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让司马致占了便宜。
可另一个白衣神仙却苦苦的抓住他,求他不要去伤害她。
“楚楚。”姬钰攥紧了手掌,用着仅存的理智看向她:“帮哥哥一个忙,好不好?”
沈楚楚冲着他痴笑起来,用力的点了点头:“好啊。”
“从西南侧角落里,那个柜子上面,将柜子里的匕首拿过来……”只是说了一句话,便几乎耗尽了他的体力。
沈楚楚脚步有些虚浮,却并不影响她的速度,她按照他说的方向走了过去,蹲下身子翻找起柜子里的匕首。
很快她便在一堆杂物之间,找到了一把看起来有些陈旧的匕首。
她兴冲冲的将匕首拿了过去,塞进了姬钰的手中,或许是觉得姬钰身上的锦褥有些碍事,她随手将褥子扯了下来。
寒风从窗户灌入,吹的姬钰一个寒颤,他面上的红晕也跟着消退了一些。
姬钰用手指缓缓的将匕首鞘褪下,露出寒光闪闪的刀刃,他反手握住匕首,对着自己的手臂刺了下去。
疼痛令他清醒起来,姬钰殷红的唇瓣上,瞬时间添上了一抹苍白之色。
沈楚楚眼尖的瞧见地上滴滴答答的鲜血,愣了半晌,疑惑道:“你是不是来大姨妈,忘记带卫生巾了?”
“你别怕,我去给你找卫生巾!”她转过身去,慢吞吞的用眸光环顾四周。
找了半天,沈楚楚将目光锁定在了那一抹纯白之上,摇摇晃晃的走了过去。
她用手提起司马致垂下的脑袋,对着他俊美的脸庞瞧了一会儿,而后伸手将他的亵衣扯了下来。
他身上绑着布条,任由她如何使劲,都拽不出那纯白的亵衣,记得沈楚楚冒了一额头的汗水。
见实在是扯不出来,沈楚楚便放弃了对他上半身的进攻,伸手去撕扯他的亵裤。
这次很顺利的便将司马致的亵裤拽了下来,看见他露出光滑且没有腿毛的大腿,她吞咽了一口口水,而后小心翼翼的伸手摸了一爪子。
“楚楚,过来。”姬钰的声音听不出起伏,但他蹙起的眉头,证明他此刻的心情不是很好。
沈楚楚忍不住又摸了一下,她听到姬钰叫她,略显不舍得与他的大腿告别,而后磨磨蹭蹭的走了回去。
她将司马致的亵裤拿了回去,对着姬钰的两条腿比划了一下,而后拿着亵裤对准了某处按了下去。
姬钰脸色蓦地一白,差点没把嘴里的血喷出去:“楚……楚楚,把手拿开……”
沈楚楚挠了挠头,一脸疑惑:“这卫生巾怎么不粘啊?”
说罢,她使出吃奶的劲儿,再次用力的按了下去。
姬钰:“……”
这一次姬钰没有再来得及说话,沈楚楚这一掌,直接令他疼晕了过去。
见还是粘不上,沈楚楚气的将亵裤扔了出去,对着司马致骂骂咧咧道:“这是什么假冒伪劣产品?我要打消费者协会电话投诉你!”
