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往后再也没有什么能让他只能默默承受不敢还手。他迫不及待的想着也许这样他就能和楚眠山在一起生活。
然而楚眠山被吓到呕吐,在床上躺了两天,起来的时候张离已经被带走了,他曾经住的地方地板上还有黑色结壳的血迹,散发出带着腐烂气息的铁锈味。
张离回去后,没几年就从父亲手里抢了股份,安排自己正值壮年的父亲和继母去“安享”晚年了。这个外部光鲜亮丽,内部被白蚁啃食腐朽的公司在他手里没几年就如日中天,还发展了娱乐公司和房地产事业,行业内的人都渐渐知道这个有着商业天赋的狠人,用他们的话来说,这个新人真是应了那句“慈不掌兵,义不掌财”。
而且新人不能用老办法来接近,他只是埋头工作,把巨头一个个打成散兵,和把床上赤裸的男男女女推下去时一样果断。
而当张离想要回头去找他的山儿,让他看看自己现在有能力去保护他时,他才发现已经过了四年。
四年,让他的楚眠山选择出道,成为了自己公司旗下的艺人。看着那些带着各种目的靠近他的虫子,看着他的山儿在数不清的观众面前巧笑言兮,一个疯狂而黑暗的念头逐渐自心底破土,进而占据了他全部的思想,让他抛弃伦理,越过法律的界限。
无论他的山儿喜不喜欢,从今往后,他只能是他的。
第4章
窗外的雨没有要停的意思,反而越下越大,雨点击打在阳台,像橡皮弹击中防弹衣,越来越快越来越猛。
“你总不能一辈子把我困在这里的。”吃完饭,张离随手给他在电视上投屏了一部电影,楚眠山听到开头音乐就知道这是自己曾经翻来覆去看过无数遍的电影,张离曾被他拉着看了不下几十回。张离从未发表过看法,他没有楚眠山那样对电影的兴趣,以前只是陪着他,在男女主生死永别的时候抱住他哭的一耸一耸的肩膀,把他揉到怀里。
“山儿,”一声低沉的爱语从身后传来,拂过耳畔,湿润的水汽抹红了楚眠山的耳垂。然而接下来的的话却刺了个透心凉。
“我可以,”张离一只手在他腰间轻轻抚弄,有些任性的语气,“你在外面已经社会性死亡了,尸体已经送进了火葬场,现在你的公司已经要举办追悼会了。”
“是你的公司,别以为我看不出来那是朴家的产业,”楚眠山假装无意间拍开了张离的手,“我本来是想见你来着,就跳了槽。”没想到见了面我就丢工作了。楚眠山给内心戏加了一句,腹诽自己短命的明星生涯。
“你想见我?”张离把楚眠山压倒在沙发上,熟练的摸上大腿根。楚眠山叹了口气,主动分开双腿,给张离省略了之前往往多余的较劲掰开大腿的部分。穴里已经被接连数天的蹂躏操的软腻,撑开褶皱后能直接两根手指插到底,翻搅几下,抽出来的手指连着穴/口拉出一条银丝。腥臊的气味是最浓的春药,张离解开腰带,拉下西裤,那根男形就弹跳出来,马眼上已经分泌出晶莹前液,有婴儿小臂粗细,让见过多次的楚眠山再次微微倒吸一口气。
“我现在不想了,”楚眠山很真诚的说。
这句一说完,张离就插了进去。身下人明显身体一紧。他感觉自己操进了一块黑森林蛋糕,或者一颗水蜜桃,再抽出来的时候会有大量的蜜汁涌出,堵都堵不住。
“你必须想。山儿你是不是瘦了。为什么你的腰这么细,我感觉我能捏碎它。”张离舔咬楚眠山的肋骨,光滑细腻的触感像一块布丁,他忍不住一只手从楚眠山背后去一块一块从上到下按压脊椎骨,力度像在按老式电梯按钮,上到天堂的那种。
但他没有忘记最重要的事情。
窗外的黑云覆盖上远处的重峦叠嶂,把视线可及之处都囊括在自己的包围中,一道闪电击中了某棵古树,带来熊熊烈火,烈火又很快被狂风暴雨浇灭,硬生生压制在根部。
张离悄悄把楚眠山的两只手的手腕压到他头顶,趁着楚眠山没有从后/穴高/潮的余韵中抽出,准备把枷锁重新戴上手腕。那里一天都没有束缚,勒出来的青印已经消了许多,凸出的肿胀部分却仍像一条细蛇缠绕于腕骨。
