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钟敲响的声音+番外(78)

作者:鹿Aclin 阅读记录 TXT下载

当初那间狭小的化妆室内丢失的监控视频这么久一直都放在张弛这里,那日里他在洗手间正好听到那位狗仔打电话的声音,于是,张弛就从那狗仔的手里抢了视频。

所以,南兮当时第一次见张弛的时候,他刚挨了两拳,嘴角都是血,很是狼狈。

所以,当时拔了引线的人是张弛,才会安然无恙至今。

第60章 严又琪

没过多久,南兮听到的就是许念已经跟严氏提出解约的事情了。

“念念要解约?”南兮惊,转头问严炔:“你早就知道这事?”

“不知道。”严炔说,“但也能猜的出来。”

“猜?”南兮并不明白,按理说,许念跟严氏并没有闹到什么地步,反而闹僵了的SOUL还在,怎么最先走的却是许念呢?

严炔说:“这是她自己的选择,前途和林霍,她选的是后者。”

没错,许念和林霍走到一起了。

至于他们两个,南兮其实有点没太想明白。

林霍这个人,南兮也是不能给予评价的,他是一个标准的两面人物,但你却说不上他什么不好。他很睿智,总是在那些狗仔记者中间周旋;也很仗义,总是一副义不容辞的架势;但同时,他是一个很有城府的人。

林霍和许念,似乎郎才女貌,却又没有未来。

“但是林霍想要保念念并不是一件多难的事情,按林霍的性格,他也不是一个会受谁牵制的人,怎么的,就到解约的地步了?”

严炔若有所思,说:“也有那么一些人,林霍是做不得数的。”

南兮不解,有些困惑的看着他,严炔又问:“许念......认真的成分有多少?”

“你指哪方面?”南兮懵。

“嗯......舞台。”他说。

得亏了不是在问林霍,不然她也没法回答。

“比起林霍,应该是轻了几分。”也不知为何,她竟拿舞台跟林霍做比较,而让许念来做这个决定,显然是残忍的。

而严炔却似乎得到了他的答案,犹豫半晌发出一个结论:“可能,她的舞台终于此了。”

“为什么?”

“因为严又琪,林霍的母亲决不允许这样。”

“这是什么逻辑?”南兮不可置信,旁人还好说,严又琪可以说是半个内行人,在南兮的意识里,也并非古板刻薄之人。

“你可能不知道,林霍还有个姐姐吧?”他问。

南兮摇头,严炔继续:“她叫林婷,当年,也是严氏准备出道的练习生之一,却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当时的一个大导演,爱而不得,后来卧轨自杀了。林霍之所以和梅玉不合,是因为林婷当时爱上的就是贺羽,梅玉的丈夫。”

所以,林霍才会那么恨梅玉?

才会做噩梦?梦见的是他的姐姐林婷?

“所以?”

“也许,是看得多了吧。”严炔低着头,并未抬头看南兮一眼,继续道:“我妈妈和严悸的母亲都是歌手,把那个家搅的鸡犬不宁,而林婷的死在当时几乎是要了严又琪的命。也许她是不想往事重演吧,在林霍还穿开裆裤的时候,严又琪就制定了三个不允许,不允许偷东西,不允许犯罪,不允许娶圈内人进门,除此之外,你随便闹。”

严炔是不愿意回首往事的,往事于他,竟找不出一点一滴的欣慰。一提起母亲,他的眼眸便暗淡的如同死了一般,他似乎不愿意再去隐藏,藏匿这份失去。

南兮自觉的住了嘴,她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对于严氏的一些过往虽然抱有好奇心,但实属不忍强迫严炔来一字一句交代。

对于严炔,她竟觉得做什么都太过残忍。

......

南兮约了严又琪,严又琪倒答应的爽快,落座之后,轻笑一声:“今天两个不速之客。”

“两个?”南兮有些懵。

严又琪轻点头,说:“你来找我倒挺惊讶,还有什么是严炔搞不定的?”

