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hp]置身其外(15)

教授又掏出两瓶魔药冷冷地递给我,我认得是恢复、医药用的魔药。“校长找人跑腿办事,而你亲爱的弗立维教授又恰好不在,这个差事只能落在了我头上。”神色间带上了嫌弃,我想这和我眉眼间与小天狼星的相似不无关系。“你和你的小伙伴们用在袖扣上弄的热量传递魔法联系太微弱,直到今天早上热心的校长才终于能够定位到你。”

这倒是解释的通了,我今天早上才从博伊尔家可怕的地窖里跑出来,那里恐怕是有屏蔽魔法——所以我现在才被找到。

话说回来,是邓布利多教授派他来的?

又是一个大大的“惊喜”。

这打破了我三年来苦心低调行事制造的不存在感,我感觉我的事情捅得似乎人尽皆知了,这一点非常地不妙……大大的不妙……也许现在我就已经踩到这世间秩序的临界点了,说不定下一秒一阵头晕目眩,我就直接在“天道”的惩罚下扑街了。

我的紧张大概有点明显,斯内普教授难得好心地缓解了我的担忧:“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像墙角里的老鼠一样遮遮掩掩的……马尔福先生只告诉了校长,没有把你曾经也在那节麻瓜列车上的事情告诉他父亲,或者我。”说完微微撇了撇嘴。

原来没有弄得人尽皆知?

长长松了口气,我的心慢慢的放下来了。毕竟,一个不应该存在在这个故事里的人却忽然在故事里的世界上了头条的话,这实在太嚣张了……

心中为骄纵少爷马尔福点个赞。

斯内普教授和我一个人穿着不怎么干净的黑袍子、披着油腻腻的头发,一个像是被虐待的儿童(实际上确实被虐待了)就这样似乎打算傻乎乎的坐在马路边的长椅上等到门钥匙一个小时后发动。也许是我让他想起了布莱克,然后想到了詹姆和莉莉,然后又想到了哈利,他的不爽之色越来越盛。在他开口之前,我主动说:“教授,我一个人可以撑到一个小时后的……”

“我确实不是专门照看小鬼的用人,”教授的脸又拉下一点,“但我也不需要小鬼告诉我该怎么做。”

于是我要在斯内普教授的陪伴下在街边等一个小时,期间追兵路过两次,都被斯内普教授提前察觉,已精妙的手段骗过去了。某一个百无聊赖的时段,路边别墅里传来了被调大的电视声:

“……插播紧急消息。年仅15的少年犯文森特怀特从少年看守所逃出……”我的眼睛的瞪大了,因为有斯内普教授替我施过幻身咒,我干脆从长椅上站起来,几步跨过这一家门前精心打理的草坪,趴到了他们家客厅的窗外。

电视屏幕上的照片是在几天前拍下的,里面的我形容消瘦邋遢——恩,就像现在一样,我摸了摸自己乱乱的头发。继续听:“……该嫌犯心里极度扭曲,已知在三年前于伦敦家中杀害了自己的母亲……”转播了英国三年前关于黑琪怀特的死亡和文森特怀特失踪的新闻。

……

麻瓜电视通缉?这个场景又有点眼熟。

“……是已知英国通缉犯小天狼星布莱克的私生子……”还放上了英国通缉小天狼星时用的照片。

这话倒是没错。

“……极其危险。注意到以上二人的行踪时,请迅速联系……”

听完这家人议论完“通缉犯父子二人长得挺像”“暴力基因会遗传”等话题,我意识到我似乎连累到小天狼星多上了一次电视通缉,心中有点微妙,回到长椅旁,斯内普教授把目光从报纸上移开,似乎被麻瓜家的评论取悦了:“父辈卑劣的特点的确会遗传给后代……”

被遗传的应该是“被诬陷然后上了麻瓜的电视通缉”的基因吧。

我有点怅惘,想起三年前还在中国的我作为嵌套论的学者也经常上电视……不过双眼无神地上通缉和神采奕奕的演讲,差别还是挺大的……

作者有话要说:

默默滚回来更文了

第21章 海伦·博伊尔

门钥匙扯着我一个人来到了霍格莫德村,随后一声爆响,斯内普教授幻影显形在我身边——对,很明显他对和我一起抓着小魔药瓶子这件事很反感,所以多此一举幻影移行了。他照看我来到安全地方真可谓仁尽义至,现在多一份耐心都没有,撂下一句:“自己去找庞弗雷夫人。”然后一甩袖子旋转着消失了。

……他不是说要去处理新生工作吗?不去学校,幻影移行去哪里?

