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老攻太宠我(83)

“那……傅文呢。”这个名字从嘴里脱口时,连温时初自己都小小惊讶了一下。

“傅文?你没事提他干什么?”祁骁脸色微变,心提到了嗓子眼。

那种做了亏心事的感觉,神经敏感到随时害怕鬼敲门。

温时初从祁骁躲闪的眼神里看出了端倪。

果然是有问题。

他就知道。

“没什么,我就随口一说。”温时初苦苦笑了笑,转身,在盘子里挤了洗洁精,打开水龙头,尽量让受伤的那只手不沾水。

“对了,上次你去参加傅文的生日宴,给他送了什么。”青年的神色平淡,好像在讲述一件极为平常的事。

包裹了纱布的手指,一不留神,正好放进了满是泡沫的洗碗水里。

祁骁坐在厨房外面,目光看着洗手台青年忙碌的背影,面色愈加凝沉。

“其实也没什么,就一个巴掌大的蓝色小盒子,里面放着……”

“没什么那就不用说了吧。”温时初打断了祁骁的话。

冗长的时间里,偌大的别墅显得压抑又逼仄。

“小初,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你说。”

“我有一个朋友,他跟他的妻子一向很恩爱,但是有一天我这位朋友晚上喝醉了,不小心跟别人发生了关系,他清醒后十分后悔。你说,如果他的妻子知道了这件事,会原谅他吗?”

祁骁说这话的时候面不改色,手指却焦躁地敲击桌面,泄露了此刻杂乱的心境。

“那位妻子跟你那位朋友有孩子吗?”

“这跟原不原谅有什么关系吗?”祁骁不解。

“有啊。”温时初摆好刷干净的盘子:“要是没有孩子,大概是不会原谅了。”

就像曾经的祁骁一样。

温时初记得清清楚楚,曾经的祁骁以为自己被人轮了,那种恨意,恨不得把他按在床上卄死。

“那要是有孩子呢?”

“大概……会为了孩子原谅吧。”

但隔阂会依旧存在,只不过被压抑在心里了,说不定哪天会以更加无法收拾的后果爆发出来。

祁骁险些没坐稳,一颗炸弹在脑海里砰的一声,炸开了。

温时初擦干净手,看着祁骁,眉头微蹙。

祁骁浑浑噩噩的,忽然感觉到额头附上了一个凉凉的小手。

“你发烧了,祁骁。”温时初收回手,“能走吗?我看你刚刚坐都没坐稳。”

没等祁骁回答,温时初自作主张:“我去绐你找轮椅来。”

青年没走两步,忽然一个炽热的体温从身后抱住了他。

祁骁抱得很紧,仿佛害怕怀里的人儿会凭空蒸发了一般。

“初初。”

“唔?”温时初吓得身子微颤,刚转头,男人炽热的呼吸就扑了上来。

祁骁一把将温时初翻转过来,按在墙上,干涸了许久的唇猛烈地贴上温时初的唇瓣,却在双唇交合时又放缓了力度,小心翼翼的,品尝着唇间的香软。

“??!”温时初双手下意识地撑开,想要反抗,虽然知道并没有多大用。

然而这次,温时初挣脱成功了。

祁骁的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栽倒在了地板上,不省人事。

要不是知道祁骁发烧了,温时初可能都怀疑自己嘴唇上抹了剧毒。

“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赖?仗着发烧占我便宜?亲完就两腿一蹬什么事都不管了?”温时初面色通红,羞愤地蹲下身,掐了祁骁的脸。

“别以为你发烧了我就不介意了,臭流氓。”温时初想起在牛排餐厅里,不管是神态还是穿着打扮都跟自己蜜汁相似的傅文,眼神愈加冷漠,找来了记号笔,在祁骁的脸上写下'王八'两个大字。

作者有话说

根据宇宙守恒定律,渣攻曾经以为受受被别人轮了,所以现在也要让渣攻尝尝这个滋味,把他月定瓣都虐扁。

第99章 个快三十的老男人,拿什么跟你比?

