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入相思(199)

“什么?”萧郓脸色一黑,有些焦急的看了一眼燕玦的脸色。

就算这些日子以来,萧郓是在燕玦耳边提提意见说是与萧家联手,但是也没有如此的拿到明面上来说过。

而且今日能来帝都的江湖人士大多都是因为燕玦的原因才是来的。

不然,萧家真的有这个势力让如此多的江湖人士前来,还和燕玦联什么手?

虽然他多多少少都是散发出了燕玦和自己女儿的事情,但,那也是流言。

“还什么?”慕容井迟看着萧郓装傻的样子,实在是不喜的很,“你不知道燕七已经娶妻?儿子都能持枪上战场了。”

“你是要你的女儿去大燕做妾?”

“哦,你们萧家已经沦落到让嫡女做妾的份上了?”

水悠在听到燕玦有儿子的时候,眼中更是震惊,诧异的看了一眼嘴角有着浅淡笑意的眼玦,又是看着无比嚣张的慕容井迟。

当然,慕容井迟能在这萧府不给萧郓面子,燕玦占一方面。

还有便是,慕容家历来不与南疆来往,慕容家的实力也不会惧怕一个萧家。

是以,慕容井迟嚣张完全有这个资本。

萧初白的脸色依旧便的阴寒无比,上前,咬着牙说道:“慕容少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还请慎言。”

“毕竟,今日是在下祖父的寿宴。”

慕容井迟挑眉,嘴角的冷笑渐渐淡去,他看了一眼燕玦,说道:“燕七,今日要是谁说出什么要把女儿嫁给你的话,你就答应好了。”

“反正裕亲王府那么大,养一个小妾还是可以的。”

“你、”萧郓差点气晕过去,指着慕容井迟,半天说不出话,他真是恨透了眼前这个嚣张的臭小子。

水悠却是垂眸一笑,显然这个慕容井迟是要阻止萧郓接下来要做的事情了。

果然,慕容井迟的声音让周围许多人都是往这边看过来。

再是看到萧郓的脸色,都不由的纷纷往这边走来。

这时,燕玦薄唇缓缓勾起,缓慢的说道:“井迟这个意见不错。”

这样更是让萧郓险些晕了过去。

“爹。”萧初白立即扶着萧郓,抬眸立即看上燕玦。

他们父子俩怎么都没有想到到了寿宴这一日,燕玦是如此的不给他们面子。

前段时间虽然没有明确答应,但也没有明确拒绝啊。

怎么也是没有想到,今日他们还没有开口,燕玦便借着慕容井迟的性子,让在这么多人的面上,直接让他们的计划胎死腹中。

萧郓压制着内心的怒火,站直身子,朝着燕玦拱了拱手,说道:“裕亲王请自便。”

燕玦看着萧郓脸上的寒意,微微颔首。

萧初白紧跟在萧郓的身侧,“爹,接下来该如何?”

“燕玦不娶芙儿,由不得他!”语气中多的是狠戾。

慕容井迟见着已经走远的两父子,冷哼一声,“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认为别人都是傻子。”

燕玦环顾了一下周围,却是没有忘记羌雪的话语。

那个女人今日可是也要来萧府。

而慕容井迟好似也在找什么人,“这个苏曼歌怎么没有来?”

燕玦在听到苏曼歌的时候,眉眼轻佻,“找她做什么。”

“当然是有事情了、”慕容井迟说着,眼眸紧了一下,“莫不是枫婲提前来去萧府别的院落相商事情去了?”

“苏曼歌在涂州城。”燕玦淡淡的说着,话音刚落,慕容井迟正是在诧异的时候。

一个双手占满血迹的女子从月门处冲了出来,惊恐的吼道。

“血!”

“好多血!”

第263章 喜爱之物(为月票满120加更)

冲出来的女子除了双手占满血迹,就连裙摆都是占满了血迹。

这个女子出现,让还没有走出这座院落的萧郓以及萧初白停下脚步。

院落中也一时陷入一阵慌乱,许多人都是像极在防备着。

燕玦看着如此诡异的一幕,眼中涌上一抹嗜血。

慕容井迟脸色亦然是肃然无比,慢慢与燕玦并肩而站。

远路返回的萧郓父子走过来大声呵斥道:“何事如此慌张!”