谁知楚眠山突然收缩穴/口,张离感觉下腹一热,拼了老命收缩腹肌才把射/精的冲动按压下去,只是手上动作一停滞,楚眠山的手腕便逃出了桎梏。
第5章
“有一件事情我要告诉你,”
楚眠山举起他的右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我知道。”
说着,楚眠山用左手给自己把链子重新铐上,一声清脆的金属敲击声里,银白的表面映出了张离呆滞的神情。
楚眠山腰部一使劲,两人体位交换,链子缠在了楚眠山的阴/茎上,冷热相接的刺激导致他直接射了出来,一部分沾到了下巴上,更多的则射在张离的胸前,棱角分明的腹肌上。用手抹开,楚眠山拿食指沾了,当唇彩抹到唇上,再用舌头舔干净。
“你不是说是甜的吗,为什么我尝着这么涩。”楚眠山眉间皱起山峦。
“那是你吃的太少了,下次我让你吃我的,喝酒喝多了才觉得好喝,一个道理。”张离挑起眼角,掩饰不住的狂喜全部化为热量汇聚到下半身,飘出些笑声来。
这个人越活越流氓。
若不是张离的那句“喜欢”,现在楚眠山已经把炖菜掀翻到了张离的头上。
楚眠山一边努力摆动细腰,一边喘息着吐字:“张离离你为什么。。。哈。。。不早说。把我搞来这个鬼地方,我还以为你把我当什么东西玩呢,喜欢我你就直说啊!啊!”最后一声他没忍住,包裹媚意的娇喘泄了出来——张离一个猛地挺腰正好击打在他的前列腺上,又酸又痒,贯通全身经脉的快感让他连嘴里的水液都含不住,顺着柔和的曲线划下白到发光的脸颊,眼神迷离。
“我以为你不会喜欢我,”张离突然按住他的腰,发了脾气般开始打桩机一样往楚眠山的后/穴里做活塞运动,让楚眠山不禁怀疑自己的身体里是不是埋了宝藏,否则他为何如此卖力的开埂。
我把你关起来,让你除了我谁都见不到,只是我一个人的所有物,我这么自私,即使这样你也会喜欢我?
“你知不知道我为了来见你,啊啊,被你们公司的那几个傻/逼揩了多少油,我还以为你也变得,等等,你慢点,”楚眠山按住张离的腹肌,想着稍微制止一下/身下人速度,他怕直肠的粘膜要着火。他不想这么快就射第二次,到时候给他榨干了,肾虚。
“哪几个你明天早上跟我说,我让他们都凉掉,现在先不谈这些了,叫点好听的,我想听。”张离一口叼住了楚眠山的下唇,用牙齿轻轻碾磨,然后用舌头撬开楚眠山的牙关,吸/吮里面的软肉,身下的肉/棒则被楚眠山紧致的穴肉捁住,因暴升的快感而抵住他早就探索出的敏感点,小幅度但高速的攻城略地。
他忍不住拍了一下楚眠山的臀尖,楚眠山的尖叫溶在雨声里,把人生第一次干性/高/潮送了出去。
好酸,又酸又胀,张离是不是给他下面用柠檬汁润滑了。实在是太强烈了,他的海马体里跟外面一样下着暴雨,一会儿又开始放烟花。
楚眠山的眼角不受控制的流出液体,他求饶了几句,才换来喘息的机会,“我感觉你变了,他们在公司里都说你跟冰块一样不近人情,把公司里的老人都搞得要死要活,明明你以前就是个被欺负的小屁孩。。。”
“亲爱的,看着我。”张离捏着楚眠山的下巴,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周围的空气都要被灼烧殆尽。
“和你在一起看电影的是我,现在把你囚禁在这里的人也是我。我从来没有变过,变得是你,山儿,你说会陪着我的。”
“你知道我看到那些挤在你身边的那些虫子的时候我想干什么吗?我想放一把火,把这个世界烧掉。”他的眼睛里掀起一阵狂澜,危险夹杂在舌尖,适合在黑帮电影里演那些西装暴徒。
“答应我,不要离开我,永远和我在一起好吗?”
楚眠山沉默了一会儿,张离又开始猛烈的顶他,把他晃的像海上一叶扁舟,只能下锚在下/体的连接点,让他一时间稳不住身形,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