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来是提醒你,你惹上大事了!”小柒跑得太快,气喘吁吁,说出喘不上气来。
“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一件事?你先顺顺气,慢点说。”阿辞眨了眨眼睛说道。
每天都在惹事和挨骂,阿辞并不觉得有什么可提醒的。幸而这里的人,没人上得了房梁,也就没人能抓得住他,突然有种顶尖高手的寂寞。
李小柒恨不成钢地扫了他一眼:“还顺什么气啊,你赶紧跑吧,之前吃了你烤串的那些人要来找你麻烦!”
“说起来也奇怪,为什么我也吃了你的烤串没有生病,那些吃了却住院了,唉你还是赶紧跑吧,找个地方躲起来一段时间,不要小看那些人,他们都是道上混过的人。”
阿辞想起今天遇到的道长,大家都是道上混,而且作为合法的好公民是要姜道理的,看着死命拉自己没拉动的红毛,拍拍他的安慰道:
“道上混的啊,那敢情好,我也想混混道。”
李小柒捂住脸,虽然知道这个家伙普通话不好,但是没想到还是个笨蛋,这下次惨了,被那些家伙找到后,一定会被收拾得很惨!
阿辞笑容灿烂:“?”
作者有话要说:
阿辞:哈哈哈就是打不到我!
第4章
一群来势汹汹的杀马特,走路姿势特别霸气,为首的是一个光头,穿着黑色皮衣带着墨镜,左边眉毛上一道伤疤。光头插着裤腰包,酷酷地拉下墨镜。
光头给了身边的小弟一个眼神。小弟们立马领悟,走到派出所门口,有人上前狠狠砸门,“出来出来,都给我出来!是不是被吓怕了不敢出来了!”
“咯吱——”门被打开了。里面出来一个虎背熊腰的汉子,穿着紧绷的制服,凸显着强壮的肌肉。表情似乎很不耐烦,眼神扫视了一圈,周围顿时安静下来。
砸门的小弟咽了咽口水:“你、你你以为你这个样子,我就会怕你不成,赶紧叫那个卖烤串的家伙出来。”
结果壮汉子操着一口南方话,声音贼没有外貌般有威慑力,口吻柔柔弱弱地说道:“你们想要做什么啊?。”
(啊各位南方朋友请不要生气,这是特例而已。)
小弟们同事一愣,这人是个假把式而已。砸门的小弟的勇气又冒上头,十分嚣张地说道:“不做什么,就是找他聊聊天,赶紧交代人在哪里?”
而那强壮的汉子颤抖:“夭寿啦,阿辞又惹事了!”
周围已经围聚不少的大妈大爷,纷纷侧头议论纷纷。
“看看这些小伙子,大白天就敢这样。”
“哎哟可不是嘛。”
“阿辞又惹事了?”
..........
小弟们看着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不禁打量面前的‘娇弱’肌肉发达的强壮汉子,拳头大得跟沙包似得。明明一个人就能干倒一群,偏偏学林黛玉弱柳迎风流泪。
“不、不要过来!”小娇抱住自己,惊恐地说道。
头领光头拉上墨镜,挥手带走小弟:“明天我要见到他。”
“大哥就这么走了?”
砸门的小弟不解的说道。都来到这里,不该是把这小小的派出所踏平吗?光头停下脚步,透过墨镜静静地看着说话的那个小弟。
砸门小弟冒出冷汗,双腿打颤。光头的视线扫过小弟,转头就走。
这一回没有人再敢多说一句话。
这时候,外头已经没声了。派出所里的人,一个二个从门口里冒出脑袋。
“呼,人终于走了。”
“还好我及时把小娇推出去,不然我们全部完蛋。”
“老大下午不在,阿辞跑去守东门口城门,天呐还好我命大!”
门口虎背熊腰的壮汉泪眼汪汪转头:“你们太过分啦,这是阿辞上回惹的人,干嘛推我出来,人家那么娇弱!”
门内的同事们:“哎哟小娇,阿辞不是跟你最要好吗?”
“再说了他跑得那么快,听见你的救命,一定会来救你的。”
小娇柔柔地擦拭眼泪,惨兮兮地抬起脑袋:“真的吗?”
