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本事造谣有本事假戏真做啊(15)

齐乐点头:“年少时他就跟着城东武馆的馆主起生活。”

占子然心凛然,更加不敢得罪莫叙,现在自己这个身子像是弱鸡只,可不禁揍。

“你等会去帮我做件事,”占子然拿出几块钱放到齐乐手上,“你拿着去打点下,剩下的你吃点好的。”

齐乐给占子然安排上饭,和管家打了声招呼,独自往外走去。

管家:“少爷,齐乐这是上哪儿去。”

占子然裹着毛毯在火盆边上捧着本书籍,思绪却全然没有在书本上。

“我让他去帮我打听几个消息。”

占子然想了想,又说:“莫叙这次回来,莫家大少这边就没点动静吗?”

他还在怀疑那天的流言是莫佑鼓捣出来的。

管家道:“大家都在说这事儿呢,莫二少回国时,这莫老爷亲自去別馆看他,莫大少虽然是莫老爷的大儿子,可这么些年过来,他能力没长进,我听别人说,莫老爷有意让莫二少来接管莫家。”

占子然皱眉,心说莫老爷小时候对莫叙就不好,难道莫老爷以为嘘寒问暖几声就能让莫叙心甘情愿回来为他做事?

管家说:“我知道少爷你想什么,但是莫家是咱们海城第大家族,各行各业都有涉猎,放在谁眼前,谁能不心动,毕竟这现成的,谁不想要?”

占子然点点头,放自己面前,自己也不可能不心动。

可是莫叙的表现真的不像是和莫老爷冰释前嫌,反倒是……

占子然琢磨了下,找到了个合适的词。

玉石俱焚。

是的,是这个感觉。

昨天他就直有这种感觉,莫叙的情绪很不对劲,也很不稳定,占子然想和他说两句话都说不成。

而他身上就带着那种想要不惜切想要毁灭切的感觉。

暴风前的宁静,夜晚前的落日余晖。

“他看起来不像对这些个动了心……”占子然轻叹道。

管家也有些唏嘘,他远远见过次莫叙,吓了大跳,要不是旁人说那是莫二少,他指定是认不出来的。

曾经那么好的位少年,似竹林里的棵墨竹,迎风而立,修长挺拔,虚怀若谷,令人忍不住去欣赏他。

现在,咋看眼,令人有些害怕。

怎么就长歪了呢。

占子然突然想到什么,有些尴尬道:“前几日我听说,呃,曾经有传闻我和他有过什么……”

蔡管家愣了下,“那么多件,您说的是哪件?”

占子然不自然道:“说我与他有那什么……”

“什么?”

占子然脸上微微露出薄红,气恼管家点都不善解人意:“有……夫妻之实。”

蔡管家呛了口:“外头确实有传,可这不是您……”

“不是!”占子然提高声调,“我与他清清白白,曾经有过什么,也是柏拉图!”

蔡管家不解道:“什么是柏拉图?”

占子然噎了下:“就是精神上的相爱,没有那什么那什么……”

蔡管家恍然大悟,“那外面的传言是……?”

“我就是不知道从哪儿传来的。”

管家道:“传言这东西,传着传着就变味,我传给您,您传给别人,说法上就不同,说不定到最后都说的不是同个东西了,您说是不是。”

是啊,蔡管家这话才让占子然更苦恼。

莫叙肯定以为是他传的,而且看样子也不相信他的话,说不定还想着怎么整他。

讨生活。

占子然脑子里满是莫叙那句话。

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怎么讨?

那啥那啥么?

履行过去的事实……

可占子然心有愧,觉得自个都败坏了莫叙的名声,莫叙没当场把他宰了已经仁至义尽。

只是想着想着就开往些边缘去摩擦。

占子然想着想着就觉得不好意思,清了清嗓子问:“传我和莫叙有那啥的,原话是什么?”

这难倒管家,他想了想说:“我问问去再告诉你。”

管家下去了,占子然直阅读到了下午,下午管家拿了笔账进来,说是进的货物都妥帖的上架,但是临近年末,这有批大的债要还。

占子然先把最底层的工人的工资给结了,结完这些,手头上真的是毛钱不剩,幸好货进来,总会回点血。

到了快晚上的时候,占子然迟迟不见齐乐回来,找了两个还没走的佣人去寻齐乐,没找到。

占子然急的团团转,齐乐不会是出什么事儿了吧?

