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把反派拱了+番外(89)

作者:清水叶子 阅读记录 TXT下载

“知道了。”

“啊……师父出来了,那我先过去啦!”

“小心点,别摔着了。”

“哎!”小姑娘乐呵呵地跑过去,牵着卯安上仙乐呵呵地离开了。回到卯安峰,一张小脸拉下来,被卯安上仙打趣像个小老太婆。

“怎么了,哭丧着一张脸,失恋了?”

“没有!!!”李淑君差点跳起来,磨磨蹭蹭跑到卯安上仙面前,“师父,你和天元仙尊关系是不是很好啊?”

“还行吧,怎么,你想我把你过继过去?”

“才不是!”李淑君被逗得脸颊通红,“师父对我这么好,我才舍不得走呢。”

“那还天天往那边跑,天元峰的弟子房住着舒服啊?”

“师父……我错了嘛。”小姑娘乖乖道,“就是我看哥……就,踏花师兄。”

卯安上仙:“嗯,我听着呢你继续说。”

“师兄最近不太对的样子,好像有点……不像他。”

卯安上仙被她逗笑了:“我没记错,你认识他的时候才两三岁吧?”

李淑君点头:“是啊!小时候哥哥对我可好了,完全不像现在,冷冰冰凶巴巴的。”

“踏花可是天元门弟子里脾气不错的了,何况他还是天元峰的……”

“不是啦——”李淑君揉着自己的脑袋一脸纠结,“我说不出来,就是觉得……不太对劲!师父,你信我吗?”

“你说。”

“我可以看见每个人性格的颜色。”

卯安上仙点了点头,当初她就发现这丫头不一般,水木双灵根,可以说是最有灵性的一类。

“哥哥现在给我的感觉,和小时候不太一样,所以我之前都不太敢认。”

“怎么说?”

“就像是……好比一副彩色的画,被墨给染黑了。”李淑君解释道,“您看,大家都说天元峰的玉蝴蝶师兄和折花师兄最像天元仙尊,其实他们的颜色是不一样的。”

“天元仙尊是那种大片的,温柔的颜色。玉蝴蝶师兄的颜色和那个颜色很像,但要更深更具体一些,小小块儿的。然后折花师兄的颜色要软要淡一些……”

李淑君噼里啪啦数完一堆人的性格色,卯安上仙一点头:“贤淑,你可真是个占卜的好苗子。”

小姑娘长长叹了一口气,差点没翻白眼:“师父!”

“好了好了,我会和天元仙尊说的,让他注意注意他的小徒弟,行了吧。”

李淑君认真点头:“要早点说!”

“好,你这小丫头。来,今天师父教你个好玩的……”

卯安上仙面子上疯疯癫癫的,并不是没有把李淑君的话放在心里,这丫头的天赋应该是前无古人的,她只见过这些人几眼,却比她这个相处几十年的人更熟悉,没由头是瞎说的。

她了解过这小姑娘的身世,一场疫病村里的人都走了,被隔壁婶婶带大的,后来遇上山贼,被沈释救下,整个村里活下来的只有她一个了,举目无亲遇上了曾经的玩伴,自然不至于说这种话来害人家。

只不过……

“天元门的弟子,心怀正道,因此颜色大都是浅色暖热。你那徒弟她却用了黑色,即便她没解释,你也该知道是什么理吧。”

季沧笙沉默地抿了一口茶。

“当年你捡这小孩儿回来,大家没拦住你,确实是二十二上仙的失职。天元仙尊,我不能再犯错了。”卯安上仙沉声道,“你这徒弟,你还是警惕些为好。”

季沧笙没应,嗯都没嗯一下,给卯安上仙又倒了杯茶。

卯安上仙看了看杯子里的凉茶,重重地叹了口气:“即便你不高兴我,我也不会置之不顾的。”

“卯安上仙,回去吧。”季沧笙道,“你的话,我会放在心上的。”

“那二……”

“此事先不要声张,若是有什么,不就提醒他了吗。”

卯安上仙一想确实,才满意地离开了。

季沧笙撑着头在桌旁坐了很久,才缓缓起身,却一个踉跄没站稳,手掌扶在桌上,按着太阳穴缓了缓,步履虚浮走到床边,半侧着身子倒上去,沉沉睡了。

未完待续.

作者有话要说:搓鼻子,可能会有点虐,但是不是纯虐,糖糖是有的,俺先来画个饼,捅破窗户纸快了,大家撑住!MUA!

