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弱受变成了渣受+番外(11)

江叙不以为意,一切都在按着他的步调走。

此时的纪贺可能已经心急如焚,迫切的想要得到一个答案,可江叙是不会让他那么痛快的。

这天下班,江叙准时出了办公室,然而刚出写字楼,一人忽地挡在了他面前,他死盯着江叙,眉眼尖利,整个人十分躁动,仿佛下一秒就要发火。

江叙看着面前的人,不假思索的就开了口,“你来找苏河?”

下一秒,他人已经被纪贺拽走了。

写字楼与临楼相间的胡同里,纪贺猛地将江叙甩在了墙上,紧接着人欺进,一手死死的按着他的肩膀,眼里仿佛要喷火。

江叙皱眉看他,背部和肩膀震的生疼,“纪贺你干什么?”

“我他.妈还想问你!你想干什么!?”纪贺大吼,“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

江叙将目光瞥向别处,面容暗淡,“我为什么要接你电话....”

纪贺喉咙一哽,紧接着他勾出嘲讽一笑,“你说为什么?那晚你怎么说的?你什么意思?你别说是我误会了吧?”

江叙对上他的眼眸,目光有些闪躲,“你别说了.....”

此时纪贺的负面值开始剧烈波动,因为烦躁、纠结这些负面情绪并不深刻,所以没有涨势,但却是涨势的预热。

江叙关注着脑中的负面值,这真是洞察人心的好东西,纪贺性子爆烈强势,爱恨都炽烈,却没什么恋爱经验,可以说他骨子里是透着股单纯的。

但也正是这股子单纯,被苏河那样的人一直蒙蔽着,让他干尽了蠢事,对原主的伤害比苏河还大,负面值容量更是比苏河还高。

“你就当那晚我是胡言乱语吧。”江叙的声音轻的仿佛随风而散。

“什么胡言乱语?你为什么不肯承认?”纪贺急切的说,“你知不知道这些天我都在想你说的话?你的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江叙目光忽然锋利起来,“纪贺,不要逼我,你想让我陷入两难么?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不是江叙,不是.....”纪贺看着他,想要急切的解释些什么。

而江叙此时的神色已经慢慢的冷淡下来,他说,“纪贺。”

“你应该和苏河和好了。”

纪贺瞳孔骤然紧缩,身体僵硬,心也跟着刺痛,仿佛有种叫自尊的东西被踩的粉碎。

江叙慢慢将他已经松了力度的胳膊拿下来,然后转身走了。

尽管那背影很落寞,但仍抵不过纪贺心中逐渐上涌的怒火。

他这些天的纠结烦躁、辗转反侧都是因他而起,他一遍一遍的打电话,甚至撂下脸面过来找他,结果就换来这么个结果?

仿佛都成了笑话。

“你他.妈以为你是谁啊!”纪贺朝江叙背影大吼,“本来我也打算和苏河和好,想他妈跟你玩玩你还当真了!艹....”

“你个傻.逼......”

江叙独自走出胡同,他勾着嘴角,毫无意外,纪贺的负面值涨了一波。

脑中原主,“真好奇你今后怎么做。”

这次涨的不多,但江叙已经将局面搞成这样了。

“急什么,慢慢玩多有意思,你见猫爪老鼠不都是先逗一会在吃掉的么。”

原主一阵恶寒,直接自我屏蔽。

第9章 009

又过了几天,江叙对纪贺一直没有采取进一步的举动,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的生活上。

他换房子了。

换成了一个高层,交了一年的房租。小区的位置和环境都不错,室内面积八十几平,足够他一人居住,里面本身就是装修好的,江叙也很满意他原本的装修风格,在按照自己的审美装饰一二,就轻松的达到了他对居住环境的要求。