看着祁骁脸上的乌龟王八,温时初心情好转,叫来了私家医生韩沧给祁骁看病。

韩沧一边给祁骁注射药物一边憋着笑,临走的时候还偷偷拍了祁骁的照片。

走出祁家别墅的一刻,韩沧终于忍不住了,把祁骁写了王八的脸发进朋友圈,范围设置仅部分好友可见,并配字:

【哈哈,龟孙子也有今天。】

这边祁骁在家里睡得昏天黑地,温时初把软软房间里的狗蛋喂了羊奶后,又去了医院。

正值下午时分,祁骁的父亲也在祁老太太的病房里。

老太太此时已经醒了,深秋的阳光透过病房玻璃,在空气间形成无数道菱形,洒在老太太布满皱纹的手上。

温时初进了病房时,只来得及说一句话,便被祁父紧紧抱住了。

这个拥抱过分陌生和拥挤,以至于温时初一开始有些抗拒,身体不自然地僵硬在原地。

“好孩子。”

拥抱过后,祁父拍了拍温时初的肩膀,看温时初的眼神多了几分柔和。

温时初犹豫迷茫的目光,渐渐明了。

他怎么忘了呢,祁奶奶不止是'奶奶’,也是祁父的母亲。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如果祁骁在,他会做得比我好。”

温时初不擅长应对被人夸奖,垂下眼帘,空空荡荡的眼底浮现出男人的身影。

要是昨晚祁骁在的话,或许就能抓住那个半夜鬼鬼祟祟潜进病房,想给祁奶奶注射不明液体的人了。

“别提那个混小子,一点都不会为你奶奶着想,你在这陪了一夜,他倒好,出去喝酒鬼混,还有一点总裁的稳重样子吗?都30的人了,马上奔四了,还一点都不知道消停!”

祁父骂起自家儿子来一点都不带嘴下留情的,直接把祁骁那层芳龄29.9的遮羞布撕得一丝不挂,甚至还加了个'快40',无形中将'老男人'的名头扣得死死。

温时初嘴角下意识地卷着笑意,含着阳光与温柔的眼睛里凝固了几秒,有什么刺刺的东西陷进了瞳孔深处。

昨晚,祁骁出去喝酒了?

温时初是凌晨六点多回去的,7点多带软软去幼儿园的时候,祁骁刚好回来,看起来是彻夜未归的样子。

可是中午吃饭的时候,祁骁只字未提昨晚喝酒、夜不归宿的事,甚至还异常热情地做了一桌子的菜。

并且还莫名其妙给青年讲了一件别人的故事。

祁骁说,自己有一个朋友,在外醉酒后和别人发生了关系,还问他,如果朋友的妻子得知自己的丈夫出了轨,会不会原谅?

而青年自己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温时初嘴巴微张,因为过度劳累而显出病态的唇微不可查地颤了几下。

但愿是他多心了。

“孙媳妇儿别傻站着啦,快过来坐坐,陪我说说话。”祁老太太看起来精神不错,拉着温时初的手,眉眼里都是慈祥。

医生说,因为中风的缘故,老太太现在已经不太能走路了,以后得更加注意,稍有不慎可能就会出大/麻烦。

温时初坐在床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祁奶奶搭话,不知道为什么,思绪偶尔会开小差,飞到九霄云外。

温时初想起了昨晚的事,问道:“奶奶,我之前听说祁骁是来接您出院了,可是您怎么会突然就……”

“哎,别提了!”老太太开启了吐苦水模式:“你是不知道,昨天我竟然看到祁骁带着傅文来了,可真是气死我了……”

听到'傅文'这个名字,温时初愣住了。

所以,祁奶奶忽然进了急救室,是跟傅文有关吗?可是为什么祁骁要说'奶奶出事了,你满意了’这种话?

“哎呀孙媳妇儿你别担心。”老太太看出了温时初脸色不大对劲,立马道:“当初是傅文这个懦夫主动跟骁骁提解除婚约的,骁骁就算现在已经气消了,不介意了,也绝对不会喜欢傅文那种人的。”

“别看傅文平时穿衣打扮跟你风格差不多,其实他都快30的人了,老男人一个还天天装嫩,也不知道装绐谁看,再怎么装也比不过我们初初年轻,骁骁是不可能会喜欢一个30岁的老男人的。”

老太太唠嗑唠得累了,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孙媳妇儿,你猜猜我找到了什么。”

“是什么?”见老太太神神秘秘地翻枕头,温时初也很配合地露出好奇的目光。

“这个啊,听小方说骁骁送你的戒指丟了,你看,现在绐你找着了,下次记得好好保管啊。”老太太把戒指郑重其事地放到温时初手心里,又推着温时初的手,握成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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