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方的覃寒舟闻言却突然轻笑了一声:“起来?这种时候,师兄不应该是自己褪下衣裳,打开双腿迎合着我吗。”
萧琏璧被对方话里直白的用词噎的半天没缓过来,“你魔怔了?”
男主这是没睡醒吗?他怎么会做出他口中说的那些事情?!
覃寒舟并不回答他的话,下一刻却感觉自己身上一凉,下颌上多了几处炙热的触感。
萧琏璧被这触感弄得身体酥麻,浑身打着颤往后方退,却被覃寒舟及时察觉,蛮横的握住了他的腰。
覃寒舟在他的下颌处来回的逐吻着,力道重的让萧琏璧的唇间不自觉的泄露出一丝闷哼,然而这声闷哼在此时此刻听起来,怎么都像是难耐的呻|吟。萧琏璧涨红着脸摁住在他下颌处作乱的头,压着声音道:“……住手,你给我停下来!”
覃寒舟置若罔闻,头也不抬的继续亲吻着他,像是失了控。
他似乎不满萧琏璧的挣扎,略蹙了蹙眉,随后只见一股墨黑色的灵力从他的身后窜了出来,径直飞到萧琏璧的两只手腕处,迅速的将覃寒舟的手圈住,锁在了头顶,半分也不能动。
覃寒舟在这时突然起身,将头埋在了他的耳畔处,伸出舌尖在他的耳廓里舔舐了一圈。
萧琏璧的唇角竟控制不住的泄露出音节,他羞耻的无地自容,耳朵尖红了一片。
覃寒舟又噙着他的耳垂吸吮了起来,低沉压抑的嗓音在萧琏璧的耳间模糊的响起,“这种时候……你觉得我还能停下来吗?”
“师兄真是天真。”
四下昏暗,萧琏璧几乎看不清覃寒舟的面容,只觉自己从头到脚、整具身体都烫的厉害。他紧抿着唇,不再泄出那些可耻的音节,勉力保持清醒。覃寒舟好似察觉到他的念头,亲吻他耳廓的动作突然停下来。
一只温热的手掌突然抚上他的脸颊,萧琏璧惊的往后一退,“你做什么?”
覃寒舟不答,手掌就着他脸颊轮廓抚摸着,摩挲着。覃寒舟的动作极轻,带着不言而喻的温柔,游移的速度很慢,从他的额头到眉、眼、鼻、唇……
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就像是在确认他的存在一般。
萧琏璧喉结轻滑,涩声唤道:“寒舟?”
摩挲他脸颊的那只手掌突然停住。
他听见上方的覃寒舟轻笑一声,旋即便感觉那只温热的手掌不含一丝眷念的离开了他的脸颊,转而来到下方。萧琏璧当即僵住了身体,又惊又愕,覃寒舟却恍若未觉将他的身体蛮横的压入怀中。萧琏璧欲要挣脱,覃寒舟的力道便又沉几分,这样的状态不过持续了几息时间,他便再也隐忍不住,嘴角控制不住泄露出难耐的音节,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一瞬,整个人便从头到脚再提不起一丝力气。
覃寒舟这才放开他。
萧琏璧轻喘着气,原以为对方会就此作罢,却突然感觉自己腿间一热。萧琏璧瞠目结舌,下意识的颤抖着腿将身体向后方慢慢退去,几乎是在同一时刻,覃寒舟立刻上前再度握住了他的腰,将他的身体往回一扯,重新拉回了原位。
萧琏璧心急如焚,便使劲胡乱的扭动着身体,试图从对方的桎梏中逃开。
混乱中,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声响,就像是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地的声音。
萧琏璧循声望去,才发现是覃寒舟脸上一直戴着的面具掉在了一边,他的视线从面具上移到覃寒舟的脸上,待看清楚对方此刻的面容时,萧琏璧再次愣住了。
覃寒舟那双原本如灿星的眸子,眼珠连同着眼白竟不知何时全部被一团幽深的黑色所占据,两只眼睛里看不见一丝焦距,在此时昏黑的环境下,阴森恐怖的像极了那从深渊最底处走出的恶鬼一般。
萧琏璧停止了挣扎,压下心底的恐惧,欲要触碰对方的眼眸手却被禁锢住,只能问道:“寒舟,你怎么了?”
覃寒舟不说话,木愣的维持着原本的动作,像是丧失了生机一般。
萧琏璧心急如焚,再次询问:“寒舟,寒舟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我是师兄啊!”
