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将的娇软白月光(重生)(27)

周景城冷眼看他,并不答话,白茂只好尴尬地收回手。

周老夫人的话无意是点炸了周边围观的人,这戏怕是要越唱越大了,尽管周景城气势骇人,可前来围观的人却只增不减,颇又越闹越大的气势。

白老夫人等人原以为胜券在握,没曾想镇国公府的人会突然出现。

“周家老夫人这是说的哪里话,我们作为长辈还能欺负筱诺不成,您先别生气,要不咱们进去心平气和地谈谈?”

说话的依旧是大太太,面带笑容,看上去温和的不得了。

白筱诺心里给这位大太太鼓掌,若是没看到刚才的场景,还真是看不到白府的人竟然如此会演戏,大家都演,今天就是看谁演的真罢了!

不过,

早知道老祖宗要来,她就不用这么狼狈的出来,还再次把自己的额头磕破了……

白筱诺悔得眼眶发酸,几乎哭出来。

周老夫人这么一看,心疼地把她拉起来扯到身后,“行,老婆子我跟你们谈!小诺在我跟前长了十三年,我自认还是有这个资格替她做主的!”

“欸?我没听错?这辅国公府的小姐不是姓白么?怎么这位老夫人说养了十三年?”

“可别乱说,看到没有,那是镇国公府的马车,这位应该就是镇国公府的老夫人,太后最疼爱的那位郡主娘娘的婆母。”

“呀,这热闹可大了,咱们都在这没事儿吧?”

“怕什么,这么多人呢,我是要看看这镇国公府能给这个败坏伦常的白小姐撑什么腰!”

“哎,这老夫人也是糊涂,一个如此不敬长辈的姑娘,也值得她……”

她话没说话,就感觉脖子一凉,顺着看过去,就看见那位少年将军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瞬间闭上了嘴,还往人群后面躲了一躲,

心中暗骂,仗势欺人!

“就在这说。”

低沉的声音,不急不缓地开口,却听得在场的人心里咯噔一声。

周老夫人看了自己的孙儿一眼,回头看着白府一群人,“我孙子不懂事儿,白老夫人可别见怪,这事儿既然已经闹开了,咱们索性就在这说清楚的好,免得让筱诺污了白府的名声,夏儿,这是怎么回事?”

夏儿看到周老夫人一行人过来,心中大定,听见老夫人的问话,抽抽噎噎地上前高声道,“今儿小姐正在给书房给您抄佛经,老夫人带着嬷嬷闯进来砸了上的茶不说,还伤了我们姑娘,小姐的额头出了血,我们哪还顾得上别的,但是小姐的伤口还没处理好,老夫人就在这儿大哭我们把她赶了出来!”

跪下给周老夫人磕个头,“老夫人,天地良心,府里这么多人看着,我们小姐被砸伤之后,没有一个人撵过白老夫人的。”

鹰老握了握拳头,也上前跪下,“小姐是为了老奴才被砸伤的!老奴,万死难辞其咎!夏儿说的句句属实,还请周老夫人还我家小姐一个清白,老奴愿以死明志。”

说完,起身就朝着门口的梁柱上撞去。

白筱诺吓得肝胆俱裂,刚才被众人责骂的时候都没有这么恐慌过,只是她距离远,根本阻拦不了鹰老的动作!

看戏的人也吓出一身冷汗。

等到看清挡在鹰老面前的人时,提着的心才落了下来,看向白老夫人的目光也越发的诡异。

这根本不像前面说的那样啊?

难不成这老虔婆故意在做戏?

“你,你胡说什么!我是被辅国公府赶出来的!她枉顾她爹的命令,苛待祖母长辈,这可都是事实!”

白老妇人脸色难看至极,大太太的手腕被她捏的生疼,强忍着才没嘶喊出声。

周景城推开鹰老,给手下使了个眼神,立即有人上前看护住他。

扫了白府众人一眼,周景城冷哼一声,“来人,报官。”

“不可!”白茂急急上前。

白老夫人今日到辅国公府为了什么他也略知一二,这件事要是闹到官府面前,损失的颜面是小,只怕他经过这两次的事情,再想升迁恐怕是难如登天。

“周副参领,这件事,我们还是坐下来好好商量一下,都是世交,还请您给个面子。”

若是旁人,他这般伏低做小,只怕还有用,只是他这些年没怎么和镇国公府来往过,实在是不了解周景城的秉性。

“不可?好。”

听到周景城答应,白茂心里松了一口气,刚要抬手擦汗,就听见他沉声道,“那就我问,你们答,若有半句虚言,再由官府出面,白大人以为如何?”

