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大佬们都想尚公主+番外(63)

姜陵最后望了姒槿一眼,紧握的双拳终于还是松了开。

姒槿站在原处看着姜陵一步一步走到姜斯年的身边,心中有几分复杂无法言喻。

姜陵还是随着姜斯年离开了,他是阳城王府唯一的嫡长子,这样的结果姒槿早就料到。这世间多少求而不得,多少情不由衷,姜陵他是阳城王世子,如此出身尊贵都逃不过,那旁人呢,那她呢……

姒槿目送姜陵走远,她敛了神色,转身要走,却被还未离开的子桑慕青叫住。

“姒槿姑娘,怎就急着走了?”如此结果,子桑慕青甚是满意,她抱着双臂来到姒槿身前,神色得意。

姒槿对这女子没什么好感,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沉声问道:“姜陵已经离开,不知子桑姑娘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子桑慕青轻笑一声,道:“本郡主自然是为了姒槿姑娘的事留在这里的。姑娘与姜陵来到凤州已有一段时间,莫不是忘记你那些故人了?”

姒槿拧眉:“什么故人?”

“姒槿妹妹,许久不见,这么快就将哥哥给忘记了?”

姒槿闻声转头望去,见到来人,瞳孔不受控制地颤了颤。

见到姒槿惊诧的神色,刘毅带着恨意走上前来。那日他被打晕送入君兴邦的洞房,君兴邦上了床脱了两人的衣裳后才发现床上的竟是男子。

被人以这种方式羞辱,君兴邦暴怒,当即将他丢了出去,还派人废了他作为男人的标志!想到这里,刘毅恨不得将眼前的姒槿一把掐死,他的仕途,他的未来全被她给毁了!

可是他却不能对她动手,君兴邦对这个女人还惦念得很,不喜花重金也要将她寻回来。

“姒槿姑娘,见到熟人,怎么就这般表情?”看着姒槿眼中的惊惧,子桑慕青很是欣慰,她就是要姒槿死无葬身之地。做君兴邦的妾室可不比姜陵的妾室,姜陵或许会处处护着她,可君兴邦玩够了,便不会再搭理她。

姒槿紧紧地握着双拳,她不想做君兴邦的妾室,她还要等简直回来。

可是在这么多君家家丁面前,她无力挣扎,只能被带走。

姒槿被刘毅派人绑起来押进马车里,子桑慕青满意地转身离去。

不远处暗处的角落,狗蛋与铁蛋急的似热锅上的蚂蚁。

“哥哥,怎么办,姒槿阿姐被坏人带走了,我们快去救她!”

“别冲动!”狗蛋一把按住要冲出去的铁蛋,“他们这么多人,我们两个冲出去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那,那可怎么办?”年纪稍小的铁蛋急出了哭腔,姒槿阿姐平日里对他们这么好,如今她遭了难,他们却帮不上一丁点的忙。

“我们跟着他们看看他们把姒槿阿姐带到哪里去,等简之哥哥回来,再让他去救姒槿阿姐。”

“嗯。”

两个男孩从角落中出来,偷偷摸摸地跟在马车之后。

马车摇摇晃晃一路出了颍州县进入相邻的凤州县。

姒槿被绑住双手双脚,堵住嘴巴,在马车上无法动弹。马车摇摇晃晃不知走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

有人上来马车,扯下姒槿口中的抹布解开绑住双脚的绳子,推攘着姒槿下马车。姒槿双脚被绑了许久,有些麻木失了知觉,被人粗暴地推下马车,姒槿一时没有站稳,跌倒在地。

“呦,姒槿妹妹怎行如此大礼?”赵飞双听说失踪多日的姒槿被带回来,本想出门将她收拾一番,一出门便遇见姒槿跌倒,赵飞双不仅心生快意。

姒槿忍着手心的痛意,自己从地上爬起。抬头看见赵飞双,姒槿别过头去,不欲搭理她。

见姒槿依旧如在赵府中那般高傲模样,赵飞双心中恨意更甚。她本是要嫁给刘毅的,可姒槿的逃婚打乱了一切。君兴邦一怒之下将刘毅阉/割,而赵家也为了安抚君兴邦,将她送来了君家。

君兴邦只在她房中过了几晚,便再未搭理她,而是转头又花重金寻姒槿。这让赵飞双怎能不恨,她恨不得姒槿立刻去死。她姒槿不过是一个不能再下贱的贱民,若没有赵家,她早就成了在山野中飘荡的孤魂野鬼,哪里还会有这么多糟心之事。

“贱人,我与你说话你没听到吗?”赵飞双越想越气,看着姒槿风轻云淡的神色,她终于忍不住抬起手来向姒槿脸上招呼。

赵飞双的巴掌并未招呼在姒槿的脸上,而是半路被站在姒槿身旁的君家下人拦了下来:“姒槿姑娘是少爷要的人,赵姨娘莫要太过分。”

赵飞双已被恨意冲昏了头脑,她目眦尽裂,怒声道:“今日我偏要收拾这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人!”

