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跟危十安说他没有跟家里人解释他们关系,这货定会立马潜到聂家找他。
“聂同学,你这话听起来好像在暗示我要做点什么……”危十安低笑一声:“比如说暗示我应该跟你发生一点关系。”
“那是你想的,我可没这么说,你要是没有什么事情,我挂了。”聂鉴嘴上这么说,但是并没有真的想要挂电话。
“别啊,聂同学,我们再聊聊吧。”
“你想聊什么?”
“聊的事情可多了,比如说我们第一次做爱你想选哪一天,地点在哪,我好准备准备。”聂鉴拧眉:“正经一点。”
“好吧,我再说正经一点的,我现在已经聂家大门外,看到憂川刚离开不久。”
聂鉴倏地站直身体。
危十安听他不出声,笑道:“是不是吓到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进来找你的,虽然我有这么打算,不过我看到一些人后就放弃进来找你的打算。”
聂鉴问:“你看到谁了?”
“在看到聂川离开后,我又看到了危八崇,他和武家的人来你们聂家了。”
聂鉴拧眉:“他和武家的人?”
“你不知道吧?我爸妈离婚后,我妈就带危八崇嫁到了武家,他现在算是半个武家的人,我看他们这一次登门造妨家不怀好意,聂同学,你可不能上他们当了,要是你敢做对不起我的事情,我就马上拖你上床。”
聂鉴:“……”
这时,聂管家在下面叫道:“主子,东晋大陆东胜城的武家的人求见。”
第090章 我有信心摆平他(一更)
聂鉴来到招客大厅,看到危八崇和四名中年男女坐在大厅里喝茶。
之前在会议室的大伯和小叔听到武家的人来了也赶到大厅,见到坐在沙发上的危八崇,两人愣了愣,聂大伯沉大下脸道:“危十安,你还有脸来我们聂家。”
危八崇放下茶杯,起身对聂大伯说道:“聂先生,你好,我姓武,叫武嘉衡,是武家三爷武献楼的二子。”
“武家三爷的儿子?”聂大伯微微一怔,盯着他的脸看了又看:“你不是危家的人吗?”沙发上的中年男子和一名漂亮的中年女子起身对他一笑:“聂先生,好久不见。”
聂大伯对他点点头:“武三爷,好久不见。”
武献楼向他介绍身旁边的妻子:“聂先生,这位是我的爱人曾静研,另外两个是我的兄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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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鉴微微眯眼,难怪他叫人查危八崇时,一时半会查不到这个人,原来他和他的母亲都已经改名换姓。
曾静研对聂大伯握了握手:“聂先生,你好。”
聂大伯一头雾汗,头条上的新闻明明说聂鉴和危十安在交往?可是眼前和危十安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却说他叫武嘉衡,实在搞不清怎么回事,他回头看眼聂鉴。
聂鉴做事向来不軎欢绕圈子,坐下来直接问道:“你们武家的人多年不与我们聂家来往,今曰来到憂家有何贵干?”
“既然憂家主都开口了,我也不妨直说。”武献楼坐下来道:“在百年前,你们憂家和危家到我们武家致歉的时候,各向我们武家许诺,只要我们现你们提出一个要求都会尽量的满足我们。”
聂鉴知道这一件事情,淡声道:“所以你们这一次来的目的,就是要我们完成当年的诺言,对吧?”
“是的。”
聂大伯问道:“不知道武家有何要求?”
武献楼笑着拍了拍危八崇的肩膀说:“我儿子的年纪已经到了适婚的年龄,正好近段时间他在太学院当古武老师对一名学生一见钟情,细问之下,我才知道是聂家的家主聂鉴,所以想给他们两人牵个线撮合撮合他们。”
聂大伯:“……”
是真的一见钟情,还是冲着聂家掌权人的伴侣位置来的?
聂鉴淡漠地看着武献楼问道:“是撮合?还是要求?”
