸,把上面那个一小块封口的贴纸撕下来。

他语气平静地说了迄今为止最劲爆的一个要求,“这个贴在,嗯,6号身上某个位置,然后10号蒙着眼转完十圈后在6号身上找,直到撕下来为止。”

“我靠,又骚又污,不愧是你,说出来脸都不带红的。”

周白鸮人都傻了,然后又确认似的看了一下自己的牌,还好还好,他特别怕痒,他并不是被点到名的人,然后又扭头去看周围人的,“谁是6号?”

“好像是……我。”阮衿把自己的牌翻过来了,他自己都有点不敢置信,反复确认了一下自己拿到的扑克。

“要继续坚强哦。”他再次拍了拍阮衿的肩膀。

10号呢,又问了一圈,在座抱着赌博一样心态翻出来的却都不是,各自呼了一口气。而最后桌上剩的那一张,未曾翻开的牌是属于国王的号码。

那张10是属于李隅的。

什么叫阴沟里翻了船,这就是。

恶劣的国王玩掉了他自己头顶的皇冠。

又是一次哄堂大笑,这次比刚才更甚,但是各位脸上各异的表情都充分泄露了内心所思所想,有些人没心没肺的笑得前仰后合,生怕闹的不够大的。而其他怀揣了小心思的,面上已经被阴翳所布满了。

还有一个略显呆滞的阮衿,和从来都从容不迫的李隅。

“额,我觉得这个尺度会不会太大了点,要不换一个吧……”薛寒此刻显得有点慌张,那张漂亮的脸上写满了惊诧。

“那得看他们俩玩不玩儿的起吧?”

“就是就是,要玩不起,就挺没劲了。”

更多想看好戏的那些人最擅长起哄和撺掇,完全没注意到寿星薛寒难看的脸色。

李隅把游戏用的眼罩后边的黑色绳带缓慢地缠在手指上把玩着,那双眼睛落到阮衿脸上,好似一种清晰而雪亮的疑问,带着一点挑衅,仿佛是在说:怎么样?你玩儿不玩得起呢?

“我没问题的。”

阮衿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他这么说道。

作者有话说:

餐巾纸的封口小贴片这个玩法是在网上找的啦。被乱点的鸳鸯谱又被鲤鱼给点回来了!

第45章 别往我这栽

阮衿的外套脱了,里面就是毛衣,颇有点破釜沉舟,视死如归的味道。

其他人正在商讨着在他身上往哪儿贴比较难让李隅找到,这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待宰的牲口。

“你也不能知道被贴在哪儿,转过去,闭上眼。”

阮衿闻言只能背过身去,那感觉不太妙,被暴露在所有人的眼光下打量实在是有点奇怪。他背上被人戳戳点点的,就像是在规划地图铁路线,也的确不知道最后是黏到了背上哪个地方。

他等了一会儿,那些像是海浪和潮汐一样,浮起来又落下去,于是只能试探着问一下,“我现在能睁开眼睛了吧?”

有人说能,也有人说不能,声音很嘈杂。

他刚睁开眼睛,就感觉到一只手撑住了他的肩膀,踉跄的脚步同他撞在一起,好一会儿才稳住脚步,声音从后方而来显得有点无奈,“转得我晕头转向的。”

“谁叫你自己说转十圈的,活该。”

“赶紧搞快点开始啊!”

“开摸啊,阮衿同学待会儿可别躲……”

“我能录像不?”

李隅被催得很厉害,只抽空回头冲声音来源处说了一句“不准录像”。

然后他双手扶着阮衿的肩膀,声音很低,“那我开始了?”

