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博雅立马说:“舒服,臣多谢陛下。”
“没事,不用谢朕,你要是感激,就快点让朕的肚子大起来。”落千恒说地平淡,南博雅倒是习惯他这样了,赫兰叔的心中则掀起了惊天巨狼,他遇见过多少双儿,想着皇帝即使是皇帝,到底还是双儿,没什么不同,怎么挡着外人就如此的,如此的不知羞耻。
“啧,干什么,你想谋害朕?”落千恒被按痛了,有些不爽道,赫兰叔立马狡辩。
“皇上,这痛是正常的,说明您这里有淤血。”
而此时,寝殿外的一个小宫女趁人不注意的时候离开,不久后刘子瑜就接到了消息说:落千恒将南博雅连同赫兰叔都留在了寝殿,连赫兰叔的小厮都没放过,还将所有伺候的内侍都赶了出去,不久寝殿里就传来欢好的声音。
“贱人,不要脸的贱人,就该让你被千人弄,万人磨。”刘子瑜撕碎了纸片,他没想到落千恒这么饥渴,想到南博雅不但要伺候落千恒这个贱人,还连同赫兰叔,他就气的要杀人,他就不该把赫兰叔这个妖精送进去。
这世道,男子和双儿很正常,双儿本就算大半个男子,所以男子和男子也就没什么奇怪的,那赫兰叔长了那么一张脸,万一日子久了,连南博雅也动心了,那他岂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不行,得把赫兰叔从宫里捞出来。”刘子瑜道。
于是第二天下了朝他就去找落千恒,落千恒见着他立马喜笑颜开,他对刘子瑜说:“子瑜,你送来的那个赫兰叔果然有两下子,让帝夫和朕都非常舒服。”
刘子瑜一听,头脑风暴就开始了,难道赫兰叔是个前后皆可的?落千恒又是个双儿,那他们三个,难道……
看着面色铁青的刘子瑜,落千恒拉住他的手说:“子瑜,你在想什么?”
刘子瑜忍住将这只手甩开的欲望,虽然他觉得脏,但为了达到目的,牢牢把控住落千恒的心才更重要。
“千恒莫非看上了赫兰叔?”刘子瑜一脸难过。
落千恒心里冷笑,面上却是不可置信,他说:“你这说的什么话,朕心里装的谁,难道你不清楚?”
说着落千恒一副极其伤心的模样,眼圈都有些发红,刘子瑜立马安慰道:“我……我只是担心。”
“子瑜,你相信朕,若非为了手上的权力,朕自然愿意和你双宿双栖,但母后虽说还权,但哪里会全部都给朕,朕也很无奈。”落千恒将自己的母后搬出来,刘子瑜这样一个爱猜忌的人,不怕他不信。
刘子瑜立马说:“我明白皇上的。”
之后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刘子瑜找借口离开了,也没敢再讨要赫兰叔,落千恒心里舒爽的很,他就要留着赫兰叔膈应刘子瑜,还免得刘子瑜每次见面对他动手动脚。
回到书房,南博雅正在看奏折,他到底是丞相的儿子,后宫里有没有其他嫔妃什么的,这样一个月月还要拿月俸的闲散帝夫,落千恒当然要物尽其用,有些奏折无关紧要,让他批改也无妨,反正丞相大人也是看过的。
“圣上今日心情很好?”南博雅放下笔说。
落千恒走到南博雅的桌子旁,用扇子贴着他的下巴说:“你敢揣测圣意?”
南博雅握住落千恒握住扇子的那只手说:“您脸上都跟花儿一样了,这谁看不出来。”
落千恒心情好不计较,他抽回手回到自己的位子上道:“别废话,一会儿完事了陪我去看母后,她老人家又想你了。”
南博雅笑了笑说“是”,只是心里可没面上这么明朗,落千恒之前还在认真批改奏折,突然小德子就咳了两声,落千恒就出去了,等回来就一副高兴的模样,八成是去见刘子瑜那个情夫,南博雅入宫前可没想过自己也会因此不高兴,自己到底是落千恒的男人,男人就会有占有欲,他也不能免俗。
批完奏折,两人就去看太后,到了宫门口,落千恒伸出自己的手说:“拉着我。”
南博雅握住他的手,太后喜欢看他们夫夫和睦的模样,落千恒自然要满足她老人家,不过他没想到太后今天把他们叫过来的目的竟然是请平安脉!