原本也不可能这么快,只是最近他运气不错,工作室的单子报酬高,并且有好几个跟他从前的作品相撞,高品质出单的同时又节约了很多时间。

而且他还开了工资,他工作的时间本就一点没虚度,这行不拿死工资,有时一单就够普通白领一年的薪水,虽说此时这个公司小了点,但他的薪水还算可观。

所以,以他现在的收入,应对他平时的生活品质,绰绰有余。

房子收拾了两天,今天才算收拾好,江叙看了眼时间,随即便换了身衣服出门。

这段时间他虽然没再招惹纪贺,但脑中的负面值已经持续的涨了不少,他什么都没干,等于坐享其成。

不过现在,该有进一步发展了。

mercury酒吧

乐队正在演奏,一如既往的狂热,最近他们演出的频率较多,好多人都过来驻守。

江叙在吧台找了个位置坐下,坐在较高的吧椅上,可以清楚的看清台上的人,当然,也能让台上的人看清他。

纪贺此时的表演有些疯狂,眉眼间充满戾气,敲击鼓面的动作带着股狠劲,似要冲破某种困境般的发泄。

江叙将他的模样看的清清楚楚,他眉骨本就稍显突出,眉毛细长,此时紧紧的皱着,像是一个暴躁的少年。

他也确实好看,深邃的眼,挺翘的鼻子,尖下巴,这些组合在一起却不显女气,因为他轮廓锋利,在加上他劲痩纤长的身体,到是真的显出一种纤细的少年感。

江叙喝了口酒,他的目光一直看着纪贺,越过层层人群,那么强烈的落在了他身上。

纪贺像是也感觉到了,微微抬头,眼中戾气还未收就与江叙对了个正着,下一秒,手下失控,鼓锤狠狠的砸在了鼓面上,竟然生生折断。

木质的半截鼓锤飞了出去,纪贺一晃神,胸口像是要裂开,凶狠的盯着江叙。他手下依然没停,就着半截鼓锤继续演奏。

江叙对他凶狠的模样也没闪躲,目光深深,就那么看着他。

演奏结束后,纪贺下来找人,人却不见了。

江叙坐在出租车上,对着车窗抽着烟,风吹的头发凌乱,负面值又开始剧烈波动了,不过不用管它,他今晚要睡个好觉。

第二天,十点多江叙接到了纪贺的电话。

对方说,“你在哪,我去接你。”

他犹豫了下,“现在有点早吧。”

“少废话。”

江叙只好说了地址,收了手机,江叙对着镜子理了理衣服,其实他已经收拾利落了。

早在几天前他就对苏河说过,哪天一起吃顿饭,就算他和纪贺彻底解开心结,和好的局。

而就在昨天晚上,苏河主动跟他提起,饭局已经定了,约在今天中午。

江叙出了小区,刚到小区门口就见一辆十分惹眼的跑车停在他面前,纪贺带着墨镜,冷冷的说,“上来。”

江叙开门上车,刚坐稳,车就冲了出去。

烈日炎炎,干燥的风吹在脸上,让江叙的皮肤有种灼痛感。

纪贺不说话,车子也不知道绕哪去了,他整个人透着股烦躁。

忽的,纪贺将车停到了道边上,侧头看着江叙,“你昨天为什么来酒吧?”

江叙低着头,随即笑了笑,“看看你们。”

听闻,纪贺的手狠狠的砸在了方向盘上,立即又发动车子冲了出去。

又开了很久,最终车在一家粤菜馆门前停下,这就是他们约好的地方,纪贺率先开门下车,也不管江叙,自己走了进去。

江叙进去后,见纪贺已经坐下,四方的桌子,江叙便在临近他的桌边坐下。

江叙的状态一直颇为自然,与旁边的纪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即便他进了饭店依然没摘下墨镜,但那紧抿的嘴角和紧绷的面容,都说明着他心情不佳。

这时服务员端了两杯水过来,一一放在两人面前,江叙端起喝了一口,随即舔了舔嘴唇,吹了那么长时间的风,不光脸干燥嘴唇更是像要干裂般。他瞄了眼墙上的表,随即从兜中掏出唇膏,涂抹在唇上。

刚要将唇膏收起,稍侧头便见纪贺的面正偏向他,明显是在看着自己,江叙摇了摇手中的唇膏,“要涂么?”

纪贺的唇下意识抿起,没说话,江叙笑了笑起身到他跟前,摘掉他的墨镜,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此时纪贺一直维持着双臂环胸的姿势,他头微仰看着江叙,身体有些紧绷,他.....拒绝不了这个诱惑。

江叙的手轻捏着他的下巴,干燥温热的触感,被他触碰的皮肤都发起痒来,不时唇膏落在他的唇上,一股难耐的痒从心口迸发,逼迫他的胸口似要裂开,却发泄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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