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如此多娇(894)

作者:朵花花 阅读记录 TXT下载

意料之中的结果。

对方既然敢将东西在青天白日里送来,要么早有准备,要么……

“小姐,娴儿小姐和苏姑爷……”

“不知道……”墨慈看向令牌和簪子,脸色的越发的凝重,她嘴上说着不知道,其实不过是不敢说出来罢了。

不管是娴儿的令牌簪子,还是苏子慕的令牌,每一样都是贴身之物,如果是他们丢了被人拾到,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娴儿的性格有时候的确是很迷糊。

可是,总不会是两个人都丢了吧?

况且,令牌可以丢,这簪子呢?

她记得清清楚楚,娴儿前儿个离开时,发上簪的便有这两只簪子。

而她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只因为这两只簪子与她身上的大氅是相配的,在这素裹的冬季里,那一点点嫣红,不是过了两三日便能轻易忘却的!

越想,墨慈的心便越往下沉。

恐怕,他们两人出事了!

想着,墨慈抓起那封信,眼睛死死的锁住三个字——叶朝歌!

……

东宫。

绮歆楼,叶朝歌捧着画本子在看,大球小球分散在她的四周,一个安静非常,一个跳脱,各守一方,倒也泾渭分明。

“小姐,您快别看了,若是殿下回来看到您又看些不符合常理的画本子,必然会不高兴的。”

刘嬷嬷很无奈。

有谁家当娘的,当着两个儿子的面看画本子看的津津有味?

她家小姐!

叶朝歌头也不抬,“他上午不会回来,要到下午才会回来。”所以,刘嬷嬷方才说的,并不会发生。

刘嬷嬷:“……”

刘嬷嬷张嘴,还要说什么,便见屋门自外打开,红尘走了进来,“小姐,少夫人派了轻语过来邀您回叶府一趟。”

“墨慈?可有说是何事?”叶朝歌不想动。

年关将至,天气越发的冷了,外面寒风萧萧,这样的时候,最适宜待在暖房里,看看画本子,睡睡觉。

“轻语没有说,只是让您回去一趟,少夫人在府上等您。”

叶朝歌咂咂嘴,“什么事啊这么神秘……”

“老奴猜少夫人必然是有要事寻您,小姐不放走一趟。”刘嬷嬷说的认真一本正经,可她的眼睛若是不往画本子上看,会更让人信服。

叶朝歌:“……”

半个时辰后,叶朝歌迎着寒风去了叶府。

一进入暖阁,整个人登时舒服没有那么冷了。

“什么事你找我?”

墨慈未答,而是对红尘说:“重哥儿这两日胃口不太好,你帮我去看看要紧不?”

红尘不傻,一听便知道这是有意支开她。

下意识的看向自家小姐。

叶朝歌皱了皱眉,先看看墨慈,见其神色凝重,仔细看不难看出其眉宇间的焦虑和慌乱,眸光一闪,顺着话道:“你便去看看吧。”

小姐都发话了,红尘自是应下。

“轻语,你带红尘去。”

“是。”

两人一前一后的退下,离开时顺带将暖阁中的其余下人带了出去。

屋门关上,室内只剩下叶朝歌和墨慈两个人。

“这么神神秘秘的,什么事啊?”叶朝歌漫不经心道。

“朝歌,娴儿他们好像出事了!”

……

(本章完)

第1185章 :两难境地

叶朝歌顿住。

“出事,出什么事?”

墨慈将那封信和匣子取出来,“这是我一个时辰前收到的,你看过之后就明白了。”

叶朝歌坐直身子,先将匣子打开,在看到里面的令牌和簪子时,眸子猛地一缩,动作迅速的将信打开,在看到信中内容时,脸色顿变。

嘭!

“是谁!”

叶朝歌将信用力的攥在手里。

信中内容很简单,大意是苏子慕和田娴儿就在他们的手上,要想让俩人活命,叶朝歌自己换。

也就是说,一个人换两个人。

很显然,是冲着她来的!

可问题是,是谁!

叶朝歌坐在那,脸色深沉一片,大脑迅速思索幕后之人,可想来想去,实在想不到谁的嫌疑最大。

而且,还是如此直白的目的在她!

