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怀孕了,谁干的??(104)

萧瑾如点点头,“果然有这么一个人,皇上没骗我。”

师荼喜欢那样的眉眼,是真的。

“这事跟小皇帝有什么关系?”王瓒隐隐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萧瑾如斜眼媚笑,她怎么可能泄露仿妆的秘密?虽然说仿妆也需要先天条件,并不什么长相都能仿得像的,但是按照小皇帝教她的方法,的确是可以有不少人能仿得差不多的。

所以,这个秘密绝对不能泄露出去,这可是她拿下摄政王的致胜法宝。

“没什么啦,我只是觉得人人都骂皇上是昏君,其实,他除了好色一点无能一点,说不定也算是个好人呢。”

卧槽!

你这评价说从哪里来的?

小皇帝何时变成好人了?

好人能剥人皮抽人筋,把人当牲口养?为了满足自己的胜负欲,造了多少冤孽?

呃,不对!

那样一个小皇帝怎么可能突然就变好?还将师荼治得服服帖帖的?

阴谋!

绝对有阴谋!

小皇帝肯定找到了师荼的某个连他都不知道的致命弱点,以此迷惑住了师荼。

想起昨日在立政殿屋顶师荼说的那翻话,若他敢伤害小皇帝,他就要用自己的命偿……

王瓒冷汗直下,匆匆告别萧瑾如,进了宫。

彼时,元霄用完早膳正在立政殿的太阳底下躺尸,冯彧在一旁就着她的姿态画画,忽然听得王瓒闯入,元霄当即想到可能是萧瑾如那边露馅儿了,王瓒来找自己算账,拔腿就往后门跑,一边跑还一边喊,“秦放,护驾!”

冯彧画笔还没来得及搁下,小皇帝已经跑得不见了影儿,秦放也已经从屋顶跳下来,拦住了王瓒的去路。

冯彧看看自己的画卷,又看看空荡荡的美人榻,终是有些不甘心地搁笔。

“镇北侯,擅闯立政殿,不合适吧?”

王瓒眯眼看他,“冯侍中,我记得你是摄政王以前的长史吧?升为侍中后,怎么就如此理所当然地开始陪王伴驾?”

冯彧挑挑眉,这是怀疑他背叛摄政王?

你怎么不看看,你那位好基友恨不得把自己都搭给小皇帝?你现在拿我做什么姿态?

王瓒眼睛尖,小皇帝跑得快他没看到人,但却看到冯彧在画画。

“冯侍中在给皇上画画?”

冯彧不答,王瓒当他默认了,上前一看,这张脸……

哪里是他那日在立政殿见到的小皇帝?

所以,那日,小皇帝见他还故意掩藏了自己的本来面目,到底是什么目的?

他越发笃定小皇帝在耍阴谋诡计,不然,以师荼固执到几乎偏执的个性,怎么可能被他带沟里去?

趁秦放不注意,王瓒冲开阻拦,往后门奔去。

元霄也没料到王瓒胆儿这么肥,以为缩在后面就没事了,他竟然还冲了过来,正无路可走时,一只大手将她腰一勾,抱着她翻上房顶,趴了下来。

“师……”

“嘘——”

师荼听见王瓒进宫就有了防备,几乎第一时间赶到立政殿,连他也没料到,昨晚都说得那么清楚明白了,王瓒还会如此冲动。

两人在屋顶趴了好一会儿,王瓒没找到人才气急败坏地离开。

师荼将元霄从屋顶提下来,上下打量,担忧道:“他没把你怎么着吧?”

元霄惊魂未定,“幸好朕跑得快!”

不就是揍了一顿么,至于这么不要命地往立政殿冲么?

“陛下为何听见王瓒来了就要跑?”难道是昨晚他们的谈话被她听见了?师荼还一直在考虑该如何捅破这层窗户纸呢,若真被她听见了,倒也好。

只是,突然的亲密接触,让他脸有些红,气息有点紧,不知道她会给自己什么答案,是不是也要像冯彧一样耍些手段才能得逞。

元霄也觉得没必要再瞒下去,昨天王瓒跟萧瑾如都见面了,这事吧,迟早是瞒不住的。

“就是啊那个,崇仁坊围剿那日,镇北侯有没有跟你说起过他被人揍了的事?”

师荼思绪迅速回笼,得出一个不可思议的结论,“是你干的?”

毕竟王瓒在马车上被揍,小皇帝根本就不该知道,除了当事人,还能有谁?

