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少,宠妻请节制/厉少宠妻请节(1033)

不过从公司走到租房楼下,这么十分钟没到的时间,就放弃了。

连澡都不想泡,只想狠狠在床上睡它个十个小时。

刚要刷卡进一楼大厅,忽然看到那边,有个熟悉的人影,朝她这儿走了过来。

厉朝歌还以为是自己眼花,回过头,往那人看了一眼。

这才确认,就是景天赐。

她愣了几秒,看着景天赐从又一辆不怎么骚气的新车旁,朝她这儿走了过来。

她停在了原地,朝他笑了笑,道,“这次新车倒是改风格了。”

“这是我二叔的车。”景天赐走到厉朝歌近前,才解释了句。

厉朝歌听他提到景少卿,脸上的笑,稍微淡了些。

“怎么忽然过来了,不是让你以后都不要来找我的吗?要是被你妈看到了,又得误会。”厉朝歌看着他,淡淡道。

“你就甘心,被人那么冤枉啊,什么都不解释。”景天赐不答反问道。

他今天特意跑来,原来就是为了和她说这件事情啊。

厉朝歌还以为怎么了。

其实景天赐也够仗义了,除了有的时候看起来像二百五,倒也够朋友。

而不是像景少卿那样,问都不问,就给她判了死刑,下了定义。

“是你二叔不想听,那我是否解释,有什么关系呢?”她沉默了会儿,不在意地回道。

“我倒是为你憋屈得慌。”景天赐忍不住摇了摇头。

“我二叔说,当时有一枪差点儿打爆他的头,但是有人千钧一发的时候,出手帮了他。”

说到这儿,微微朝厉朝歌这儿凑了下,轻声问她,“这个人,是不是你啊?”

厉朝歌原本不想再回想那件事了,景少卿不想听,她不说就是了,就当是乔如如救了他吧。

然而,景天赐最后这几个字,不知怎么的,一下子就戳进了她的心里。

她抿了下唇,咬着自己下唇的肉,默不作声地看着景少卿。

这个二百五。

害得她刚才那一瞬间,差点儿就哭了。

她原本真的不想和任何人再说这个事儿,除了自己以外没人知道就算了,断得一干二净,也就解脱了。

可是心里终究是有些委屈的。

好半天,才低声回道,“是不是,关你屁事。”

“景大少爷,您可真是闲得慌,家族那么大个企业也从不见你费心去管,别人的闲事,管得一溜一溜的。”

说完,便假装不在意地,从自己包里掏出了门禁卡,打算上去了。

景天赐跟在她身后,走上了阶梯。

随后,在她身后低声道,“厉朝歌,我今天查到这个事情,猜想是你救了二叔,我便在想,当初我家向你们厉家提出联姻的要求时,你为什么会同意。”

“而且其实,我二叔还没成家,理应是他,而你却选择了我。”

“我想了一个下午,好像有些明白了。”

“你啊,讨厌乔如如,但是你呢,并不讨厌我二叔,是吧?”

他说话的声音很轻,但是,句句说进了厉朝歌的心里。

厉朝歌刷卡的动作,顿了几秒。

随后,回过头,望向身后近在咫尺的景天赐。

第1409章 记性这么差

“能别瞎猜了吗?”她面无表情地,问他,“这都晚上九点多了,还不赶紧去夜店把妹啊,不然正的都被人挑走了。”

“你说我瞎猜?”景天赐勾起嘴角笑了笑。

“那正好,我就希望我猜的是错的呢。”

厉朝歌有些不太明白,景天赐这话是什么意思,皱眉回道,“好好说人话。”

景天赐朝她微微挑了下眉头,“人话就是,我其实,挺害怕你喜欢的人是我二叔。”

“我今晚在这儿等了几个小时了,我今晚想把的妹,你还不明白,是谁吗?”

