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指迪达拉,“这孩子今年18岁,迪达拉,你看他几岁了?”
“这个大哥?三十上下吧。”
我:“呵。”
迪达拉嫩嫩的小脸迷惑地在我们之间看来看去,看出空条承太郎不是善茬,说,“那啥,富江姐,有麻烦喊我啊。”
真是个好孩子,我一挥手,“知道了,你去学习吧。”
迪达拉最近沉迷基础化学,打开新世界大门后费劲忘食,还准备报考帝国大学化学系深造。嗯……理想还是要有的,我和中也没说他连小学基础教育都没有,但是,坚持不懈十年后没准就考上了呢,那时候年纪也不大嘛。
空条承太郎默默无语地拿出学生证。
咦,就算退后一万步他真的十七岁,可哪个十七岁的不良高中生会随身带学生证的。
我下意识地看了眼学生证:
空条承太郎
男
17岁
哦吼。
惨了。
我尴尬的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心里小人疯狂大头朝下咣咣咣撞地板,我居然对一个17岁的孩子做了破廉耻的行为。
理亏的我不敢正眼看17岁的空条承太郎。
17岁的空条承太郎稍微想了下,高智商的脑子立刻决定利用有利条件,“迪奥和乔斯达家的恩怨长达百年——”
我知道的比你要多,迪奥没事就和我扯一番区区一个jojo如何如何,最后还不是被我夺来了身体。
最初知道迪奥只有脖子以上是迪奥时我也愣了挺久,还稍微有点反胃,毕竟是死掉的人的身体嘛,但很快我就被背德感操纵了,这种看上去是两个人其实是三个人的刺激感不是一般人能领会的。
“老头子记得你,说你这样身手矫健的女人他也只见过曾祖母一人,所以我们想请你一起去开罗。”
让我去开罗?
虽然我很理解你为了救妈妈心情急切,但是我可不想再见迪奥,当时我抛弃他偷偷离开,现在回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迪奥那么骄傲的人肯定不会原谅我,而且最近我对非凡生命体的吸引力有所减弱,荒神晚上都不偷偷从门缝挤进来了,万一迪奥也摆脱了异能影响,我该怎么办?祈祷万一我真的是他的soulmate吗?
“我是不会去的。”
根本找不到去见迪奥的理由嘛,为了拯救少年老成猛男青少年处在异能觉醒边缘随时会死的妈妈必须远赴埃及做掉抛弃的前任情人?这是什么见鬼的修罗场啊。
【17岁の空条承太郎的日记】
爷爷的到来,妈妈的昏迷,本以为是恶魔附身而自愿呆在监狱里,却被爷爷告知是觉醒了替身使者。
起初并不太懂,以为是替身使者是异能体系的一大类,毕竟同样都是替身力量。
我有些无措,但是天生冷酷的面孔很好的遮掩了这份心慌意乱。
事件的紧迫程度超过了我的想象,和乔斯达家有着百年恩怨的迪奥派来了花京院典明,这个后来牺牲的可敬的男人,嗯,他真的也只有17岁。
爷爷的提神能力砸照相机拍下了迪奥的背影,和迪奥抱着一个日本女人的脸。
爷爷看到那张18x照片的瞬间就认出来那是几年前狠狠揍了他一顿的日本女人。
虽然我很看不上这个油腔滑调的美国老头子,但他的实力我还是认可的,还有,没有他的血统我也不可能长得这么高大、英俊、威武、强壮。
再一次发动隐者之紫,照片上清晰的出现了这个女人的所在地,事不宜迟,我立刻出发了。
这是我第一次来到横滨这个城市,受一个月前世界人口一半失踪事件的影响,这个城市也萧索着,我顺利抵达【旅猫】,却看见招牌扔到一边,崭新的招牌还没挂上去,名字变成了旅狐。
一只红色的狐狸跳上墙头,它出现的瞬间白金之星立刻挡在了我面前。
危险。
我和狐狸对峙着,白金之星的戒备完全的传递给了我。这只狐狸是什么?
九条尾巴?难不成是传说中的妖怪?
