竺喧一看了这一鸟两灵一会,起身走到那廊下,拎起了那坛酒。
她还不知这坛酒喝之到底有什么效果。
“给这酒取个什么名字好呢?”竺喧一抬起了这酒坛,一滴酒滴落进了其口中。
“呃……”
竺喧一身体晃悠了一下,四周的景色骤然间变得十分模糊。
“好,好……”
竺喧一缓缓闭上眼睛,往地面上倒去。
“阿竺!”
夜微雪闪现过去,扶住了竺喧一。
“这酒……”夜微雪微皱了下眉头,他从竺喧一身上闻到了浓烈的酒味。
夜微雪将竺喧一送回了房间,脱下鞋子,盖上了被子。
“呃……卡……卡……”
竺喧一面色通红地说着酒话。
夜微雪走了过去,将房间门关上,他将那坛酒拎起放在了角落。
“叽!”
白萝卜却突然之间闪现到了那酒坛旁。
“叽……”
它闻着这酒味立马醉倒在地,浑身通红。
夜微雪无奈地将其拎了起来,放在了那备菜台上,转身将那坛酒封上。
“啾~”
觞朦鸟闻着这空气中的酒味,微微摇晃着身体,有些微醺。
那撮小火苗晃晃悠悠地,落在了地面之上。
“请,请问。”
秦公子身体僵硬地站在那廊下,他慌乱地瞥了眼霄蜓,小声问道:“能,能开始吐纳了吗?”
夜微雪向其走去:“抱歉,阿竺醉倒了,今晚不能进行吐纳。”
“醉,醉倒了?”秦公子有些失望地点了点头:“那我先回房间了。”
“嗯。”
夜微雪目视着这秦公子走入客栈之中,他转身替竺喧一收拾着厨房。
“唔……灵石,灵叶!”
竺喧一笑得很是开心,她梦到自己躺在了数不清的灵叶之中,而这灵叶的上方,是一张张数不清的卡牌。
这些灵叶,这些卡牌……
“都是我的!我的!”竺喧一在灵叶堆中欢笑着。
“呜!”
但那高空之中却突然跳下了一头大妖兽,这头大妖兽将竺喧一扑倒在了灵叶堆之中,用那毛茸茸的脑袋蹭着她。
“哈哈哈哈~痒~痒~”
竺喧一眼中带着些泪水,缓缓睁开了眼睛,迷糊之间见一头金色的小妖兽正用脑袋蹭她的脸。
“呃……”
竺喧一缓了缓神,将这头小妖兽抓起。
“呀!”
小妖兽在空中动着四肢,笑得很是开心。
竺喧一抱着这金湖汛酌兽坐了起来,其眼睛微眯着,转过头去,见房间内的窗户大开着。
窗外,阳光正好。
“咔!”
竺喧一转头,见霄蜓正咬着胡萝卜靠在门口看着她。
“早上我想吃竹筒饭。”
“呜!”
金湖汛酌兽从竺喧一怀中挣脱开来,跳下了床摇晃着尾巴扑进了霄蜓的怀中。
霄蜓单手抱住了它,喂着它吃着胡萝卜。
竺喧一:“……”
原本与她最好的小妖兽突然最喜欢别人了,这心理,还真有一些落差。
竺喧一掀开被子,下床穿上鞋子,打了个哈欠往外走去。
“阿雪,早。”
竺喧一朝从冰窖之中走出的夜微雪打了个招呼。
熊熊~
那撮小火苗闻声从灶肚之中飞起,朝竺喧一上下飞舞着。
“早。”
竺喧一与其也打了个招呼。
小火苗散发出愉悦的气息,飘进了灶肚之内。
备菜台上,那根白萝卜依旧还醉着。
“这酒到底有什么效果?”竺喧一感觉喝完后除了做了个美梦,醒来头不疼之外,并没有其他感觉。
其身后的霄蜓回答道:“在醉生梦死之中,修道心。”
“啊?修道心?”
但她就只做了一晚上的美梦而已,这也是修道心吗?
竺喧一推开厨房门,往大堂走去。
“啾!”
觞朦鸟正朝黄潆鄢啾啾叫着。
第315章 复制,分身
“啾!”
觞朦鸟回头看了眼霄蜓,啾啾叫着似乎是正在与黄潆鄢告状。
霄蜓目不斜视地跟在竺喧一的身后,竺喧一推开了客栈门。
高空之中,云层渐散,一束太阳光照射而下正巧落在了竺喧一的身上。
石桥上,刚渡完劫的酒怪晃晃悠悠地走了下来。
“酒~我的酒呢?”
