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胡多被余可吵醒,发现余可捂着脸,拉着被子坐了起来,掰开余可的手让他对自己对视,发现余可一脸懊恼,噗嗤的笑了起来。
余可被胡多的笑惹怒,一个飞扑过去,忘了刚才的懊恼,用力亲吻她,初次的记忆在身体上无形记住,在她耳边摩挲一路吻向锁骨又吻还回去,余可睁开眼想开清胡多的表情,一双迷离的眼看着自己,呼吸变得更急促,低头下去。
“走开。”胡多推开余可,转身坐了起来。
余可不服气要跟过去,伸手去拉被子,几相拉扯胡多不敌失去了被子的掩护,急忙转身背对余可,初次见胡多的背,余可忘了呼吸,手缓缓伸了过去,指尖细腻触感刺激他,他一下清醒,后面抱住胡多。
“对不起,我没记住,伤了你。”余可心疼胡多背上的青紫吻痕,不用细想就知道是昨晚自己的杰作,忘了初次记忆还伤了她。
“嗯,我要记在本本上。”胡多脸滚烫,昨晚他是迷糊的,但她的清醒的,一幕幕让她羞与回想,关系的进一步,心口越发的满了,听他懊恼的歉意,原有的动摇没有了,满满的肯定就他了。
这么让人喜欢,保护,真诚的他。
余可他们的十天时间转眼就到了,胡多带着腰酸背痛的身体,精神萎靡送他们到站台。余可依依不舍的抱着胡多,恨不得一起带她带走,大庭广众一个深吻,在杜泽的强拆下终于踏上了回去的路。
胡多如释重负的摸着腰,感慨开荤的人儿不分种类,统一的狼性。
“终于能睡个安稳觉了。”胡多在薛纷纷的笑声中感慨。
接下的时间,胡多在业务学习和余可的连轰消息中度过,过得充实有趣。
下了动车,穿上保暖的厚衣,一个满怀的拥抱袭来,悲凉带着丝丝甜蜜的语气从胡多的头顶传来。
“回来了。”
“嗯。”回来了。
简单的三个字,诉说着这些时间的思念和煎熬,终于能看到摸到,那牵挂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回去吧。”胡多拍着余可的背,余可不愿意的扭了下腰。
“不要。”他想抱久点,这样心会踏实些,描绘着熟悉的人儿,“你胖了。”他日日想她,她居然胖了,一点都不想他。
“穿多衣服而已,好了不要撒娇了,回家。”胡多挣扎出来,自己拉的行礼走。
一回到租的房子,预料到的事情发生,胡多随了余可的愿,折腾了几次后,最后还是怒了,一脚将余可踢下床,指着客房,“去隔壁睡。”
余可爬起来,可怜兮兮看着娇媚带怒的胡多,诺诺道歉:“我错了。”大胆往床上爬,结果得到胡多一脚又踢过来,余可一个猝不及防屁股重重落地,他仰头看胡多,胡多怒火不消。
“我错了还不行吗?”
“隔壁睡。”胡多不容置疑语气指着门。
余可只好一步三回头的出去,胡多看着门关上深深呼一口气,揉了下腰,再折腾下她这把骨头就要散了,躺下感受到身旁空落落的地方还带着温度,心也变得空牢牢的。
半夜,睡着迷糊的胡多感受后背有什么贴过来,她无声笑感受着他的小心翼翼搂着她,似有似无的听他舒心的叹了口气。
余可吃了教训不敢忘形了,又变回了老实乖巧的余可。
胡多回来的时候已经到了考试周,为了更好的复习,不理余可的反对搬回了宿舍,复习考试,余可发现自己被冷落了,又不敢去打扰胡多,想法子吸引胡多的注意力。
于是乎,余可的第二张专辑来了,《期盼》带着舞曲式的古典气息,一改《心情》的情感冲击,有种诗和远方桃花源里不由人抵达的美感。
《期盼》一问世在各大排行榜急速攀登,一周登各榜榜首,终于在余可的期盼中,胡多注意到了他的大动静。
“我怎么感觉我考个试,像修仙闭关,一出关沧海桑田了。”胡多取笑掐着余可的脸,一边看着余可的专辑,一首首看下去,最后抱着余可大哭起来。
余可任由胡多发泄,满意的拍打她的背,听着胡多哽咽的道歉:“对不起余可,冷落了你。”
