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君入瓮+番外(22)

“叶清玄怎么没和你住在一起?”叶清澜咳了一声转开头,吸着椰子汁顺便对叶清玄勾了勾手指。

“我住的地方离他的学校太远,不方便上学,他住在学校旁边的别墅。”

“哦。”叶清澜想了想,继续问:“是以前叶清澜住的地方?”

叶清玄抱着球跑过来,抱起椰子开始吸,吸了几口缓过来之后一边喘大气一边说:“我之前住环城路那边,后来我哥死了我想把房子卖了免得我们家极品亲戚来闹,不过没卖成。”

“卖!”叶清澜噌的坐起来:“千万不能卖!”

“为啥?”

叶清澜心里咯噔一声,骂了自己一声说:“那是你哥的房子啊,你不留个念想?”

“留着倒还难过,找个机会卖了吧。”

叶清澜低下头抠着手里的椰子壳,牙都快咬碎了才抬头呵呵笑了一下。

樊宇打死找不着的那些东西还藏在家里呢,怎么能卖?

万一真被这小兔崽子卖了,东西就找不回来了,得找个时间去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喝完东西,叶清澜和连岳打了一场,应该说被连岳虐了一场,然后各自去游泳,太阳快落山的时候才打道回府。

晚上叶清澜打算留出时间来练习,可是坐在阳台上就开始犯困,今天运动量太大了。

刚想洗洗睡觉算了,手机在床上震了两下。

是短信,连岳发来的。

到我房间来。

去他房间干嘛?

不管干嘛吧,反正叶清澜非常愿意。孤男寡男独处一室,怎么也得擦出点儿火花。

虽然叶清澜今天很累,但是想到和连岳单独待在一起,立马满血复活。

连岳和叶清澜的房间中间隔了一间,叶清澜到了门口,发现门开着一条缝。

在等我?

叶清澜敲了敲门,没人应,干脆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的格局是一样的,但是连岳的房间有一股不一样的味道,属于连岳的味道,特别好闻。

浴室里好像有水声,叶清澜走近,在磨砂玻璃门上看到了连岳的身体。

再次感叹连岳身材真你妈好,卧室门突然哒的一声锁了起来。

叶清澜:“……。”

我擦,叶清玄这个小兔崽子!

趁着连岳没发现,叶清澜赶紧跑过去,贴着门小声说:“开门儿,你想让我被连岳分尸吗?”

“我好不容易才问管家要来的钥匙,不开。机会给你准备好了,成不成看你自己了。”叶清玄笑着说:“我跟你说,你装得像我哥点儿,连岳肯定拒绝不了。”

“说什么鬼呢,快开门儿!”

叶清玄哼着小曲走了,叶清澜拧了拧门锁,纹丝不动。

浴室的水声很适时的停了,门锁转了一下,磨砂的玻璃门被从里面拉开,一条修长健硕的腿先迈了出来。

紧接着是连岳还滴着水的身体,光着。

叶清澜转身被靠着门,浑身僵硬,捏着拳谨防连岳直接动手。

虽然局势对自己不利,可是机会难得。前两次连岳都是思想身体不能自已的状态,要是能再成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说不定,关系还能再近一步。

说干就干,反正横竖都是死,吃到嘴再死,也不冤。

第二十四章 你的吉他被砸了

连岳没想到屋里会有人,不慌不乱的从旁边的小沙发上抓起一条浴巾裹在腰上,不悦的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这就遮起来了?

叶清澜遗憾的揉了揉鼻尖,朝着连岳走过去:“我要说这都是意外,你信吗?”

连岳冷哼了一声,裹紧腰间的浴巾,等他到了跟前抬手挡住他。

叶清澜被人抵着肩,还不死心,嬉皮笑脸的看着连岳:“连总,我都住进你家里了,没必要这么绝情嘛。”

“无聊!”连岳把人甩开,走到门口拧着锁拉了两下,没拉开,又转身去床头柜上找手机,发现自己的手机也不在。

“叶清玄看你一个人孤零零的,特意派我来安慰安慰你,你真不打算接受?”叶清澜耸耸肩:“机会难得。”

说着叶清澜把自己砸在床上,脱了身上的T恤,扭了几下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躺着。

