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番外:大哥的幻想时间2/狼窝
银色雪原上,黑色的积雪岩中,藏着一个隐蔽的洞口,谁也不知道。就算是别的什么动物,闻到这里面传来的巨兽的味道,也会瑟缩着远远跑开。
一匹银色的巨狼在雪原上狂奔着,它全身肌肉舒展有力,皮毛丰润光亮,是一匹非常年轻又健壮的公狼。而在它准备回到自己巢穴之时,又放轻了脚步,长毛利爪在雪地上留下一个个梅花样的脚印,缓缓走到了洞口之处。
在走到洞口时,那匹银色的巨狼突然浑身直起,在一片白光过后,幻化作了一个高大的人形。人形依然与巨狼一样,有着银白的发色,只见他掀开遮挡在洞口的干枯藤蔓,走进了冒着一股热气的洞穴之内。
原来,这山腹中,藏着一个地热之源,因此山洞内,也比外面的冰天雪地要温暖多了。因此被几头一母同胞的巨狼,占据作了巢穴。而姒洹走进狼窝内,看见几头和他一样的银白色巨狼,正懒洋洋地窝在地上。而在巨狼丰厚温润的长毛之中,躺着一个赤裸的人形,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
那是一个年轻健壮的青年,有着一头黑色的短发,身上不着寸缕,被几只比他还要大几圈的巨狼,围绕在中间。而他的脚踝上,系着一个黑色的铁圈,链条被巨狼压在身下,通往狼窝深处,所以怎么逃也逃不出来。
青年躺在巨狼中间,虽然不冷,却轻轻喘着气,脸颊上两片飞红。因为他鼓胀红肿的胸前,正在被几只凶悍活泼的狼崽儿占据。狼一般一胎多胞,但偏偏母亲只有着两个乳头,所以狼崽们为了抢夺母亲的奶水,打得不可开交,你伸着小爪子,我亮出小尖牙,只把母亲脆弱的胸前,弄得淤红不堪。姒洹看了一会儿,从中挑出了最为健壮的一只小狼崽,一下子把它拔了出来。狼崽吃奶吃得正欢,猛然被拔出来,“嗷呜”了一声,不高兴地蹬着四只小爪子。洹拍了一下狼崽圆滚滚的小肚子,见它竟然打了个饱嗝,嘴角溢出一圈白乎乎的奶渍,高兴地自己舔了一圈。
就是这只小家伙,总是仗着体型壮抢奶吃,害得其他兄弟差点饿肚子了。洹把它扔到一边,让他去抱着其他父亲长长的毛尾巴玩。他又等了一会儿,等到狼崽们都吃得差不多了,一个个通通赶出来,赶到尾巴边睡觉,才在青年的身边躺下。
不知为什么,青年虽稍显虚弱,脸上却总浮着一层欲望的薄红。洹打开他的腿开了一下,那儿虽然有些红肿,但还是冒着湿润的水光,尤其被狼族长长的尖毛一刺,更是淫荡至极地流出水来。而青年的肚子,在前阵子生育过后的平坦后,好像又有鼓起来的趋势,那是新一窝的小崽子了。洹亲吻了一下青年的脸,缓缓把自己的欲望,又埋进了青年体内,他相信,他现在一定很需要这个。
这不过是个生活在附近山中的普通猎人,在一次追逐巨狼的过程中,不小心落入了狼窝,而后,就被长长久久地困在了这里,作为狼族生育后代和发泄欲望的容器,成了狼族的“母亲”。
粗壮的狼茎进入体内后,青年“啊”了一声,轻轻抱住姒洹的身体,而从他越来越红的脸看,青年正是乐在其中。在青年被撞得摇摇晃晃的时候,他赤裸的身体,又被粗硬的狼毛扎得发红,但对于欲望中的人来说,更是敏感的刺激。而在这时候,围绕在荔身边的几头巨狼,它们身下那粗大的兽茎,也渐渐因为这色情淫荡的交配场景,直立起来,粗长有力的兽舌,舔在光裸的青年身上,让他有些害怕,又对这刺激有些饥渴。
洹吻了荔的嘴唇一下,又扒着他的下身啪啪啪干了一通,让青年大张着嘴,达到一个高潮。而后他又摸了摸那柔软的小腹,说:“别着急,还有很多……”
第49章 6.2 生蛋
荔睡着了。
看着荔这幅用完他就睡的样子,洹原本还有心和他说几句话,此刻也没了办法,只能拉过毯子,盖上荔光裸的身躯。青年的身体光滑温热,抱起来如同一块火炭。他侧睡着,身体蜷缩像一个球。洹从背后抱住他,一点一点打开了了他紧握的手,将自己的手指插进去,不管荔愿不愿意,就这样十指交叉,叠放在他微隆的小腹上。
