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hp]置身其外(8)

卢平教授愣了一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马尔福,可以感觉得到,刚才他“看到”的景象正在褪去,而现在他才恍然:在他面前的只是两个半大孩子而已。

教授显得有些尴尬:“恩,恩。是啊,怀特,我记得,文森特·怀特。”

他又看看我,又看看地上的马尔福。

看我的时候依旧不像是在看我,像是透过我,在看属于他童年回忆的另外一个人——这是可以理解的,在不是很明朗的月光下,要分清我和我手里照片上那个少年布莱克可不是容易的事,尤其是我刚才还是一副得意洋洋欺凌同学的样子,没准就把真正布莱克对同学施咒的哪个场景重现了。

停顿了一下,卢平教授似乎终于想起来他是来干嘛的,他手一抬,解开了马尔福的石化咒,温和地建议他先不要跑掉,等他处理一下这里的冲突,然而马尔福起身的时候腿都有些软,看来短时间内是跑不掉的。

卢平教授回头对我说,把我当做文森特·怀特,而不是另一个名字的另一个捣蛋鬼:“嗯,这样的,怀特,正如我们看到的,你要对马尔福施咒。按照校规……”

我干脆了当的打断他:“我长得像布莱克吗?”

卢平教授并没有因为我无礼打断他说话而生气,但他也没有回答我。他抬手放飞了他的守护神,应该是去传话了。

“向我保证你不再动手,”得到肯定答复后,卢平教授将魔杖还给了我,“这件事还是由你们的院长处理比较合适。等等吧,弗立维教授和斯内普教授很快就会来了。”

弗立维教授和斯内普教授差不多是同时到的,斯内普教授急匆匆来了以后首先询问马尔福有没有怎样,马尔福怨恨地看了我一眼,不过还是摇了摇头。弗立维教授则什么也没有问我,但是还是走到我这边站着,表明了他的立场,于是卢平教授又成为场内唯一的中立人士了。

斯内普瞅了我一眼,似乎很想干脆给我扣分了事,不过他还是维持了教授的风度,先询问了一下事件起因。

“我告诉他他爸爸是小天狼星,他就攻击我,教授。”马尔福扶着望远镜,一边给自己拍了拍袍子上的灰尘。

我对着这么一帮担心和逃犯布莱克有关的一切的人们,心里觉得有些不耐烦——毕竟可怜的小天狼星只是个被冤枉的家伙,现在还缺衣少食地埋伏在学校外面一心只等着干掉叛徒彼得呢,而不是像所有人想象的那样、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攻破城堡、杀掉哈利。

“你没有证据。世界上长得像的人有那么多。”我随意地回了他一句。心里开始期望这场很可能演变成批/斗的可爱小聚会赶快结束,这样我就不用应对这些因为小天狼星的逃脱而如临大敌的教授们了。

斯内普教授古怪地笑了一声,卢平则和弗利维教授对视了一眼。

“哦,经典的、布莱克的不羁表情,不把教授们放在眼里的自大的布莱克,”斯内普教授回头对弗利维说,“现在看到当初闻名全校的波特和布莱克的儿子们——抱歉,长得很像的小孩——(斯内普教授假模假样地改了用词)——在霍格沃茨里面四处溜达,不禁让人想到,啊,让人想到当初的他们是多么的,讨人喜欢……怀特先生,难道你不知道霍格沃茨是禁止私斗的吗?”

卢平教授看起来有点疲倦:“现在讨论过去的事情没有意义,西弗勒斯。而且怀特也说了,这只是一个交流不畅造成的误会。”

斯内普教授不肯让步:“单纯的臆测以及小小的误解,这不能作为他施咒的借口。而且这个孩子也确实身份不明……”

“西弗勒斯。”弗利维教授打断他。

“哦,好吧,”斯内普教授看了我一眼,停止了对文森特生身父亲身份的推测,不过他依旧没放弃找一个很肖似儿时宿敌的学生的麻烦:“我们有责任为学生们的安全着想,尤其是现在这个情况,似乎值得布莱克越狱以后去探望的人都聚集在这个小小的学校了。我们没有理由不小心对待每一个危险因素——尤其是你,怀特先生,如果不是布莱克也是这个学校的,我真要以为你每天晚上不睡觉在城堡里转悠是为了打探地形什么的了。不管怎么说,怀特先生,你这样到处乱逛的举动是很容易招人怀疑的。”

