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圈内如温演这种背后有点颜色的子弟,很瞧不起池鳞这种,即使他姐夫骆滨城与温演他们背景一个样。但是对于他们这种颜色阶层来说,池鳞这种无疑等同于商贩子家属。
有的人有权,有的人有很多钱,池二无疑是后者,钱多得供他烧不完,比起权力下的几代们,他们的财富去如流水,又源源不断,所以也招来了不同背景的圈内人嫉意。
权几代的钱再多,也只是对比一般的、低下阶层的普通人。而钱的几代,却是实实在在富可敌城,随手花销、不计其数。
几年前池鳞新进圈内,他们还以为是哪个权公子带来玩的小母狗,结果人家堂堂正正的富豪家属,打通政商关系上来的。
本来有几个人去调戏和玩弄池二,结果当场被打脸,也许就此结下梁子,但或许人家根本没有放在心里,只有心里龌蹉的人便整日怀于心里。
温演听到这句话知道了,原来是个没背景、没地位的人,那么更好弄到手了。
他不仅要把人弄到,还要把人给废了。
……
有一天,叶泾渭去买东西。
叶泾渭自己开着车,温演查过叶泾渭旗下拥有的资产,发现那车并不是池鳞的资产,是叶泾渭本人的。
叶泾渭停在了路边,走进了一家珠宝店里。
珠宝店是有名的某奢侈牌,他一进门,立即有销售员热情迎上,“您好,先生需要些什么?”
叶泾渭没有怎么在意店里的人,低着头,步速不慢,在一排排陈列的玻璃柜前走过,琳琅满目,价格不菲的商品中,目光落到了一个无数圆形镶着宝石的项链。
项链中央的宝石极大,约莫半个鹅卵石大小,四周的小圆圈里镶着无数小的蓝宝石,堆砌起来,非常的复古和奢侈的感觉。中央那一块大宝石是宝蓝色,分外如同深海的底。
看了下价格,价格几近是他看到的商品中位数最高的那一个了。
“就它了,”叶泾渭指了那蓝宝石项链说道。
结果那销售的小姐有些犹豫地笑:“先生,这款已经有客人买下了,”
旁边有个年轻男子的声音,“这么抢手,”
叶抬头,看见了那日在池鳞朋友宴会上,给他盖上衣服的那个人。
温演那日带了一个很清纯的小男孩,男孩年纪约莫刚成年,眼睛柔软的,脸是白白细细的,很温顺地在温演身边。
温演没想到他选中自己玩物看中的那一款,“没事,让给你好了。”
那清纯的男孩在旁边略吃惊,但是他没有资格去阻止温演,只能不言不语。虽然心底感到委屈,因为他先看中的。
叶泾渭扬起了话,淡淡的,没有什么好与他客套的:“我不是买不起,不需要让。” 这段时间他心情分外一般,很难给人好脾气、温顺的印象了。
叶泾渭没有在他家购买饰品,出门就开车去别家店。
温演和男孩上了跑车后,男孩刚系上安全带,拿着那一盒打包好的蓝宝石礼品盒,开心地要晕倒。
他依旧分外可爱清纯地,看到了温演看见方才那个人上了自己的车,就在他们停住的跑车的前边开走了。
“他好酷欸。”男孩忍不住地说道。
温演只认为叶的脾气好差,池二怎么喜欢个脾气比他自己还坏的人。
听到自己的玩具说这么一句话,却像是踩中他某一点,手一扬,那个男孩被抓着头发就头撞上跑车的钢化的玻璃上。
“砰”地一声后,男孩毫无反应之余,脑袋滑落在车门边上,还好有安全带拉住他,眼前突兀进了一张暴怒的脸,男孩不知道温演为什么这么生气,慌张而又害怕:“温演,温……”
脸上猛然地落下了几掌,整张脸被扇到了一侧,又被抓了起来,此时他脸颊高肿,不知道是太过害怕了,还是忘记了反应,又怕又惊的,吓坏在当场。
显然不是第一次动手,但是他这种年龄未谙社会的人,怎么懂得这种败类的一时喜怒。
温演看中那张在他暴戾下、如受惊又伤心的兔子,不由松开了抓着他头发的手,反手贴上去,那个人浑身一颤,眼圈全红。
