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为他动心(46)

“会不会觉得我很没有礼貌?”她是在指刚刚她对母亲说话的态度。

怕她不小心扭到脚,斐钰泽伸手拦住她的腰肢,往后躲着她的磨磨蹭蹭。他看穿她的心思,揉揉她的发顶轻着声音安抚,“不会。”

只是没有想到她会和她母亲关系不好,他之前一直以为她那样自信明媚的性格,家庭环境会很幸福。不像他。

宁晨曦面颊还和他的磨蹭在一起,一会用自己的鼻尖去顶顶他的鼻尖,一会又嗅嗅他的唇角。

最后她鼻尖触在他唇角,轻声诱惑,“想吻你。”

看似是在征得他的同意,没等话落唇瓣却已经贴了上去。舌尖舔在上面,她语气含糊,“看看我能不能尝出你抽的是什么牌子的烟。”

她舌尖先是在他唇外浅浅地舔舐吮吸,而后再一点一点地试探性伸进,在他牙齿周围打着转。察觉到斐钰泽不松口,她赌气似的一口咬住他的唇瓣,直到两人唇间流出带有血.腥味的液体,她才松开口。

在他面前得意笑的像个恶魔。

“偿出来了,是十二钗。”

大学时,她喜欢抽的。

指尖勾起他的下巴,宁晨曦笑着调侃,“没想到哥哥挺专情嘛——”

斐钰泽有些绝望地闭了闭眼,他知道,她今天缠着他百般缠绵和旖旎,明天在公司里再遇见他时也许就会把他当成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但如果他能做那个提起她对外界兴致的人,他愿意随意被她折磨。只要她能够真正开心。

她不需要做任何事情,他就可以把全部的关心与爱意奉上,随便她怎么玩弄。

但他需要她知道,他需要她真正的能够明白——她有在被爱,她并不是一个人。

宁晨曦看着斐钰泽那副死气沉沉地丧气模样,没什么兴致地掸掸他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尘,“哥哥可真无趣。”说完,她转身想往屋子里走。

手腕被人死死扣紧拽回,斐钰泽禁锢着她的肩膀,一字一顿,带上了点颤抖,“宁晨曦,有些话我只说一次,所以你给我听好。”

“我知道你缺乏安全感,想要得到关心,你失眠,焦躁,抑郁。”

他盯向她的眼,语气坚定,“但是我会陪着你。”

“宁晨曦,我会陪着你。”

他带着怜惜地吻落在她额头,身为男性的自尊全部心甘情愿地为她打碎,他说——“宁晨曦,不论你爱不爱我,我都会爱你。”

“永远。”

所以你要赶快好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女配不会下线

谢谢吴磊老婆小宝贝的地雷投喂

☆、为他

“在阿May的心中, 我和这个凤梨罐头没有什么区别。”

——台词,《重庆森林》

阳台上的风从远处穿堂而过,刚刚醒来时还大晴的天气开始逐渐暗下。昨晚天气预报上说今天有大雨,憋了一个上午, 此时终于是开始有了要下的苗头。

斐钰泽觉得这天气就像宁晨曦的脸色, 上一刻还天光明媚,下一秒就阴云密布。

远处乌云在顷刻间下压, 暗沉沉的天空中窥探不见一丝光影, 阳台上两人相对而站, 气氛压抑沉闷。

无视掉他把心都扒开了说出的话, 宁晨曦掰开斐钰泽禁锢在她肩膀上的手掌, 伸手虚理了下颊边原本就不存在的碎发,声音轻飘飘的, “你都看出来了啊。”

看出了她想要得到他的关心与全部注意力,看出了她把他当成一个玩具似的玩弄着。

也是, 她什么时候能逃得过他的眼睛。

斐钰泽视线看向她微垂着头露出的半截白皙脖颈,她细软的黑色发丝落在上面,二者相混, 强烈的视觉色差对比,显得她整个人脆弱又易碎。

斐钰泽喉间哽塞, 伸手想要抱抱她。

宁晨曦往后退开一步,抬起头,眼神讥讽地对望着他, “那你还这么说?”

她轻笑一声,嘴里吐出地话像刀子,一刀一刀毫不留情地往他心窝子里戳,“你贱啊。”

明明知道她自私又极端地想法, 明明知道自己什么也得不到,却还是愿意心甘情愿掉入她的圈套。

倒是显得她恶劣至极。

宁晨曦上前一步,眼神直勾勾地盯向他,语气更加咄咄逼人,“早干嘛去了,你现在装出这一副深情款款地样子给谁看啊?”

