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学园同人)爱丽丝学园.中国(42)

接下来的日子,依旧是投入身心地去备考,和张糜森开始渐渐地不再有交集,很巧合地,也很有默契地,都在避开着对方,甚至没有一个眼神的交流,他还是如从前那般冷静和沉稳,偶尔也和宁夏那群人待在一块。宁夏偶尔还是会和我搭话,碰上他们在一起时,我的眼神还是只看着宁夏,几乎没有正眼看过张糜森了,宁夏似乎也知道了什么,也默契地没有再过多追问。也没怎么见过苏白,我心里清楚,他和张糜森一样,打从一开始就知道一切了吧,如果说我和张糜森是默契地互相无视,那苏白只是单方面地一直躲避我的眼神,他似乎也在躲着我,对于自己的弟弟造成的后果,他却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自责。

对于张糜森,怨吗?当然。但也没有过多的怨恨,可能这也是我的命数吧。明明是无神论者现在却要靠这些莫名其妙的理由来安慰自己。反正,他现在应该和我一样,心里都清楚,作为在对方的生命中这么尴尬的身份,已经不适合再过多地出现在对方的生活中了吧。即使曾经再美好。

夜晚,我躺在宿舍的床上,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原来身后空无一人的感觉是这样的,之前和张糜森在宿舍里打闹的场景仍然历历在目,如梦般的一年,在那短短的几天的时间里,一切都不一样了,他也没有任何要保护我的理由了。他是危力系的工作者,私下调查着反学园派的事,而我开始帮助反学园派做事,曾经如此亲密的关系,现在却站在了对方的对立面。这样的话,即便以后哪天在工作中丢了性命,也不会有人知道的吧。想着,眼泪滴在了枕头上。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那晚好像是第一次哭,痛恨命运不公,只想过普通的生活对于我来说,变成了奢望,以前的日子,以前的人,果然是失去了之后才懂得珍惜。

高一

接下来的初三这一年,我的生活开始在漫长的备考和工作两边徘徊,我也很快就适应了。在多次的工作和训练下,我的身手也算是长进很快,没有办法,我只有自己变强才能保证不会轻易地受伤亦或是死掉,这似乎也是自然生活的定性规则,优胜劣汰。

和学校里的人没有过多的交集,初三备考的时间里,我大多时间还是自己待着,成绩也一直保持着前十,星阶级也升到了三星。每次考试和张糜森的成绩不相上下,看来他也没有过多地被这些事情所干扰。班里的人对于我的转变也渐渐习以为常,反倒张糜森的身边多了几个平时向他请教问题的人,有男有女,他的确是有点人格魅力的。

平时最多接触的就是危力系,好吧,不包括张糜森,苏白,还有欧阳香宜。欧阳香宜,我现在算是真正了解,她对邹溟万般言听计从,是因为邹溟当年还是对她有恩的,给她植入了治愈的爱丽丝石,好让她不会被她的消耗型爱丽丝吞噬了性命。反正,我平时也不会和他们一起出任务,顶多一起特训、开会,走个流程。

不过家里来的信还是让我的生活多了一点念想和温暖,至少为了家人,也要好好加油,努力活着。

在这种积极又颓废的复杂心情中度过了初三,中考考了个还算可以的成绩,成绩出来那一刻整个人舒坦了不少。

然后正式升上了高等部,搬到了新教室,换了新的制服。来到这里的第三年。

如果说初三这一年不与人交往是为了认真复习的话,到了高一好像就没有理由再疏远别人了吧,这一年过得也真够孤独的,接下来的日子也要这样吗?

掰着手指头算了算,从去年的十一月份到今年九月份,出了不下十次任务,受伤了三次,真是的,到底也没有把我当成初三学生。想着,突然听到有人叫我。

“雷蕾!风纪会长找你哦!”

我抬头看了看,林鹿正站在我们班门口。一般通知任务的不是邹溟就是他,班里的人虽然不知道我为何会突然和他接近,但也已经习以为常。

“什么事?”

“明晚有我妹的生日会。想要来参加吗?”

