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的实验室着装一向十分随意,以舒适为主。在某种意义上来讲就是——好脱。
「教授,您真的要我滚出去吗?」Bill扯下他的裤子,手隔着内裤抚摸他昂扬的下半身。
「您这里……」他凑过去,鼻息舔舐耳廓,「都硬爆了。」
Dipper情不自禁抽气。
恶魔抚弄的技巧很是高超,他照料到Dipper阴茎每一处敏感点。Bill指尖擦过年轻人性器前端的小孔——隔着内裤,布料在龟头上磨过,不重,但湿透的纤维刺进马眼,给Dipper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Professor Pines脚趾都蜷在一起,快感不停堆积,他的脊背越崩越直,像弓弦拉到尽头——突然年轻人猛的仰头,哆嗦着在Bill手里释放。
Dipper气喘吁吁,眼前还留有大片白斑。
Bill随便在衣服上抹了抹手,他拿过张铝板,给Dipper看他现在的模样。
「您难不成想以这副模样去给学生们上课吗,教授?」
年轻人现在的模样要多色情有多色情——上半身完好无损,白大褂都还安稳地穿在身上。下半身却腰带大开,内裤湿漉漉的,承载不下的精液顺着边缘滴落在咖啡色的外裤上。Professor Pines的嘴被Bill磨得有些肿,双眼因为释放而略显失神。
Bill舔舔嘴唇。
他也没好到哪去,魔药同样作用在他身上。他的裤子早就鼓起一大块,之所以还能慢条斯理的玩弄Dipper,主要是因为……他是个Control Freak。
他解开自己的裤子,将Dipper翻了个身,把人压在实验台上,让Dipper用后背对着他。
「你的学生知道你这副模样吗,教授?」他将性器对准Dipper后穴,Bill的尺寸相当客观,年轻人窄小的后穴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吃掉这么大东西的样子——
「被恶魔操的样子。」
Dipper还没对Bill的话反应过来,就觉得后穴传来剧痛。
「什……FU……」
「教授可不能说脏话。」
Bill把手指塞进Dipper嘴里,压着他的舌苔。恶魔另一只手牢牢握住Dipper腰肢,将肉楔缓慢却坚定地推进Alcor体内。
Dipper打着颤——却不是因为爽。他疼的欲望都软了下去,血腥味在空间内蔓延。肉楔不顾他的挣扎,执着地进入未曾开拓过的体内,他痛的全身发抖。
「嗯……唔呃……」
他想挣扎,想骂Bill,骂到狗血淋头,让教养都去见鬼那种。但是Bill下面操着他,上面也不忘玩弄他。
Dipper感觉到身后传来胸腔的嗡鸣声。Bill闷闷地笑,恶魔将他的头往后拉拽。
「教授您就是用这根东西来给学生讲课吗?」
两根手指将Dipper的舌头夹拽出来,再松手;然后他掰过Dipper的头,堵住年轻人「讲课的工具」。与此同时,Bill挺腰,在Dipper身上抽送。
这并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对于单身二十二年的大魔法师来说。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直男,看男人的裸体绝不会脸红那种。
更别提Bill这混蛋一丁点也不温柔。
他只觉得疼。
灼热的肉棒还在他体内抽插,肠肉被不断搅弄,又胀又疼。盆骨随着身后人的动作撞击着实验台的桌沿,很快撞出红肿。
可等他适应后,魔药的效果卷土重来。
痛苦被魔药变质,他竟然开始从痛苦中品味出甜美。先是痛,可紧接着就是刺激神经的酥麻感,这些感觉顺着血管流淌到阴茎,那根东西颤颤巍巍抬头。
Dipper不断被Bill顶弄,嘴巴却在和Bill接吻。他被吻得昏昏沉沉,唾液从二人纠缠处缓缓流淌。
Bill离开他的嘴唇。
然后对准了年轻人某个点,挺腰。
「啊——」
这是和手淫截然不同的刺激。Dipper忍不住呻吟出声,他腰一软,差点就没站住。
Bill恶劣地笑了,他不停冲击这一点,听Dipper在他怀里变了调的呻吟。
恶魔靠近年轻人耳边。
「我在操你。」