“用我给你颁个奖吗?”

她垂眸漫不经心地拨弄着他衬衫上的第二颗纽扣,往他冷白的脖颈间呼着热气,看着他肩颈的肌肤由冷白一点一点转变成红,她指甲一下一下戳在上面,嘴角颇有成就感的勾起一抹笑意,抬起头戏谑道,“还是怕我死啊?”

斐钰泽眸光缩紧,“宁晨曦——”

语气里带着浓重的怒气。

她讽刺他,挖苦他,都可以。

但他见不得她说这个字。

斐钰泽很少真正发火,大多数时候都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淡冷模样,显少有什么能真正挑动起他的情绪。宁晨曦还是第一次看见他这副脸色,沉的和天边乌云的颜色不相上下。

宁晨曦先是愣怔了一瞬,随后双手揪紧他衬衫领口,趴在他肩头笑的不能自抑。

被她笑的恼火,斐钰泽再次警告似的喊道,“宁晨曦,我在和你说正——”

柔软的唇瓣再次贴触在他的唇角,宁晨曦伸出舌尖在上面轻轻舔舐着,那里有刚刚接吻时她用力咬出的血珠。随着斐钰泽说话时嘴巴开合地动作,艳丽颓靡至极。

直到把上面血珠舔舐地干干净净,宁晨曦才松开口,伸出舌尖勾了下什么也不存在的唇角,眼神直勾勾地盯向他的眼睛诱惑道,“叫名字没用,下一次你再生气时可以直接亲我。”

斐钰泽眸色沉沉地盯向她。她身上的白色吊带睡裙是昨天晚上做完后他给她套上的。在家里,她没穿高跟鞋,脚上套着乖巧的白色毛绒拖鞋,不刻意踮起脚的话,她头顶只能堪堪及到他的下巴处。

她身后是大片的乌云密布,天色暗沉沉的,她站在他面前,整个人显得瘦削又单薄。

宁晨曦扬着下巴看他,带起的肩颈线条弧度优美。她身后蝴蝶骨凸显,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是造物主精心设计拼凑而成。

即便这样,她却依旧是自卑脆弱又易碎。

斐钰泽伸手揽住她的腰肢,把她带进怀里同样发泄式地啃咬上她的唇,唇齿纠缠间,他吐出一个“好”字。

既然她不想用正常地方式和他相爱,那他们就一直相互折磨。

宁晨曦热烈地回应着他的吻。

其实她真没那么严重,和她吸烟只吸半根一个道理,她比谁都爱惜自己的这副皮囊与身体。

但昨晚酒吧里发生的事情就像一记重锤,轻易把她一直以来戴起的平静面具给敲碎。

宁晨曦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不再遮掩。反正在他面前她也很难掩饰地住。

她骨子里就是坏透了,烂透了的一个人,她一直都没有表现出来的那般云淡风轻,相反,她记仇的很。

对于他曾经放弃她这件事情。

纵有千万般理由,至少她现在过不去这道坎。

想折磨,想报复。

血液里的恶劣因子在体内疯狂流窜,她就是拿捏住了斐钰泽能够对她毫无底线地纵容。所以才会更加地肆意妄为。连带着在父母那受到的委屈一起算在了他的身上。

不想管他有没有苦衷,也不去想他会有多难,她是一个只想站在自己角度想问题地自私鬼。

不确定他会追求她多长时间,他对她能有多少耐心,所以要把主动权重新握回自己的手里,骑在他头上随意兴风作浪。

从今以后,只有她宁晨曦玩他伤他的份。

远处一个惊雷炸起,憋了一整个上午的大雨开始瓢泼而下。

斐钰泽背靠着落地玻璃窗,一手用力按住她的后脑勺往里收,一手捂住她的耳朵。

宁晨曦借着他的力道开始更加变本加厉,把亲吻变成了撕咬,直到看着他刚刚止住伤口的嘴角因为她的撕咬再次往外流出一汩汩地鲜血,她才心满意足地收回了口。

想看他流血,想看他痛苦。

豆大的雨点一颗接着一颗砸落在阳台地面,斐钰泽体内的红色血液顺着嘴角留下,像是盛开在这雨中最最颓靡艳丽的花。

他望向宁晨曦,嗓音嘶哑,带着倦怠,“满意了?”

重新咬在他下唇瓣的齿尖用力,雨点声混杂着两人唾液纠缠地声音,宁晨曦施咒般地声音响起,“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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