我看着白金之星,觉得妖怪也没什么稀奇。
等待的时间不久,我却觉得很漫长,直到那个从红色涂装皮卡下来的女人出现,窒息的气氛才消失,狐狸跳上她的肩头,说:“这个人类身边好像有什么我看不到的东西,富江。”
富江,是她的名字。
她也看不到白金之星。
我一面看着白金之星几乎是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边,双手捧着脸,一副娇羞无限的样子,又因为对方看不见他伤心不已。
自从觉醒了替身使者,我对白金之星不能再满意了,他是个拳拳到肉的硬汉,像我一样。
幸好她看不到。
然后她以为我是成年男人想教我什么……白金之星抽了我,还踹了我。
骂我是个畜生。
我都忍了,反正她也看不见。
可能是那张照片太传神吧,把人的体态之美完全的表达了出来,所以我才会鬼使神差的提出来横滨带她一起去开罗,有她这样在迪奥身边呆过一段时间对开罗也很熟悉的人在,我们的行动会方便许多。
爷爷想不到素来对一切漫不经心的我会别有目的吧。
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了迪奥。
真是糟糕的梦啊。
梦醒之后就是无限的后悔,为什么我要说自己还是个孩子呢?
第73章
啊啊, 意外真叫人不舒服。
毫不客气地把未成年赶走,那样的长相和身材居然比迪达拉还小?开什么玩笑嘛。我绝对不会去埃及的,当初我可是偷偷逃走的,比起知道枕边人是非人类立即去举报的, 我已经很仁至义尽了, 而且迪奥他啊, 连中立都不是,完全是混乱邪恶的一方嘛。
说到底他为什么对乔斯达家放不了手呢, 我可是知道的,人家当初可是收养了害死父亲的他, 迪奥恩将仇报害死了第一个jojo的爸爸, 又弄死了jojo,还把人家的身体安在了脖子下……为什么每次想到这都有种欲吐不快的痒意。
我可能真的是觉得迪奥是深柜吧,虽然他一身的荷尔蒙让我忍受他叨叨jojo半年。说来也怪, 乔斯达家的人为什么都要叫做jojo呢。
“阿迟哥住院了?”润次郎问到。
他和住持平辈, 虽然从小是个挺不受待见的私生子, 但是自来熟的很, 住持表面上对他不理不睬的,毕竟是高高在上的家主大人嘛,可还不是让他带着我玩, 幸好住持口嫌体直的毛病没有遗传给我。
我是个特别耿直的人。
“刚才来的男人是谁?”
“平时怎么叫你都不下来,听壁角的功夫倒是一流。”
“我这是听力好,快跟叔叔说说那男人是谁?”
“什么男人, 人家才17,还是个孩子呢。”
润次郎久久没说话,想必也是被猛男青少年震住了。我看着润次郎的细腰长腿,锁骨分明的身板, “哎呀,几十年前营养摄入不足,那个年代的孩子普遍都比较矮小,百年前160的男人都不多见呐。”
“我又不是什么小孩子哪里会计较身高。”润次郎一副我小瞧他的表情。
“随便你怎么说,我要去睡一会,有人来的话你处理下。”
“要逃跑了,刚从明明对孩子出手了。”
我顿时一趔趄,“什么叫出手,明明是未遂!”
我只摸了下空条承太郎的下巴而已。
这一觉睡的不好,层出不穷的梦一个接着一个,时而是迪奥妖娆的侧身卧躺的背影,衣服自然是没穿的,时而是眼盲的扉间慌乱无措的呢喃,时而是森鸥外凸起的蝴蝶骨,时而是有着二面之缘的初恋,还有许多见过一面或几面的人。
睡的我心浮气躁的。
早上,还不到六点芥子女士便打来电话。
“妈,什么事啊。”
“你爸要喝你煮的汤,你声音怎么这么暴躁?”
“月球引力、潮汐一类的问题。”
“赶紧的,你还没起床?”
“想睡个懒觉,做了好多梦,哈。”
挂掉电话我把自己打理的一丝不苟地进了厨房,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非常想做个无菌的紫外线消毒厨房,不过我可不想被说矫情。
住持住院有我一部分原因,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在美久身上,大约是放养式的原因,我这个大号废了以后想再培养美久已经来不及。
“明明结婚了还一点长进都没有。”在我眼里美久还是小孩子呢,怎么这么快就结婚了,因为有着七十年的时间差,所以我更觉得美久还是个孩子……唔,孩子,某个刚毅的孩子的身影出现在脑子里,我使劲拍了拍脸颊,遭了,羞耻感还没有消失,调戏那个孩子的丑事绝对能让我在接下来的几十年每次想起都忍不住想抱头撞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