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太郎一路揽着花京院连拉带拽,拐过回廊时花京院想他信这小鬼信才是有鬼了。
可17岁DK的家门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花京院刚站定没一会儿,便被承太郎拦腿一捞、扛上了肩。
6.
GV不是老有那种一夜二泊旅拍特辑么——宽敞的和室里赤身裸体纠缠不清,花京院有预感这就是接下来这一晚的主题。
他被承太郎按到触感奇佳的榻榻米上时满脑子都是他隔着一层薄薄布料蹭过的承太郎肉体的触感,于是对方扒他衣服时他享受逐渐扩大的接触面、扒光后便是直接接触了——他压根儿没想起今晚的“正事”。
他唯一能想起的就是两个人做爱不能他一个人光着,手便因此拉松承太郎腰间的系带,衣襟搭到他脸上时他下意识抱住对方的腰。
花京院做了他近来一直想做的事——他将整张脸都埋进承太郎鼓胀的胸肌里,鼻梁嵌在对方以此勾引过他性欲的乳沟,在承太郎深吸口气时体会到他这辈子未曾想过的被胸肌夹脸的感觉。
于是什么正事、什么请求对方的母亲将男高中生嫁给他……这些都得往后排,花京院在承太郎胸前大口呼吸的同时磨蹭着脸,他挺腰起身将对方撞躺下来,爬上承太郎的胸腹间,直勾勾盯着对方矍铄的眼:“……晚点再说正事行吗?”
承太郎几乎就要忍不住笑了,他故作正色敞开衣襟,手指抓着甚平柔软的布料,绷起胸肌说:“请。”
花京院抬手捂脸,透过分开的手指他能看到自己压着性器的手,将他半勃的阴茎摁住、嵌到承太郎胸肌中的沟壑间。
他怎么遮挡都是承太郎肉眼可见的满面通红,想是这种场面过去最多只出现在花京院最破格的性幻想里,陡然成为现实——花京院热得都快自燃了。
花京院眼看着自己的性器在承太郎紧实的乳沟里磨蹭然后勃起,光用下面蹭是不够的,他思前想后还是落手,两手都扒紧了男人的胸肌。
如他所想:这儿饱满又结实,绷紧时像石快,承太郎略一松气儿又成了两团有弹性的软肉。
花京院不自觉碾在他身上摆动起腰肢,双手揉着承太郎的胸肌将自己夹紧,既没空分神搭理摸进股间的手指、也假装没察觉对方越来越频繁的吞咽。
……否则他就会确定:承太郎想立刻吃了他。
7.
花京院射出来前往后猛抽,龟头被他夹在承太郎的胸肌间,精液很快灌满这条细长的窄缝。
待他稍一松手,手下的肌肉群自然往两边散开,于是那条窄缝渐渐平展,绸白的体液开始沿着承太郎的肌理沟壑流动。
——这画面过于色情,花京院垂头盯了会儿,开始浑身绷紧。
他犹犹豫豫地抬头提议:“就……可以说正事了……”
承太郎便猛地起身,将他整个儿扣到榻榻米上。
他毫无疑问兴致高昂,甚平下装的裤裆因而不复刚才的平整,而是高高支起帐篷,帐篷顶上湿了一大片。
承太郎按捺不住隔着薄薄的裤子顶上花京院股间,昨儿才自慰过的花京院只会做足了准备。
湿软的穴口毫不犹豫地连同裤料一同接纳,还好只是钻了个脑袋进去,花京院扭动着只觉得半湿的布料在他俩的前后夹击下彻底透湿。
于是以往得做到一定程度后才会出现的矛盾感立马上头——花京院既想承太郎退出去好好脱掉裤子、也想对方不管不顾的干脆冲进来。……毕竟承太郎是个埋头直冲的男高中生,冲破一层布料对他来说应该是小case。
承太郎顶弄到一定程度,到底是挎下裤腰插了进去。他的体格能将仰躺在榻榻米上喘息的花京院完全罩住,衣襟垂到对方手边,像是以肉体给花京院搭了个帐篷。
花京院在这座肉帐篷里喘息,身体随着挎下的进犯朝前耸动,他在这片因他的吐息而潮热难耐的弹丸之地里扭动摆腰,手指扒在榻榻米上几乎抠出洞来。
迷茫间他睁眼,悬在正上方的是承太郎夸张而性感的肌肉块儿,他抬手从腹肌摸上胸肌,手腕没法拐出对方的衣襟,便在衣料下攀上承太郎的背脊。
……偏偏连这儿的手感都好到发指,花京院收紧手指,指甲在对方背脊上抓出好几道隐秘的红痕。
8.
