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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是说了不。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有话说:
emmm,关于标题的人贩子,稍微解释一下。
①人贩子,以施诈,诱拐,贩卖人口为业的人。
朱自清 《生命的价格--七毛钱》:“人贩子,老鸨,以至近来的绑票土匪,都就他们的所有物,标上参差的价格,出卖于人。”
曹禺 《原野》第二幕:“ 大星 的爹为你妹妹把那人贩子打个半死。”
②猎头从业人员的“爱称”,猎头从业人员意为物色人才的人,是帮助优秀的企业找到需要的人才。
这个词另外的说法叫做高级人才寻访。
对,这里取自第二种。
也就是系统口中的人口外汇√
为什么未来身为星际议员的胡二道要让系统带着自己去做这工作,唔,见仁见智,理由往后(可能)……会讲到。
ps:
另外,关于副官,原著里没有名字,为了找到一个适合对的上的作家,翻遍了20世纪的法国作家,找到的都是那些比较有名的呜呜呜
最后,就是我们文里的人选啦,克洛德·西蒙先生!
在这里介绍一下,克洛德·西蒙,法国新小说派代表作家,1985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
1913年10月10日生于原法属殖民地马达加斯加岛,在1985年因“在对人类生存状况的描写中,把诗人、画家的丰富想像和对时间作用的深刻认识融为一体”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这使法国和世界文学界深感震惊和意外。因为评论界一向是把罗伯推崇为一流派的首领,娜塔丽·萨洛特和米歇尔·布托位居第二、第三,西蒙一向是位居第四的。西蒙不仅热衷于文学创作,还热心当代社会问题。西蒙一生□□创作20多部小说。
代表作是《弗兰德公路》。
参加过二战那会儿的西班牙内战,对,就是历史书上那个有共产国际纵队参与的那场,而后参加了二战,被德军俘虏,五个月后越狱回国参加地下抵抗运动——这个不太了解,也许是戴高乐的那个“自由法国”运动?
这家伙是个社会问题关注者。
1983年,他与其他文学界艺术家联名写信共同表达对“大国军备竞赛”的担忧。
1996年,他又与其他81位诺贝尔奖获得者一道呼吁尽快解决逼迫“儿童性□□”的犯罪问题。针对这种社会现状,西蒙表示,任何方式的言行都比保持沉默有益。
唔,说起来2005年才去世呢,也可以算是个比较贴近现在的作家,生平和为人都相当精彩啊!
pps:
纯属个人偏向的原创添加,不要和现实的那位作家先生对号入座,只是参考。
毕竟文豪野犬本来就是个角色和原本作者不能对号入座的创作作品,像太宰什么的,都只是参考了生平还有作品朝雾卡夫卡作者自己创作的角色。
(这段自白也是历史上克洛德自己说过的话和他作品的一些情节,自己揉杂了一下)
再ppps:
毕竟英法从来都是相爱相杀的一家嘛,互相嫌弃又渊源深厚,不是说之前英国“钟塔侍从”在欧洲追杀他们嘛,纪德又是个法国人,就私设Mimic他们原先是英法那边阵营的暗地里的军队了。
被出卖也是常规操作了,好像历史上的确有类似的真事来着,但一下子想不起来具体的了。
以上,就是唠唠叨叨的科普结束啦。
第37章
胡二道来到日本,倒不是对这片与上个世界极其相似的土地有什么执念,只是最简单也最普通的两个字。
利益驱使(for interests)。
他勉勉强强,算是在欧洲开了一家小事务所——什么都干,包括但不限于情报、暗杀、雇佣人才等……尚没什么大名气。
但看得出原先Mimic士兵们都在适应这样的生活——并没有完全脱离战场,但悠闲许多。
感谢上个世界武装侦探事物所给他的灵感。
武侦本身就是会筛选接取各种各式各样委托的事务所。
为了查案卷入暴力现场也在所难免;侵害另一些人的利益也容易导致危险。
这才有了“武装的侦探”的武装侦探社。
为了安排Mimic那群刚刚适应脱离了军人身份的士兵,也是生活所迫,胡二道便妥协了这个世界的现实——在星际时代以未成年身份进行商业经营是非法的活动,未成年即便真的有好点子也只会通过委托经营进行商业活动——以相当新奇的心态买下了一家破产的事务所。
唔,由于根基尚浅,日常业务,就是打劫那些消息源更广泛的事务所与情报处。
这就不用详提了。
不过嘛,由于刚开没多久,也没什么人脉资源,事物所只是不瘟不火地开着,并没有什么大的名气。
为了给自己新的事业弄点名气,也是出于对这个世界本地势力的好奇,在隐隐约约听说暗世界第一杀手Reborn前往日本教导下一任欧洲黑手党之首彭格列的首领后,胡二道就闲来无事地过来了。
——当然,这个隐隐约约听说究竟有人想让他知道还是真的无意的传闻,胡二道就不知道了。
他并不打算去追根究底,毕竟他一家新开不久的事务所,亟待更高的名气,他也有着常人的好奇心。
“回来了?”
