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卓一边看他把情侣外套叠好,一边问他:“为什么做这么突然的决定?”
赵渔笑着说就是住腻了,咱们换个城市重新开始。
宋卓还想问问为什么,但觉得换个地方也不错,所以好脾气地顺着他。
打的车都到了外面,赵渔正想下楼就听见了敲门声。
从猫眼里一看,是几天不见的傅劣。
傅劣在门外说:“再不出来就找人撬锁了。”
宋卓听见声音,也往外看了眼,说这不是你表哥嘛,于是先一步替他打开了门。
傅劣人高马大地站在门口,看到地上的行李箱,冷笑一声,说:“怎么着,又想逃了?”
“拿了好处翻脸不认人?”
嘬了口烟,吐着圈喷在低着头的赵渔一张惨白的脸上,说:“我来得还挺巧,楼下面的出租车是你们打的吧?”
宋卓还一脸问号,就看到傅劣拽着赵渔的胳膊,跟拎小鸡仔一样把人拎出了门。
赵渔一边挣扎,急得要哭,宋卓连忙拽傅劣的胳膊,可身体不行,根本抵不过傅劣。于是拿出手机就要报警。
傅劣说:“你可想好了,警察见到我,抓的可是你们。”
说完把人狠狠往地上一甩,扛着赵渔下楼了。
赵渔用了大劲儿锤他的背,骂他是狗,是强奸犯,不停地挣扎着,傅劣也没松手,气得恨不得生吞了赵渔。
妈的,自己给他钱供男友治病,让他去自己家里,还搞了一出柔情蜜意,敢情都是自作多情,这人跟以前一样,还想逃。
给他脸了。
傅劣瞪他一眼,说:“你给我等着。”
然后开着车就去了自己的公寓。
到了家门口直接扒了裤子,门都没关就把自己的东西插了进去,赵渔直接被弄得跪到了地上。
傅劣一边关门顶他,说:“贱货,就该这么干你。”
赵渔底下跟要裂开一样,本来就没有前戏和润滑,进去就痛得要命。
一边喘息着一边被顶得在地上爬,哭着说:“傅劣你他妈的不是人!啊!”
“我不是人?”傅劣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那你是什么?你是怪物吗?”
“天生就多个东西,我看你就是给人干的命。”说罢就把手伸到入口处,用力地揉捏着,疼得赵渔把他的手往外推。
赵渔骂道:“你这是强暴,你是犯人!”
傅劣说:“又他妈不是强暴过一次两次,现在我们是合奸。”说罢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在赵渔面前捻了捻,“看到了吗,这是你的东西,你湿了,赵渔。”
赵渔绝望地看着那只手,眼泪跟珠子一样往下掉。
傅劣一边操他一边扯下来领带,把人双手紧紧捆在床头,衣服都给撕了下来。
赵渔疯狂地挣扎,说不要,说傅劣就是个疯子,强奸犯。
傅劣充耳不闻,也不带套,把人压在床头往死里干。
那么大的东西,又热又烫,赵渔前些日子的伤口还没好全,现在又裂开,弥漫出一股子血腥味。
“我还怕你受不了,清心寡欲好几天,”傅劣边咬着他的颈肉边说,“不识好歹的东西,我他妈心疼你干嘛?”