身下人的抓挠令承太郎吃痛地吸气,他因而挤着搭在他腿根处的花京院的大腿往前挪,插更深的同时他曲起手臂,手肘撑在对方脑袋两侧、将人整个儿扣住。
花京院因而在他耳边惊喘,口齿不清地喊着太深太重,屁股倒是习以为常地调整角度,试图让承太郎撑满他所有敏感点。
他虚张的双腿也缠上对方后腰,大腿内侧夹着承太郎的腰肌。他在承太郎腰后勾缠住脚腕,夹着对方的侧腰磨蹭起大腿,像是连这里的肌肉都有自己一套独立的触觉,光是蹭蹭都能兴奋得一塌糊涂。
不可否认花京院迷恋与承太郎的直接接触,所以眼下这个姿势是他最喜欢的,就因为他俩毫无缝隙的肌肤相贴。
承太郎对花京院的喜好了解到足够举一反三,接下来他每一次顶弄都紧紧地挤在花京院身上,背上自然也是阵阵抓挠的疼。
他在花京院屁股里待了很长时间,不知什么时候起便连抽也不往外抽了,光是深深凿在里面用腹肌的力量去顶。
花京院在他衣摆的笼罩下射得腥膻笼罩,他一度试图仰脖、从承太郎身下探头出去呼吸,吸一大口新鲜空气后又埋头到对方胸肌里,咬着承太郎隆起的肌肉喘气。
他将弹性极佳的肌肉群咬出不下十个齿痕,位置随这他被顶弄的力度而慢慢攀升,最后落到锁骨上时承太郎终于射了。
花京院因而失去咬合力,只能抱紧承太郎的后颈高亢地叫出声。他的手指插在承太郎半湿的发丝间,揪进又松开,最后抓扒着扣住对方的头皮。
他到这时才察觉出一丝微妙的不对劲,花京院喘着气儿问承太郎:“你有事找我……干嘛提前洗澡?”
承太郎则猛地冲身,顶他的同时咬他嘴唇,而后倾身又是胸肌埋脸,回应也是答非所问:“再来一次再说。”
9.
如果刚刚那些算第一次……
第二次花京院被翻过身来,仍旧笼罩在甚平衣摆间,被身后的猛力抽送撞得不堪重负,只能小幅度向前膝行着、被承太郎干脆操到头顶到墙。
第三次承太郎勾着他的腰将他拔地而起,胸肌压着他肩胛将他压趴在墙上。承太郎的膝盖也顶着墙面,花京院便只能双腿大张地瘫坐在他身上。
第四次承太郎背靠着墙盘腿而坐,花京院反手勾着他的肩颈跨在他腿上。他因而看到自他俩交叠的腿间延伸出去的一条笔直轨迹,刚刚他就是从那儿爬过来的,这张榻榻米就跟他似的、被承太郎搞得乱七八糟。
……当然还有第五次,花京院也当然记不清了。
他在晕头转向时想这感觉怎么如此熟悉,好像从遭遇承太郎起他就被操个不停。
然而转念一想这是他单方面承认过的小男友,恋爱哪需要做那么多事呢,光做爱这一点就好得不能再好了。
初次登门拜访男友家的花京院没打算留宿,只是睁眼就是周六早晨这事儿……令他备受打击。
他醒在和室的被褥上,转头就能看到虚掩在被子下的胸肌。承太郎一只胳膊横在花京院胸口,压得他喘不过气的同时也给了他一些实感。
他掀开被子坐起身,推醒承太郎:“你怎么不叫醒我?你母亲回来了怎么办?”
承太郎被扰清梦满脸不爽,他睁开眼端详了会儿花京院身上的一片狼藉,胳膊拐着人重新躺下,喃喃道:“能怎么办,对你负责,满十八我就娶你。”
0.
十七岁的男高中生,对你许诺满十八岁就娶你。
——听上去还挺浪漫不是?
不是!
花京院头疼地想:这小鬼怎么好死不死还要提醒他自己未满十八岁……虽说十八岁的确婚龄已满,但不到二十都是未成年啊!
还有说好的他向承太郎的母亲负荆请罪请求把儿子嫁给他的呢?怎么这剧本跟他堂堂一个GV监督计划的哪哪儿都不一样?!
——或许是过于头疼了吧,花京院将脸埋进年下小男友炙热饱满的胸肌里,终于放弃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