“我不是为自己来的,姑姑。”

“是吗?”她身子向后,靠在背椅上,双手抱胸,是一个优雅的中年妇女。自林慧去世后,她们很少见面,只是南兮还是觉得应该喊她一声姑姑。

“我有个好朋友,叫许念。”南兮说:“我想你应该见过她的,舞台和林霍不能进行比较,这两者自然没有只能择一的道理。”

“道理?”严又琪反问,她失了笑,严肃的面庞看不出任何情绪,事实上,这样的严又琪倒跟严炔有八分像。

她说:“南兮,永远都不要信誓旦旦的评判他人的对错,有些事你没经历过,怎能体谅我,也是,我本不该奢求你来体谅!”

“我知道。”南兮说:“姑姑你失去过一个女儿,目睹过残忍,而且不止一次。可是,这些不应由念念一个人来承担,之前的事情,她就是局外人!”

“我给了她继续当这个局外人的权利!”严又琪稍显激动,说:“我竟从不知,严炔还是个爱讲故事的人,只是,他是否能把自己的故事讲的清楚?”

南兮故作镇定,呼一口气说:“我说了残忍,不止一次。”

南兮的声线很低,此时显得也有些冷调。从严又琪的语气里她听得出来,严又琪对严炔并不是一个姑姑的角色。

反而,像是仇家。

“那他呢?他自己呢?”严又琪直视着南兮,像是饿狼遇见了羔羊。

南兮狠狠的捏着自己的左手,指甲嵌进了肉里,缓缓张口,平淡的语调:“你是指那两个小黑人的故事吗?”

严又琪明显一愣,恢复了一开始的模样,轻笑道:“看来我之前的确是小看他了。”

南兮也笑:“姑姑不会真的相信什么针扎小人七七四十九的荒唐事吧,听闻夏女士有轻微的心脏病,当年在出门前是喝了药的,而出事的时候坐在副驾驶的是一名男性,我说的没错吧?”

“没错。”严又琪看上去跟一开始并没有什么两样,他说:“可是严炔他针扎小人我亲眼所见,没有谁可以证明这种巫术只是一个恶作剧!”

“为什么不可以?”南兮笑了一声,平缓语气径直问:“姑姑自己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你说什么?”严又琪惊讶:“试?”

“是,你也可以找一个小黑人用针扎着,我来当这个试验品,写上南兮两个字,我愿意跟你来赌,赌严炔的清白!”

严又琪愣愣的,她未曾料到南兮接下来的所有举动,半晌失神般的问:“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南兮笑说:“我当然知道,姑姑你大概是不知道,这个试验,严炔早就做过了吧,用他自己!他不是没有证明过清白,只是你们,谁都没有想过要相信他!”

严又琪闭眼,像是在默哀着什么,随即缓缓道:“十几年过去了,是与不是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严炔我管不到他,但林霍,那是我儿子,我严氏绝不可以让一个歌女来当儿媳妇!”

“严氏?”

南兮想问,严炔也姓严。

但她还没有问出来,先被许念给打断了。

“南兮!”

回头,许念就站在她身后,直勾勾望着严又琪。严又琪摊手,似是在跟南兮介绍般:“第二位也到了,不然你们一起谈吧。”

“我不是来跟你谈的。”许念斩钉截铁道:“有些话,我想当面跟你讲。”

严又琪也不在意,做出请的姿势。

“我许念并非碍于你的身份,我不是见了猫就逃的小老鼠,我妥协,仅仅是为了林霍,希望你清楚!”

“当然。”严又琪笑:“你的父亲掌管着美国知名证券上市公司,打小也是上得了台面的,自然不能是老鼠。”

念念再不言语,直接拉起南兮大步离开。

南兮一路走一路懵:“你说妥协是什么意思?专辑不准备了?再不唱歌了?你就这么打道回府?”

“不然呢?”念念哀怨的看向南兮:“为了能逞口舌之快,我可把什么都赌上了,只是好像,我还是输了。”

南兮叹气:“那林霍呢?”

“那王八蛋!”许念大骂道:“如果哪天我跟他妈打起来了,他也是那个拿起相机拍照的人。”转头看向南兮:“你干吗要为了我跟那女人谈话,那种自负,仿佛能主宰一切的姿态倒跟我爸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南兮突然想起什么,问:“她说你爸爸掌管什么美国上市公司,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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