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终于被揭露在了大家都视野面前,新闻上记者正在报道着,局势进入了白热化。
河月的思想在做斗争,她现在只能拖,拖到组织被消灭就可以告诉柯南解药了,组织已经被打的零零散散了,河月想对于琴酒来说组织肯定有不一样的意义吧,他一定也很难受。
琴酒从直升机里爬出来,他将手放在旁边人的鼻子前暗骂一声,已经没有呼吸了。
额头的血顺着太阳穴溜了下来,他拿着木仓警惕的看着四周。
“我同意”柯南咬着牙说
“赤井先生作证”他指了指旁边的赤井秀一和FBI们。
“好”河月同意将解药给柯南,但是要等两天后。
朱蒂问河月“要不要加入证人保护”,河月摇了摇头拒绝了“我,我想回中国。”河月轻轻的说
朱蒂他们对视了一眼后,朱蒂说“请在这里稍等一下。”
河月看他们和谁打了电话,紧接着两个熟悉的人影出现了
“沪景明治老师!毛利先生!?”河月惊讶的捂住嘴看着这两个穿着作战服的人出现
沪景明治微微一笑“孟河月小姐,你可以叫我李明治我是中国人。”
河月很吃惊她不敢相信的瞪了会李明治,看见了作战服上熟悉的国旗。
到了这里第一次见到同胞她的鼻子一下子就酸了,李明治拍了拍她的肩膀“把解药给他们吧,我相信他们会遵循你的约定的,我来送你中国,送你回家。”
河月点了点头“我在上回国的飞机前会将解药在哪发给你们。”她又看向毛利小五郎“毛利先生,深藏不露啊”毛利小五郎看起来没有了平时不靠谱的样子,穿回了警服稳重了很多。
两天后,河月在候机室等待,她将解药地址发给了灰原,并有一个请求【让琴酒活下来,求求你了志保。】
【好】
河月关了手机后,闭上眼睛,她真的累了,但出来不后悔遇见琴酒,哪怕琴酒说过一句给她未来的话她都不会离开。
“请G369航班的乘客准备登机,请日本东京到中国北京的航班乘客准备登机。”河月站起来到登机口,她孑然一身的来最后也是孑然一身的走了。
登上飞机后,她在靠窗的位置,坐上去的那一刻她却想离开,留在日本但是只是一瞬间。
飞机起飞了,底下的景物变得越来越小,河月眼前突然闪过很多画面,她给琴酒做饭……琴酒送她的生日草莓蛋糕,一起去游乐园买了情侣装,在别墅遇到危险时候琴酒来救她……
河月的情绪失控大哭了起来,空姐温柔的弯腰问她“女士你怎么了,需要什么帮助吗?”
河月哭的像个孩子一样,没有任何的形象,她一喘一喘的说“我,我想下飞机,我想回去。”
空姐露出为难的表情“女士你可以到站一会再买返回的机票”
“谢谢你,不好意思”河月让自己平静下来,也知道自己提出来了多过分的要求,空姐只是笑了笑离开,旁边的乘客看了她几眼后也没有多关注了。
河月看着窗外,总觉得自己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心里缺了一块一样,她的心脏很疼,浑身都难受,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这就是失恋的感觉吗?眼泪跟不要钱一样啪嗒啪嗒往下落,旁边的中年女士递给她一张餐巾纸并说“小姑娘,一切都会过去的。”
这个时候飞机突然颠簸了一下,河月没有接住纸,紧接着飞机更剧烈的晃动,乘客们开始惊慌的尖叫,河月听不见空姐在说什么,她看见外面的天变成了黑色,电闪雷鸣,紧接着眼前一片漆黑。
“G369航班应为遇到特殊天文现象,导致失联,下落不明。飞往中国北京的……”灰原手里的杯子咣当摔在地上,她楞楞的看着眼前电视里的报道,嘴里念叨着G369拿起旁边的手机打给工藤新一
“工藤,河月的飞机是G369吗?”