无意探查斯内普教授的行踪,我心里嘀咕了一句,习惯性的一摸口袋——摸了个空,我的魔杖早就报销了。然而我现在浑身疲惫,顾不上再惦记着马上去对角巷买新魔杖。最后决定先回城堡休息一番,然后借用弗立维教授的壁炉再去奥利凡德那儿——好在不像麻瓜界里让我寸步难行,真正到达魔法世界后,就不缺少转移的手段了。

在村民中的诧异目光中(大概是因为我现在看起来像个难民)转身往学校去了。我顶着暴晒慢慢穿过门前草坪,现在正是大中午,特快列车从车站才发出一个多小时,学校里现在估计是一片冷清——哦,费尔奇如果没有在值的话我大概会被锁在校门外……

刚这样想着,我听到了庞弗雷夫人的惊呼:“哦,梅林的胡子啊……”

我抬头就看见她推开铁门匆匆的过来迎我:“校长说我会有一个伤员,叫我在这里等着……天!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她这样絮絮叨叨,反倒让我感到了亲切,在博伊尔家度过了黑暗的大半个月,就算被斯内普教授找到后我也依旧浑身紧绷着(倒不是我不相信他,实在是斯内普教授有一种让人无法放松的高压气场),现在充满关切的庞弗雷夫人一把扶住了我,嘴里还在念叨着一个月内不许我下床,我再没有没有别的顾忌心下一松,眼前一片黑暗袭来,放心地晕了过去。

显然我的举动让庞弗雷夫人不放心了,因为我醒来的之后第一眼看到的除了那不够果腹的食物(“你现在太虚弱了,不能一下吃太多!”),就是床脚架子上摆了几层的显眼魔药。和漆黑且望而生畏的中药比起来,这些各种颜色且剔透的魔药看起来无疑让人愉快得多——前提是你不用喝下它们。我是说,它们的入口味道虽然比不上中药的重杀伤力,但是它们显然具有一些中药达不到的神奇效果。

就比如说,好不容易扛过了一瓶看起来像调制上好的鸡尾酒的魔药的副作用——抓心挠肺的想用中文高歌小苹果(我想我咬紧牙关不发出任何音调的那半小时耗光了我所有的自制力)——面对另一种似乎是对付我的脑袋的魔药(它让我的头发疯长)。

“我很敬佩你现在还没有发疯!”庞弗雷夫人似乎把博伊尔家狠辣的手段怪在了我头上,“你的大脑已经疲惫不堪了,天哪,钻心咒!摄魂咒!魔法部都不管他们吗!”

“英国魔法部管不着,”我嘴里带着无法抑制的‘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的调子回答道,“他们是法国人。”

“我看你也没有起诉他们的想法,”庞弗雷夫人显然也知道法国的魔法部比较难搞,给了我忠告,“没有办法制约他们,你以后放假还是老老实实呆在学校吧。”她没打算多问,但也没打算就这样放过我,再一次出现的时候手里又多了几瓶魔药。“我们得针对法语魔法好好修补一下你的身体。”她认真地说。

其实如果我不打算说什么的话,庞弗雷夫人也不会多问,即使我看上去确实遭到了严重的虐待——“我不会管这些伤都是怎么搞的,但你也不要组织我治好它们。”当我抗议她给我的魔药剂量太多时,她这样说,于是我在下午格外多跑厕所的次数格外多。而且因为那个专业治疗大脑创伤的药剂的副作用,我的头发一直垂到了腰边,如果我剪掉它们的话,它们会执着的接着长到那个长度。

梅林的短发啊!要知道,我的头发虽然打着优雅曲线的卷儿,但绝对只适合短发,太长的话卷卷乱乱散散地披下来,怎么说呢,作为一名一贯优雅的男士,我现在简直就像是圣芒戈医院精神科逃出来的一样!庞弗雷夫人还警告我说这种恢复药剂我要喝足一个月,于是我就缠着她,直到她给了我一小瓶难以下咽的药水把我的卷发变成了直的,头发问题才算暂时解决(至少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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