同事们违背自己的良心,重重地点头。
“小娇,趁老大没发现,赶紧让阿辞躲着点,老大估计得发飙了。”
“让我去找阿辞不太好吧,我害怕呀。。”
同事擦擦汗,眼神漂移:“再说了你又啥好怕的。”
小娇捧着脸,身体不自觉地又扭了扭,恨不得把自己扭成绳子。
回忆起第一次见阿辞:
阿辞刚上任,普通话不太好,平时和大家几乎聊不上话。阿辞有时候喜欢往林子里跑,有时候待在屋子也不出来。
大家对阿辞好奇,这小子初来乍到就是上演一场飞檐走壁。
小娇听逮人回来的同事说,这家伙以后就是新同事了,老大忽悠回来的,可怜见的孩子。长相好看的阿辞特别受大妈大爷的喜爱,看起来就听话。
某一次有一对父母报案,说孩子在人群中丢了,大家找了三天,全程搜过,不肯放过一丝痕迹。录像里看到有人把那孩子拐走,从东口城门离开,城外是森林,几乎没有录像。
那对父母痛哭流涕,正好遇到直走来的实习生阿辞。
“我的孩子呜呜,帮帮我啊,你们不是警察吗?”
坐在地面上抱着孩子衣服哭死母亲,哭了三天,眼睛都哭干了。
阿辞拍拍哭泣的女人:“窝邦尼罩盖子,憋苦辣。”
(翻译:我帮你找孩子,别哭了。)
女人泪眼朦胧,这小伙子说啥呢?
阿辞把女人手里抱着的小孩子衣服拿了过来,转身就走。
小娇本以为阿辞是随便说说的,却没想到的是阿辞真的能做到。所有人都在劝阿辞,不要跟着添乱,毕竟这丢得是人,不是狗,出了问题谁负责?
阿辞:“我负责。”
小娇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刚来的实习生竟然信誓旦旦说自己有把握,并且还说马上就能找到。所里上上下都被阿辞的话弄得不知是该笑他胆大,还是该骂他不识好歹。
阿辞没有为自己辩解一句,也许是因为自己的普通票话不好,索性就懒得说了。他向那个哭得稀里哗啦母亲,借了衣服,很快就离开派出所。
小娇追上去:“阿辞,你等等,这可不是你一个人能完成的。”
阿辞笑了笑,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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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阿辞回来的时候,派出所一片鸡飞狗跳,哭泣声一个赛一个。
“麻麻粑粑!”
一个小女孩蹦跳着进了门,小手紧紧牵着一个人。
大家抬头一看,阿辞带着一个小女孩回来了。
女人不敢相信的掐了掐身边的男人,直到听见一声叫喊,她才冲了上去抱住孩子。
连续熬夜许久的同事们也露出笑容,一个二个的精神倍好。
“天呐阿辞你太牛了!”
“卧槽厉害了,竟然找到人了!”
“阿辞你不怕吗?”
阿辞对问话的女同事摇头,盯着墙上趴着的一只蜈蚣。
女同事顺着他的视线,往上一瞧,土拔鼠的尖叫。
阿辞捂住脑袋,这里的中原人一人看到毒物就大呼小叫的,他脑阔疼。
“蜈蚣啊!!!”
“在哪在哪?”
“那里,快点把它打死!”
...........
阿辞拉住卷起报纸的同事,一脸稳重:“让窝赖。”
(翻译:让我来。)
女同事们看看阿辞,一脸母爱:“阿辞好乖,这种事情让那些臭男人们去做就好啦!”
男同事们一脸悲愤,仇视地盯着阿辞,凭啥就他可以得到女同胞的宠爱。
阿辞撸起袖子,看着蜈蚣要被打死,立刻纵身一跃。
“阿辞?”
“握草,这家伙怎么上去,几乎,一瞬间看不到他的动作?”
“我靠轻功,这可以啊!”
阿辞并没有注意同事们的讨论,而是专注地看着墙角上拼命往上怼的蜈蚣。
“麻麻救命啊,人类发现我啦!”
这是一只出窝不久的蜈蚣,自己独立生活来到了派出所的屋顶定居。
蜈蚣:装死ing
小娇哭喊:“救命!!”
阿辞抓住蜈蚣:“误读。”
(翻译:无毒。)
小娇看着比他矮两个脑袋的阿辞,一脸惨白,看到阿辞却轻而易举将蜈蚣抓住。
阿辞甩手将蜈蚣丢到外面的草地里,蜈蚣很快爬进了草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