这也将一个自我保护的姿势,生生变为了一个亲密拥抱的姿势。
窗外月明静好,鹅毛般的大雪轻柔落下,而在寂静世界之外,屋内的炭火却温暖燃烧,将他的伴侣和孩子都护住。一种近乎于家庭一般的温馨感,让他的心堕落于无边地狱一般的柔情中。洹的手轻柔而稳固地放在荔的小腹上,仿佛一个牢不可破的屏障。青年的眼皮动了动,终究还是敌不过睡意,放松睡去;而腹中的蛇蛋也和母亲一样变得困倦了,即使感觉到父亲熟悉的灵力,也只是晕乎乎地翻了个身,又睡过去了。
洹亲吻了一下荔的发顶,眼神深沉。不管愿不愿意,人是他的,孩子也是他的。
自他们把荔从姜族“娶”回来,在天神的见证下交合,荔的身上就被打上了“姒族”的烙印。生育下后代,不过也是理所当然之事。但是,洹的心中仍有一种更为隐秘的快感,那快感是比新生后代带来的喜悦更甚。让一个如此骄傲倔强的人,心甘情愿地为自己生育后代,即使后来荔表现得再别扭难过,在他眼里,也不过是孩子式的挣扎罢了。
毕竟,他们曾水乳交融的证据,就活泼泼地在荔腹中生长着,这是他怎么也无法抵赖的。而这种征服的快感,比一百场战争的胜利带来的快感,都要强烈,足以勾起人心中最为黑暗和晦涩的欲望。洹抓起荔的手,又亲吻了一下。
在确定那一大一小都睡着后,洹停止了输送灵力,而从身后,拿出了一件银光闪闪的什么东西。
那是一件很小的衣服,只是半成品,用雪原上最柔软的银柳枝条织成,不会伤害幼儿柔软的皮肤。而在衣服上,又点缀上了片片深浅不一、形状各异的银色鳞片,组成一个吉祥的盘蛇纹样。只是显然,这个图案还没有完成,仍有一部分需要填补。
洹的眼神温柔下来,他把那件小衣服放在荔的小腹上比了一下,也不知道是大了,还是小了。但也许,还是得等到孩子破壳而出,才能知道。洹哑然失笑,他现在也的确有些杞人忧天,过早地就开始准备孩子出生后的东西……但作为一个新手父亲,他也和旁人一样,有些常见的紧张毛病。
只是孩子的另一个父亲,什么时候才能认清自己的身份呢……
窗外忽然响起了敲击声。洹安顿好荔,披上外衣,走到窗边拉开一道缝,窗外出现了一头银发,那正是他最为跳脱的那个弟弟,泷。
泷将一个丝质的小袋子递给洹。袋口微敞,露出里面数枚闪光的银色鳞片。泷的脸上还有几分挪揄的笑,他说:“够了吗?不够我再去找点。”
洹向来稳重,此刻面色也有少许发窘,他将丝袋收入袖中,低声道:“够了……一个小崽子,能用多少……”鳞片是蛇人力量的象征,而又带有所有者的气味,将鳞片放在别人的身上,就代表了一种保护和爱意。而对于刚出生的小婴儿来说,人们常常收集亲属和长辈的鳞片,放在幼儿的身上,期冀那些强大战士的气味和力量,可以震慑一切邪魔恶秽,让他们不敢靠近孩子,保佑幼儿不会夭折。
洹除了收集孩子几个叔叔和长辈的鳞片,也向族中的长者、战士和智者请求,要来了不少的鳞片。被请求者,也不约而同地露出了宽容的笑,向这位新手父亲祝贺。所以在小小的一件衣服上,可谓是集中了姒族许多重要族人的力量和气味,带着长者的健康、战士的勇敢和智者的宽厚,足见洹对这个未出生的孩子的珍重。
此中之情,固然是为了后嗣,又何尝不是因为,诞育后嗣的那个人?
而后,洹又忽然看到远山之处出现了几处火光,他问道:“这是怎么了?”
姒泷说:“山中出现了一只怪鸟,四处喷火。而林间落叶松针又密,烧了几处村庄,已经让人去看了。”
洹看着那火光和骚乱的方向,有些放心不下,泷又说:“你陪着荔吧,我和二哥去就是了。”
“无事。”姒洹穿上衣服,说:“他睡了,我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