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股精液全被喻文州拢在了手心。
喻文州笑了笑,把手心摊开来给叶修看。
“你看,又一种润滑有了。”
“我靠……”叶修快被喻文州的意图搞得昏头了。他努力地抬高身子,向着喻文州微笑的嘴唇咬去。他不想再承受这样甜美的折磨,脑中甚至出现了一个疯狂的念头——希望喻文州不要再做这些事情,索性直接插进来,没有任何花巧地插进来,把他抽搐着渴望的甬道完完整整地塞满。
当然,他也只能想想而已。
喻文州重新回到叶修身体中间,把他的膝盖支起来,臀部分得更开了些。这回他以十指和中指沾着着叶修的精液,送进肠道里面,细细地涂抹着。
这点精液当然不足以润滑,即使加上之前的唾液和肠液也远远不够。还未被正式开垦过的穴道并没有自我润滑的天赋,除了死死地绞着喻文州的手指之外,什么也做不到。
喻文州又有些遗憾的叹息了一声。
“看来还是不行啊。”
“靠……你……不是早……就知道……”
叶修喘得已经连个完整的句子都不能一口气说完了,只能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话。他清楚喻文州当然知道这些东西都不能当做有效的润滑,只是纯粹以试验作为借口把他尝了个遍。
“好吧……”喻文州这回终于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一管润滑剂。
他慢条斯理地拆开润滑剂的外包装,然后慢条斯理地研究起了上面的注意事项和说明。叶修在心里恶狠狠地骂了他一顿,拿脚跟顶了顶喻文州内裤下隆起的鼓包。
喻文州把叶修的脚从自己硬得发烫的肉棒上面抬起来,在覆盖着纱布的伤口上面玩笑似的亲了一下,决定不再辜负自己了。
这回喻文州开始了最终的开拓。他仔仔细细地将润滑剂涂在内壁的每一寸嫩肉上,手指灵活地在甬道内探索着,似乎像要写一篇开荒攻略一样的谨慎又认真。叶修也配合着分开双腿,努力放松着后穴,任由喻文州的手指随意地研究他的身体内部。
当喻文州的手指碾过肠壁内的某一处时,一道闪电一样的快感从叶修的后穴直冲头顶,他的唇打着哆嗦,喘息骤然变得极为甜腻,本来射过一次还软着的小叶修颤抖着,又从黏糊糊地黑丛之中站立了起来。
看到叶修这异样的反应,喻文州明白这就是叶修前列腺所在的位置。看来作为一个开荒的新手,他的运气着实不错。
他这次将四根手指都插了进去,反复不断地进攻着内壁最薄弱的环节。叶修的腰已经软得像要融化掉了,双腿也控制不住地在空中乱晃,汗水和前液,混着一点没擦干净的精液,把叶修的小腹弄得又湿又滑。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叶修觉得自己能听到后穴里传来的黏黏腻腻的水声。房间里实在太安静了,衬着这水声越发的淫靡而清晰。他感觉整个脑子都被这种声音和这种声音的制造者喻文州占据了,混混沌沌的,再也不能思考。
叶修听到了一声咽口水的声音,从他自己的喉管里发出来。
感觉叶修终于能够适应了,喻文州将所有的手指都抽出来,在叶修本来就有点湿滑的小腹上擦了一把,脱掉了自己的内裤。
喻文州的性器很长,从内裤弹出来的时候已经完全勃起,顶头也已经湿了一片。
他吻了吻叶修的腿根,又挤出了一股润滑剂,将自己硬挺润湿的肉棒上涂了厚厚的一层,白色的润滑剂从上面滴下来,情色的的无法直视。
“叶修……”
喻文州一只手将叶修的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摸着叶修的脸。
“叶修……”
他将龟头对准了一张一合的穴口,整个身体放平,和叶修的身子紧紧地贴在一起。
“叶修……”
叶修并没有回答他,他只是抬起头来,用自己的唇捕获了另一双越来越接近的唇。
肉棒顶开咬合的入口,艰难而舒服地沉入到甬道里。
经过充分扩张和润滑的内壁,非常的松软和湿润,热情地给了进犯者一个毫无缝隙的拥抱。喻文州低沉地喘息着,一下下吻着叶修的唇,脸颊和喉结,他一只手扶着叶修的大腿,另一只手则伸到前面,去拨弄叶修萎靡不振的分身。
叶修感觉到很疼,但又不仅仅是疼。疼痛混着吻,混着爱抚,混着刺激,混着充实感,变成了醇酒一样蒸腾的情欲。
第一次被人打开身体入侵体内,被自己也有的那个器官一点点填满内脏的感觉非常奇妙,有一种莫名的被充满的感觉。
他从未被人在荣耀的赛场上征服,但现在却不介意躺在这个人身下任其进犯。
这是他的后辈,是谋算的对手,是交心的好友,也是心有灵犀的情人。
而且……
“如果忍耐不住的话,就告诉我吧。”喻文州的声音响起来,带着些温柔,和努力自抑。“我会努力停下来的。”
叶修睁开眼睛,与那双平常波澜不惊,而现在却被情欲覆盖的眼睛目光相接,有些得意地笑了一下。
而且,虽然后面很是难受,但喻文州忍耐的表情和脸上的红潮,倒也很是值回票价。
他配合地把腿张的更大了些,努力地放松自己,甚至还用脚跟磕了磕喻文州的后背。
“快点,这种时候还这么慢吗?”
