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没有装O[娱乐圈]+番外(76)

起初于长洲还留着自己的那个,总是不是想念那个孤儿院里的朋友。

也是在出国以后,于长洲认识了徐昭。

虽然在异国他乡很快就跟徐昭玩成了朋友,可他还是念念不忘那个孤儿院里会听他唠唠叨叨眼里带点嫌弃却一句话不说的小朋友。

一直到徐昭偶然弄坏了他的那块手表,两个人大吵一架。

虽然后来徐昭跟他道歉了,他们也和好了,可那块手表却是再也修不好了。

之后又不知怎么的弄丢了,时间一久他也就渐渐忘记这件事了。

况且,当年除了听别人喊他的时候才知道小哑巴叫“宁宁”,其他的他什么也不知道。

大了之后这些事都忘得七七八八了,哪里还记得,更别说去找人了。

周轶找到领养证明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于长洲拿着一块已经坏了的手表,站在书桌前,呆呆地盯着手里的东西看,脸上表情一时又哭又笑的。

他不由好奇地走过去,“洲洲?怎么了?”

当初买手表是他带于长洲亲自去买的,因为说要送给他的好朋友,于长洲非要闹着自己去挑,买回家就说要在手表上刻字,还要自己刻。

表带就那么大,小孩的字本就写的歪歪扭扭,更别说刻字了。周轶就提议让他刻个大写的拼音字母“N”。

这个字母是他看着刻的,加之周轶本身记性就好,付睢宁那次车祸住院的钱都是他们给出的,刚出国的那段时间于长洲甚至天天都要提起那个好朋友。甚至连他自己的那只手表坏了丢了,他都闹了好久。

所以,周轶几乎是一眼就认出来了,“宁宁是……”

于长洲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眼前的视线感觉越来越模糊,直到意识抽离的那一刻,他还在想:小时候还说要保护他,怎么就忘记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那个解除父母子女关系,原来总记得不知道在哪学过要登报啥的...后来不确定又上度娘查了查。

父母子女的关系在一般情况下,如父母离婚等,是不能结束的,但是,如果依照法律程序或法律规定,父母子女的关系在某些情况下是可以解除的。

一、子女被他人收养,则父母子女的关系依法消除。《婚姻法》第二十六条第二款规定:“养子女与生父母间的权利和义务,因收养关系的成立而消除。”据此,将子女送养他人后,生父母便不再对该子女负抚养教育的义务,该子女成人独立后,对自己的生父母也不再有赡养扶助的义务。同样,生子女与亲生的祖父母、外祖父母,与同胞兄弟姐妹之间也没有了任何权利义务关系。未成年养子女与养父母的关系解除后,养子女与生父母的关系自动恢复,与其他亲属之间的权利义务关系也随之恢复。

二、继父母与继子女关系是因生父或生母与继母或继父结婚而形成的,因此,也因生父或生母与继母或继父离婚而解除。

(以上解析取自度娘,仅供参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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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把攻的养母写死了...然后有个读者说要搞我?

基友:嗯,你没有人性!

我:……QAQ

不是,等一下,为什么要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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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白日依山尽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6章 五十六条鱼

草地上蹲着一个孩子,双手抱膝, 细细小小的胳膊紧紧地抱着自己, 像是努力在缩小存在感一般。

可身边围着的一群孩子们, 冲着他嬉嬉笑笑,几个稍微大点的孩子甚至还动起了手, 还有冲他扔小石子的,一个个指着他骂着:“小哑巴, 没人要,爸爸还是杀人犯, 没人要——”

于长洲看到小时候的自己满脸义愤填膺地跑过去,挤开了那群小朋友,挡在那孩子面前, 双手叉腰凶巴巴地冲他们吼:“你们做什么欺负他!这么大的人了还欺负小朋友, 羞羞脸!”

大概是那群孩子中的孩子王, 站出来跟他对峙:“谁欺负他了!我们又没说错,他爸爸是杀人犯是坏人,他肯定也不是什么好孩子。平常也不说话, 就是个小哑巴!”

“那你们也不能欺负他!快走开!不然我告诉你们方老师!”