连岳气不打一处来,看都懒得看他一眼,最想干的就是把这个可能连澡都没洗的人从窗子丢出去。可是想想这个人可能就是叶清澜,连岳心软了。

“我没你那么不要脸。”连岳扭开头,找了内裤睡衣到浴室换好,出来之后直接去了阳台上坐着。

那里有桌子和小沙发,连岳端坐在沙发上,拿毛巾擦着还没干的头发。

“诶。”叶清澜叹了一声,盯着阳台上的人发呆。

勾引失败了。

心目中那个只想潜规则自己的连岳,他是个正人君子,比新华字典里任何一个词都正。要是换做别人,身边出现一个和自己最爱人那么相似的人,怎么也忍不住。

就算不发生点儿啥,至少也不会这么冷淡。

海边虽然热,但毕竟在同一个半球,都是冬天,夜里气温开始下降,但是连岳还坐在外面,一动不动。

从屋里看出去,面对着茫茫夜空的连岳像是浑身上下都透着孤独和寂寥,叶清澜感觉他随时要和黑漆漆的夜色融为一体似的。

叶清澜掀开被子下床,套上T恤抱着被子去了阳台。

一进阳台,连岳就醒了,转头看着他。

叶清澜也回看了他一眼,挑了挑眉,拖了个小沙发到连岳旁边并排放着,坐下之后展开被子盖住俩人:“你不愿意进屋,就在这儿睡吧,四舍五入也是睡一起,我不挑的。”

才这么一会儿,被子沾了不属于自己的气味,但是连岳居然不觉得厌恶,盯着叶清澜看了几秒,拉了拉被子,歪着头睡了。

“犟的你!”叶清澜摆了个和他一样的姿势,心安理得的入睡。

海风扑在脸上有些凉,可旁边坐着的是连岳,这点儿凉可以忽略不计。

可能是冷,在小沙发上坐着睡又不舒服,叶清澜做了个梦,梦见第一次和樊宇吵架。

那是叶清澜第一次发现樊宇和公司的女艺人牵扯不清,本来叶清澜是不愿意吵架的,声嘶力竭跟个娘们儿似的,叶清澜不喜欢,不愿意。

可樊宇太过分了。

叶清澜把照片甩在他面前,也没大声儿,心平气和的说:“和她断了,我原谅你。”

爱都爱了,还能怎么办?

公司是两个人一手创建起来的,身上还背着债务,一旦分手,很多事情都牵扯不清,叶清澜嫌麻烦。

再说,叶清澜那时候是真的爱他。

连岳说的没错,叶清澜就是一个喜欢了就很难改变的傻逼,除非死。

樊宇眼神复杂的看着照片,摇头说:“阿澜,你实际一点儿好吗?爱情是爱情,其它是其它,难道你以为我们可以一辈子不结婚,隐瞒下去?”

“呵!”叶清澜冷笑了一声,一脚踹翻脚边儿的茶几:“樊宇,我俩在一起两年,原来在你心里,我们不过是‘谈个恋爱’。”

“我爱你啊,这还不够吗,我心里全是你,除了你什么也塞不下。”

“得了。”叶清澜大口喘着气,感觉心口撕裂一样疼:“怎么塞不下了,你连屎你都塞得下,塞了来恶心我。”

叶清澜离开一起住了两年的家,也就是在那之后,叶清澜发现公司财务有问题。

这个梦并不是最难过最可怕的那种,可是叶清澜在梦里嘤咛出了声。

有人在身边,连岳睡不熟,叶清澜哼第一声的时候,他睁开眼睛转头看着身边的人。

叶清澜皱着眉,不时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不舒服的挪两下。

“真恶心。”叶清澜小声嘟囔。

恶心,恶心什么?

他这个样子,根本不像个十八岁的孩子,皱着的一边眉头像是藏了很多事情,活脱脱一个二十七八岁时候的叶清澜。

叶清澜烦躁的时候会皱眉,他那眉皱的还和别人不一样,他可以只皱一边儿,另一边依旧舒展,据他和媒体说:“这是天生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现在隔壁睡着的这个小孩儿,只皱着左边的眉头,咬着牙一脸不爽。

连岳心里咚咚的跳,咽下口水小声叫:“清澜。”

“嗯?”叶清澜在梦里答了一声。

连岳的心已经完全提到嗓子眼儿,炙热的身体瞬间变得冰冷,这股凉意一丝一丝往里渗透,聚集在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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