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那穷书生+番外(57)

作者:阮六十 阅读记录 TXT下载

王爷打皇帝,不费吹灰之力,所以就直接完结了(捂脸)

最后一个场景,是看到《清明上河图》才有的脑洞,时机不对什么也不对,就随便起了个名儿,muma~感谢在2020-03-21 22:36:35~2020-03-22 18:04:4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第49章 云画+肖杨(话本)(双不洁)

云画是雁王肖杨的侍从。

他呢,长相肖似仙人, 那副皮囊啊, 惹来了不少人垂涎。

但谁都知道, 肖杨护犊子护的紧, 谁也不敢多看一眼。

这侍从呢,端茶倒水沏茶不得落下, 必要时候还得要给给肖杨暖个床。

暖床暖着床, 便被吃干抹净了。

外头人都艳羡, 这是摊上好事了。

就算暖床又如何?谁让你本来就是南风馆里出来的?被吃干抹净不是很正常的吗?

红烛高燃, 伴随着屋内压抑的喘息声。

在云画的求饶下,那人动作愈发狠戾,他似乎也是忍到了极点, 压抑的嗓音中混杂着情·欲。

上方的男人说道:“别说话,你的声音……不像他。”

“啊!”身下人的呻.吟蓦然高了起来, 他似乎睁开了眼。

只听另一道沙哑的男声道:“闭眼,你的眼睛, 不像他。”

满室旖旎, 终究落下了帷幕。

“出去。”

雕花门一开一合, 云画狼狈的裹着衣衫跑了出来。

脖颈处暧昧的草莓印子红彤彤的, 昭示了这人经历过一场惨无人道的凌.虐。

腿软的几乎不能抬起,后腰酸软。

云画在从南风馆带来的阿岚侍候下沐浴。

这般惨相, 阿岚眼睛一酸,险些掉下泪来:“公子,王爷怎么又……”

“别说话。”云画闭眼靠着浴桶。

外人只道王爷宠云画, 却是谁也不知,王爷真正爱的,其实是丞相府的嫡长公子,许知兰。

那是个光风霁月的人物,即使身处风月场所,云画依旧对这个名字如雷贯耳。

两岁识字,六岁作诗,八岁与人辩论。

神童二字,仿佛便是为他量身定做。

可惜啊!

长久以来被当做替身随意欺辱,凌.虐的愤怨仿佛在这一刻抒发出来,云画眸中射出几分扭曲的快.感,在长久的心灵摧残下,他似乎凭空生出两张面孔。

一张柔情似水,一张冷漠无情,还含着对肖杨的怨。

在压抑的南风馆他没有疯魔,在雁王府他偏偏疯了魔。

他想到,人家身份高贵,人家与女子有了婚约啊!人家不屑与佞臣为伍!

雁王,皇帝小叔,把持朝政,当真称得上乱臣贼子。

——

鹿鸣宴上,云画随着肖杨赴宴。

他替人斟酒,在鹿鸣宴上,云画在人群中逡巡着最亮眼的人物。

今年的新科状元,许知兰。

唇红齿白,身姿如兰,眸光皎皎,称得上君子端方。

面容带着几分异样的熟悉。

云画自动忽略这种诡异的熟悉感,怕是哪天大街上不小心看到过吧。

肖杨,怎么可能配得上他?

云画美滋滋想。

怎么可能看得上肖杨呢?

那丝对肖杨的嫉恨在这个发现下,似乎被嘲讽淹没。

没什么比肖杨孤独终老更让人开心的了。

“出来。”

“是。”云画状似柔顺,喜悦却烟消云散。

他又想干什么?

僻静无人处,吻如狂风肆虐啃了上来,云画被肖杨按在柱子上亲吻。

喘息声越来越重,敏感的身子软了下来,禁锢在肖杨的双臂间。

就在云画渐渐意乱情谜的时候,一个名字让他瞬间抽身。

“知兰……知兰……”

血液,渐渐冷了下来。

云画机械的回应着。

宴席结束,云画低头通过柔顺的墨发才挡住了唇瓣的红肿。

那位弄臣恬不知耻的前去邀请白月光:“许公子,小王邀你小酌一杯?”