等到将近后半夜的时候,齐乐突然就回来了,脸苍白。

“这是怎么回事?”占子然把人从上到下看了遍。

齐乐道:“外面冷,进去说。”

进到里屋,齐乐身上倒是点破损都没有。

占子然:“我还以为你去查莫叙的事情被他发现……”

齐乐想了想开口:“是,发现了。”

占子然差点口气没上来,齐乐让他稍安勿躁,给他沏了杯茶。

“不是被莫少爷发现,是……他身边的亲信。”

占子然愣了下:“哦,因为他,你才这么晚回来的?”

齐乐点了点头,张了张嘴要说什么,又没说。

他真的没想到杜云晨会在莫叙手下做事,上次莫家別馆见到的时候,十分震惊。

占子然:“你是不是打听到什么了?”

齐乐把其他抛开,点头:“是,我打听到了点事情。”

占子然正襟危坐,侧耳倾听。

“您也知道,莫二少从小不是生活在莫家,因为莫二少的母亲并没有嫁入莫家。”

这些占子然是知道的,莫叙的母亲不是名门闺秀,而是“卿秀吉”的台柱子,曾经红极时的角儿。

说起来占子然这几年似乎没有听到过莫叙母亲的消息。

占子然曾经见过她,是个很清丽漂亮的女子,脸上未着粉黛,素面朝天却依旧十分秀美。

占子然的母亲不样,他母亲是温婉大方的类型,识字,偶尔还能陪占子然读读诗。

占子然:“莫叙的母亲还在戏班?我怎么没在別馆见着她。”

齐乐沉默了下,道:“她去世了。”

占子然整个人愣住,好会才长出口气,问道:“是病逝的吗?”

齐乐摇头:“不知道,只知道大约三年前,莫二少的出国第三年的时候去世的。”

占子然沉默了。

那是恰巧就是占子然记忆混乱的段时间,那时候他母亲刚去世,浑浑噩噩……

那时候占子然几乎没办法自理生活,办丧事,戴孝,泪都流干了。

等等,占子然想到这里,猛然抬起头来。

“那……”

齐乐点点头:“大约是在夫人去世后的三个月。”

占子然闭上眼,唇上退了颜色,种窒息感涌了上来,他瞬间像是回到了母亲去世的时候。

愧疚、迷茫、恐惧交织在起的感觉。

自己与母亲常年相伴,母亲去世时,几乎快承受不过来。

那莫叙呢。

莫家容不下他,他和母亲住在起,周末才会回趟莫家。

可以说在没有占子然进入莫叙的生活之前,莫叙只有母亲。

远在他乡,听到自己母亲的死讯。

占子然不敢想象莫叙会怎样。

该是自己的五倍,还是十倍。

该多么伤心。

占子然缓缓的缓和了情绪,才哑声道:“可是……即使如此也不至于让他变成这个样子吧?”

齐乐也心有余悸,上次的莫叙太吓人了。

“你明天再帮我去探探消息,看看莫叙的母亲到底是因为什么去世的。”

齐乐脸色有些为难,占子然问:“怎么了,你和那位关系不好?如果不行就算了,从其他渠道也是样的。”

“那倒不是,从小就认识,他就在莫少爷身边,消息肯定是手,那我明天再去趟。”

占子然:“不会勉强吧?”

齐乐咬咬牙说:“不会。”

“那就成,”占子然心都在这件事上,没注意到齐乐表情的细节。

仅仅三个月之隔,占子然因为母亲去世,根本没有任何心事顾其他。

那时候莫叙的消息已经开始变少,后来占子然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他的消息。

其肯定还有什么不清楚的事情。

齐乐脸色有些奇怪,说:“还有个事。”

“什么?”占子然侧过头来,以为是什么大事。

“前些天商会出了个事,钟表行铺子的周少爷,喝醉酒,被路上的醉汉那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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