恃宠而娇[快穿]+番外(105)

卿衣闻言,仔细观察他的表情:“你都听到了?”

俞流没说话,却也没摇头,算是默认。

“他有病,别理他。”卿衣小声道,“之前不是答应过我,让我以后自己动手杀他吗?君子不可食言。”

俞流道:“我忍不住。”

卿衣想了想说:“那不杀他,把他教训一顿?”

这个提议勉强得了俞流点头。

卿衣这便留在原地,俞流上前,随手一掌推开石门,继而身形一掠,他人已经进到石道里,再看不见了。

卿衣边等边和系统唠嗑。

“俞流会把圣主揍成什么样?”卿衣说,“熊猫眼,香肠嘴,肋骨断几根?”

系统说:“我觉得至少得是脑震荡。”

卿衣说:“那岂不是要加重圣主的病情?不对,我听说有人脑子有病,怎么治都治不好,结果一撞反而正常了……不会这么巧吧?”

系统说:“大佬出手自有分寸,你尽管放心吧。”

卿衣一想也对。

单单那么一副普通铁链,就能把圣主吓得待在原地不敢动,俞流武功是真的比圣主高出太多。

卿衣说:“好想看现场啊,俞流揍圣主一定很……”

话没说完,石道深处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惨哼。

“这是圣主?”卿衣问。

系统说是。

卿衣顿时肃然起敬。

能将圣主那等人逼得发出这种声音,可想而知俞流的手段有多么可怕。

卿衣正暗搓搓地看系统PS的各种圣主惨状,那头漆黑石道里逐渐显出一点青色,俞流出来了。

卿衣迎上去,往石道里看了眼,圣主果然没跟着。

她问:“你教训完了?”

俞流点头。

卿衣再问:“怎么教训的?”

俞流沉默一瞬,道:“说出来怕脏了你耳朵。”

卿衣说:“没事,我不怕,你说吧。”

俞流再度沉默一瞬,终究还是道:“我断了他孽根。”

作者有话要说:俞流YY

卿衣:这个场景好,这个姿势也很可,下次我们找机会试一下。

圣主YY

卿衣:恶心,变态,鲨了你!

俞流:你别动手,我去。

双标狗√

二更来啦

下章在零点前昂

第77章 圣女专心事业8

听到俞流的回答, 卿衣有点镇住。

系统也目瞪口呆。

“……草,草色青青送马蹄。”系统念完诗,真心实意地赞叹道, “大佬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不愧是大佬啊,这一招永绝后患。”

卿衣说:“你快搜索一下看看。”

系统依言搜索。

石洞不大,不到零点零一秒就已经搜索完毕。

呈现在系统面前的结果显示, 石洞里的人此刻正处于极其痛苦的状态中,且伴有失血症状。同时检测出另有一不明物体单独在角落, 依系统看, 那个形状应该没跑了。

听系统念完搜索结果, 卿衣说:“圣主从今日起, 不再完整了?”

系统说:“是, 圣主成太监了。”

卿衣说:“可喜可贺!这种天大的好事,理应撒花庆祝。”

不过卿衣手头没花,她没法撒,就换成系统在她心里撒。

顺带还放了上次新买的烟花,噼里啪啦可热闹。

热闹完,卿衣又说:“不过我怎么觉得, 没了那东西后,圣主病情可能会更加严重?”

系统虎躯一震。

系统下意识就去检索和病情相关的资料。

他送卿衣过来是做任务的, 可不是让卿衣被个和攻略目标无关的人纠缠的!

好在卿衣接下来又说了段话,打消了老父亲的忧虑。

卿衣说:“圣主会去神医谷找人给他接上吗?嗯……应该不会吧,俞流三番两次把他逼到这种程度, 他的命完全被俞流捏着,他只要不想死,就绝对不敢出来。”

系统说:“有道理。这样你可以放心了。”

卿衣说:“哎,是,瞬间好轻松啊。”

不用担心圣主哪天又来她面前发病的感觉可真好。

卿衣心里高兴了,对着俞流也笑起来。

“你胆子真的大。”她笑道,“圣主居然也没跟你拼命。”

俞流道:“他不敢。”

卿衣道:“也就你有底气这么说。气消了吗?”