“不了。”白月光说话很温柔,态度却很坚定,“逢此喜事,小民愿与最珍贵的人一同分享喜悦。小民,先行告辞。”

手眼通天的雁王殿下,当晚就了解到最珍贵的人是谁。

是未婚妻。

当晚,雁王去了云画的春江居。

——

云画不喜欢骂人,他虽出身风月,但也是识文断字熟读诗书的人物,肖杨是头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能让他骂上三天三夜不停息的人。

懦弱!看上个人磨磨唧唧像个娘们。

傲慢!拉不下脸自个儿找个替身就能高兴了?!

恶心!恶心到能让人在吃着香喷喷的米饭时,都能犹如吃粪,恶心不死人。

——

每一次翻云覆雨,云画挂着最好看的笑脸,想着最恶毒的咒骂。

在许知兰大婚的当天,痴情的雁王殿下赴完婚宴,醉醺醺的回来。

云画被侍卫拉着伺候雁王。

胡乱一通擦洗,云画碍于有侍卫在场,装着最熨帖的笑脸。

“王爷,你怎么喝这么多酒呢?”云画忍着恶心将解酒汤喂进肖杨的嘴巴里。

就在云画以为这醉鬼要睡着的时候,这人突然迷迷糊糊捉住了自己的手。

云画汗毛倒竖,强撑着笑容道:“王爷,你有什么事,告诉我?”

肖杨脑袋昏昏沉沉,脖颈处不住酸痛,心脏似乎还记得心上人娶妻的痛意,传来丝丝缕缕的痛。

从云画的角度来看,肖杨双眼泛红,侧过身体枕着枕头,发丝凌乱,酒气熏天。

好生狼狈啊。

云画强压下不自觉扬起的左唇角,低眉道:“王爷,你醉了。”

好熟悉……

肖杨迷蒙想着。

双手背一双滚烫的手握住,云画心脏倏然一跳。

惊讶迫使他蓦然抬眼,恰巧对上了肖杨温柔又炽热的眉眼。

一刹那仿佛回想到初遇对他的好感,云画连忙别了眼道:“王爷,我去端盆水给你擦洗一番。”

言罢落荒而逃般离开。

晚风习习吹来,微凉的触感让云画渐渐冷静了下来。

他闭了眼,须臾又睁开。

眸中坚定,适才一闪而过的慌乱仿佛浮光掠影,消失不见。

将心头死灰复燃般的悸动重新掩埋,云画挂上虚伪的笑容。

如果不是曾经喜欢过,肖杨对自己的侮辱怎会令自己痛恨至此?

现在闭眼,似乎还能看到花魁竞选之时,对肖杨的惊鸿一瞥。

眉峰冷峻,薄唇紧抿。

专注盯着自己的模样,认真且深情。

但是。

那看的是许公子,不是云画。

事实证明,每一次与肖杨的相处,都不会是愉快的事情。

他明明是参加了白月光的婚礼,最终竟然又将云画压倒在床上!

即使只是压倒在床上,胡乱亲了一通,没有真的提枪上阵,云画依旧觉得令人作呕。

他对这个自以为情深的男人,只会予以白眼。

呕。

一夜无眠。

夜半时分,云画被朦胧睡意围绕的时候,猝然听到肖杨喃喃道:“知兰……”

倦怠感席卷了云画的心脏,一抽一抽的疼痛让云画睫羽微湿,他道:“睡吧。”

“我在呢。”

阳光破晓,耳边有人咬牙切齿:“起来。”

冷漠的仿佛一盆冷水,云画自浅寐中蓦然苏醒。

“出去。”肖杨咬牙道,“你不配上我的床。”

“是。”云画迅速收拾衣物,一如既往的柔顺。

出了门,漂亮的桃花眼眼角轻挑,左唇讥诮一扬。

恶心。

——

午时,肖杨又派侍卫送来了一匹蜀锦,一箱银子。

侍卫解释:“王爷想起昨晚的事。”

“那是云画应当做的。”云画笑得虚伪又做作。

须臾,侍卫又送上一幅画。

千里江山图。

江河烟波浩渺,山峦层叠起伏,壮阔雄浑。

著名画师所作。

而那个画师,是云画最喜欢的一位。

当画卷徐徐展在眼前,云画心脏一颤,不仅是被画中的波澜壮阔震撼,更是因为侍卫传达的话:“听说明日便是你的生辰,王爷便送来此画。”

生辰。

自己最爱的画师。

待侍卫走后,阿岚抱着画卷小心翼翼问:“公子,这副画?”

“压箱底……”本想着眼不见心不烦,猝然想到什么,云画话锋一转,“挂到屏风上去。”

要时刻惦记着,肖杨这人,不能动心。易.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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