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穆楚,实话告诉你吧,蓝筱之所以会来到你的身边,她根本就不是爱你。她是因为其他的目的,才来到你的身边。】
【蓝筱十八岁生日的时候,曾经向楼羽城表白。可惜的是,楼羽城以她年纪还小为由,拒绝了她。如果楼羽城不拒绝,可想而知,他们之间就发生什么事。】
【我猜测,蓝筱她根本就不喜欢你,她之所以会来到你身边,是为了报复楼羽城,想要引起他的注意罢了。】
【以前的事情,你可能都忘了。蓝筱她却没忘,这一次,她应该会与楼羽城一起暗度陈仓,联合起来暗算你。所以温穆楚,你要小心了。】
【在她心里,她还是喜欢着楼羽城的,你与楼羽城同时竞争总统之位,她必定会帮助楼羽城的。】
【你千万别那么傻,被她利用,最后不但丢了命,还得失去总统之位……】
最后一条短信,不就是间接的戳中了温穆楚所做的那个梦境吗?
温穆楚凝着那短信上的内容,眼眸晦暗了几分。
如果那梦境,真的变成了现实?
那会不会是老天爷,给他的一个警告?
他望着蓝筱的目光,不由得更加警惕起来。
蓝筱只觉得,她的心好疼,似被无数双大手,给狠狠的拉扯撕裂着。
楚楚怎能用这种戒备的目光看她呢?
他们相识以来,他从没用过这种目光看她,失去记忆的温穆楚,当真对她没有半点信任可言吗?
“楚楚……难道,你宁愿相信一个素未蒙面的人,也不相信我吗?我到底爱不爱你,难道你自己感觉不到吗?”蓝筱怔怔的看着温穆楚,沙哑着嗓音一字一顿的问道。
温穆楚缓缓的站起身来,目光淡漠的凝着蓝筱。
“我也想相信你……但我不知道,我该不该相信你……”
蓝筱咬着唇瓣,鼻头那里,感到有些酸涩。
她眼眶里涌动着泪光,怔怔的凝着温穆楚。
温穆楚蹙眉,他见不得蓝筱泪眼朦胧的模样,他的心,不禁一点点的软了下来。
他眼底,闪过一缕疼惜。
控制不住的抬手,想要替蓝筱擦她眼角上的湿润!
“别哭……”
蓝筱一开始还能忍住哭泣,可当她听见温穆楚这句话,她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的扑向温穆楚的怀里,低声哭泣起来。
“楚楚,你别不信我行吗?我爱你,我非常爱你……关于我和楼羽城,那都是我少不更事时,做的一些愚蠢之事。那都是过去了,你别听那些坏人的挑拨,更别信他们的胡言乱语好不好?”
第1292章 他居然破了我的巫术
温穆楚的心口那里,隐隐的疼着。
他抿着薄唇,手掌轻轻的拍着蓝筱的肩膀。
他真的见不得她哭,她一哭,他的心都乱了。
她的眼泪,就像是一把把刀子似的,狠狠的割着他的心——
心底,一直都有一个声音,在声嘶力竭的呐喊。
温穆楚别信她的鬼话,她都是在骗你的。
可,即使那个声音,叫嚣的再如何激烈,他还是不忍看蓝筱难过伤心。
他紧紧的抱着蓝筱,闭上眼睛,不想再理会心中那一直不听叫嚣的声音。
谁知,刚刚过了几秒,温穆楚便忍不住的吐了一口血出来。
蓝筱吓坏了,她抬手,捂住了他嘴角流出的鲜血。
“楚楚你怎么了?”