《期盼》里面十首歌,在胡多看来就是他们交往的抛物线,感情的节节攀升,因她自私断崖,没有她的日子里,余可静静的等待期盼,带着光慢慢将自己耗甘,终于等来了她,枯木逢春万丈光芒。
“嗯。”余可满意胡多的道歉,他有很多话要说,他就是不说,杜泽告诉他,这时候越懂事胡多会越愧疚,将来会更包容他,以后就更能肆无忌惮。
“我的余可怎么那么乖了。”胡多捧着余可的脸,目光描绘他的五官,亲亲吻他,余可小心的回应,胡多轻笑余可这时的胆怯,回想以前那不知收敛的厚脸皮,想想还是挺留恋的。
胡多与余可平视,看到余可眼里的狂风暴雨,亲亲吻了下他,羞涩的嗓音说:“不要压抑。”
余可得到允许,隐藏的狂风暴雨压过来,终于满意舒坦望着天花板,拦着昏睡的胡多,小声说:“这招真有用。”
《期盼》销量再创新高,一举拿下各大奖项,余可最受关注为最佳新人,一匹黑马冲进金曲奖入围名单,受邀到颁奖现场观礼。
“不去!”李三大呼,在余可面前来回踱步,“这是金曲奖啊,金曲奖啊!音乐界最高奖项,我的祖宗啊,你耍脾气也不能在这里耍啊!”
“没空。”余可回了两字,他要送胡多回家,想到又一大段时间看不到人,亲不到摸不到,心情就不好,很忧伤。
全聚德看着突然杀出来的人,上下打量与资料上重合,这就是先生签约的那家公司的接头人,怎么没眼力劲,先生正在烦心呢,他过来对先生大呼小叫,是不是觉得人生太顺利了。
“这位先生,我家小可说不去,那就不去,请回吧。”全聚德出声,什么破奖需要先生亲自到场,他自己不能去做吗?没这本事干脆换人。
李三注意到全聚德,张口就要怒斥全聚德不知所谓,嘴刚张开就见全聚德散发了骇人的压力,比他面对老板时更严厉许多,到嘴的话憋了回去,脑子转了几个弯,用最恰当的言辞回应。
“这位先生,余可作为最有可能获奖的新人,出席对他百利无一害,不出席会遭到匪夷,对他将来的路不好。”
“我们小可实力在此,不需要任何荣誉冠名,路不需要他人铺建,你觉得为难大可换人。”全聚德向李三做了个请的姿势。
李三冷汗直冒,这一家子真的与生俱来的自以为是,算了人家不在意,他何必操着闲心,不去就不去吧,大不了他上去代领,他还没有上过这么大的舞台呢。
余可拉着胡多的手期期艾艾,“能不能不走啊。”
胡多摸了下余可的脸摇头,“乖,我过了年就回来了,你老老实实待着。”胡多生怕余可又整什么幺蛾子。
“我跟你回去吧。”
全聚德大惊,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啊。
“说什么浑话,你扔下阿姨一个人过年吗?”胡多点余可眉心教训他。
余可摇头,他舍不得妈妈自己一个人过年,也舍不得胡多,但胡多要回家看父母,他又不能跟去,越想越烦,苦恼的抓自己的头发。
“好了,我上去了,好好的哦。”胡多依依不舍的给余可一个吻,在余可要反攻的时候逃了出去,快速跑上车向他们招手进了车厢。
全聚德感慨叹气,余可带气看他,他被看的后背发凉。
“哎,先生啊!胡多同学回家是必然的,你跟过去不对的,会吓到人家一家子的。”全聚德马上猜出余可的想法。
“我长得很吓人?”他的粉丝不是说他长得帅出天际吗?怎么会吓人呢?
“大过年的,你跑去人家家里,你让胡多同学怎么介绍你呢?”全聚德看着余可马上抢话继续说,“平常过去,大不了说是男朋友,过年过去,你们是宣告天下要结婚了吗?”
全聚德想到他们先生结婚,脑中一片空白。
“结婚?”余可听到这个词,脑海里闪过一次词,“结婚,是不是就可以和我一起过年,不用回她家里过了?”
“额,先生您这话非常有道理。”全聚德佩服余可的脑回轮,“先生,您是打算和胡多同学毕业就结婚了?”真想不到,平时没什么想法的先生,居然一下将自己安排的明明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