酒怪满脸通红地看着竺喧一,其身体左右晃动着,似乎有些站不住了。
“你这刚渡完劫就又喝得这么醉了啊?”竺喧一见其身上还闪烁着点点雷芒。
“嗝!”
酒怪打了个嗝,他朝竺喧一满足一笑:“这天劫之雷,可真好喝!品级越高,越好喝!”
“……嗯嗯嗯。”竺喧一敷衍地应了一声:“酒在后院的柳树上,你自己去取吧。”
“酒,酒……”
酒怪晃晃悠悠地走进大堂,夜微雪引着他去了后院。
“你觉得他是在说醉话?”霄蜓手中的金湖汛酌兽往上爬去,趴在了他的脑袋之上。
“嗯?”
竺喧一转头看向霄蜓。
霄蜓轻叹了一声,往石桥上走去:“酒道渡天劫之时,那天雷便是酒,没醉死在这天雷酒之中,便是渡劫成功。”
竺喧一:“???”
“这渡劫方式是我一直羡慕的,可惜,我与酒道无缘,不论我如何喝酒却始终无法入门。”
“可惜啊!”
竺喧一:“……”
竟然还真的有这种天劫?
竺喧一一脸不信地跟着这霄蜓去了渡劫灵阵内,但她还未走近,便闻到了极为浓郁的酒味。
“我信了,告辞!”
竺喧一闻着这酒味便感觉有些醉了。
霄蜓将趴在他脑袋的金湖汛酌兽抓下,塞给竺喧一。
竺喧一看着霄蜓径直走入那渡劫灵阵之中。
“此生无法入酒道是我一生憾事。”霄蜓盘腿坐在了这雕刻着渡劫灵阵的地面之上,闭上了眼睛:“或许,这里会让我对酒道有所感悟。”
这四周的酒味全部朝霄蜓翻涌而去。
“呜!”
竺喧一怀中,那头金湖汛酌兽醉醺醺地轻呜着。
“你长大后,酒量定是不错。”竺喧一抱着它转身往客栈走去。
太阳光下,竺喧一伸手凌空连点了数下,一张张卡牌漂浮而出。
竺喧一伸手一滑,卡牌全部翻转,神器·板砖十连三张,神器·板砖三张,神器·板凳一张……
“板,板凳?”
这板凳会比板砖坚硬一些吗?
而后是一把油纸伞,一串糖葫芦,一张……
“复制卡?”
竺喧一伸手拿下这张复制卡牌:“客栈二阶与一阶果然不同。”
竟这么快就又得到一张复制卡。
“用这张卡牌复制什么灵诀好呢?”竺喧一将卡牌收入水井之中。
“糖葫芦。”
唯一一张被留下的卡牌化作了一串糖葫芦。
她张嘴咬了一口,酸酸甜甜的,与寻常的糖葫芦并无什么区别,也只蕴含着一点点的灵气。
“呜!”
醉醺醺的金湖汛酌兽在迷糊之间看见这红色的小果子呜叫了一声,扒拉着竺喧一的衣裳。
“别急。”
竺喧一闪现进了客栈之中,将这金湖汛酌兽放在了桌面上,再拔下一颗山楂,将山楂核去掉再喂给它吃。
“呜~”
金湖汛酌兽吃着这酸甜的山楂在桌面上翻滚了一下,这是它第一次尝到酸与甜的味道。
“这是又喝醉了吗?”兽族女子从二楼走下笑着问道,那湖汛酌兽抱着小妖兽跟在她的身后。
“嗯,去看了眼酒道的渡劫,便就闻醉了。”竺喧一将糖葫芦递给了兽族女子。
兽族女子接过,拔下一颗糖葫芦喂着那小金湖汛酌兽,她没有将山楂核去除,妖兽可没人类小孩那么脆弱。
竺喧一转身,见黄潆鄢手中浮现出强大的妖力,那觞朦鸟在这妖力之中鸣叫着。
“这是在……”
她见过这一幕,黄潆鄢是在帮觞朦鸟制造分身。
竺喧一往厨房走去,但才走了一步,便就停下了步伐。
分身?
她猛然回头,或许,能复制这个!
竺喧一手中浮现出一张复制卡牌,这张卡牌一出现卡面之上便浮现出耀眼的灵光。
卡面之上的画正在变化着。
能复制!
竺喧一眉眼微弯,复制成功后,她若是使用这张卡牌,便也能拥有一个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