元霄有些委屈,“谁叫他用朕当诱饵的?还让秦放受了伤,朕向来睚眦必报,不揍回来这口气绝对咽不下!”

这的的确确是小皇帝的作风,如果小皇帝不换成女装,哪里逃得过那么多人的眼线?

“那你让萧瑾如画成那副模样……”师荼紧张得心口在抖,元霄却有点脸红,“你昨日看到她了?这不,萧瑾如老是找阿姐麻烦,朕就想着嫁祸给她,让他俩去斗么?”

“那你说眉眼画成那样就能讨我欢心,只是让她听话的借口?”

元霄点点头,知道真相的师荼眼泪差点流下来。

扶住额,撑住墙,身体在颤抖。

“哈哈哈,原来是这样……竟然是这样……”

他为什么会认为小皇帝会替他找个替身来应付他呢?小皇帝哪有那么聪明?

她若能真的明白自己心意,哪里需要他纠结这么久?

这个男人突然抽什么风?

元霄伸出食指,小心戳了戳笑得不能自已甚至有点癫狂的师荼。

“摄政王,你说朕要不去认个错?”

师荼守住笑,擦了一把眼角:“这种事,不认也无妨,他未必真的认得出是你。”

“那朕总不能一直躲着他吧?或者每次见他都画个妆?那太麻烦了!”

“你是穿着女装揍的他,就算样貌像,他未必能认得出来,何况,那天,你的妆容跟平时素颜朝天时不一样……”

那天的小皇帝是特地勾了眉眼,点了泪痣的,刘海遮住了饱满的额头,有谁能够想到那样一个小姑娘会是九五之尊?

王瓒现在正不待见她,没必要再添一笔新仇。

元霄想来也是,自己那天能躲过那么多眼线,不就是因为女装和故意浓妆艳抹出来的不同风韵效果么?

王瓒就算见到她本尊也未必能想到一块儿去,最多觉得有些像罢了。

“还是摄政王聪明。”

师荼没忍住,伸手摸了摸她发顶,这亲昵的举动,忽然唤醒了元霄的记忆。

元霄微微变了脸色:“摄政王,我们好像绝交了吧?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这个混蛋将她碰过的东西全都扔了,连银子都不要。

师荼低头看她,一张小脸都气鼓了,有些娇俏,又有些可爱,心里的欢喜从眼眸中泄露出来。

“陛下,我们和好吧?”

“要绝交也是你,要和好也是你,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女朋友都没带这么难哄的!

“那陛下想如何?”

“要不……”元霄眼珠子乱转,打定主意不会轻易放过师荼,“秋辞你可还记得?他似乎不太信任朕,他一身神力,世所罕见,宫学那些教习也不知道该如何帮他训练,不如摄政王抽空去教教他?”

小皇帝都说明了前朝官员可以来宫学教课,报酬丰厚,但至今没一个人来,看来她是想利用自己替宫学立威。

“好!”

师荼答应得相当爽快。

昭阳殿,王瓒将桓煊堵在屋里谈人生。

“桓煊,我们认识多少年了?”

“五六年?还是……七八年?”桓煊眨巴眼。

“其实本侯也忘记多少年了,但这都不重要,你该知道,我是你们王爷生死与共的兄弟,是谁都不可取代的朋友。”

桓煊点点头,“我家王爷之外,我最佩服的就是镇北侯您!”

“那你老实告诉我,你家王爷在汉州这些年有没有喜欢过什么人?”

桓煊眨巴眼,竟然有人怀疑他家王爷对感情的忠贞?

“王爷从始至终都只喜欢长公主啊!”

“那他为何攻上上都,谢瑶都从皇后变成长公主了,身份上毫无阻碍,他俩怎么反而生分了?”

不是移情别恋他都不信!

“你好生想想,这些年,他是不是还将其他姑娘放在心上过?也许未必是喜欢,但一定对他很重要。”

“镇北侯这样一说,还真有一个,是一个仰慕他的部族姑娘,每天都会来营地纠缠王爷,当时正置跟吐谷浑打仗,王爷实在被缠得烦了,就说如果她能劫了吐谷浑后备粮草,就考虑跟她的婚事。”

“当时那种情况下,玄风军要去劫粮草都不可能,王爷就是要她知难而退,谁知道这个傻丫头还真带着自己部族的人跑去劫粮草,全军覆没不说,尸体还被挂在城楼上暴尸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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