俞流道:“嗯。卿卿气消了吗?”

卿衣说:“消啦。走吧,回去了,以后再也不来了。”

俞流道:“好。”

同来时一样,卿衣独自走着,俞流隐在暗中。

走了会儿,见前头一树梨花开得正好,惦念着刚才没能亲手撒花,卿衣走到树下,正待折两枝带回去,却是还没伸手,她听到什么,转身一瞧,果然是秋桑。

此处除了梨树外,还栽种了别的品种的果树。恰逢仲春时节,枝头花团锦簇,秋桑那身水绿在其中特别显眼。

卿衣站着没动,只睨着那抹水绿,道:“有事?”

有了先前被卿衣威胁的经历,秋桑也没装模作样地说些场面话,直截了当问:“你同圣主说了什么?”

卿衣说:“什么都没说。”

她说的是大实话。

毕竟打好的腹稿连半个字都还没背出来,她就先被圣主给恶心到了。

秋桑却不信。

“那你缘何这么久才回来?”秋桑怀疑道,“我早料到你与圣主关系非同一般,今日看来果真……”

话未说完,秋桑倏地住嘴。

脖颈前寒光明晃晃的,卿衣佩剑又出鞘了。

这回出鞘足有一尺。

这一尺绝对能在一瞬间里要了秋桑的命。

卿衣冷淡道:“果真什么?”

秋桑面色发白。

论武功,她是真的比不过圣女,过个十年二十年也赶不上的那种。否则哪里需要动用下春.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于是秋桑立即改口道:“没有,是我失言,还望圣女海涵。”

接连又说圣女大人不记小人过云云,态度诚恳之极,也卑微之极。

卿衣却没有收剑。

那一尺剑刃反而还往前靠了靠,几乎要贴在秋桑脖子上。

圣女所持佩剑何等锋锐,吹毛立断,说是举世名剑都不为过。秋桑面色更白,心也提到嗓子眼儿,她甚至能感到锐器独有的冰凉,好似连滚烫的鲜血都能在那冰凉下冻成冰块。

这大概是秋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遭遇这种境况。

她顿时又怕又后悔。

她无论如何都没有料到,一味春.药而已,居然不仅没能让她达成目的,竟还让得圣女直接撕破脸皮,这般与她对峙。

当初她怎么会天真地以为仅凭一味春.药,便能让圣女心甘情愿地沦为她成为新代圣女的踏脚石?明明圣女的秉性,她比任何人都更清楚不过才对。

秋桑越想越后悔。

她僵硬地立着,汗湿重衫。

“别怕,我不杀你,我只是有话想要问你。”卿衣轻声说道,“我问,你答,倘若答得让我不满意,你知道下场。”

秋桑此刻一动都不敢动,闻言只能应好。

卿衣便问:“我身上的春.药,是你给我下的?”

秋桑说是。

“怎么下的?”

根据资料,明乐察觉自己身中春.药之时,已经快回到圣宫之前的江畔。

那时秋桑远在别地,两人之间隔着千百里,秋桑胳膊伸得再长,也长不过这样的距离。

“我提前两个月买通了你回圣宫路上必定会下榻的那家客栈的掌柜。”剑刃横着,秋桑不敢隐瞒,悉数托出,“你每日午后有饮茶的习惯,我让掌柜在你饮茶时下药。”

卿衣听着,对秋桑有点刮目相看。

虽然被当枪使的人多半脑子不大聪明,但能被选为枪,到底还是有点独特之处的,至少明乐自己就没想到过秋桑居然会提前两个月做好一切部署。

卿衣继续问:“你哪来的春.药?”

秋桑答:“买的。”

卿衣问:“哪买的?”

秋桑答:“这个我也不知……我只是找了家青楼,给了些银子,就买到了这味春.药。”

“那家青楼叫什么?”

“醉仙阁。”

“谁给你的药?”

“花魁。”

“……”

卿衣问了许多。

她问得详细,秋桑为了活命,除却真的不知道的,答得也还算全面,连那花魁耳下有颗小痣都说出来了。

最终卿衣盯着秋桑看了片刻,确定她没有隐瞒,卿衣把剑一收,“锵”的一声清脆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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