厉朝歌听他这样说,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起来,“真是幼稚,无聊。”

“景天赐,你这招放在别人身上有用,对我可没用。乖啊,别闹了,我现在累得要心肌梗塞了,你该去哪儿去哪儿玩,别浪费我时间。”

景天赐的把妹,跟正常人的把妹可不一样。

他是个浪荡成性了的纨绔公子,厉朝歌对他的评价就是:人形泰迪。

而且这位公子运气还特别好,正常入伍年龄是十六周岁到二十四周岁之间,去年他刚好满二十四周岁,正好,战争结束了。

景家期间让他去读了个不知什么研究生学位,一直混到了去年。

他的人生,就两个字可以概括:幸运。

在总部混得如鱼得水,女朋友换得比衣服还勤快。

所以他说看上了谁,那都是可以直接当成玩笑话来听的,当不得真。

这样的男人,厉朝歌要不是因为景少卿的缘故,肯定是对他敬而远之的。

“你觉得我是在闹啊?”景天赐有点儿无奈,反问她道。

“难道你还能是认真的不成吗?”厉朝歌不答反问道,“再说了,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换三百个女朋友。”

“别人正常心里只能装得下几个人,你那心里,这么巴掌大块的地方,估计得分成成千上万格,放不同的女人。”

“抱歉,恕我接受无能。”

景天赐的表情,更加无奈了。

虽然他是不学无术的典型,但也没有厉朝歌说得那么夸张。

原来在她心里,他就是这样的男人啊。

厉朝歌几乎不带喘气地,把上面那番话说完,见景天赐看着她不吭声。

想了下,又低声朝他道,“行了,你走吧,我真的特别特别累,我都快连着一个礼拜没怎么睡过好觉了。”

景天赐见厉朝歌脸色确实很差,黑眼圈比平常要重得多,斟酌了下,低声回道,“那好吧,你就当我是开玩笑了。”

“不过,明明是你救了二叔,你当真不想让别人知道么?”

厉朝歌脸上随即带了一丝不耐,低声回道,“这种没有证据的事情,你就不要再胡说八道了,不要再查了,也不要再来找我了。”

景天赐点了点头,没做声了。

所以其实她这话的重点在于,没有证据。

可他好像就是见不得厉朝歌受委屈被冤枉,心里也有个疙瘩,只要一想到她那天在医院电梯里,哭着的样子,心里不知道为什么,相当不爽。

也许是因为他也讨厌乔如如吧。

他往后退了几步,朝她道,“行吧,那你上去吧。”

厉朝歌又朝他看了一眼,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只是点了下头,转身,刷门禁卡,进了公寓楼。

景天赐在她背后,看着她进去,走到电梯前,又看着她进了电梯,才幽幽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厉朝歌一个人回到家,坐在客厅里,发了会儿呆。

直到厨房里的锅叫了无数遍,提醒她泡面已经煮好了,才浑浑噩噩站了起来,去盛泡面吃。

她也不知道自己脑子里都想了些什么,刚坐在那儿的时候。

其实景天赐真的是多管闲事了。

但是她也不想再去想,景天赐估计以后也都不会来找她了。

吃着泡面,想要给沈俊彦发个短信,问他在干什么。

拿起手机看了两眼才想起来,沈俊彦昨天给她打电话的时候,说他要进行几天封闭式的训练,等他结束了再找她。

“厉朝歌啊,你还没老呢,记性就这么差……”她忍不住晃着发昏的脑子,笑话自己。

吃完东西,累到连碗都端不动了。

她直接回房间,快速冲了个澡,就躺到了床上。

几乎是刚闭上眼,意识就模糊了,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睡到半夜的时候,她有种隐隐约约的感觉,好像有人坐在她身边。

她翻了个身,勉强将眼睛睁了条缝,看了眼。

没有人,是外面的光投了进来,而且她窗户没关,吹得窗帘一直在晃。

她半梦半醒地,爬了起来,关上了窗子,拉好窗帘。

倒头回到床上,就继续睡。

一直睡到早上靠近九点,办公室打电话来问她,怎么还不来上班,厉朝歌这才清醒了些,丢下手机,猛地坐了起来。

虽然她不在乎上班迟到,扣的那么点儿全勤,但是手头上的活可不能拖,不然又得累成狗。

她一边手忙脚乱地拿了块昨晚买的吐司加热,一边刷牙。

等刷好牙,脑子里,忽然“咯噔”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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