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大佬们都想尚公主+番外(2)

只是后来他依旧爱跟在她的身边,姒槿那时只觉得他没什么朋友,便也随了他。

“阿槿,你辛辛苦苦要把苏诏送出宫去,你可知宫中早早便布满了我的人。你那小宫女倒是不一般,中了一支箭却还能飞身逃走。”

苏承烨的一句话让姒槿停下思绪。

“诏儿……你抓了诏儿!”姒槿猛地抓住苏承烨的衣襟,眸中泛红,“已经没人能阻止你了,你为什么还不放过诏儿?他还只是个孩子,他什么都不能做,你还想要什么啊!”

“我想要什么?”苏承烨漆黑的眸中闪过一道诡黠的光,他嘴角衔着一抹笑直直地望着姒槿。

姒槿意识到危险,下意识想要后退,却退无可退。

身后是冰冷的墙壁,两侧是他健硕的胳膊。她现在才真正的意识到,十多年前那个总爱拽着她裙角抹眼泪的弟弟,如今已长成了一个男人。

冰凉的手抚上姒槿的脸颊,如鬼魅般的声音从耳畔传来:“阿槿明明知道我想要什么,自始至终,阿烨只想要你啊……”

“你……唔……”

冰冷的唇堵住了她即将开口的话,他如一匹野兽一般撕扯着她的唇,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间漫延。

他大手按住她的后脖颈,让她只能任他索1求。

“啪!”

不知过了多久,重获自由的姒槿一巴掌打在苏承烨的脸上,这一巴掌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苏承烨,本宫是你姐姐!”

“你不是。”苏承烨丝毫不在意自己被姒槿指甲划破的脸,他望着眼睛哭红、红唇微肿的姒槿道,“从今之后所有人都会知道,曾经的长宁长公主殁了。而你,以后只会是我的女人。”

“对了,你怕是不知。你心心念念的驸马,不日便要娶白思怡过门了。这个女人总算是坐上君宜修正房夫人的位子了。”苏承烨临走前还不忘与姒槿交代一声邺京城里百姓津津乐道谈论的事,说完见姒槿听后依旧面无表情,才满意地离开。

年纪轻轻战功显赫的小将军君宜修总算是休了跋扈的长公主,与温柔可人的白姑娘走到了一起。

今日是新皇登基大典,邺京城里绽起无数烟花。

将近年关,家家户户挂上红灯笼,就连平日里清冷无比的皇宫,也能听到欢声笑语。这些宫人仿佛已经忘记,不过刚刚几日前,许多曾经与他们一起共事的人,死在了叛军的刀剑之下。

“姐姐真是好自在,还有心思在这欣赏雪景。”女人缓缓踱到姒槿身侧。

姒槿瞥了一眼来人,只见来人身着一席锦葵紫大袖宽衫宫装,外笼一件狐裘披风,眉间一点朱砂,衬得人越发妖娆。

忆起她曾经清纯模样,与如今判若两人。

姒槿不知自己曾有多傻,才会被她耍得团团转,竟真以为她是拿她当姐妹。

“今日是承烨登基大典,贵妃娘娘怎有闲心来本宫这里。哦,本宫忘了,如今你也不过是个贵妃,现在能站在他身旁的该只有大魏的皇后。”

“是啊,帝后之位,陛下不顾太后阻拦也要留给你苏姒槿。”范琼茵说话时眸中闪过一丝明显的怨毒,“可是苏姒槿,作为苏家的人,这乱/轮之名,你担得起吗?”

一句话如毒刺一般直直刺入姒槿心中,宽袖之下指甲深深刺入手掌之中。

是啊,若真委身于苏承烨,教她她如何有颜面去见地下的父兄?

见姒槿冷着脸不说话,范琼茵笑靥如花:“妹妹知姐姐性子,这不特意来助姐姐解脱。”

“范琼茵,你想做什么?”意识到危险,姒槿下意识地后退。

“今日长宁长公主宁愿从南风阁一跃而下,也不愿委身于陛下。”

在范琼茵的示意下,身后的几名宫女上前来控制住姒槿的双臂,将姒槿向楼阁外围的围栏拖去。

“范琼茵,你杀了我,你以为你逃得了吗?”姒槿用手紧紧地扣住围栏,就算前方是绝路,她也不想纵身一跃送了自己的性命。

可是……

范琼茵上前将姒槿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掰开:“没有人会知道本宫来过南风阁,除了公主殿下你。可是,你已经没有机会与陛下讲了。”

