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西红红的,不断吐着涎液,早就在有技巧的抚摸下全硬了起来。
步离跟着黎觅的动作小幅度地来回挺着腰,身上被弄得又爽又痒,忍不住笑出了声。
听到笑声,黎觅总算松一口气,心想今天这一关算是过去了,虽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总之不生气就好。说起来是有那么点儿卑微,谁让生气的是自家宝贝呢?就该惯着,往死里惯!
黎觅一高兴,人就飘了起来,直起腰,分开步离两条腿,嫌不够,又抓着步离的脚往下拖了半截,对着粉嫩的臀尖轻轻掐了一记,“来,喂我!屁股抬高点,来!”
妈的,要不要脸啊!步离在心里骂,脸上绷不住,笑得肩膀乱颤,心想看在他卖力的份上暂时原谅他,就撅着屁股往上抬了抬,放在嘴边的手沿着锁骨、胸口一直往下,经过肚脐、小腹,来到胯间,一把抓住腿中央高高翘起的东西,色情地摸了摸,嘴里难耐地催促:“快、快点,嗯~快点~”
黎觅脑袋嗡的一下,整个人都不太好了。
处男骚起来可真没其他人什么事了!
想是这么想,嘴上哪里敢说。
黎觅深吸一口气,抖掉满脑子不适时宜的黄色废料,按着步离的膝盖打到最开,然后弯下腰,扶着步离胯间翘得老高还在滴水的小东西亲了一下,从顶端开始缓缓含进口腔。
“唔……”步离呜咽一声,全身血液集中到下身,仿佛所有的感觉都在这一刻消失,只剩快感无限放大,触电一般扩散到四肢。
过于真实的反映刺激到黎觅,肾上腺素飙升,动作却依旧轻柔,两手握着柱身慢慢摩挲,嘴里也不停,不轻不重、时快时慢地上下吞吐,舌头像长了眼睛一般缠绕、舔吮,照顾到柱身上的每一处,爽得步离魂都飞到天上。
步离咬牙,呻吟声不断从齿缝中泄出,高高低低,时断时续,像奶猫的爪子,踩在黎觅的心尖上,淘气地挠一下,又挠一下。
下腹某处瞬间充血,撑起一个可观的高度。
可惜,得忍着。
忍到爆炸也得忍着,先让宝贝舒服了要紧。
相接的地方不断传来水声。步离哼哼唉唉,手指一下松一下紧地抓着被单,像奶猫踩奶似的,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快感不断积累,在爆发的边缘疯狂试探。
不行了,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脑子里除了这些什么都没有,而快感非但没有停,还变本加厉。
黎觅放松口腔,接连做了几个深喉。
步离迷迷糊糊间,觉得自己从一个本就十分湿热的地方进入一个更热、更软、更紧的窄道,腰一弹,膝盖一下子并拢,夹住黎觅的脑袋,嘴里胡乱喊着“不行”,人也扭成一条麻花。
黎觅微微抬头,吐出嘴里的东西,体贴地让步离稍微休息一下。
步离呼呼地喘着气,像才从溺亡的险境中捡回一条命,无意识地搓着大腿,白嫩的皮肤覆上一层薄粉,眼角更是憋得通红,浑身沾染情欲的气息,偏偏又透着一股天真的憨傻。
黎觅看了一眼,立即别开眼睛,怕再看下去,当场化身禽兽,明天的记者会铁定泡汤。
步离歇了一会儿,很快受不了快感中断的空虚,微微侧身,抬起一条腿,露出半个屁股和中间一条晦暗不明的细缝,眯着眼睛对着黎觅喃喃,“后面,后面也要……”
黎觅俯身拍拍步离的脸蛋,“等着。”
想起第一次给他做,才含进去就射了出来,难为情得三天没跟他说一句话,现在也算身经百战,能扛好久了,甚至还不够,连后面也要。
这是好事!黎觅满意地点头,摸到抽屉里的润滑剂打开,挤了一点到手上,回头看到步离已经自觉地撑起双腿,一脸期待地等着了。
这孩子……怎么就这么喜欢这档子事啊!
