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长公主:摄政王,求抱抱(578)

作者:招财小团子 阅读记录 TXT下载

“殿下,你来此想必知道要如何才能换回海棠公主。”许幸然冷着一张脸,背负双手,身子微微侧立,睨视迟牧白。

“你想要我的命,可以,我只有一个条件,等到所有的事情尘埃落定,我可以把我的命给你,因为之前,我有很多事情要做,把青兰的国事处理好,我的命,给你。”迟牧白毫不犹豫地说道,他的视线射向许幸然,他知道许幸然的目的,就是要想自己痛苦,他不想痛苦,干脆选择最简单直接的办法。

“你以为死就可以解决所有的问题?你说得轻巧,之前我父母承受的痛苦又应该找谁?”许幸然见到迟牧白,眼前就浮现双亲的身影,心里的痛苦就无法言语,就觉得不能放过迟牧白,迟牧白不能苟活于世上,他应该去给自己的双亲赔罪。

“你父母的死,真的是我的责任?当初是你要公主去把你母亲找回来,我们不过是照你的意思去做,你的本意是想一家团圆,可惜,你不了解你母亲的执念,她无法忘记我的师父,心里一直只有我师父一个人,你父亲,也许就是过客而已,我师父也说出了事实而已,你母亲执意要先见我师父,最终……悲剧是我无法预料的,也是你无法承担的,谁能知道,你父亲会如此深爱你的母亲,而你母亲……”

迟牧白不想说得太明白,不想过度刺激许幸然,他见到许幸然的脸色已经变了,他说起来也是不好受,但是没有办法,这个事情迟早都要面对,许幸然恨他,可是因为这件事。

许幸然的面色从白到红,再从红到白,迟牧白说的是事实,事情的起源是他要求沈七七去找自己的母亲,而迟牧白做到了,把真实的情势告诉许夫人,做出决定和行动的是许夫人,不是迟牧白,他对迟牧白的指责和憎恨,不过是转移而已。

两个人站着对立,对视,眼神里都有倔强和不服,而迟牧白的眼里还有绝对不会放弃的坚持,他来到这里,就预备着面对最坏的局面。

“你在搜罗我父亲对皇上不敬的证据,准备我父亲的罪名,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许幸然被迟牧白的目光所撼动,心底立即跳出不同的声音,提醒自己迟牧白是站在自己的对立面,不能忘记父亲的嘱咐。

“如果你父亲没有做过,何须担心我的搜寻?你父亲为何会起这个明了山庄,你也心知肚明,你真的赞同你父亲的做法?你父亲真的因为我而死的吗?你母亲也真的因为你父亲而死?许幸然,你在梨花苑的表现一直很好,你也是极为聪明的人,你被悲伤模糊了意识,你要是可以看着我的眼睛,觉得我说的不对,你的父母就是因为我而死,你要我的命,可以。”

迟牧白抽出佩剑,从剑鞘抽出利剑,翻转剑柄递给许幸然,许幸然冷笑:“迟牧白,你也太看得起自己了,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

许幸然的手握住剑柄,往前一送,剑尖插入迟牧白的心口,后者没有运功抵挡,许幸然惊讶了,即使收回手势,剑尖还是插入了三寸,刺穿衣裳,伤口渐渐冒出鲜血,染红伤口周围的衣裳,迟牧白不避不让,站立在原地,任由许幸然把剑刺向自己。

“你为何不运功抵挡?”许幸然停手,手依然握住剑柄,没有拔出剑刃也没有再刺进去,在剑刃上方凝视迟牧白,对方的脸上没有半点痛苦的神色,他是坦然地接受许幸然的这一剑。

“只要你消气,就把浣烟送回去梨花苑,不能让楚流云因为浣烟而和青兰起战事,浣烟知道一定会很内疚和担心,不管在何处,是哪里的公主,她都是把百姓的安宁放在首位,你如果把她当做朋友,应该知道她的性格。”

许幸然的脸色更冷了,望着迟牧白的眼神更加冰冷:“不要以为把初晴搬出来就可以了,我是不想看到初晴伤心,只要初晴不知道,她就不会担心,至于你,我倒想知道,居然会对楚流云可能的进攻一点准备都没有,就想着来这里带走初晴解决问题,迟牧白,你也不过如此,根本就不配做一个男人,也不配称王。”