一打开门,就看见穿着军装外套的男人将自己的军装闲闲地扔在沙发一角,穿着一件衬衣躺在沙发上。
“为什么又这么一副懒散的样子啊……”
胡二道在玄关处换上拖鞋,一边道。
说起来他都不敢相信,这个看上去相当闲散的男人,竟然是Mimic的那位看上去心如死灰的副官先生。
到最后克洛德·西蒙还是做了要活下去的决定……在胡二道言明这并不是原先的时空,是个完完全全不一样的时空后。
“有什么难以理解吗?”
这位副官先生看起来精神好了不少,“不管愿不愿意承认,还是有某种活着的东西残余在我的身体里的啊。”
“就像你说的……”克洛德·西蒙笑了起来,湛蓝的眸子眯了起来。许久没露出笑容,他的笑似乎有些生涩,但更动人的是这个笑之下的那些东西。
“身为军人的克洛德·西蒙、感怀着国家和那些人民的士兵、Mimic的副官——不是都已经死在了日本的山岳,心满意足地以渴求的方式死去了吗?”
“在这个世界,我们只是黑户而已吧?”这位在战场谋略布局的指挥官副官有些不在乎地开口,“幽灵,说到底,还是拥有过去啊。”
“真正空白的人,是称不上幽灵的。”
克洛德·西蒙平淡地说出了以往在意的一切。
“我一直处于那种说不清的感伤状态……我以为那是悲哀,实际上,我现在才发现,这只是一种生的强烈欲望。”
“世界对我从来没有显得这样美丽过,我从来没有过那样迫切的生的欲望,而我快死了。由此,“伤感”一词,我并不特别地把它看成如同一种忧愁。这是某种更具有生命力的东西。这里有一种愤怒的“我要活”。你觉得呢?这不是罗曼蒂克。我兴许完全反向地运用了这一词。”
“不管是否愿意接受,是否理解,是否相信——这就是某种怀着希望的东西,尽管生存的环境充满各种残酷和荒谬的事实,这一切是如此清晰、深刻、丰富地表现在了一切事物中。”
克洛德·西蒙,这位曾为数场战役出谋划策,年纪轻轻就成为指挥官副手的战略指挥官这么说。
“离开整个世界,那些绑缚我们的枷锁,已经全部不见了——人们在面对锁时只会想着去解开它,但锁从制造出来就是为了不被打开,再多地想解开,也不过徒劳挣扎;但直接让整把锁消失,这种行为……”
“怎么不能说是‘神迹’呢?”他咀嚼着这个词,不无叹意。
“命中注定的……神迹。”
总的来说,胡二道拉苦力给自己授课语言文化的目的还是达成了。
当然,在知道胡二道不仅救下了他一个,还救下了近乎全部一大半的Mimic成员、包括指挥官安德烈·纪德后,这位副指挥官的神色就变成了头疼。
“不小的工作量啊。”
克洛德·西蒙如此评价,任劳任怨地去“说服”来到新世界的同撩们了。
最后,就是胡二道如今开的事务所和一群在事务所接手委托的Mimic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