不知是不是被他吓到了, 那群孩子嘴里嘀嘀咕咕地就转身跑了。

小小的身子转身直接就地坐在他身边的草地上,从口袋里掏出一颗草莓糖递给他, 满脸好奇地打量身边的人,“别不开心了,他们要是欺负你你可以告诉孤儿院的老师啊,为什么不说话?你不会真的是哑巴吧?”

身边的小男孩转头看他, 精致的小脸上没什么表情,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就盯着他手里的糖看。

见他盯着看,他就直接把糖塞进了他手里,“给你的,吃吧。我爸说不开心的时候吃糖就会很甜,马上就会开心起来的。”

“对了,我叫于长洲……字嘛我也不知道怎么写的,我爸跟我爹都叫我洲洲,你也可以这么叫我。我跟你说哦,我就看不惯他们欺负人,那个词叫什么来着……人多势众?反正就是人多欺负人少的意思。”

“我看着你好像比我小吧,要不你也可以叫我哥哥。虽然我不常来,但是我还是可以罩着你的,他们要是欺负你,下次你就告诉我,我帮你打他们。嗯,不过还是告诉老师比较好,我也不是经常来。”

“诶,你别光看呀,这糖挺好吃的,你快吃。嘿嘿,其实我还挺喜欢你的,那个词是不是叫‘眼缘’?好像是说有缘分的意思?我吧,喜欢谁就乐意跟谁交朋友。还有啊,你长得还挺好看的,跟个女孩子似的。可惜你是男孩子,你长大了会不会分化成Omega啊?我觉得我以后长大了一定是个Alpha……”

……

尽管他一个人嘀嘀咕咕地说了一大堆,身边的人一句话也没有,可他还是说的很起劲很开心。

男孩拆开手里的糖,转头看他,终于说了第一句话:“哥哥,你不是说要保护我吗?”

他转头,原本稚嫩的孩子变成了长大后的付睢宁。

梦就醒了。

望着头顶洁白的天花板,鼻息间阵阵的消毒药水味,让于长洲回过了一些神思。

他是跟周轶去付睢宁养母家找付睢宁的领养材料,然后看到了小时候他送给孤儿院那个小朋友的手表跟一颗糖,知道了付睢宁就是那个小时候的人。

然后就一阵头晕目眩,昏过去了?

环顾了一圈,确定自己此刻是在医院。

就算是情绪激动,也不至于就这么晕过去了吧?

于长洲动了动手,才发现被人牵着——付睢宁趴在床边,手握着他的睡着了。

因为付睢宁是侧着睡的,脸又没对着他这一边,于长洲就只能看到个后脑勺——头发还乱糟糟的,一副没打理过的样子。

想起之前他不声不响几天的模样,于长洲有些心疼地伸了另一只还自由的手,顺着他的头发。

大概是他的动作吵醒了付睢宁,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睁开眼,声音低沉沙哑,还有些朦胧的睡意,“哥,你醒了……”

看到他那张脸,于长洲彻底愣住了——嘴角、脸颊、眼尾……青紫了好几块。

上一次看到他这个模样,还是那次跟徐昭打架。

“你的脸……怎么了?”

付睢宁显然神色一滞,不自然地别开了目光,“被……教育了……”

于长洲:“什么?”

要说这个“被教育”的事情,得回到那天于长洲晕倒后——

鉴于他之前就没好好休息,东西也没怎么吃,周轶怕他出事,想也没想就带他上了医院。

结果,医生告诉他,于长洲怀孕了,孩子刚满一个月。

但是因为他最近的过度劳累,并且还没好好吃饭,营养跟不上。又因为付睢宁最近的自闭症反应担心操劳,心绪郁结。之后又得知了付睢宁的身份,情绪涨幅大起大落。

孩子才刚满一个月,尚在不稳定期,哪里受得住他这么折腾,已经有先兆流产的症状,必须要好好静养保胎,不能再有情绪波动了。

本来周轶就心疼儿子,被医生这么一告知,突然就一阵怒火攻心。

可又正值付睢宁养母过世,还没出殡呢,他也不好去说什么,只能在医院里陪了于长洲一晚上。

于长洲也是睡了一天一夜都没醒,给他补充营养也只能是先挂了些营养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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