温穆楚只觉得这一口血喷出来,他整个人都清净了不少。
因为,一只在他脑海里叫嚣的那个声音,突然就这么消失了。
他微微抿唇,想要冲着蓝筱一笑。
却没想到,他眼前一黑,整个人都昏了过去。
蓝筱惊得六神无主,她扶着温穆楚,不让他摔倒,冲着门口歇斯底里的大喊。
“来人哪,快点了来人……”
温老爷子原本就是守在门外的,他突然听见蓝筱的呼喊声,他立即让人推开门,跨步走了进来。
当他看见,温穆楚吐血昏迷了过去。
温老爷子一脸慌张的问:“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蓝筱哽咽哭着回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好的,他就吐血了。赶紧,去让人请医生过来……”
温老爷子哪敢耽搁啊,一边让人去请医生,一边吩咐人将温穆楚扶到了化妆间的一处卧室休息。
与此同时,温穆楚吐血的那一刻,原本在施法的达布,也在下一刻,忍不住的吐了血。
他眼前一阵阵黑暗袭来,他连忙伸手,扶住了身旁的墙壁。
达布眼底满是诧异与惊愕,他凝着面前桌子上放着的木牌,怔愣的低声呢喃。
“怎么会这样?温穆楚他……他居然破了我的巫术?”
达布怎么也不肯相信,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巫术,有一天居然会对温穆楚没有了任何的作用?
达布立即站稳身子,有些慌乱的整理着桌子上,刻着温穆楚生辰八字的木牌。
他却看见,那木牌上,居然出现了一道裂痕。
泪痕上,居然隐隐有血液沁出。
达布的心,猛然一沉。
他从事术法几十年,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温穆楚他到底要有多强的心智毅力,才能突破他的巫术,让自己解脱出去的?
这个人,他的心智也太强大了。
达布正愣神的看着那破裂的木牌呢,突然房门被人狠狠的从外面踹开。
嘭的一声巨响,惊得达布眼眸满是诧异。
他怔怔的转头看向门口的位置。
却见,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高大男人,嘴角叼着一根烟施施然跨步而入。
“你……你是谁?你怎么找到这里,闯进来的?”达布满眼震惊,颤声问道。
这个地方,可是楼羽城专门为他准备施展术法的地方。
除了楼羽城和乔助理,再没第四个人知道这个地方。
第1293章 将他带回金京
达布可记得,这门外,有十几个保镖在看守着。
而且,那些保镖,各个都携带枪支武器的。
这个地方,别说是人了,就是一个苍蝇都飞不进来的。
可是,这个男人他不但进来了,还带了身后的那几个人。
难道说,楼羽城安排的那些保镖,统统都被这个男人收拾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江哥。
江哥叼着烟走进来,扫了一圈室内的摆设。
他没有回答达布的问题,而是让人过来,捆了达布的手脚。
达布惊的,脸色一片煞白。
无论,他如何挣扎叫喊,江哥都不给予他一点回应。
达布不由得,感到一些绝望。
这个人,看起来似乎比楼羽城还要厉害?
他究竟是要干什么?
江哥观察了室内一圈,他的目光,最后落在了达布面前的桌子上。
他凝着那个木牌,微微挑眉。
他伸手,触碰上那个木牌。
达布见了,立即惊声提醒:“你别碰那个木牌……”
江哥闻言,忍不住的嗤笑一声。
“我为何碰不得?”
达布眼底,满是慌乱。
这可是,他对温穆楚下得巫术的工具。
这木牌滴了他的几乎快半个月的心头血,如果这木牌被毁了,那么不但他的修为会被损伤大半,对温穆楚的巫术,也将荡然无存。
如果让楼羽城知道,他没有完成交代的任务。
楼羽城指不定会怎么折磨他的妻子呢。
他的小青儿就快生产了,他实在不想让自己的妻子受苦。
所以,达布面上带着哀求,看向江哥。
“求你别碰那木牌……你想知道什么,我统统都告诉你。只一点,你不要碰那个木牌。”
江哥根本不为所动,达布不让他碰,他还偏偏就要碰。
他从不是一个,听从于别人话的人。
他眼眸溢满的尽是凉薄与冷漠,在达布那充满绝望的眼神中,他拿起了那个染了鲜血的木牌。
木牌的刻着的是一个生辰八字。
他抬手,便毫不犹豫的将那木牌给这段。
啪嗒一声响,木牌被折断,犹如折断了达布心底寄存的希望。
他怔怔的望着那个,他倾尽心头血制作的木牌,而后哇的一声,又一口鲜血,猛然喷了出来。
这一口血喷出,他眼前只觉得一黑,整个人便彻底的昏迷了过去。
江哥瞧着昏迷过去的达布,他将那这段的木牌递给手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