仇敌就像是朋友一般,就那么几个,而最有可能的早已没了可能。

“对方的目的很明确,是针对你,你能想到是谁吗?”墨慈问。

叶朝歌摇头。

“那这事便麻烦了,我们对对方没有头绪,而对方却对我们了若指掌,如此被动,显然……”剩下的话墨慈没有说出口,但叶朝歌清楚那未完之言是何意。

暖阁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静。

空气好似冻结了似的。

两人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儿,墨慈叹了口气,“或许事情还没有那么糟糕,只凭着这些东西并不能说明什么,也许是对方不知道从哪儿拿到了令牌,故布迷阵,让我们乱,我觉得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要先弄清楚,娴儿和苏子慕是否真的遇险了。”

话虽然这么说,但不管是墨慈还是叶朝歌都清楚,这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一件或许是巧合,可是,眼下却是这么多件。

“我已经命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传来,即便真……最终真不幸,至少我们也知道,眼下他们是安全的。”

墨慈意有所指的看向叶朝歌手里的信。

后者微微一愣,稍作平静,点点头,“你说得对,这封信上只是说对方放人的条件,但没说时间和地点,显然还有后续,趁这个时间,我们先弄清楚真伪。”

想了想,叶朝歌对墨慈说:“我现在手头上并没有可用之人,这件事就劳你查了。”

她手上的人一旦动了,卫韫那边很快就会知道。

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不能让他知道。

这样……

墨慈沉默了一会,随后看向叶朝歌,目光沉沉,唇角绷紧,定定的看了她片刻后,方才不答反道:“我觉得还是把这事告诉太子和外祖吧。”

“先别,如今什么都没有弄清楚,若我们盲目行动,万一这一切都是真的,娴儿和苏子慕的确遇险,那我们岂不是会害了他们?”

叶朝歌又道:“方才你也说了,我们对对方毫无头绪,但从这封信和这些东西看来,对方对我们却是了若指掌,我们尚未弄清楚幕后之人,谁能保证在我们的身边没有对方的人?”

墨慈叹了口气,“你说的我都懂,可是朝歌,不瞒你说,我这心里很不好,总感觉有事情要发生。”

“能有什么事,你别忘了,我命可是大得很。”叶朝歌半开玩笑意味深长道。

墨慈闻言,脸色一变,“你胡说八道什么,不管最终结果如何,我都不会让你去冒险。”

“那你瞧着我像是冲动不怕死的人吗?”叶朝歌轻飘飘的把话还回去。

墨慈没有再吭声。

她们相识相知相交多年,彼此间怎会不了解,朝歌的确不是冲动的人,可一旦事关重要人的性命,任凭是再冷静的人,怕是也冷静不下来。

她太了解叶朝歌,太清楚她有多么的重情义。

至今她还记得朝歌时常挂在嘴边上的一句话,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哪怕只是一万分之一的可能,她都不会去冒险,而且还是拿好友夫妇去冒险!

墨慈怎么想都觉得,这事不管如何都要和卫韫祁继仁说一声。

……

墨慈如今是叶家的少夫人,手上自有一些人手。

到了下午,便传来了消息。

在上京不远处的一处山坳里,发现了苏子慕和田娴儿当日离开乘坐的马车,马车已然残破不堪,框架上能看见一道道的刀痕。

在马车的旁边,一头马儿的尸体横陈,一刀毙命,死去不知多时。

消息传来时,叶朝歌和墨慈皆是心下一个咯噔。

她们最担心的事情,终归还是发生了。

有这发现,以及那些令牌和信,便是再自欺欺人也做不到了。

田娴儿和苏子慕,的的确确已经遇险了!

“你先下去,这件事万不可道与他人。”墨慈勉强冷静下来后,如是吩咐道。

“是。”

待来人退下后,墨慈看向脸色晦暗莫测的叶朝歌,再度提议将此事告知卫韫和祁继仁。

“不,再等等,等等对方后续。”叶朝歌固执己见。

墨慈试图说服她,“别等了,对方的目的已经很明确,他们是冲着你来的,很明显,他们是要对你不利,这件事已然脱离了我们的能力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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