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宿白脱口而出。
叶澜之一愣。
反应过来宿白说了什么,原本冷峻的俊脸蓦地一下红了,不自在的别开目光,看着远方缓和了一会,道:“这 个我知道,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吗? ”
宿白心虚的看向别方。
他不想说!
颜茹:“? ? ? ”
颜茹茫然的看着似调情的两人,看看脸上有不自然红晕的叶澜之,又看看心虚乱看的宿白,总感觉哪里有点 不太对。
不过颜茹急着踩宿白下去,没有细想,忙接着又道:“爷,你看他自己都承认了!肯定偷了府内什么值钱的东 西不敢说出来。”
叶澜之连个余光都没有给颜茹,深色瞳眸依旧盯着宿白,脸往下压了压,呼吸相互纠缠,能闻到彼此身上的 气息。
宿白总感觉两人距离近的不一般,往后缩了缩。可抵在身后的是桌子,宿白一下撞到了桌子上,发出明辛里啪 啦的声音。
似乎在暗示着他什么。
气氛又变得心虚和微妙起来。
叶澜之往前凑了凑,高大身影如一张密集的网再次下起来。他上半身微弯,两只手将宿白环在其中,抵在后 面的桌上,深色瞳孔倒映着宿白略微不适应的脸。
“偷了我什么? ”叶澜之暗示性的问。
宿白别幵脸,脸侧扫过叶澜之近在咫尺的呼吸,落在脆弱又敏感的脖子上。宿白这时脑子里忽地闪过了别 的。
叶澜之很喜欢抹他的脖子。
脖子是最脆弱的地方。
第62章 偷了什么
好几次他惹叶澜之生气,叶澜之就喜欢捏他的脖子。
不过不敢太用力。
又像是生气时候的发泄,又像是威胁,又像是调情,包括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也喜欢吻他的脖子。就像早就 知道他脖子敏感,故意这样做。
宿白只出神了一秒,很快回神,回头对上叶澜之黑如深渊的眼睛,挑眉问:“你怕我偷什么?”
叶澜之说的认真又真诚,“这府内我没什么怕你偷得。”
宿白手盖住脸,吐出口气。
妈的!他忘了叶澜之是个说情话高手!
跟他交锋还真他妈的难!
宿白咳嗽,“没什么怕我偷得那知道我偷什么干什么?我偷什么不都一样? ”
叶澜之往前凑了凑,气息染上了压迫感,环绕在宿白周身,他道:“我得知道你偷了什么,我想知道我这里丢 的东西,是不是你拿的? ”
宿白有点恼了,“你拿那种东西干什么!”
本来在他这里看到那种东西他就有种菊花一疼的感觉,要不是被他粘的厉害,他又是宿白的身份,拒绝不 了,他也不会答应跟他床上那些事!
这男人还想得寸进尺的玩岀花样来了 !
“所以是你拿的了? ”叶澜之声音带着诱哄的温柔。
宿白不回他,而是问道:“你拿它干什么!”
叶澜之垂眸,目光在宿白锁骨上流转。刚刚纠缠的时候,宿白的衣服凌乱的散开了,衣领未开,露出雪白白 嫩的肌肤和漂亮的锁骨。
叶澜之眼睛转深,他情不自禁,抬起手,微凉又修长的指尖在锁骨上摩拳着。
低醇的嗓音带着磁性的温柔,“当然为了你。”
屁个为了他!
宿白想骂人,他看他是想让他菊花疼死!
—直当旁观者的颜茹,看看宿白,又看看叶澜之,后知后觉的觉察到,叶澜之似乎没有惩罚宿白的想法。
颜茹急了。
他还不容易抓到宿白的把柄,这次如果没有彻底的把宿白踩下去,万一宿白再翻身了怎么办?
他受宠了一年多了,爷接近府内的男宠哪一个不是刚进府就失宠了,哪有受宠时间这么长的?
颜茹就算再迟钝都感觉到爷对待宿白不同。
颜茹扬声道:“爷,不管宿白偷了什么东西,他都是偷东西了,我亲眼看到他拿偷得东西扔进了池塘!还说什 么喂鱼,我看分明是想毁灭证据。”
“现在去池塘打捞,说不定能找到。”颜茹得意的说。
等着叶澜之说叫人打捞的命令。
他的看出来叶澜之很想知道宿白偷了什么。
谁知。
叶澜之脸却突然黑了下去,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宿白的脸,不可置信的问道:"你拿它喂了鱼? ”
宿白翻白眼,“那种东西不拿去喂鱼干什么,喂鱼我都嫌脏了鱼的眼睛。”
颜茹讶异,宿白居然敢用这种语气跟爷说话,难道他不怕爷杀了他吗?