白茂当即僵在当场。

白老夫人眼看着儿子被人逼得节节败退,知道镇国公府势大,可是他们白家也不是说拿捏就让人拿捏的,甩来大太太,道,“周老夫人,你这是要欺我白府无人?”

众人,“……”

你白府女眷、小辈站了一排,那位周老夫人没来之前,辅国公府可就一个小姑娘,您哪来的脸说人家欺你白府无人?

第24章 解决白府人

周景城可没有这么多耐心,只是看了白老夫人一眼,“老夫人不愿意?”

白老夫人正要接话,白茂忙上前一步拦住她,“我们愿意的,周副参领请。”

旁边周老夫人拉着白筱诺,丝毫没有为白府解围的意思。

四太太看这情形,拉着白楠又不动声色的退回到原来的位置。

“老夫人今日来辅国公府是为何?”

白老夫人当家做主这么多年,什么时候被人如此下过脸面,她虽然没有诰命在身,可到底是几个朝廷命官的亲娘,让她回答一个小辈的问题,看来是不现实了。

白茂攥了攥手掌心,“实不相瞒,家母是为了白府与辅国公府的一桩旧例来的,可能中间有什么误会,才闹得如此不愉。”

“旧例?”周景城眯了眯眼睛。

“对,我大哥,也就是辅国公在世时,曾经每年都会给我娘一份供奉,一直到去年都没变过,只是今年不知为何,被小侄女给停掉。”

鹰老原本被扶着坐到了旁边的台阶上,这会儿听了他的话,气的直接跳起来,“信口雌黄!我们老爷是感念你们这么些年守在白家,当时白府几位爷也没有什么太大的进项,都是白家人,所以才给你们补贴,什么时候就成了旧俗旧例?”

夏儿不懂这些事,恰好大夫已经赶了过来,便和周老夫人一起专心地看着大夫给她清理伤口。

白老夫人被鹰老的话气的不轻,伸着食指指向鹰老的鼻子,“主子们说话,哪有你一个奴才说话的份儿!难不成辅国公府是你的了?”

鹰老本就不是一个能言善辩的人,这会儿更是被堵得一句话说不出。

白筱诺本来安安静静地在旁边处理伤口,听了她这话,推开大夫站了起来。

周景城看她一眼,袖中手指蜷动,没有再开口。

“老夫人,鹰老是我祖父的旧臣,是看着我爹长大的人,您如此羞辱他,跟羞辱辅国公府何异?您的那份供奉是我的停的,但那时候,白府长辈们借着辅国公府的名义在外面赊账十几万两,我没有办法,只得先让人把所有的银子用在弥补亏空上!今天您进门没说供奉的事情,直接将我砸伤,所以鹰爷爷才会如此动怒,还请老夫人恕罪。”

白筱诺额头包着纱布,绣拳紧握,眼眶含泪,将落未落,看的一众人心都跟着颤动。

娇娇的声音带着哽咽,“父亲在世时,给您的供奉和几位叔父的补贴是他的心意,可父亲去后,虽说国公府就没了进项,可筱诺还是会把您和叔父们的供奉给补上的……”

白筱诺站在白府的人对面,看上去孤单而可怜。

“呀,我想起来,这就是那个欺负兄长遗孤的白家啊?”

“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就是前阵子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个,原来就是这位老夫人啊!老夫人,就算那不是你亲生儿子,您一把年纪,也不能如此刻薄啊!”

还与不明真相的人发问,“怎么回事?你们在说什么?”

“这你都不知道,这位老夫人是个继室,可是她却将原配的儿子,也就是这辅国公给赶了出去,辅国公去世以后,这白府的人,竟然还借着国公府的名义在外面欠了上百万两的债呢!”

“上百万两?我的老天爷!”

“可不是!白府和这辅国公府早就分家了,如今国公府里就只有一位小姐,他们这是一大家子把人往死路上逼呢!还好被讨债的人误打误撞给闹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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