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说一定就是他啊,只是看着有点像而已,你想知道的话自己去查不就好了。”
“我不和你说了,你嫂子没你哥我不行,我不回去他睡不着,我能感觉到他现在肯定在想我了,待会你自 己打车回去吧,我就不送你了。”祁政川看到手机上的手机惊了一下,他才出来了这么一会功夫就凌晨十二点 多了,赶紧扶着沙发背站起来,理了理衣服和龙渊道了个别准备回家搂媳妇儿睡觉。
龙渊捞起丟在角落里的西服外套挂在手臂上,眼疾手快的拉住祁政川的衣角,艰难的把屁股挪出卡座。
“川哥你就这么丢下我不管了啊?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不会,我没有良心。”祁政川往前走了一步,衣角还是被龙渊死死的抓着不放,他转身皱着眉低头询问 的看向龙渊那只用了死力气的手,淡淡的吐出两个字:“放手。”
龙渊摇了摇头,抓着祁政川的手臂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对着打了个十分响亮的酒嗝,笑眯眯的说 道:“川哥,你那劳斯莱斯借我开两天呗。”
“滚蛋! ”祁政川二话不说直接把人推开,一边整理衣服一边穿过拥挤的舞池挤到酒吧大门,打开门的瞬
间迎面而来的新鲜空气让他昏昏沉沉的脑袋清醒了不少。
祁政川的劳斯莱斯座驾是由美国的一个顶尖级设计天才亲手打造的,价格上亿,出门就是焦点,然而它的 主人现在正在一辆深夜出租车的眯着,上亿的豪车已经被他成功遗忘了,扔在地下车库里吃灰。
再次回到小租房的时候舒骆承已经睡下了,只不过客厅的小灯还在亮着,祁政川一看就知道是专门为他留 的,家里有人的感觉真好。
祁政川轻手轻脚的推开卧室的门,捂着手机电筒的光蹑手蹑脚的挪到床边,想看看舒骆承有没有睡着,看 到床上的人没有盖被子,就想伸手去把被子给他拉起来盖好,谁知道舒骆承突然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起 来,二话不说纵身一跃跳下床翻身就把他按在地上,那力气大的惊人。
“胆子够肥的啊,小毛贼你活腻了是吧?偷到老子家来了,谁给你的勇气,梁静茹吗? ”舒骆承两只手死 死的按住祁政川的手臂,半跪着一只膝盖顶在他的胸口,说话的语气恶狠狠的,虽然看不到脸,凭祁政川的想 象力依旧可以想象得出此时此刻舒骆承的面部表情一定极其凶狠。
祁政川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出吓了一跳,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在地上了,还没搞明白发生了什么,紧接着不 知道舒骆承从哪里摸出来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好像是个手铐,“咔哒!”一声脆响祁政川左手就被铐上了, 接着是右手。
“可算让我逮着你了,今儿个遇到我算你倒霉了。”舒骆承把人制服住以后才松开了点手上的力气,腾出 一只手去摸床头柜旁边的电灯开关。
白光亮起,四目相对,二脸懵逼,空气突然安静。
“媳妇儿,咱能不能先把铐子给我解开,硌得慌。”祁政川举起被牢牢铐住的两只手,一副弱小可怜又无 辜的模样。
舒骆承快速从懵逼状态回过神来,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无奈的看着祁政川,有点烦,他精心设计的一个抓贼 局就这么被他搅和黄了。
小区里最近一直有个小毛贼偷偷开锁进屋偷东西,而且好像还有严重的内裤癖,特别喜欢偷晾在外面的内 裤,特别是男士内裤,居委会大妈大爷蹲了几天都没抓到人,再加上这是一个十分老式的小区,就算有摄像头 也早就坏了,要不然就是AV画质,压根抓不到人,一晚偷一层,舒骆承估摸着今晚那变态小毛贼应该就要到 他家来偷了,特意没睡着就是为了亲手把他抓住,谁知道抓到的不是贼而是祁政川。
“我说你进屋怎么都不开灯的?偷偷摸摸的干嘛?害得我还以为进贼了。”舒骆承一边说一边找钥匙给祁 政川解手铐,突然闻到空气里弥漫着的一股酒昧,舒骆承皱了皱眉,低头凑近祁政川又问了问,眉头紧蹙。
“你去暍酒了?”