第7章 看诊
落千恒实在想不通,他和南博雅才成婚几天,就算他们夜夜造人,那也得有个把月才能诊出动静,母后这样一番作为他实在不能理解。
“哀家知道皇帝你有疑问,你就当哀家太想抱孙子了。”太后平和道。
落千恒伸出手,太医开始给他诊脉,说实话,皇家的子嗣太重要了,子孙后代和江山社稷息息相关,落千恒也急,有了皇子,立了继承人,才能让一些心怀不轨的人安分点。
太医给他诊完了脉,竟然还要给南博雅诊脉,这落千恒就不明白了,南博雅又不是双儿,肚子里不可能有东西,这诊的是哪门子平安脉?
“母后这是何意?”落千恒直接问道,太后看了眼自己的贴身侍女清平,清平立马带着太后屋子里太监宫女出去。
太后这才开始说:“你不知道,落家子嗣稀薄,要不先帝怎么才那么几个皇子,偏巧都没了,你虽是双儿,但还是早早吃药调理,有备无患。”
落千恒知道太后的担心没有错,自落家开辟万朝以来,不论公主和皇双儿,每任皇帝的皇子都不超过五个,这对于帝王家可不太妙,而自己的父皇,为了子嗣可谓是幸苦耕耘,他的后宫是这几代人数最多的,可惜刚好也只生了五个皇子,除了早夭的两个,剩下三个,一个骑马摔死了,另外两个自相残杀,最后都死了。
在前世,他和刘子瑜厮混了五年,虽说不频繁,一月总会有两三次,这样在第五年才有了孩子,这点却是需要注意的。
“母后担心的是。”落千恒给太后行了个礼,南博雅跟着行礼。
太后点点头让他们坐下,然后对太医说:“你说说吧!”
太医道:“皇上的身体内里郁结,确实需要调理,至于帝夫,他身强体壮非常健康,无需药石。”
落千恒撇了眼南博雅,心想这南家还真是样样都厉害,也无怪自己前世会多半猜忌,听说丞相南流风现任的夫人是续弦,他的前任大夫人在世时给他生了三个,最小的便是南博雅,至于这位续弦,是位双儿,一年前才进了门,今年丞相快五十的人,竟然又抱上了儿子,比他二儿子的孩子还小上不少,可谓老当益壮,这样说起来,比起适合做帝夫的人选,南家人确实比刘家人厉害许多。
南博雅发现太医说完后落千恒就在自己身上打量,那视线带着点探究的味儿,像是在透过衣服看什么。
他抬眼直视落千恒的眼睛,落千恒将视线收了回来对太后说:“母后,既然朕身体不好,就让太医开药吧,朕喝就是。”
太后满意的点点头,这个儿子她太了解了,小时候生病为了不喝药骗过他不少次,难得这次这么听话,这成了亲果然就不一样了。
“太医,你现在专门给皇帝调理身子,其他事都先放下。”太后说道,太医应下。
离开时,南博雅问了个问题:“太医,请问皇上如今身体不易受孕,是否等他身体好了,我们再同房?”
这问题一出口,落千恒就不满地看了他一眼,太医便说:“帝夫放心,皇上身体需要调理,但于此事无碍。”
南博雅点点头放他离开,接着落千恒就说道:“帝夫不愿伺候朕?”
这话他是笑着说的,但南博雅知道他心里可不会像面上这么高兴,于是道:“我担心皇上的身体,自然要事无巨细地问一问。”
落千恒没了笑意道:“最好是这样,这世上只有朕嫌弃人的份儿,可没有被人嫌弃的份儿。”
南博雅恭敬地点头,两人回到了寝殿,落千恒心想:其实这样也好,这些日子,几乎每日都要做那档子事,他的腰都有些受不了,南博雅那厮跟牲口一样。
想着想着他就想到了赫兰叔,这人虽是个妖孽,可这按摩的手法确实厉害,于是他让小德子将人叫来,自己趴床上让赫兰叔给自己按按。
南博雅听着熟悉的喟叹声,心无旁骛地翻书,左右咱们这位圣上也不会胡作非为。
赫兰叔倒是想勾引来着,谁知道落千恒闭着眼只知道享受,自己这半天连点下手的机会都没有就出了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