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来,今夜自己的享受倒在其次,主要目的是要让崔馨悦觉得得趣,以后不要恐惧了和自己的性爱才好。
崔馨悦很快便发现了自己的异常。他挂在周飞羽身上,渐渐重新充血的阴/茎摩擦着对方性/感的腹肌。经过几次润滑剂的补充,后/穴已经熟悉了这种先是冰凉随后因为摩擦变得火烫的触感,加上周飞羽技巧性的刺激着他体内能带来快感的腺体,他渐渐地忘记了疼痛,无法抑制的呻吟让他选择重新咬住了毛巾,下半身的快感一波一波地袭来,令他有些招架不住,甚至在那种前所未有的高/潮来临的时刻,他不可抑制地哼出了声,怀疑自己会就此心肌梗塞也说不定。
精/液流出的时候,崔馨悦整个人像是被烫熟的虾,无力地窝在周飞羽怀里动弹不得。他早就没了力气,只能张着嘴无助的喘着粗气。脸上满是生理性的泪水,却让他整个人看上去都跟平时不太一样,似乎多了些魅色。
因为快感,他的后/穴剧烈地收缩着,无声地引诱着深埋在自己身体里的粗大的欲/望渴求着发泄。
见他到了顶端,周飞羽便再也忍耐不住地将他平放在床上,扳过他的腿猛地挺动起腰来。崔馨悦还没从之前从未感受过的强烈的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只知道无力地喘息,听话地任他摆布着。他有些失神地压在他身上的身材精壮的人,半梦半醒地抚摸着他的身体,乖巧地接受他的亲吻。
“小悦,我爱你。”
听到对方这么说着,他也露出一个脱力的笑容,努力地回应:“我也是。”
不记得过了多久,对方抽出硬/挺在他身上喷溅了出来。崔馨悦强忍着等他为自己擦净身体,但疲倦很快席卷了他,让他没多久便在对方温暖的怀里安静的睡了过去。
第44章 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一大早,孙美丽罕有的没有跑到孙女士床前叫早,等人起床遛它。
孙女士有些奇怪地看到自己儿子的房门紧闭着,将门打开一条缝,屋子里窗帘闭合着,光线昏暗,她连叫了几声才把孙美丽从窝里喊出来。狗伸出爪子将门缝扒拉得大了些,从里面挤了出来……但不知道为什么,孙美丽显得没精打采的,以至于出了门整条狗走路都是东倒西歪的,看上去像是晚上做了贼。
“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呢?困成这样,没睡好吗?”孙女士有些疑惑的为狗擦净了挂在眼角的眼屎,孙美丽半眯着眼睛长长地打了个哈欠。
如果它会说话,此刻一定会控诉自己昨晚一不小心被反锁着的房门困在屋子里听了那个不着调的主人一晚上活春宫的惨痛经历的。
俩人一直折腾了大半夜,最后等到天都快亮了那个新来的它很喜欢的高个子男人才打开门锁回到客房去了。孙美丽把一切看在眼里,奈何最后实在太困只好放弃跟上去的想法乖乖地留在屋里睡了一会儿。
孙女士觉得这条狗一早上起来就一肚子心事的样子,以为是这几天冷落了它而导致狗抑郁了。早上买完东西,孙女士特意放它在草坪上玩了一会儿想要安抚它的情绪。然而孙美丽并不领情,象征性地慢慢走了两圈便懂事地回来准备跟着主人回家。这举动让孙女士感动连连,忍不住揉着它柔软的披毛感慨养狗比养儿子就是省心多了。
一人一狗回到了家,周飞羽已经起了床。见孙女士开门回来忙将她手里买回来的蔬菜早餐接过来:“伯母,小悦昨天太累了,一会儿还是我陪您去医院吧。”
“他又不起床啊?”孙女士皱了皱眉,“这孩子怎么越来越懒了,昨天不是在家睡了一天吗?自打他一回来,连狗都跟他学得不好好睡觉了。”
周飞羽连忙替崔馨悦解释:“小悦毕竟刚刚病了一场,多休息休息也好。”
“也是……”孙女士转念一想,“他不会病没好又严重了吧?这孩子药是不是没按时吃?”
想到这层可能,孙女士就要进屋去查看。周飞羽想起崔馨悦昨晚入睡时赤身裸/体的,加上那一身痕迹此刻肯定十分精彩,连忙拦住孙女士:“对不起伯母,昨天晚上我拉着小悦聊天,聊得晚了点。”
也不管这个理由有多瞎,周飞羽是决计不敢让孙女士进屋去查看崔馨悦的情况的。
孙女士将信将疑地放开搭在门把上的手。
“让小悦多睡一会儿吧,昨天晚上睡觉前他好像挺累的。”周飞羽暗暗松了口气,“对了伯母,今天伯父不是准备出院吗?”