“我如今除了一个头衔是兰王,其他的配置都不再是兰王了,师父已经把一切的权都夺走了,他如今软禁了皇上在宫中,自己掌管所有的朝政,我也被关在梨花苑,此次是借着中秋节放假的时机逃跑出来,师父知道,肯定会命人捉拿我,我也不再是兰王。”

迟牧白在来的路上已经接受了事实,明羽的举动就是为了皇位。

第810章 许幸然的真相

“你说谎,如果是为了皇位,不是难事,可以轻而易举从皇上手里拿到。”许幸然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他立即反驳了迟牧白的说法,剑刃又入了半寸,迟牧白依然是站着不动,血,渗出更多,他的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第八百

迟牧白依然耐心为许幸然解释:“皇上没有犯错,如果师父贸然把皇上拉下皇位,朝廷里的大臣没有人会对他信服,如果正好来了一场战役,师父就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把皇上赶下皇位,自己成为皇帝。”迟牧白也想通了明羽为何只是软禁皇上而不是对皇上下手,明羽需要的名正言顺。

“你师父成了皇帝,你不是正好?他是你师父,总不能亏待你。”许幸然嘴角掀起,流出更冷的笑,迟牧白得了便宜还卖乖,师父做了皇帝,他自然得到的好处更多。

“对,我是有很多好处,可都是我自己的,百姓呢?皇上呢?百姓没有错,为何要承受战争?皇上没有错,就是软弱了点,可是他对大臣的进言从来都是认真对待,对于我也是万般信任,他没有做错,为何要让出皇位,要是朝中有对师父不服的大臣,师父大开杀戒,又当如何?”迟牧白神情肃穆,对自己的伤势毫不在乎,他的眼里心里只有百姓和国家。

“我本来想着你放了浣烟,我处理好宣阳国和青兰国的事,就让你随意处置我,你喜欢杀了我也行折磨我也行,只要避免战争就好,这场战争,是没有必要的战争,我们不能因为个人私利就牺牲兵士和百姓的性命。”

迟牧白望着许幸然,许幸然久久没有说话,就是微微侧头,望着许幸然,似乎在想迟牧白的话是不是真的出自他的内心,还是只是暂时在敷衍自己。

“只要你保证,放了浣烟,我愿意死在你手里。”迟牧白看出许幸然在思索自己的真心,他往前一步,迎着剑尖向前,许幸然的瞳孔蓦然收缩,本能地缩回自己的手,往后退了两步,下意识垂下手,拔出了剑刃。

“迟牧白,你可是真心,要是你敢说一字假话,我就让你死无全尸,你知道明了山庄多年,为何一直没有铲除,自然是忌惮里面的机关和东西,你想清楚了!”许幸然厉声喝道,眼神如炬,如同火球扔向迟牧白。

“我一个人到这里就是最好的证明,你可以派人四下搜寻,除了我之外,没有第二个来这里,我的贴身侍从,金友正在梨花苑假装我还在那里,过了中秋假期,师父就会知道我逃出来,也许就会找来这里,我们能不能从长计议,你先把浣烟放了,让她向楚流云报平安?”

迟牧白望着许幸然,根本就不管自己的伤口在流血,在没有得到许幸然的保证以前,他对自己的伤势毫不在乎,就算流干自己的血不要紧,只要得到许幸然释放沈七七。

“进来再说。”许幸然心情复杂,他对迟牧白有敬佩之情,他凭借一个人的力量,把青兰国的朝政打理得井井有条,和自己的父亲是分庭抗礼,他懂得朝廷之术,保持各种势力的平衡,进入梨花苑,其中一部分原因就是对迟牧白的敬仰,迟牧白的话使他又是高兴又是心酸,他对迟牧白的仰慕没有错,他心怀天下,心系百姓;心酸的却是,这个人,到底应不应该把他当做仇人,是不是应该相信他的话?

迟牧白还是一动不动,许幸然以为他受伤走不了,他伸手去拉迟牧白,迟牧白仍然是一动不动:“许幸然,我既然来到这里,就不打算活着回去,你要是不答应我的要求,我也无颜面对百姓和皇上,就让我死在这里,解除你心里的怨恨,也算是做了一桩事。”

迟牧白甚至没有伸手捂住伤口,任由血从伤口涌出,许幸然拔出长剑,伤口失去压逼,血从渗变出涌出,迟牧白的脸色变得苍白,却还是固执地站在原地,不愿意跟许幸然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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