“好。”阮衿眼睛平视着前面墙上的一副挂画,努力让自己把注意力和目光都集中到那副挂画的内容上去,然后用牙齿咬紧了口腔内部的肉。

紧张到在全身僵硬然后颤栗啊。

但又为什么会说没问题呢?李隅眼前陷落在一片黑暗之中,其他感官则被放得极端大。从阮衿瘦削单薄的肩膀上顺着手臂游移下去,摩挲,指腹在不断地上下左右探寻,薄毛衣比较贴身,柔软地贴合在手心上。

阮衿虽然生的瘦,但是身体碰起来软,Omega特有的那种软,一身有韧性的筋骨都被裹在薄薄的棉花中,就像他这个人一样。蝴蝶骨倒是硌人,他从中间突出的脊骨上一个个顺着抚摸下来,感觉阮衿终于忍不住呜咽出了一声,然后不自觉地朝前躲开,妄图脱离他的触碰。

“先别动。”李隅握住了他的腰,因为纤细而很好掐住再继续沿着向上,像翻动书页一样持续检索着。

旁边的人都发出暧昧的笑,“操啊,这个摸法太那个了吧?我们会被扫/黄吗?”

的确太那个了……李隅并不能看到阮衿,不知道他的耳朵几乎红透了,头也低下去,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顺着李隅手指所经之处汇聚,然后顷刻间又在表皮上又溃散开来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浪。

他感觉自己就像个刚堆好的雪人,又在被热水从头顶一遍一遍浇透,彻底垮塌下去了。

旁边起哄的人都在催李隅继续啊,摸点别的地方什么的,不过他也知道不会贴在太过分的地方,至少不会是在下半身。

他停顿了,手指在阮衿的骨头上停顿住了,轻轻敲打着,像是屋檐上的水珠落在了青石板上。最后他摸到了阮衿的头发上,是冷的,然后是耳朵,耳骨很软,但烫得非常厉害。

“你转过来一下。”李隅对他说着,然后双手捧住他的下颌骨,像是在对他说又像是在对在场所有人说,“不会是贴在脸上吧?”

阮衿从正面面对着李隅,他的眼睛被蒙在宽大的黑色眼罩底下,鼻梁和嘴唇都显得无情,这时候阮衿才发现,哦,原来这个人除了眼睛显得深邃多情之外,这张脸其余地方都生得很冷淡至极。

他的脸也很烫,像个烫手山芋一般被李隅捧着摸了好几下,眼眶到眉骨,最后还用拇指在他保持沉默的嘴唇上都揉过几下。

“这他妈是在拍偶像剧?”

“你别说,已经有内味儿了。”

“不过……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小声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应该起哄,交谈的声音却逐渐转小,甚至可以说静谧下去了。

薛寒终于站起来表示了自己的不适,她像是喝多了似的,扶着额头和邵雯雯去了厕所。

在薛寒回来之前,最后李隅还是找到贴在阮衿后颈抑制贴上的那个塑料小片,摸到的瞬间他笑出了声,手停了下来然后对阮衿说,“他们真不是东西,比我更坏,是不是?”

Omega的腺体部位本身就敏感而不能自控,故而现代社会要求所有Omega在公共场合贴上抑制贴,用以保护这个不自觉释放信息素的隐私部位。

所以一个Alpha去触碰Omega的那个地方,比起摸别的地方要更暧昧。

那个提出把贴纸粘在阮衿抑制贴上的家伙立刻开始反驳了,“谁不是东西了?提出来玩这个的你才更不是东西吧?”

不太好撕下来,边缘压着边缘黏上去的。李隅用指甲轻轻地刮着,指腹贴着阮衿的脖子,他能感觉到那处血脉的鼓动,还有变得越发急促起来的呼吸,“有规定让你不说话吗?你好像要憋死了?”

“不是的……因为现在有点痒。”阮衿像个被抓住的草食动物似的,被李隅的食指挠腺体挠的有点受不了,又痒又麻的,想躲也得暂且忍着。

撕下来的瞬间,把抑制贴也带出了一个角的开口,几乎是瞬间,他嗅到了一点浅淡的香气。在阮衿意识到这一点之前,他立即伸手抚平了,将这股味道重新封存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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