“哦对,我得准备一下。”孙女士连连点头应声,开始如常地准备起了早饭。周飞羽殷勤地为她打着下手,淘米洗菜,手势都算得上熟练。
孙女士见状问道:“小周平时在家自己做饭吗?”
“不怎么做。”周飞羽将淘米水按照孙女士的要求滤到一边准备洗菜,“一般在外面吃的多。”
“哎,你们工作忙归忙,也要注意身体才行,总在外面吃饭还是不怎么可口,对胃也不好。”孙女士昨晚提前化了一块羊肉,放在凉水里去血丝,刚拿起胡萝卜准备削皮,便连萝卜带削皮刀被周飞羽接了过去。
“伯母我来。”
“那这一袋子都一块削了吧。”孙女士道了声谢将一袋子十几根胡萝卜都递给了他,自己则开始处理洋葱,“阿姨今天做羊肉抓饭,这块羊肉还是朋友从B省带来的——小周你吃羊肉没问题吧?”
“没问题的伯母。”周飞羽蹲在垃圾桶边认真的削着胡萝卜,让一个一米八几的男人蜷在并不宽敞的厨房里也是有些难为他了,“我妈以前也在家做过几次,我挺爱吃的。”
“哦真的呀?”孙女士有些惊讶,转念一想,“也是,你妈妈小时候跟我们在一起长大的,来小周让一下,我扔垃圾。”
周飞羽应了一声起身让开,孙女士铲了洋葱皮扔到垃圾箱过程中,无意间看到了周飞羽今天身上穿的休闲衬衣敞开的领口露出的脖颈上有个奇怪的紫红色印记。
好像是……牙印?
还是很新鲜的那种。
孙女士晃了晃神,再看过去因为角度问题衣服已经遮住了那块痕迹,她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可能是想多了。
崔馨悦是被活生生饿醒的。
他闻见了顺着房门缝隙飘进来的香气,鼻子比身体要清醒得更早。动了动身体,沉重酸痛的关节让他无意识地练练呻吟了几声。
……他可能是死过一回了。
全身痛到像被人群殴了一顿,酸涨的肌肉,干涩的喉咙,还有被泪水泡肿了的眼皮——即使大脑一片昏沉,他也知道自己现在肯定狼狈得不似人形。
慢吞吞地费力坐了起来——重量一压上来,他瞬间呲着牙将全身的重心移到了身侧。后面那个隐秘的部位顿顿的痛楚让他不禁开始怀疑人生,似乎还没有从昨晚激烈的性/事中恢复过来,仍然留有十分强烈的异物感。
崔馨悦撑着床侧坐着,支撑身体的手臂不断地抖着,像是刚刚举了几组超负荷的哑铃一样难过。
他一直是个特别怕痛的人,但这不代表他忍受疼痛的能力比别人差。肉/体上的疼痛尚且好说,但精神上的畏惧让他此时觉得十分难过。
他都不敢掀开被子查看自己的状况,仅凭露出的半截身体肉眼可见的部位上星星点点的青紫,他就已经不想探寻事情的真相了。他能听见屋外周飞羽和他妈的交谈和饭菜的香气,他很想喊人过来帮他一下,但又怕孙女士发现现在这么狼狈的他。
于是只好动作迟缓地将自己挪到床边,尽量的避开压迫到身后备受蹂躏的部位,像慢动作回放似的拿起一件上衣,小心翼翼地套在身上。
高/潮一时爽,事后火葬场。
莫名其妙地脑子里闪出这么句话来。他刚把上衣穿好,房间门便被推开了——吓得崔馨悦立即抓起被子裹住自己,却不小心失了重心压到了身后,疼得他哀叫一声倒回了床上。
周飞羽帮孙女士忙完了准备工作,趁她接电话的工夫连忙溜过来看看崔馨悦的状况,却没成想这幅样子被他撞了个正着:“小悦,你起来怎么不叫我一声?”
崔馨悦歪躺在床上,折腾了半天他手软脚软地没什么力气,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周飞羽:“拉我起来。”
周飞羽明白他的现状尴尬,干脆将书桌前的椅子拉到床前,拿过一个枕头垫在上面,将床上的人抱起放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