叶修的这个催促或者挑衅,无疑鼓励了喻文州。分身毫无犹豫地前顶,突破层层阻碍,直接埋入叶修的甬道深处。
叶修一下就后悔了。刚才看过的粗长性器,现在要用自己的身体来丈量。喻文州在他身体的最深处,静静地停在那里不动,体会着叶修肠道深处的细微震颤。然后他很慢很慢地拔出了一半,又重重地顶了进去。
明明光是润滑的前戏就弄了好几种的喻文州,在真正进入叶修身体的时候,却不再搞什么繁复的花样。他只是用力地快速地插入,然后慢慢的拔出,一遍一遍的反复。
配合着抚摸前方性器的节奏,敏感点被一次次撞击,前列腺被刻意地擦过。性器的每一次插入,角度和位置都有微妙的不同,但都进的极深。
叶修感觉自己要被喻文州顶穿了。他甚至有种感觉,如果在喻文州深入到最内里的时候摸摸自己的小腹,都能够摸到他的存在。
前方的欲望被这样的刺激弄得粘滑不已,叫嚣着释放,叶修呼吸凌乱地伸出手,想要握住自己的性器抚慰。然而喻文州的手已经裹在了上面,叶修的手指只能虚虚地搭在上面,挂在喻文州的指缝间,被他的动作带着上下来回的撸动。
叶修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架钢琴,悬浮在软绵绵的黑暗之中,任由喻文州用性器、手指和吻来弹奏。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能奏响一阵或急促或渴望的旋律。他想要叫停,又想要叫他更深入,但每次话到嘴边都只变成一句呻吟。
叶修迷蒙着眼睛,抬起头来迎接连绵不断的吻,从那两片嘴唇上传来的热度,几乎覆盖住了他的全身。他的胸前汗津津的,胸膛上两颗果实红肿而水亮,显然是被人含在嘴里,又吸又咬地玩弄了个够。白浊的可疑液体从高立的阴茎上,从大腿和臀缝之中滴落下来,黏糊糊地沾满了下体。
叶修不清楚,也许是几秒钟,也许是几十分钟,所有的时间在这样的快感面前都失去了意义。他狂乱地摇摆着身体,感觉到前后传来的快感要把他逼疯了,喻文州拥抱着他,把他挣扎的身体锁在怀里,在一片昏乱中,叶修的嘴唇触到喻文州的肩头,他竭力忍耐着情欲在体内直冲头顶的冲击,下意识地咬了下去……
他经历了一次二十几年来最漫长的高潮。
在他发泄以后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一股热流,或者是许多股,冲击在了他的身体深处。他知道喻文州也射了。
两个人一时平静了下来,也不说话,只是开始慢慢地亲吻。
又过了一会,叶修轻轻脱开喻文州的唇,“喂,帮我解开,我抱抱你。”
喻文州笑了一下。
“你把手往上伸。”
叶修有点疑惑,但还是照做了。喻文州抬起手,绷带系成的绳扣就好像魔术一样地松开了。
“……?”
“这个结,其实很容易就可以松脱……”喻文州把叶修那双仿佛艺术品的手拉下来,藏在自己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