最后他主张给拉文克劳扣五十分,外加关禁闭直到学期结束。

“我注意到马尔福先生在这事件里煽风点火,他自己也要为自己受到的攻击付责。”弗利维教授虽然个头小,然而他可不是好对付的,甚至他教过学生时代的斯内普和卢平,所以当他不依不饶地要求马尔福也要得到应得的惩罚时,斯内普教授也不能很好的反驳。弗利维教授说:“妄言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斯内普最后让了步,为这个天文塔上的矛盾给我们一人扣了十五分,不过因为我确实实施了攻击行为,我还得额外关五次禁闭。

我对这些不怎么在乎,加上最后向马尔福道歉时我心不在焉且不以为然的样子,斯内普教授皱起了眉头,很明显在后悔刚才没多罚我几次禁闭。

第12章 脱口而出

之后的日子里,大概由于弗利维教授警告了马尔福不要乱说,特别不要在这个大家都闻布莱克色变的时候试图把我推到风口浪尖上去,所以马尔福难得地保持了沉默,而斯内普教授明显无法放下身段去散播关于另一个学院学生身世的闲话,于是经过那一天小小的波折之后,大家对我的态度依旧平常,一点好奇或是恐慌的态度都没有。而我反而获得了一个重要消息,那就是不论从哪种角度来考虑,我都应该是布莱克的儿子无疑。

这让我对黑琪·怀特女士的身份更加好奇了,现在回想到她在伦敦举目无亲的生活状态,很像是一个隐藏在麻瓜界的巫师的应有的举措。

……弗立维教授他们肯定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不过不知道是没有必要还是什么别的原因,他们一直没有去探究已故人的隐私,不对,也许他们去查看过只是没有带上我。直到这一年的暑假小天狼星布莱克从阿兹卡班跑了出来……

不管人们的态度有多么合理,我依旧觉得不可思议——和这么一个重要角色扯上血缘关系?别开玩笑了。

知道了我被怀疑是什么身份以后,我想我唯一的变化就是取消了每晚例行的“巡视”城堡的工作,而鬼魂们对此表示了遗憾——我们偶尔遇上的话是会讨论一些关于生死的哲学的。而血人巴罗对此则是真的表示抱歉,因为那天我对马尔福施了石化咒以后,躲在一旁的他就飘出去去找最近的教授了——所以卢平教授才回来的那么及时。

“不管怎么样,我是斯莱特林的幽灵,怀特!”

“哦,那么我也真佩服你对学院的忠诚,”我耸耸肩,“而不是对朋友的,如果你拿我当朋友的话。”

听到关于对朋友还是对学院的忠诚的话之后,血人巴罗显得有些沮丧,直接表现就是僵直而呆板地飘着离开了——我想关于朋友的忠诚这件事我又碰到了另一个伤心人,不过不同的是,这一个是懊恼的加害者,不是被害者。

而关于告诉我了重要信息的马尔福,似乎在十一月,不知具体那一天,他在手臂上包裹了巨大的绷带,以显示自己遭到海格不正确教育方式的荼毒之深,像哈利挑衅(从来都不会厌烦的节目)以及逃避本学期第一场的对阵格兰芬多的魁地奇球比赛。

可是我记得很清楚,九月中旬在天文塔上我对他施咒的时候,他的胳膊已经就没有绷带保护了,庞弗雷夫人这点技术还是有的。现在又假装旧疾重发了吗……不过看他装残废装得兴致勃勃的,可能,人各有志吧……

值得一提的是,十月三十日晚上,也就是万圣节前夕,小天狼星潜入了城堡,只在格兰芬多那里留下了痕迹——没有费心去找别的人,比如我,这说明至少从他看来,我们只是陌生人,或者说,他根本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和他年少优雅俊朗的自己有点相像的、姓怀特的一个学生的存在。

我感到很庆幸。

至少现在事情还是按照应该走的轨迹运行的,没有什么大的变动。

我期盼着这一年就这样赶快过去,明年学校的繁杂事情更多,大家的焦点也更集中,就没有人有闲心再追究我到底应该姓什么这个扫兴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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