第76章 第七十四章

他从来没怀疑过花不语会有哪里不对劲,这小子是非曲直分明得很,越发像前世的模样了。

季沧笙睡得不安稳,噩梦连连,身子累得醒不来,一遍又一遍经历那些痛苦的回忆。从弟子的相继离去,到灭门案,那些眼神,各种情绪的眼神……

不可置信的,失望的,怀疑的,憎恶的……太多了。

肩头被谁摇了摇,打断了这个压抑又无力的梦。

“师尊?”

窗户隙了一条缝,月光偷偷溜进来,将屋内贴上一层懵懂的光。明知那是梦,却还是难过得厉害。

季沧笙头疼得紧,一时间没看清来人是谁,只是能感受到自己正好好躺在床上,枕着枕头,并不像之前那样腿还搭在床外面就昏过去了。

“您有点发烧。”那人声音放得又低又软,将他额头上的细绢换掉,沾着冷水的绢帕冰冰凉凉的,很是令人心安,“见您好像不太舒服,要喝水吗?”

季沧笙这才看清伺候他的是谁。

估摸着是看出来他在做噩梦,且好久没醒过来,才把自己叫醒的,还如此贴心地帮衬着找了个借口。

他浅浅叹了一口气,没说话。

少年重新找了块手绢过来,浸着温热的茶水,细致地将他微微有些干燥的唇瓣沾湿。茶水是他近来惯用的花草茶泡的,安神效果还行。

季沧笙不太习惯这样,想要自己坐起来,花不语立刻用手扶着,给他揭下额头上的手绢,坐到床边上,将手上的帕子换成了茶杯。

有力的手臂斜斜兜在他的后背,半个肩都靠在人怀里,孔武有力的心跳砸到他身上,背后这人暖洋洋的,靠着倒是舒服。

接过水喝了两口,也没多觉着渴,花不语把杯子放回床头的矮柜上,依旧撑着给他靠着,没有主动再说什么。

从守宫镇再见到他开始,这家伙就有些反常,但一句话也没问,也好,反正他暂时也没精力去搪塞,等花不语主动问了再说吧。

夜里又沉又静,连风吹和虫鸣的声音都没有,月光在屋子里画出薄薄一扇雪白晶莹的屏风,止于床前。

心中有一隅空缺,入魔似的催着他,花不语压下快要溢出胸腔的不舍,扶着季沧笙躺了下去,再换了一次手帕。

自从李淑君和他说了那些之后,花不语总无法制止地心慌,一下,又一下,宛若一只无形的手,反反复复捏在他心脏上。

入夜后不久,实在安心不下,便想着弄点宵夜去看看,哪知道夜都深了,屋内的灯还没熄。

花不语侯在门外敲了敲门,没人应他,推门进去便看见某人像昏过去似的,半蜷着身子倒在床上,灯没熄,被褥没搭,呼吸急促又微弱。

捏在他心上的手狠狠一揪,揪得他有些喘不过气,五脏六腑都疼了起来。

所有想说的话都忘了,一句也说不出口,他轻轻一捞就能把人抱起来,轻得像片浮叶。

平日里又傲又冷的人浑身裹着层灼热的火,身肢柔软得不可思议,花不语抿着唇小心翼翼地照顾,安静的夜里只剩下心脏快要从胸中蹦出般的跳动。

天边蒙上一层薄薄光亮的时候,季沧笙的烧才退了下去,按理说,即便是普通修者都很难生病,更别说天元仙尊的修为。这烧,和守宫镇的事脱不了干系。

但花不语没有多问,也没有将此事说出去,他甚至不能去亥合上仙那里拿药,本是打算若天亮之后还没有退烧,就用自己的血,好在没事了。

床上的人睡得安稳,花不语坐在床边盯着看了好会儿,才摸摸收了好东西离开,去食堂重新炖了些粥,又做了几道点心,替换掉昨夜的小食带过去。

以为季沧笙还在睡,没敲门便进了屋,结果踏进门槛的脚生生止住。

季沧笙半拢着件深色的底衫,衣领贴在蝴蝶骨的下沿,称得莹白的肌肤吹弹可破似的脆弱。

衣柜前的人顿了顿,便把衣服拉上去穿好,侧过头来眼睫低垂,语气带了些许不耐烦:“还站在那里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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