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老攻太宠我(70)

倏地,温时初的手机响了。

“软软?乖噢不哭不哭,爸比很快就回去了。”

“嗯,回来绐你带好吃的。”

温时初挂了电话,抱歉地看向祁骁:“祁总您下面还有安排吗?如果您晚上想做那种事,晚点可以吗?”仿佛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温时初着急地站起身:“等我把孩子哄睡着,我去找您,可以吗?”祁骁坐在原地,胸口像是被人塞进沉闷的大钟里,外面有人狠狠敲击着钟。

没想到温时初竟然这么看他。

其实男人只是单纯地想跟温时初吃顿饭而已,没有别的。

“其实我……”话到了嘴边,祁骁突然又觉得很不甘心。

“好,你忙完后,去我们以前一起住的别墅找我吧。”

祁骁声音低沉,像是嘴里含了铅。

或许是心里的贪婪在作祟,亦或者是想尽办法要跟温时初多亲近,即便上一秒只是想跟温时初单纯吃顿

饭,下一秒一切已经变了味。

“谢谢体谅。”温时初匆匆离开。

小小的隔间里,只剩下祁骁一人,还有桌上的两碗面。

男人望着温时初的那一碗,半响,将温时初的那碗端到面前,喝了一口汤。

“咳、咳咳咳!”祁骁狂咳起来,吐掉了嘴里没咽下去的汤,又喝了一杯温开水才缓过劲。

好咸。

温时初在回家的路上买了牛奶和芝士汉堡,准备留给软软做明早的早餐。

回到家,原来是家里飞进了一只大蛾子,小家伙吓得瑟瑟发抖,把灯都关了,因为打电话的时候手机屏幕亮着,大蛾子看到光就朝软软扑来,吓得小家伙当场哇哇大哭,打完电话又躲到被子里哭。

温时初其实也很怕虫子。

可软软已经这么害怕了,温时初也只能壮着胆子,瑟瑟发抖地用袋子抓到半只手掌大小的蛾子,用脚踩死。

当确定袋子里的蛾子已经被踩得粉碎了,温时初停下来,才发现后背都是冷汗。

“不怕不怕了,虫子已经死掉了,真的,不信你看。”温时初拨了拨垃圾袋。

“呜呜呜不看不看,好大的虫虫,好阔怕。”软软缩在温时初怀里撒娇。

“好,不看不看,我们去洗香香睡觉了。”新的岀租屋里环境也更好些,里面有小小的浴缸,刚好够小家伙泡澡。

洗完澡,温时初给软软讲了新的童话故事《小美人鱼》。

小家伙听了几页就开始打哈欠,不知不觉蜷缩在温时初的怀里睡着了。

“软软,晚安。”温时初轻轻吻了软软的额头,绐小崽子盖好被子。

担心软软夜里会踢被子,温时初在临走时又用枕头压住了被子两边,关好门窗,确定没有安全隐患了,才悄悄离开。

寂静的夜,温时初赶到祁骁的别墅时,别墅的灯还亮着。

手一推,虚掩的铁艺门徐徐打开,温时初走了进去,从里面关好门。

关铁艺门的时候,温时初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些画面。

那时候,软软丢了。

他就是被祁骁锁在了这扇铁艺门后。

他想要出去,想要用铁丝打开外面的锁,手伸出去时被铁艺门中间的缝隙磨得破皮,鲜血直流。

他只是想要找他的孩子而已,即便找不到,也想做点什么。

可祁骁却把他锁在里面,自以为是地觉得这是在保护他。

很多时候,自以为是的保护,伤害才是更大的。

“来了?”身后,男人磁性好听的声音响起。

温时初回头:“嗯。”

灯光照耀下,一高一清瘦的影子隐没进了别墅里。

清醒时的祁骁很讲究床上运动前的干净,所以像以前那样,温时初先去洗了澡。

只是没想到,祁骁也进来了。

“帮我洗。”男人坐在许久不用的轮椅上,一尘不染,露岀身体最原始的姿态,最关键部位被作者打了马赛克。

温时初喉咙滚动,没说什么,顺从地默认。

男人的双腿摸起来十分粗糙,甚至可以说十分略人,那些伤疤遍布双腿各个部位。

温时初低垂着眉,在洗到祁骁的双腿时,下意识地放轻了力度。

“小初,我记得你以前问过我腿的事。”