黎觅无奈了,一边摇头,一边伸手摸向步离股间,围着穴口把润滑剂细心涂抹开,试探着伸进一个指节,有技巧地旋转、按压,不断变换角度,待入口足够柔软,再伸进整根手指,戳刺、抽插,重复开拓的动作,然后是两指、三指,期间怕步离觉得难受,又含住前面的东西开始吞吐。
湿热、紧致的甬道一缩一缩地包裹着手指,敏感前端又被另一个湿热、紧致的腔室含住,步离脑袋一片空白,好像整个人都踩在云里,随着快感起起落落,嘴里无意识地呻吟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叫了些什么。
随着手指的动作,内壁上的每一个褶皱都被碾平、展开,然而开拓并不是侵略者的最终目的,等到甬道内稍稍松软,便抽出手指,只留下一根,戳了两下,很快找到那个熟悉的、也是最让人疯狂的地方,用力一按。
“啊——!”步离整个人往上一弹,过于强烈的快感几乎让他产生一种疼痛的错觉。
预料到步离的反应,黎觅早有准备,牢牢按住步离腰以下的部分,对着内壁上的敏感点接连戳刺,还顺势做了几个深喉。
“唔,不,啊……唔……啊!”步离抓着床单,叫得一声大过一声,本想借此宣泄,体内的快感非但没有减少,还一波高过一波,冲得人脑袋发昏,像被欲望的浪潮冲上岸的鱼,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急促的呼吸令他再也说不出半个字。
才戳了几下,就快到顶了。
到底是处男,太不经逗,锻炼了半年也没好多少。
前面还算有进步,后面几乎不能碰,还偏偏就喜欢让他弄后面。
黎觅吐出嘴里的东西,改为摩擦。
顶端已经溢出白浊,就差临门一脚。
黎觅叹了一口气,下面胀得实在难受,懒得再逗这个小处男,按着甬道里的小凸起狠狠戳了两下,让步离痛痛快快射了出来。
步离身体绷紧,爽得不停痉挛。
小东西翘得高高的,仰着圆润的脑袋,一点一点地射出数十道白浊,全射到黎觅胸口上,甚至还有一两滴溅到了嘴角。
黎觅啧了一声。
明明及时偏过了头,还是没能躲得过去。不过他向来没脸没皮,又是步离的东西,说什么也不可能嫌弃,伸出舌头习惯性舔向嘴角,猛地想起那句“是我喂你”,登时黑了脸。
黎觅抬手,刮去唇边浊液,坏心眼地把手指塞到步离嘴里。
高潮过去,步离缓缓松下身体,感受着余韵一波一波的冲刷,脑子还没清醒,感觉嘴里塞了一个什么东西进来,下意识吮了一下,味道有点怪。
噗的一声,黎觅抽出手指,弯下腰,笑得直捶床。
步离迷迷糊糊,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来不及收拾腿间的一片狼藉,一个暴起,挥着拳头照着人就打,“你去死,你去死啊!呸呸呸,你去死!!!”
可惜才经历过一场灭顶的高潮,拳头软,脚更软,没打两下,左腿绊右腿,一个倒栽跌进黎觅怀里,简直像投怀送抱。
“哈哈哈,哈哈哈哈……”黎觅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搂住步离顺势压倒,堵住步离喋喋不休的嘴。
“唔,唔,嗯……”步离意思意思挣扎了两下,很快拜倒在黎觅高超的吻技下,刚灭下去的欲望竟然又有点蠢蠢欲动。
太会了,这个男人太会了,怎么就这么让人上头呢?
步离胡思乱想,突然觉得很不是滋味,别开脑袋拒绝对方的索吻,还嫌不够,对着黎觅的手臂用力捶了一下。
“干什么啊?”黎觅被打的有点懵。
步离撇嘴,“你老实说,是不是老给别人这样做。”
“放屁。”黎觅板起脸,又一言不合乱吃飞醋,还偏偏都是在紧要关头冷不丁来这么一下,他还硬着呢,早晚给他弄废了。
步离斜眼,满脸不信。
“我骗你干什么?”黎觅没辙了,心想除了你,还有谁能让我这样伺候?还敢说什么“是我喂你”,老子一拳打爆他的狗头!
当然这话嘴上也是不敢说的。
“要是以前没做过,怎么可能这么,这么……”步离支支吾吾。
黎觅秒懂,不屑地翻了个白眼,“以为都像你这么菜?就不许别人天赋异禀了?”
我、才、不、菜!
步离握拳,感到男性尊严被狠狠地挫伤,怎么可能甘心,推开黎觅,一个翻身跨到黎觅腰侧,盯着黎觅的睡裤就想扒。
就今天,就现在,他要证明自己一点也不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