姬钰手中的匕首滑落
,掉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沈楚楚被那声音吸引住,弯腰捡起了匕首。
她手中拿着匕首,歪着脑袋看了看司马致和姬七将军,而后朝着姬七将军的方向走了过去:“怎么睡在地上呢?地上多凉,去床上睡吧。”
月光透过窗户泄了一地,白芒映在锋利的匕首上,折射出淡淡的寒光。
屋子里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沈楚楚笑容满面的拖着一只脚,进了内室。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子里,躺在内室床榻之上的嘉嫔,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浑身的酸痛感令她不禁蹙起了眉头,一缕清风从窗外不疾不徐的吹了进来,嘉嫔头疼的像是要裂开了一样,只觉得身上凉飕飕的有些冷。
她下意识的想要拢一拢衣襟,当她的指尖接触到冰凉的肌肤后,她的动作一顿,面色僵硬了起来。
嘉嫔像是弹簧一样跃了起来,一低头便瞧见了布满了红痕的身体,她紧紧蹙起眉头,望向床榻上那一抹淡红色的血迹。
作者有话要说:嘉嫔:我觉得我要得宠了
沈楚楚: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第48章 四十八条咸鱼
嘉嫔手脚无措的四处张望着, 却没有看到一个男人,昨夜失去理智前的记忆, 隐隐约约的浮现在眼前。
她急急忙忙的穿好了衣裳,待她下了床榻之后,只见榻下扔着一件明黄色的外袍。
在这晋国之内,只有一人有资格穿这种颜色——皇上。
嘉嫔的眸光亮了亮,连忙打开内室的门,朝着外室看去。
武安将军倒在窗户底下昏迷不醒,沈楚楚在放着酒壶的桌面上蜷缩着身体, 而皇上则倒在离武安将军不远的地方, 躺在一小片血泊之中。
姬七将军不知道跑去哪里了, 左右嘉嫔也不在意他的死活, 所幸便将姬七将军直接忽略掉了。
躺在外室的几个人基本都穿着衣裳,虽然不太整齐, 却没有一个人像皇上一般赤着两条腿, 连亵裤这种遮羞的东西, 都不知道扔到了哪里。
皇上的亵衣遮挡住了大腿根, 嘉嫔面红耳赤的望着他蜷着的双腿, 心跳加速犹如小鹿在胸口乱撞,她飞快的将门关上, 高兴到有些手脚无措。
身体的酸痛感全部化成了一丝丝甜蜜, 她扬起的唇角都快要扯到耳朵边了。
她轻轻的捂住自己发烫的脸颊,莫名的生出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自豪感, 那皇后的宝座仿佛已经在眼前朝着她挥手。
兴奋了半晌, 嘉嫔拍了拍脸蛋, 让自己冷静了下来,虽然皇上宠幸了她, 可到底是因为那下了药的酒水才会如此,便是说出去也见不得光。
估计昨晚上皇上是失去理智,才会宠幸她,醒来能不能记得此事都不一定。
她暂时还是不要对外宣扬此事比较好,毕竟这酒水是她拿来的,承宠的受益人也是她,皇上若是真细细追查起来,怕是不难查到她。
给皇上下药,这可不是什么光彩之事,以她对皇上的了解,让他知道了此事,只怕是会对她失望透顶。
如今最重要的便是怀上皇上的龙种,其他都是次要的,只要她能怀上龙种,届时就算皇上生气,也不能不认账就是了。
她为了今日做了很长时间的准备,从入宫后便开始喝一些调养身子的汤药。
太医说过她现在的体质,已经调养的很容易受孕了,只要算准了承宠的日子,能一举怀上的几率约莫有八、九成。
选在今日动手,便是有这一层缘故在内,她算过这个月来葵水的日子,这两日便是她承宠的最佳机会。
嘉嫔将榻上的床单扯了下来,从屋子里找到一把剪刀,将那一块沾染上她处子血的部位剪了下来。
这是她承宠的证据,必须要留存好才是。
如今她要将此事隐瞒下来,待到日后她怀上了龙种,只要对皇上说她当时怕皇上误会她,所以才没敢说出实情就是了。
总之孩子是皇上的血脉,她身正不怕影子斜,随便皇上滴血认亲便是。
将那一块床单剪下来之后,嘉嫔施施然的走到墙角处,面对着墙面
蹲下身子,两条腿一蹬,就将后背贴在了墙面上,做出了一个完美的倒立。
她在心中为小蝌蚪们助威呐喊,只希望它们能跑得快一点,千万不要辜负她这么长时间的付出和努力。
与此同时,外室中的沈楚楚在酒桌上悠悠醒来,还未睁开眼睛,她便感觉脑袋像是被人劈成了两半似的,刺痛的厉害。
嘴唇干涩的起了皮,她舔了舔唇,伴随着一阵轻微的眩晕感,缓缓的睁开了双眸。
沈楚楚揉了揉僵硬的脖颈,从桌面上慢慢悠悠的坐了起来,目光呆滞无神的扫了一圈四周。
当她看到窗户底下挨着武安将军不远处,那一片白花花很可能被和谐的大腿时,她的视线不禁往上移了移。
一股温热之意从鼻息间传来,她拿手捂住人中,粘稠的血液却无缝不钻的从她手指间溢了出来。
古代是没有内裤这种东西的,若是非要较真,那他们的内裤便是跟现代秋裤一样,被称之为亵裤的白色长裤子。
原本他上身还有亵衣垂下可以遮一遮,偏偏他在她视线上移之时,十分‘配合’的扭了扭腰……
她忍不住在心中吐槽,不知道狗皇帝昨晚跟谁胡来了,也太过恬不知耻,竟然做完这种事之后,连亵裤都不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