“我不记得了。”温时初声音淡淡的。

祁骁:“不记得也没关系,我可以告诉你。”

“不用。”温时初站起身,因为站得太猛,身子差点摔倒。

祁骁猛地从轮椅上站起来,抱住了温时初。

“祁总现在已经可以正常走路了,何必还要揭以前的伤疤呢?人要向前看才对。”温时初微微笑起来。

祁骁喉结滚动。

记得温时初第一次看到他腿上的伤时,是那么小心翼翼地摩鲨,眼睛里闪烁着水光。

直到看清此时温时初眼底的冷淡,男人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时候的温时初是在心疼他。

因为爱,所以会心疼;

而现在,是因为不爱,所以也不会心疼了。

“祁总,开始吧。”

祁骁回过神时,才发现温时初已经上了床。

青年像个等待被享用的最后一道晚餐,静静地躺在柔软的褥子间,双眼闭着,白皙如脂的小腿半遮似露,在灯光下嫩得透明。

祁骁感觉心脏像是被放进了绞肉机里,疼得血肉模糊。

祁骁上了床,却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开始,只是躺在旁边,闭上了眼。

忽然一个冰冷的小手抚上了祁骁的胸肌。

温时初三两下解开了祁骁的浴巾,语气淡漠:“开始吧,祁总。”

青年目光向下看了一眼,面容淡漠:“您已经有反应了。”

祁骁感觉喉咙燥热,握住了温时初细软的手腕。

“你今天要是不方便,改天也行……”

温时初微微笑起来:“祁总您说什么梦话呢?都已经到这一步了。”

温时初微微弯身,脸上机械的笑意被阴影吞没,拂去了祁骁身上的最后一片外物。

祁骁感觉心脏被狠狠击中,再也控制不住。

几乎是遵循身体的本能,男人反手为主,直接将温时初的身体紧紧压了下去。

身体贴合的一瞬,祁骁清晰地感觉到,温时初的身子紧绷,双手死死攥着床单,咬着唇,似乎在等待剧烈疼痛的到来。

在青年的印象中,每一次与祁骁的ooxx,几乎都感觉不到舒服,更多的是疼得死去活来。

祁骁从来都不懂得温柔,更不会替对方着想,只是一味地想着自己爽,温时初尝多了那种滋味,知道接下来是怎样死去活来的疼。

“唔……”痛感降临的时候,温时初还是没忍住,眼角滑落了一滴泪。

“对不起,弄疼你了。”

温时初呼吸颤抖,身体因为痛感的缘故,紧紧绷着。

“你……快点吧。”早点把事情做完,早点结束。

奇怪的是,祁骁这次并没有直接开始。

就像是交响乐中的第三乐章慢板曲,仪式在最开始进入时缓慢而优雅,小提琴拉弦的摩擦带着几许小心翼翼,犹如耳鬓呢喃细语,温时初竟头一次感觉到那种从未有过的舒适。

快板曲在气氛达到顶峰时才渐渐进入,青年的喉咙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与音乐水乳相融的歌声,妙曼轻柔,可又很快意识到,立刻羞耻地用手背捂住了嘴巴。

整部交响乐奏响至半夜,祁骁感觉到身下的人儿似乎快要支撑不住,才勉强握紧手里的指挥棒,仓促地做了终止,结束这场演奏。

即便如此,温时初还是感觉浑身筋疲力竭,仿佛被人抽空了。

勉强睁开眼皮调了闹铃,温时初隐约感觉到自己被祁骁抱起来去洗身子,不想睁眼,沉沉睡去了。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天还蒙蒙亮的时候,温时初的手机响了。

温时初没有贪睡,迅速按掉闹钟,将祁骁的胳膊从自己身上挪开。

身边的男人睡得很熟,看样子,昨晚是抱着自己睡着的。

温时初眼底杂糅些许缥缈情愫,转瞬即逝,瞥见窗帘缝隙外灰蒙蒙的天,小心翼翼地拾掇好衣物。许是潜意识里不想打搅祁骁的梦,温时初走的时候没有开灯,连拖鞋都是提在手上,赤着脚走的。

“小初,你要离开我了吗?”

男人低哑的嗓音在安静的房间里蓦然响起。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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