姒槿的身子被人推出护栏,她如断了线的风筝,向地下坠去。

这一世她骄傲了一辈子,也孤独了一辈子。她把她的所有赠与别人却不得别人珍惜。

若有来世……

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想了,身下漫开的血迹如同盛开的曼珠沙华。

远处有人仓惶奔来,在姒槿身体落地的一瞬间,那人无助地扑倒在雪地里,哭声凄然:“姒槿!阿姐……”

第2章 重生

姒槿从梦中惊醒,身上的衣物被冷汗湿透,她又梦见了重生前的事情。

她被范琼茵派人从南风阁上推下,那么高的南风阁,从上面摔下来哪怕不粉身碎骨,也难留一口气了。

可是她重生了,重生到五年之前,她还是大魏尊贵的长宁公主,她也还未嫁给君宜修。

“公主,你醒了。”有人从外间匆匆赶来,见姒槿呆呆地坐在床榻上,心疼道,“公主,你这觉睡得太沉,吓死梅萱了。”

“本宫没事,咳咳……”姒槿开口,声音微哑,才说了几个字就忍不住想咳嗽。

眼前的婢女梅萱与夏兰一样,是姒槿在宫中时的贴身侍女。后来姒槿嫁给君宜修,梅萱与夏兰便随她一同进了君府。

后来因顶撞白思怡,梅萱被君宜修遣送出府,卖给了一个富商做妾室。

姒槿得知此事派人去去寻她时,才知道她被卖的第一日便投了湖。

上辈子姒槿一直对此事耿耿于怀,因此事,姒槿再未主动与君宜修说一句话。

“公主,是身子还不舒服吗?”听到姒槿咳嗽,梅萱担心地问道,“昨日太子殿下托人送来了些雪梨露,听说对风寒有良效,公主可要试一试?”

“太子皇兄昨日来过?”姒槿捂着胸口轻咳两声问道。太子苏承宜是她同父同母的胞兄,也是苏诏的生父。只是算这日子苏诏应该还在他母妃的肚子里未出生。

上一世苏承烨攻入皇城挟持苏诏让她觉得万分对不住苏承宜。苏承宜对她这个胞妹的宠爱全天下的人看在眼中,当年她在君家出事,若不是有大臣死谏,已然登基的苏承宜一气之下差点便屠了整个君府。

可是到最后她连皇兄唯一的子嗣都未能护住。

想到这里,姒槿的心绪一阵低落。

见姒槿不出声,梅萱以为姒槿是在难过其他的事,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开口:“太子殿下前脚刚到,后脚便被皇后娘娘宣了回去。皇后娘娘说了,若是公主还是一意孤行非要去寻那君家的二公子,便让公主继续在灵沂宫禁足,任何人不许来探望,哪怕是太子殿下都不行。公主,不要再这么犟了,我们去跟皇后娘娘认个错吧,皇后娘娘毕竟是公主生母,也心疼公主,只要公主服软,皇后娘娘不生气了,自然给公主解了禁足。”

听了梅萱的话,姒槿这才记起,她甫一重生时是跪在凤栖宫外,只是当时太虚弱,问了跪在一旁的梅萱几句话知晓自己重生后便晕了过去。

现在清醒过来她才记起事情的始末。皇后出身君家,为她物色驸马时看好了君家大公子君宜孝,也就是她的大表哥。但上一世的姒槿满心只有她的二表哥君宜修,而君宜修之母却是青楼舞女出身,为皇后所不齿。因此皇后怎样都不肯如了姒槿的愿,并且一气之下将姒槿禁足半月。

上一世姒槿骄傲了一辈子,做的最放肆的事就是在她十四五岁时为去见君宜修,趁皇后不注意换上了太监的衣裳偷偷遛出了宫。

那时她不敢声张,只能等在君府墙外的角落期待君宜修出来见她一面。可是她即使派人传了话,君宜修到最后也未能出来见她。她在君府墙外站了一宿,第二天便被皇后派人捉回了宫中。

皇后大怒,命她在凤栖宫外罚跪,直到她晕倒,才被人送回灵沂宫。

如今姒槿只觉得当时的自己可笑又可怜,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抛下作为大魏公主的自尊和骄傲,还与自己的生母生了嫌隙。

皇后执掌凤印多年,是个好强之人,姒槿定然不敢再出灵沂宫一步去挑衅皇后的权威,只得在灵沂宫闷上几日,等皇后气消了再去凤栖宫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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