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陶文和沈笛的故事有人想看吗?有的话我可以在完结后安排上,没有的话,那我就偷个懒~( ̄▽ ̄~)~
☆、第 43 章
陶文回来时,火锅已经沸腾好一会了,将火跳到最小,粟烈眼巴巴地盯着锅里若隐若现的白色鱼丸。
待人落座,他忙不迭拍余敬之的手臂,“快,把火调大,我要下肉了。”
“饿了先吃就是,不用等我。”陶文笑了笑,端起九分满的橙汁抿了一口,“不是点的啤酒吗?怎么改橙汁了。”
粟烈瞥一眼若无其事的余敬之,心里数个中指,嘴上还是笑嘻嘻地解释:“喝酒影响睡眠,况且余敬之开车了。要不你给拿瓶可乐?”
“不用。”
陶文摇头,冲余敬之说:“学长管教有方啊,这小子和我们出去吃火锅,没有哪一次不喝啤酒的。”
话完粟烈惊了,在他的挤眉弄眼、各种眼神暗示下,陶文又补了一句:“冬天也要喝冰的。”
余敬之的眼神扫过来,粟烈放弃挣扎,弱弱地说:“……我肠胃挺好的,再说桃城冬天也不是很冷,火锅这么热,喝点冰的也没什么的。对吧?”
余敬之不说话,夹了一块他不太喜欢的莴苣进嘴。
莴苣下锅时间短,还保持着清脆的口感,咔嚓一口,粟烈瞬间代入,感觉自己也如这块莴苣一样命不久矣。
他转向乐成一枝花的陶文,一字一顿地问:“陶、文、你、觉、得、呢?”
“我觉得你这个怂样特别酷!”陶文毫不遮掩自己的好心情,“学长放心,我会帮你监督的。有情况给你发微信。”
端起橙汁,余敬之瞟某个没脖子的一眼,笑着说:“麻烦你了。”
两人愉快地碰杯,粟烈靠在沙发斜眼看着。
所以他是发什么神经才邀请陶文一起吃晚饭的,还拖上余敬之。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气死老子了!
堵着一肚子气没处撒,粟烈看什么都不顺眼。
余敬之刚夹起一块肥羊,下一秒便进了粟烈的嘴;倒了一杯满满的橙汁,瓶盖还没拧紧,橙汁被喝了一半。
余敬之一看他,他立马耸肩装无辜。
吃完,粟烈的肚子尤为地鼓。
任他怎么吸气都没用。
陶文看着直乐:“开个玩笑而已,至于这么拼吗。我什么告过你的状了。”
“有。”粟烈点头,“冰啤酒我还没忘。”他瞟一眼去前台结账的余敬之,低声说,“不过看在你今天心情不好的份上,我不和你计较了。”
“谁说我心情不好的,我好着呢。”
“拉倒吧。”粟烈没给他留情面,大剌剌说,“连不怎么见面的余敬之都发现了,你还和我装。要不是想让你多笑笑,你以为我俩愿意大庭广众秀恩爱啊。
垂头扯了扯嘴角,陶文抬眼:“别把锅全盖我头上,我看你秀得挺熟练,而且很乐在其中啊?”
粟烈眼神闪烁:“……就瞎扯吧你。”
结完账,余敬之先把陶文送到酒店,在带着粟烈回家。
粟烈吃伤了,连手机都不想玩,倚着车门百无聊赖地看着车流。
“陶文没事吧?”余敬之看他一眼。
“应该没什么大事,”粟烈眉头微皱,“听他的意思,是父母反对他和沈笛在一起,闹不愉快了。”
驶入主干道,车流汇成一团,车辆缓慢地移动。
安静片刻,余敬之突然问:“之前你说,陶文的男友是他继母的儿子?”
粟烈一愣,随即道:“对,没有血缘关系,户口也不是落在一起。”
见余敬之抿着嘴角若有所思的模样,粟烈轻声说:“你是不是也觉得他们两和我们两很像啊。你看啊,我们都算是没有血缘的兄弟关系,年龄也相仿,连恋爱状态差不多……都被捏得死死的。”
隔了几秒,余敬之摇头,带着一点笑意:“差别大了,我可没捏你。”
“……”仅有一点的氛围消散,粟烈没了心思谈论这些稍稍沉重的话题,气鼓鼓地说:“那我捏你行了吧。我让你往东你不能往西,做什么事都要听我的!”