他用力抽插,体液在他们交合处飞溅。Dipper呻吟不止。
「在你的实验室操你。」
他感受到身下的躯体有一瞬间的僵硬,但是他并没有暂停自己的动作,握住Dipper腰肢的手愈发用力,不让年轻人逃离自己的控制。
「真让你学生看看你现在的模样,Professor Pines。」
Dipper哆嗦着,控制不住生理泪水。Bill的话短暂唤回了他的神智,可羞耻只能化为更多的快感。前列腺被撞击的酥麻感顺着脊椎直冲大脑,Professor Pines大张着嘴,身体适应后疼痛也变成快乐。他难耐的摆动腰肢,想让性器从内裤的桎梏中解脱出来。
「Bi……Bill,解开……解开它……」
「解开什么?」
Bill双手探进Dipper的衬衫里,他搓弄着年轻人胸前肿胀的两点。奶肉被揉搓让年轻人更是发疯,他微微挺起胸膛,希望得到更多的爱抚。
「……内裤,解开内裤!」
「为什么?」Bill吞掉他的耳朵,尖牙轻咬耳珠,不间断地给予年轻的恶魔快感,「你想做什么?」
Dipper被操的流出眼泪。他神志不清,阴茎被禁锢得难受;可Bill偏偏要他清晰地说出想法。浆糊一样的脑子费了好久才理解恶魔的意思。
「……射……」
「做什么?」钳住乳头的手用力,像抓住女人的奶子那么用力,几乎将Dipper的胸肉全部攥在手心。
「让我……射出来!」
Bill笑了笑,汗水顺着他的鼻尖滴落在年轻人的白大褂上——直到现在,哪怕胸部快让人玩坏了,Professor Pines上半身依旧衣冠完整。
「这是你的意识空间,去操纵它啊,男孩。」
他双手用力,分开Dipper双腿,外裤早就在性爱中滑落在地;Bill将年轻人转过来,面对着他。Dipper被刺激得发了疯,翅膀一瞬撕开薄弱的外衣,他狠狠咬住恶魔的肩膀。Bill被咬了一个哆嗦,他低吼着,将灼热的精液撒在年轻人甬道深处。
实验室像泡沫一样散去,交合的人影跌落在柔软的被褥里。
没有白大褂,没有实验台。两个赤裸着身体的青年躺在床中央。
Bill从床头倒了两杯水。
「Well……看样子这就是你在加州的公寓?」
Dipper躺着接过水杯,简简单单「嗯」了声算是回应。Bill打量着房间。
这是他第一次完完整整的看清Dipper的公寓。以前虽然在Dipper记忆里窥见过,但那些总归都是冰山一角,这样身临其境还是第一次。
房间装修风格是现代人惯有的简约。整体色调为乳白色,床大概是家居里最贵的东西——不过以Bill多年来贩卖黄金的毒辣眼光来看,最多也就是800刀。门口的置物架一看就是宜家货。窗台和冰箱上各放着一盆绿萝。
可谓是相当普通。
「……我倒是没想到,你心目中第二安全的地方居然是这。」
Bill说这话的时候Dipper正在喝水,闻言喷了出去。
「这好歹也是我用自己工资住了两年的地方。」
除了斯坦福和神秘小屋,大概也只有这里能给他安全感了。
毕竟他曾在这里,无数次一个人看太阳东升西落。
Dipper身上还有性爱的痕迹,乳头红肿,腰间青青紫紫。Bill也没好到哪去,Dipper最后那一口咬的相当深,一点也没浪费恶魔的好牙口。
黄金贩子Bill嗤笑。
「穷鬼。」
Dipper眼皮都没掀,直接糊了他一翅膀。
他从被窝里爬出来,床单顺着脊背滑落,露出一截纤细美丽的腰线。Dipper没穿衣服,撅着光滑好看的屁股下床;他没有收拢翅膀,两只蝠翼耷拉在身后,内侧皮膜隐隐泛着蓝光。
白浊从未合拢的穴口缓缓流出,Bill不用可以去看就可以欣赏这副他一手制造出的美景。
「要不要我抱你进浴室?」
Bill说的懒洋洋。
这次换Dipper嘲笑他:
「你是想进浴室再打一炮吧,流氓。」
Bill翻身下床,腿间的大号凶器随着动作晃来晃去。
「为什么不呢?」
被操开的肉穴要好进入的多。Bill将肉棒对准那个略有些红肿的入口,慢慢推了进去。
他拍拍Dipper屁股。
「放松,你这反应真不愧是处男。」
Dipper努力吞吃Bill粗壮的阴茎——他还有空闲翻了对白眼。
「请你搞清楚,」他咬紧牙根,努力不让自己双腿软倒,「自己那根东西到底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