覃寒舟因为他这声叫喊颤抖了一下身体,旋即像是缓过劲来一样,挥了挥衣袖,紧接着,周遭便突然陷入了一片黑暗,什么东西都看不见了。
还没从这片黑暗中回过神来,萧琏璧就感觉自己身下一凉,他隐隐意识到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想要往后退却还是晚了一步。
黑暗中,上方的覃寒舟,在此刻发出一声似餍足般的叹息。
萧琏璧顷刻疼的泪意横飞,身体因这疼痛已被迫弯成了一个似弓一样的弧度,张嘴欲要说话,却一个音节都吐不出来。他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这股力量劈成了两半,疼的忘乎所以,再也使不出半分反抗的力气。
上方却传来一声熟悉的轻笑。
如同在唤他:“师兄。”
萧琏璧阖上双眼,热意从他眼角滚落。
他的师弟,他的寒舟。
疯魔了。
作者有话要说:修了w
第120章 锁章
原创网已锁。
第121章 偏执疯魔
那日在巡游大典上虽突发意外, 但城中守卫早有准备, 藏匿在暗处的卫兵们,在那些黑衣人出现之时便一举将之擒获, 随之关进了地牢中。
经过幽殿殿主晁煌四天四夜的严刑拷打, 那些作乱的黑衣人终于将自己的意图和来历全部吐露, 不出意外的,全是前任魔君赤无邪的旧部, 因不满现任魔君的雷霆手腕,所以生出了谋逆之心,决定在巡游大典上刺杀魔君。
犯人将作乱的经过、谋划以及牵涉在内的人全部供出, 现在只差一条定罪的文书, 便能将这些谋逆的余孽一网打尽。
但晁煌的身份仅是殿主, 关于如何定夺这些犯人的罪行一事, 还是须得上禀给魔君。
所以,晁煌不得不亲自带着这些犯人的口供,亲自前往魔君的宫殿,取得定罪文书。
然而才刚走到宫殿的门口, 他便瞧见了在门口前踱步,一脸急躁的樊崇。
“樊崇,你为何不进去?”晁煌走上前去问道。
樊崇叉着腰抬头,见来人是幽殿殿主晁煌, 便说道:“我倒是想进去,但你看看这周围的阵法!我怕是还没进去就先被弄死了!”
晁煌闻言,这才开始打量宫殿的四周, 墨黑色的流动灵力将整座宫殿团团包裹住,一丝缝隙也没留,而在宫殿正上方的半空中,漂浮着一个幽黑色的“锁”字,似乎是启动整个阵法的阵眼处。
“这……不是魔君的锁灵阵吗?为何会出现在宫殿?”晁煌惊愕的问道。
樊崇倏的靠在了一旁的柱子上,“自从继任大典之后魔君便不见了踪影,现在已经过了五天了,我放心不下便来这儿看看,结果一看就看到这玩意了。”
“既然锁灵阵在此,想必魔君应该也在里面。”晁煌将视线落到宫门处,“只是不知魔君无缘无故的,为何要用这阵将宫殿锁起来……”
樊崇哼哼唧唧的回道:“我要是知道原因就不会在这儿干着急……”
他说到这儿便停住了,也不知记起什么,忙从柱子上弹了起来,抓着晁煌的手问道:“……晁煌,你前几日去城外寻魔尊之时,他是不是还在用那个招魂归引术……”
晁煌如实点了点头,“没错。”
“那之后呢?那术可起了什么作用?”
晁煌苦笑着推开樊崇的手,“哪能有什么作用,还不是和从前一样,招回来的都是些不相干的孤魂野鬼。”
樊崇听后又靠回了柱子上,烦躁的抓了抓头发,“那老子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晁煌也叹了口气,“最近还真是不太平,万俟玦府上好像也丢了个人,现在满城风雨的找着,就差把不寐城翻个底朝天了……”
樊崇没好气的讥讽道:“那个滥情的,肯定是因为被新欢甩了,怕被我们知道丢了面子,这才着急着找人封口吧!”
晁煌闻言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哈哈,还是你了解他……这东西就有劳你转交给魔君了,我就先走一步了。”说罢便将袖中揣着的东西交给了樊崇。
樊崇接过,草草的翻了几页,“这是犯人的口供?”
晁煌点头,“没错,我看魔君一时半会儿也出不来,还是由你转交的好。”
樊崇将口供悉心收好,伸手指了指宫殿,“那这个怎么办?难道就由着锁灵阵这么一直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