武献楼笑道:“如果撮合不成,只能要求,我可不想让我的小儿子伤心。”
危八崇对聂鉴微微一笑。
聂鉴说:“如果是撮合我们,那真是抱歉,我对他没一丝兴趣,要是要求我跟他一起,那你们可以等段时间我被撤下掌权人的位置之后再来,到时我会再拒绝你们。”
武献楼笑容微僵:“聂家主这话的意思就好像我们是冲着你家主位置来的。”
“你要是这样认为也可以。”
“你……”武献楼眼底闪过怒意,武献楼的兄长按住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燥怒。
曾静研优雅一笑:“要是聂家主对我儿子没有一丝兴趣,就不会和我儿子闹出绯闻。”
“和我闹绯闻的人是谁,想必夫人比谁都清楚。”
曾静研笑容不变。
武献楼的嫂子忍不住开口道:“都是同一张脸,有区别吗?”
聂鉴起身沉声道:“如果你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操控我的人生,那你们可以请回了,还有就是这里是聂家,不是武家,还轮不到你们为我的婚事做主,管家,送客。”
“是。”聂管家对武家的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各位客人请。”
武献楼的兄长说道:“是你们聂家向我们许诺一个要求,现在却出尔反尔,你们聂家还有诚信可言吗?”
聂鉴的小叔说:“我们聂家许诺的时候曾说过是在我们能做到范围内才能来满足你们的要求,可你们要求已经超出我们能做到的范围。”
“要是你们一直说做不到,岂不是不能一直实现你们诺言?”
聂鉴的小叔说:“如果我要求你娶只怪物,或是要求你们掌权人下位,你们能做到吗?你们这不是要求,而是想支配别人的人生。”
武献楼的大哥:“……”
聂鉴淡声道:“送客。”
“各位贵客请。”这一次聂管家说话的语气多了几分硬气。
武家的人知道对方是不可能按他们要求做的,对看一眼,便随聂管家离开大厅。
聂大伯立刻问聂鉴:“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武嘉衡和危十安长得一模一样?”
聂鉴坐下来把危十安家里的情况大概说了一遍。
武家的人走出聂家,武献楼的嫂子讥弄道:“来之前也不知道是谁信誓旦旦的保证自己的儿子绝对能让聂家掌权人点头同意婚事,现在好了,对方不仅不同意,还害我们丢了这么大一个脸。”
武献楼沉着脸不说话。
武献楼的兄长瞪眼自己的妻子:“你能不能少说一点。”
武献楼的嫂子被自己丈夫斥责,心里很不舒服:“我又没有说错。”
曾静研对嫂子一笑:“二嫂,当初我只是提议让嘉衡来禁城,认为胜算会比较大,并不保证一定能成功,意外的是大家都一致同意我的提议,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同意的人里有包括大嫂,对吧?”
武家二嫂:“……”
武献楼的二哥再次瞪眼自己的妻子,这女人不会说话却老爱出风头,每次都要给他丢脸。他出声说:“弟妹,你嫂子不太说话,请你不要计较。”
曾静研微微一笑:“大家是一家人,我怎么会计较。”
武献楼的二哥看着她美丽的笑容,不由地闪了闪神,气得二嫂暗暗地狠捏他一把,这就是她为什么会讨厌曾静研的原因,对方长得实在太漂亮,在她眼里就是实足的狐狸精,而且她们明明差不多的年纪,对方却像三十出头的年轻女子,而她就是人老猪黄,不管怎么保养都比不过人家。
武献楼的二哥忍着疼痛说:“我们不能就这样算了。”
武献楼道:“当然不能这样算了,我们回去给大哥说说这事,看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嗯。”
这时,武家的司机立刻递上一份请柬:“主子,你们进聂家的时候,有人给你们送来了一份请柬。”
武献楼接过请柬问道:“谁送来的?”
“他自称危家的人。”
武献楼迅速打开请柬浏览一遍:“是上新任掌权人邀请我们武家的人参加宴会,我们要去吗?”
武献楼的兄长说:“当然要去,顺便看看新任掌权人是谁。”
“好,我们就在禁城多待一个月再回东晋大陆,其他的事情等回酒店再说。”武献楼和危八崇、曾静研坐上后面一辆悬浮车。
曾静研立刻沉下脸对危八崇问道:“嘉衡,你怎么回事?怎么还没有搞定聂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