他的回答倒是出乎我所料,林鹿可不像是这么热情的人吧。

林鹿见我有所猜疑,便笑了笑,说道:“当然也不是白请你的,生日会只是个噱头,主要是想知道近来一直在跟踪调查我们的是什么人。”说完后递给我一张纸条。

我心说我倒是希望是警察。

“这种事情你以后敞开了说就好了,不用浪费彼此的时间。”我白了他一眼,转身回到了教室。

晚会

按照林鹿给我的指示,第二天下午放学后我便开始准备,换好了衣服。为了避免是警察卧底的介入,生日会是在市里某个小区里的一间别墅举行。

出发,上车,到达目的地,一切顺利。林鹿告诉我他已经走透了风声今晚的舞会有交易,到时候直接瓮中捉鳖,我和组织里的几个人负责场内的排查,我负责二楼。

进了组织快一年了,也没有参加过这里的一切集体活动,林鹿的派头似乎还挺大的,能叫动组织这么多人,只是为了捉几个人而办这舞会未免也太夸张了些,可能也是真的为了给林洵庆生吧,一年难得的一次生日却是有目的性地举办,其实也挺没趣的。

我坐在二楼角落的小沙发上,一边吃着东西,一边打量着这些形形色色的人。大多还是年轻人,有的看起来和我一样只是学生,年纪大的人虽有但并不多。

在这陌生且嘈杂的环境中待久了感觉有点闷,正准备出去走走,就看见林鹿使了使眼色把我叫去了。我们来到屋里一个小房间。

林鹿站在窗户前,递给我一个对讲机,“从这个高度跳下去,对你来说不难吧。”

我点点头。

“到时候听我命令行动。”林鹿嘱咐完便离开了

夜色越来越深,舞会也随即进入了高潮,这个小房间的寂静和外面的喧闹形成对比,我拿着对讲机坐在椅子上有点昏昏欲睡。心说这个林鹿搞什么,都十点多了,明天还要起床上学的。

正想着,对讲机便有了动静。

“雷蕾,下去捉人!”对讲机里是林鹿的声音。

我迅速从窗台跳下去,落在院里的围墙上,我看到那个逃跑的身影了,居然只有一个人。我发动利剑一边拦截住那个人的前方一边跳下地面。

那个人身手似乎不错,穿着黑色连帽卫衣,衣帽戴在头上,脸上也戴着全脸的面具,我一边追着一边拦截,但都被他躲了过去,我一直追进了小区深处,那个人没有使用爱丽丝,但也不排除是爱丽丝的可能,我并不想下杀手,林鹿嘱咐说要活捉回去,那伤一点应该也不会有大碍。

于是我看准那个人的躲避路径,趁他转身的时候,挥着利剑劈了下去。

面具被我劈开,映入我眼前的是一张陌生又熟悉的脸。

张糜森站在我面前,左脸颊滴着血。

对视

这是一年以来,我和他的第一次对视。

他的眼神沉静中带着一丝紧张,对于我划开他的面具似乎也有些意料不到,我们站在原地,时间仿佛静止。我脑海中只有一个疑问:他为什么会在这?做这种事情等于送死吧。

“雷蕾!”身后传来林鹿一行人的声音。没等我反应过来,张糜森便消失在黑夜里。

“怎么回事?”林鹿看到空手站着的我,有些不满,“你活腻了?办事这么随便。”

“对不起,我看到只有一个人,轻敌了……”

没等我话说完,脖子开始一阵剧烈疼痛,蔓延到头顶、四肢、甚至到全身,我体力不支倒在地上。

“你知不知道为了这次行动花了我多少时间!”林鹿对我宣泄着不满,“加大力度。”说着便对隔壁那个诅咒爱丽丝下达指令。

我全身痛得麻木,渐渐地连呼吸也有些不畅。

“在这样下去可能会出人命的。”那个诅咒爱丽丝说道。

林鹿一挥手,我身上的痛楚便渐渐消失,但身体还是软得没有力气,我慢慢用手撑起来,抬起头,面前是林鹿的脸,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的手便用力扯着我额前的刘海。

“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那张清高的脸还有那些有条不紊的话。”林鹿勾起嘴角,打量似地看着我,“现在却是这么一副丧家犬的模样,张糜森看到了会心疼的吧。”话毕便凑到我耳边,“你身后直数第三课树,不想他死的话可别反抗哦。我倒要看看他想玩什么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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