祁政川这才想起来他刚回来还没来得及洗澡换衣服,这会浑身上下都是酒吧里那股难闻的味和满嘴的酒 气。
“朋友出了点事,叫我过去撑撑场子,就暍了一小□,真的没有暍多。”祁政川说着自己都心虚了,不敢 去看舒骆承的眼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舒骆承把解下来的手铐放回床头柜的抽屉里,拍拍屁股从地上站了起来,走到床边把窗帘拉开,让新鲜空 气涌进来。
“赶紧洗澡换衣服去,都几点了,明天还得上班呢。”舒骆承从旁边的衣柜里找出一套灰白色的居家睡衣 扔给祁政川,催促着他进卫生间洗澡。
和朋友暍两杯没什么,舒骆承也不是那种特别极端占有欲特别强的人,谁还没几个狐朋狗友了,他也不想 过多干涉祁政川的朋友圈,只要不出轨一切都好说。
祁政川很快就洗完澡出来了,出来的时候头发还在滴着水,看到舒骆承还在床上玩消消乐,甩了甩头发上 的水珠走了过去。
“媳妇儿,睡觉了。”
舒骆承闻言抬起头,看到祁政川还在滴着水的发梢皱了皱眉。
“去把头发擦干再来。”
“不擦不行?”
“不行,现在立刻马上就给我去把头发擦干,不然别上来。”舒骆承不容置疑的点了点头,一点商量的余 地都没有。
祁政川没办法,只能认命的去找了条干毛巾开始擦头发,一边擦一边坐在床头看着舒骆承玩消消乐,总是 控制不住自己那只蠢蠢欲动的手,老是想去点屏幕上的连排小动物。
“你想干什么?”舒骆承把手机放下,用力拍了一下祁政川闲得蛋疼又在蠢蠢欲动的手,歪头看他。
“媳妇儿,我能不能不擦了,这玩意儿擦得我脑袋疼。”祁政川嫌弃的瞅了眼手上的白毛巾,做工粗糙, 配不上他的发质,当然,最重要的是他现在真的很困,为什么要擦头发,好想马上就抱着媳妇儿睡觉啊......
“可以,吹风机在抽屉里,自己拿出来吹干就行。”
祁政川:“……”
“媳妇儿问你个事儿。”祁政川把毛巾搭在头顶上,一只手揽过舒骆承的肩,半抱着他说。
舒骆承一边低头玩消消乐一边回应他,“说。”
“你认不认识舒健国?”
祁政川此话一出,舒骆承玩游戏的手指突然一顿,转头看向他。
“舒健国?谁啊?不认识。”
“就是一房地产大亨,听说他还有个儿子,好像和媳妇儿你一样也叫舒骆承,我就觉得有点好奇,你说万 一我一不小心榜上富豪了那可就是一辈子不愁吃不愁暍了。”祁政川说着哈哈大笑起来,看上去高兴得不行。
舒骆承就没这么高兴了,相反有点慌,表面上看起来云淡风轻,实际上内心深处慌得一批。
难道他的身份暴露了?不应该啊,这地方应该没人能认识他,突然掉马是怎么回事?
“这关我什么事?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有什么好奇怪的。”舒骆承装作面不改色的低头继续玩 消消乐,心不在焉的消错了好几个小动物。
“哦是吗?我怎么觉得他长得和你还挺像的?”
作者有话说
感谢大家的订阅(鞠躬)!
好的,小剧场给我锁了,我不写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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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着研究人体解剖100耽币 感谢!
第50章 想当着我的面公认出轨?
“这大概是巧合吧。”舒骆承把手机放下,十分罕见的朝祁政川抿嘴笑了笑,嘴角下方两个小小的梨涡若 隐若现,他伸手扯过被祁政川丟在一边的白色毛巾,把身子坐正了按着祁政川的肩膀把人转过去。
“转身,我帮你擦。”
祁政川乖乖的把身子转了过去,背对着舒骆承,心里若有所思。
真的是巧合吗?
翌日。
太阳当空照,这天祁政川和舒骆承两人早早的就起了床,背上都背着一个塞得鼓鼓囊囊的背包,没有穿工 服,因为今天他们要出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