温演像是逗宠物一样,厌恶了可以踹个半死,感到宠物怕他了又给捋一把毛。摸了摸那个人被打肿的小脸,“对不起,我冲动了。”
男孩不知是生理泪水,还是说情绪终于迟钝而来,刷地流了下来。
温演看着他,把他那张脸想象成叶泾渭的皮相,就像是看到叶泾渭在自己的动手下,蓦然流出了害怕自己的泪水。心里约莫终于地恰好有一丝畅快。
揉着他的眼角,有一寸没一寸地揉着,不知道是在哄着受惊的宠物,还是在有意无意地给出了威胁的暗示,“乖啊,你刚才说的话,我不喜欢听,我以后不会再打你了,只要你听话。”
男孩被他一巴掌一口糖养得,情绪又高又低,崩溃似地流泪不断,被拉进来地靠在了温演怀里,抽动着肩膀,任温演不断地轻拍他后背,安抚他情绪。
……
车库。
一辆黑色的宾利,飞快在地下的车库的通道上飞驰过,前面就是一面墙,急速的拐弯,轮胎在水泥地上摩擦出了刺耳的声响。
宾利依旧飞驰,在车库兜了好几圈,每一次要碰上车库里的巨型方形的柱身,擦着边就磨了过去。
轮胎被磨到了火光星起,诺大的、并不算空旷的车库回荡着这辆像是失了心的宾利的急刹车、大减速的拐弯和加速开驰的声响。如果车库中有人,一定认为,这辆车的车主想要自杀。
最后前面是一停车位上,宾利没有半点减速迹象。
眼见地要加速地撞上前面的厚实的墙面,发出了撕裂的车胎摩擦地板的声响——踩尽了油门,还是“砰”地一声撞了那赌墙。
就像是被这疯子车主操纵后,宾利终于在“事故”中熄火地“死寂”下来。
停了不少车的车库中似乎还回荡刚才这部宾利的减速、加速的声响。
宾利里。
“你去找他的话,他不止住院,等着坐轮椅吧。”威胁他。
将那人摁在座位上亲吻,撕咬,叶泾渭反抗地有些凶。
很快地,他们换了一个地方。
被推上了电梯里。
衣服褪了上去,露出了有些淤痕的腹下。叶泾渭眼睛合了合,使得他呼吸有些过疾,被人按在了监控的曝光处。
池鳞发现叶给江浸川打了几十个电话,对方只接了他两个。
手机记录还在不停地删掉。
在公众场合的监控器下,那个人显得反抗并不如方才那样激烈。只是要推开了在他身上长吻短咬的人,声音有些断续:
“不要,在这里,”
池鳞没有听他的,只接逼他在电梯里干了一“架”。
完全抵不过池鳞,池鳞将他长袖上衣褪去,脱落在手腕上用衣服打了个结,拖着他就在后面。
后来池鳞只接去物业要了这一录像。销毁了底片。
叶泾渭被他驯服地妥妥帖帖,直接被提进了某一楼他名下的复式公寓里。门关上后,叶泾渭被压在了门的玄关边上。
第60章 [二更]
那个人被贴在了玄关的门上, 头颅低下, 腰背本来是直着的, 却被一只手搂了过来,叶泾渭往后退了两步。
腰被按了下去。
光线并不充足, 隐约的黄昏从远远的落地窗透了进来,流泻的地方并没有玄关。
因为刚才在电梯已经有过一回了。
这次他喘息都没来得及,直接没入, 叶泾渭闷声想蜷缩起, 池鳞拉过他的一条手臂,折在了后背。
“他XX你舒服,还是我xx你舒服?”
……
黑色的是眼前,蒙住眼睛,那个人栽倒在床上, 腿抵在地上, 想爬起来,但又被推倒下去。
重重地迎面倒在了柔软的被褥上。
叶泾渭趴在床上, 不再起来,不哼声。
特别粗鲁。
早上十点的时候, 有电话打进来, “喂, ”
池鳞看过了那个睡过去的人, 握起了那个人细白的手腕一圈, 按下了接听键, 里面是一个略熟悉的声音。
是温演的电话。
温演之前就打了好几个电话找叶泾渭, 约他出去玩。这次偏偏被池鳞接了电话。
温演单听一个“喂”字,没听出不是叶泾渭的声音。“这么早就醒了,”语气还很亲和,仿佛与他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