“哇。”余敬之惊叹一声,眼里带笑,“原来你这么霸道啊,现在退货还来不得及吗?”
“……不行!”
即使知道他是在开玩笑,粟烈还是有点不开心,“本店不支持七天无理由,更不支持退货。亲了就得负责到底!”
“亲了吗?我忘了,要不现在再亲一个?”余敬之笑得没皮没脸。
“……你真是越来越臭不要脸了。”
“在男朋友面前要什么脸啊。”余敬之驾驶得很平稳,说话却十分流氓,“要脸局限太多,影响发挥。”
很快进入车库,来车门准备下车的粟烈被一把扯回,摁在车椅上,余敬之用身体力行地告诉他——如何才叫发挥正常。
终于下车,粟烈搓一搓被拉扯的嘴角,吃痛道:“你不会是鬼上身了吧。接吻的感觉都完全变了。”
余敬之挑眉:“什么感觉?”
“就很……”粟烈一顿,立马改口,“我才不告诉你,自己去猜。”
余敬之笑笑,不再逗他,打开手机灯牵着他在前面带路。
粟烈紧紧地跟在后面,比起迷路,他似乎更怕不在同一个步调。
粟烈跟着余敬之上了楼,腻歪一会,余敬之实在受不了他身上烟和火锅夹杂的味道,拎着他衣领把人提溜开,催他下楼洗漱。
“味道不是很重啊。”粟烈左嗅嗅右嗅嗅,味道是有,但绝对没有余敬之表现得这么夸张。
“你自己闻,你身上也一股味,我都没嫌弃你,你居然嫌弃我!”
粟烈气呼呼的,把站起来的余敬之扑回去,压在体积娇小的小沙发上。
亲了好一阵,余敬之有意起身,护着粟烈的后腰直接打个转,又在唇上轻啄一小口,他克制地离开。
粟烈刚想说话,便清晰地感受到腿部有一个硬硬的东西划过,所到之处一片火辣。
他脸色陡然僵住。
见状余敬之失笑,弯腰把他凌乱的刘海撩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吻了下,他说:“乖,别勾我了。让我冷静一会。”
粟烈的心跳变得很快,思绪却走得缓慢,等到卫生间门响了,他才醒神。
猛地一下跳起来,又别扭地坐回沙发,身子躲在沙发后,露出个脑袋,他说:“要不要……我帮你啊……”
余敬之以一只脚迈进卫生间的姿势滞了两秒,看到粟烈忍不住地晃了晃手,他勾唇笑笑,慢慢悠悠地回沙发:“好啊,在这里还是回房间?”
“嗯……要不去卫生间吧。”粟烈挠挠头,这种事,在卫生间弄完,也方便清理。
“行,弄完一块洗个澡。”他揉了揉粟烈的耳尖,低声说,“今晚别回去了,好不好。”
☆、第 44 章
突然兴起的一场活动,两人都措手不及,没有准备。
光是练习默契就花了近半小时,熬得余敬之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眼尾眯着,泛着迷人的红晕。
粟烈手腕早就酸了,他悄咪咪地放慢点速度,余敬之眉头立马皱起。
他一边心疼自己,另一边又看不得余敬之难受。
他希望余敬之能畅快地释放,抛开外界束缚,遵循内心地放肆一把。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粟烈越发觉得难受,不自觉地放下速度,撅着嘴嘟囔:“我真的不行了,你自己来吧……”
他刚要松手,另一只比他还要滚烫的手掌覆盖在他的手背,带着它又回到原处。
最后几分钟格外难熬,耳边传来的喘息越来越清晰,粟烈一颗心绷紧又绷紧,微张着唇呼吸。
一下又一下,终于,两人的手心多了一处湿漉粘腻。
粟烈彻底瘫了,身子软成一团,倒在沙发,因没有重心又滑倒在地。两条细长的腿随意地放着,细看肌肉还有些颤,粟烈顾不得去调整坐姿,脑海只萦绕两个字——
刺激。
真的太刺激了。
比他自己释放还要刺激。
余敬之也没好到哪去。一脑门的细汗,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正处盛夏,明明羽绒衣就放在隔壁沙发。
粟烈抽了几张纸巾,把剩下半包纸巾往身后扔。稍稍侧一点脑袋,他推攘道:“还回味呢,赶紧去洗澡。”撑着手臂起身,“我去开窗透透气。”
虽然屋子里没有其他人,味道也不算大,但他莫名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