那女子见到萧郓父子,好似解脱了一般,大声说道:“老爷,后花园、后花园有位姑娘晕倒,奴婢,奴婢正是要扶起时。”

“奴婢正要扶起时,人皮,人皮,人皮脱落,鲜血,全是鲜血……”

所有人看着这位女子说的语无伦次,所有人的眼中都好似有些了解。

那便是一位姑娘被人剥了皮,显然发现有人前来,人皮并没有带走,尸首也没有被带走。

恰好萧府的丫环看见尸首,以为只是晕倒,打算上前扶起时,人皮脱落,尸首中的鲜血便拥了出来。

不过,任何事情发生在今日便就与众不同。

这是要在萧老太爷的寿宴上搞事情啊。

正是在大家有些惊恐的时候,一道细声的交谈上响起。

“前几日在路过涂州城时,涂州城不也是发生几件女子被剥皮尸首被抛尸在城外的事情吗。”

“你这么说,我还想起来了,就连进入涂州城都是要通关文牒,难不成是涂州城内的凶手前来帝都了?”

“天子脚下都如此嚣张,看来是一个并不惧怕南疆朝廷的势力。”

慕容井迟听着这两个人的交谈,与齐越相视一眼。

而燕玦左手臂猛烈一阵撕裂的疼痛,让他闷哼一声。

慕容井迟与齐越神色微变,就连水悠都是发现了燕玦有些不对劲,半眯着眼眸看了看燕玦,又是看了看那个此刻都还有着惊慌的女子。

萧郓脸色更是刹然一白,到底是什么人胆敢在他的府邸中胡乱生事、

“带路!”萧郓恶狠狠的看着那一手血迹的女子。

私下找他解决不行吗?非要当做这么多人的面说死了人?

今日可是他老父亲的七十大寿,不管是意外还是他杀,都是凶兆!

而且如若不把此件事情说清楚,今日来的客人定然会立马掉头就走。

如此血腥的事情出现在府邸中,谁会知晓下一个被遇害的人是谁?

那女子看着如此凶悍的老爷,双手不止的颤抖,眼中装满怯意转身往刚刚奔来的方向走去。

所有人见着萧郓往月门处走去,都是跟在后面,这个时候谁都想亲眼目睹被害人。

然而,慕容井迟见着所有人都是往一个方向走去,立即握住燕玦的手腕,把脉。

齐越担忧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主子。

水悠挑着柳眉,“裕亲王这是怎么了?”

齐越不语,这件事情还真是无从开口。

慕容井迟把手松开,淡淡的看了一眼燕玦,眼中才是掀起一丝冰寒,“燕七,羌雪看来这附近。”

此刻,慕容井迟也是想到了或许刚刚那占满血迹的女子所说的事情定然是与那个闽地圣女有关。

水悠虽然没有听懂慕容井迟的话语,但也知晓,事情不简单。

“不知,可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水悠的视线看向眼中有着隐忍的燕玦,说道。

齐越拱手,客气道:“谢水阁主,不过这是主子的私事,还需主子自己解决。”

水悠挑眉,燕玦的私事?和一个女人的私事?

怎么想都觉得是燕玦比较香艳的故事啊,那、裕亲王妃呢……?

“燕七,可有绞痛之感?”慕容井迟看了一眼神色依旧的燕玦,说道。

燕玦冷沉的看着慕容井迟,并没有直接回答慕容井迟的话。

他说道:“去看看。”

说着,率先的往院落中的月门处走去。

慕容井迟立即跟上,在燕玦的身后低语,“到底有没有绞痛之感,这可不是什么小事。”

然而,燕玦依旧一副冷凝的脸,好似并没有听到慕容井迟的话语。

越是这般,慕容井迟越是觉得有什么大事情要发生。

“燕七,你可不能拿你的性命开玩笑,还有,那晚羌雪对你说了什么?”

依旧没有想要理慕容井迟的意思,反而让身后跟着的水悠听见。

此刻的水悠满眼的疑惑,这燕玦不过才来南疆帝都最多也就半个月功夫,怎么好似发生了许多事情?

慕容井迟见着燕玦一脸沉重的模样,亦然也乖乖的闭上了嘴。

这蛊虫还在体内,显然刚刚身体的不适是因为羌雪在附近。

——

待燕玦赶到萧府后花园时,却是惊叫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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