说罢又狠狠往里一顶,手摸到滑腻的肚皮肉,一边顶一边说:“都干到你肚子里了,不比你那林黛玉一样的男朋友强得多。”
赵渔的腿被顶得着不了床,在空中一晃一晃,傅劣索性就把那两条又长又白的腿别在自己腰上,狠命往人里面凿。
赵渔实在受不了,底下又麻又痛,说不行了,受不住,要死了。
傅劣说:“你就是欠操。”
可不是嘛,说话还这么勾人,往后仰的时候脖子跟那天鹅一样,细白的皮肤上都是汗,嘴唇也红的要命,就是个妖精样子。
高中时候,上面那张嘴那么会吸,现在底下那张也这么会吸。
真要命。
傅劣扭过他的脸,边干边看,对方被顶得直翻白眼。
他就一下子亲了上去。
还不如说是干赵渔的嘴巴,舌头往里顶,赵渔一阵恶心,被顶得想吐,更受不了傅劣的吻。
他感到的不只是生理上的恶心,还有心理上的恶心。
于是拼了命一样的挣扎,纠缠之中尝到了血腥味,但上面的人像座山,怎么都不放过他。
赵渔绝望了,视线里是傅劣放大的脸。
傅劣和宋卓不一样。
任谁看了都会说长得好的一张脸,总是带着点邪气,长得又高,往人前面一站,就带着压迫感,没人敢轻易惹他。
一来他有钱,二来怕他真懂了火发疯。
宋卓和和气气的一个人,像翠竹,像山间的风。
宋卓的爱和温柔,是赵渔生活里唯一的安慰。
宋卓,宋卓,宋卓。
傅劣埋在赵渔身体里时听到他用气音喊出的名字,恨不得掐死他。
“再他妈地喊,”他狠狠往里一顶,赵渔仰着头尖叫出来,傅劣说,“再喊我就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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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傅劣把赵渔锁在那个屋子里,为了不让他跳窗,连窗户都上了锁。
拿了根链子把人拴在床头,最大的活动范围是房间。
大门也锁住,房子下面还有保镖看着。
每天的事情就是吃饭,睡觉,和傅劣上床。
傅劣不是二世祖,家里有企业,手下一堆公司,每天也是忙得很。
以往晚上总是喜欢泡泡夜店,往那一坐,数不清的小鸭子要往他身上靠。
多少人上赶着等着他搞。
赵渔怎么就不识相,从高中到现在都没有变过。
想到这里手指摩挲着杯沿,恨得牙根发痒,朋友只劝他快放手,说:“大少爷,你想要什么东西哪有得不到的?兔子还不吃回头草呢,为什么偏偏揪着一个不放?”
傅劣骂到:“你懂个屁。”
得不到的都还在骚动呢,原本得到又失去的更是。
如果说傅劣这么多年,对谁有过零星好感,想过好好相处的,大概就只有赵渔。
也是赵渔欺骗了他,利用了他,才让他不想再谈什么情爱,双方各有所需,开心就搞,不爽就一拍两散。
如今对方又回来,他想报复,也想着得到。
偏偏对方不领他的情,逃走了,跟着一无所有的宋卓过苦日子。
他们的房子都顶不上自己房子的三分之一那么大,宋卓有什么?自己哪里比不上他?
回家也不干什么,就干赵渔,起初对方还拼命反抗,过了一阵发现反抗更受罪,就放弃了,每次傅劣回来就看到他坐在床上发呆,似乎没有好好吃饭,身上瘦了一大圈。从背后把人压倒,提着他的屁股操进去的时候,赵渔在摇晃中抬起头看窗外的灯光,咧着嘴笑。
傅劣没停下动作,问:“干傻了?”
赵渔摇摇头,眼里还有些情欲在,可下垂的眼角看起来偏偏那么单纯。
赵渔不爱说话,傅劣除了在床上的一些荤话以外,也没跟他说过什么。
把人抱到落地窗前干了半天,赵渔单薄的脊背贴到玻璃上,胳膊还挂着衬衫,冻得打哆嗦,底下还含着傅劣的性器,跟对方更贴近了一些,让那东西往里进得更深,叫了一声,攀着他的脖子,委委屈屈地小声说:“冷。”
傅劣愣了下,看到他求自己,心里竟然生出一些真实的同情,还有点欣慰,于是把人放到柔软的地毯上,掐着细腰顶进去,内里柔软紧致,手下一片滑腻,忍不住地总是想摸,想操。
赵渔啊啊叫着,高潮时声音都带着弯儿,窗外的月光打在他被汗液和体液浸湿的躯体上,淹没在两人交合的地方。
傅劣的视线在他身上停留一会儿。
俯下身把东西往里顶了几十下,射出来后发现对方昏了过去,脸上带着点眼泪,心里还挺不是滋味儿。
第二天临走给人找好医生,交代好家里阿姨做点好吃的,几菜一汤,不能太辛辣,要清淡的,但也得有味道。
从公司出来,想去附近的甜品店买点甜点哄人开心,到了楼底下发现门口有个人看着眼熟,上前来傅劣才看出来,这个人是宋卓。
宋卓胡茬长了一下巴,脸色难看,两颊都凹了进去,上前急着问他把赵渔弄去哪了。
傅劣骂说:“你他妈脑子有泡?他都走了半个多月了才想起来找人?”
宋卓急道:“我打他手机,他不接,我真的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