“是”柯南,变回高中生的工藤新一表情复杂的看着电视报道,低声说道
“……”灰原的手机摔在地上,她跪在地上双手捂住脸颊,眼泪落下地板上。
被关在特殊监狱里的琴酒看着眼前的人冷冷的说“除了孟河月我谁也不见,什么都不会说”
赤井秀一只是看着他,然后打开门“你可以走了。”
琴酒微微抬起下巴“什么意思”
“当初答应孟河月保你性命,你可以走了。”赤井秀一说,他看着琴酒。
琴酒冲上前狠狠的拽住赤井秀一的领子“出什么事了!她出什么事了!”琴酒很清楚他们,如果河月没有什么事情不可能这样简单的放了他。
赤井秀一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琴酒,整个人充满了疯狂。
他拿出手机页面对准琴酒“她在这个航班”
琴酒眼睛瞳孔放大“不可能”
赤井秀一看他这样准备离开,突然感觉他腰间一松,赤井秀一猛回头,琴酒拿着他的木仓对准自己的脑门,嘴角上扬,“砰”一声。
赶来的工藤新一眼睛睁大,他们两人都被眼前的事情惊住了,他还没来的急去阻止就看见琴酒倒在了自己的面前。
“赤井先生,这……”工藤新一走到赤井秀一身边
“或许世上唯有爱情让人无解”
贝尔摩德在监狱里得知河月出事琴酒自杀以后表情很复杂,她轻笑一声“真幸运啊,GIN这辈子也有喜欢的人,和喜欢他的人。”说完后又自嘲的笑了。
灰原知道琴酒自杀后表情楞楞的,她想原来她是一直猜错的吗,也可以喜欢上人吗?河月你知道吗?
琴酒番外
“打他!”穿着干净精致的金发碧眼小男孩站在伦敦的小巷子口命令着一群男孩子去踢打角落里的一个男孩。
“再敢抢我东西,不会放过你的!”男孩尽兴了以后趾高气扬的带着一群人离开了。角落的男孩慢慢起身,他浑身脏兮兮的穿着不合身的衣服但任然可以看出漂亮的脸蛋与狼一样的眼睛。
流浪汉一样的男孩从自己的怀里掏出藏好的钱币,这可能就是刚刚那个男孩说的偷的钱。
他走到旁边卖面包的店,将钱币放在桌子上冷冷的说“两个黑面包”
店主接过钱往地上扔了两个黑面包,居然连袋子都不给,但是男孩也不嫌弃捡起黑面包就往嘴里送,被噎到就拍拍自己的胸口。
解决完一个面包后他拿着另一个面包走到街道的角落坐下,他从小被流浪汉捡到,后来流浪汉不在了他就学会了以这种方式活下去。
天上打了雷,人们开始慌慌忙忙的行走,男孩起身他知道自己不能淋雨,淋雨会生病,生病会死的。
男孩走到一家便利店的门口,但是便利店老板歉意的说自己要关门了,没有办法让男孩进来避雨,男孩只好离开。
雨滴打在男孩的身上他打了个颤继续走,男孩的脑袋已经晕乎乎了,但是他还是一步步往前走着,虽然不知道要去哪。
再睁开眼先被眼前的灯光刺到,缓解了以后后男孩起身,这是一间精致的房间,他躺在软软的床上,房间的窗帘随风晃动。
“你醒了?叫什么名字”一个拄着拐杖的男人走进来问他
“黑泽阵”男孩低头思考了一会后说,这个名字是流浪汉说捡到他时缝在衣服上的,是日语,还说他可能是混血儿。
拄着拐杖的男人就问了他一句话“还想过之前的人生吗?”
黑泽阵摇头“不想”
男人听到他的回答就走了,紧接着有一群人带他离开做了一系列体检后,他来到了训练营,这个时候他才知道,自己遇到的是一个类似于意大利黑手党一样的组织,或者更神秘。
训练很苦很累,甚至有时候只剩一口气,但是黑泽阵不后悔,如果再让他选他还是会选择来这里,因为以前活着太艰难了。
后来他的训练次次都是第一,他又见到了那个拄着拐杖的男人,这个时候他发现这个男人居然没有老,依然和十年前一样的面孔,男人说以后他就叫琴酒了,黑泽阵点头没有反对。
琴酒从开始工作就一步步往上升,越来越多的人畏惧他,他也变得越来越冷漠,有时甚至觉得这样才能有活着的感觉。
有一次研究室说有一种新开发的药物需要他去使用实验,琴酒第一次见到雪梨,一个年轻冷漠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