果然受宠的时间久了,就得意忘形了。
这样更好,都是宿白自己找死。
叶澜之眸光沉沉的盯着宿白,声音因生气微微发颤,“那是本王好不容易找来的。”
宿白鄙夷的翻白眼,“你闲得没事找这种东西干嘛!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
叶澜之心里委屈,“还不是因为你喜欢,本王这方面满足不了你,只好找点书籍上的记载,万一弄疼你了怎么 办?因为你喜欢本王才去找的,可你居然把书给扔了? ”
宿白愕然一愣,接下气的发怒,“谁他妈喜欢!”
“我有病吗? !喜欢这种东西! ”宿白接着又道。
“我听到了。”叶澜之道,“那天去你屋内,我听到你自言自语说的了。”
宿白完全想不起自己说过什么话,让叶澜之误会他喜欢让他菊花疼的东西。
书?颜茹一脸怔愣,闹了半天宿白偷得只是一本书?
颜茹看了眼叶澜之阴沉的似在生气的表情,心想,就算只是一本书,只要能让王爷生气,那肯定是一本非常 重要的书。
颜茹扬声道:“宿白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把爷最喜欢的书给扔了!”
宿白闻言转头看向颜茹,看智障一般的眼神看着他,这人莫不是脑子有点病?
系统:【】
其实它也觉得有点。
“宿白,你说你为什么要把爷喜欢的书给扔了! ”颜茹指着宿白,用一种主人家的姿态质问道。
宿白生气的低吼,“我他妈有病才会留一本小H书在他房里,每天晚上精力旺盛成这样,谁知道他晚上想干什 么!”
小小,H书?
颜茹如同被雷击中一般,整个人怔愣的僵在原地。
他回想了下叶澜之和宿白的谈话内容,后知后觉他们说的原来都是一本小H书。
颜茹嘴角抽了抽,看着叶澜之和宿白,尴尬的不知该如何。
叶澜之冷眯起眸子,冷扫一眼颜茹,眼底寒光一闪而过。
颜茹面色一僵,瞥到叶澜之冷沉如冰的目光,害怕的身体颤了颤,又偷瞄一眼宿白,眼睛咕噜咕噜转着,后 知后觉明白了什么。
爷跟宿白从来没有闹过矛盾!
为什么他现在才察觉到!
颜茹身体猛然一颤,他想到元希的下场,双膝一软,“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害怕的止不住颤抖。
宿白挑了挑眉,扬唇道:“怎么了这是?话说的好好的,咋还跪到地上了呢? ”
宿白摇着头,叹息着说:“您这礼行的有点大,还没过年了,拜年的话有点早了。”
颜茹身子不受控制的怕的发抖,扒在地上的手指紧捏成拳,听到宿白的话气的他咬紧牙齿。
谁跟你拜年了!
小H书!小H书!说了半天你居然偷了一本小H书,还喂了池塘的鱼!大半夜的你居然在喂鱼!
他绝对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颜茹气的捏紧手指,身体打颤,已经分不出是怕的还是气的了。
叶澜之微微的眯起眼睛,看着颜茹,心思微转,聪明如他,已经猜出了怎么回事。
—想到颜茹居然想利用自己的手,害白白,叶澜之眼底闪过冷冽的寒光。
“元仲和元希的事还没有给你们个教训。”叶澜之声音寒冷的仿佛夹杂着雪山的寒意。
冷的颜茹骨头打颤。
叶澜之冷声又随意的吩咐,“既然你这么喜欢摆弄是非,就去陪陪元仲吧,以后待在院子里别再出来。”
“爷,爷我错了!爷我知道错了,您就放过我这次吧,我一定安分守己,我一定不会再这样做了,爷你别关我 起来。”
颜茹脑子里浮现出元仲病态瘦弱的不成样子的模样,害怕的跪在地上不停磕头。
他跪着爬到宿白面前,“宿公子,哥哥,不,宿公子,求您了,帮我跟爷求求情,我以后一定安分守己,别把 我关起来,我求你帮我求求爷吧,我跟你道歉,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