第61章 名字

家丁挡在姒槿的身前, 分毫不让。

正在僵持时,前面传来温和婉转的女声:“这是怎的了?怎堵在家门口闹腾?”

赵飞双闻声身子一僵, 很快收了面上凶煞的表情, 转而换上一副讨好的笑意, 转过身去道:“白姑娘怎来了?”

赵飞双笑意盈盈地对着眼前人, 眼前的这个女人名为白思怡,随转运使自京城而来,赵飞双知道能伴在转运使的身侧的人定不是什么简单的身份。

哪怕是君兴邦见了同宗的转运使大人都要毕恭毕敬, 她当然也不敢怠慢转运使身侧的女人, 她入君家这么长时间, 早便学会了看人眼色。

“只是出来随意走走。”见赵飞双如此讨好的神情,白思怡满意地勾了勾唇角,缓步上前来, 将视线落在姒槿身上,打量着姒槿面无表情的脸,眯了眯眼问道, “你们刚才叫她姒槿?”

“是。这女人先前是少爷看上的,只是她狡猾的很,藏起来躲了许久。”站在一旁的君家家丁也知白思怡是君家的贵人, 听到白思怡的问题,也恭敬答道。

“这样……”白思怡颔首, 打量着姒槿的目光却沉了沉。

旁人或许对“姒槿”这个名字没有什么旁的印象,可她却印象深刻。自从跟在君宜修的身边,她最长听到他说的便是“姒槿”二字。跟着君宜修许久, 她早早便摸透了他的性子,这个男人对谁都不温不火,极其能隐忍,哪怕是早先在邺京君府被君宜孝处处打压,他也能咬牙一声不吭。

只有“姒槿”这二字对他来说是个例外。白思怡永远记得,她第一次见君宜修时,他被池平背在背上,身上无一完好之处,整个身子似浸过血池一样被鲜血染红。

那夜她守在祖父身旁,看祖父一针一线将他身上刀刀见骨的伤口缝合,彼时他早已没了意识,口中却自始至终唤着一个名字——姒槿。

他自鬼门关走一遭,清醒过来时抓住她的手腕,问的也是“姒槿在哪?”

白思怡从未否认过,她嫉妒,嫉妒这位名为姒槿的女子。她不知君宜修与这位名为姒槿的女子曾经发生过什么,以至于在君宜修生命垂危时都不忘呼唤她的名字。

她也曾好奇过,可是试探着询问君宜修后,换来的是君宜修的大发雷霆。她现在依旧记得,当时她只不过问了一句“姒槿是何人?”,君宜修便似疯了一般掐住她脆弱的脖颈,他红着双眼狠狠地盯着她,一字一句道:“你、不、配、提、她。”

想到这里,白思怡袖下双拳紧了紧,一双清眸中染上几分冷意。看着眼前的人,白思怡知道,世界上不会有这么巧的事,眼前的这个姒槿几乎不可能会是君宜修口中的“姒槿”,可是即使是这样,她也不能让君宜修见到她。

站在一旁的赵飞双见白思怡看着姒槿神色变了几遍,心中有些忐忑,她猜不透白思怡心中在想些什么,可姒槿毕竟是君兴邦要的人,若是这次姒槿再出一点差池,君兴邦定然不会再放过她与赵家,想了想,赵飞双于是小心翼翼开口:“白姑娘难道是认得姒槿?”

听到赵飞双的询问,白思怡这才从回神,很快收起面上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狠意,换回一副温和无害的面孔,转头对赵飞双笑了笑道:“只是觉得名字有些耳熟,并不认得。”

白思怡一边说着,一边向一旁让了让,对着站在姒槿身后的君家家丁道:“既然是君少爷要的人,那还是赶紧送去,莫要耽误了君少爷的事情才好。”

“是。”家丁应了一声,推着姒槿进入君家。

君家的下人将姒槿关进屋子里后便出了门,姒槿的手脚被紧紧绑住,她只能坐在床榻之上,动弹不得。姒槿有些绝望,她不知自己这次怎样才能逃脱出去,也不知自己是否还能等到简之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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