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西泠亲了下她的嘴角,有淡淡的牛奶的味道,“那就等你准备好了,我们再生。”
白堤晓脸上一红,美眸流转,半羞半嗔道:“谁说要给你生孩子了?”
“我家孩子说了他们认定你这个妈了!”说罢,拿掉她手中的牛奶杯,扶住了她的后颈,温柔了的吻了上去,另一手堂而皇之地解开了她的睡衣,一颗一颗,不急不缓。
“贺大人,我还没看完你的电影呢。”白堤晓努力的保持自己的意识。
“电影可以以后再看。”贺西泠轻轻的吻着,低低的道。
“不行……这是我的作业,我一拖再拖……教授快生气了……”白堤晓也奇怪自己的教授会选贺西泠的电影让自己写观后感。
“没事,明早我们一起写。”
“呜……不……”她的唇被他给压住。
她皮肤被他的吻灼的滚烫,连呼出的气也是热的,意识在沉沦之前挣扎着说了一句,“贺大人,我们来讨论一下……香港问题。”
说完之后,白堤晓自己也傻了,这是什么话题?
贺西泠轻笑 ,沿着她白皙的脖子往上吻,贴着耳根,声音魅惑,“我们讨论一下二胎问题。”
“贺大人……”
她刚张开嘴,他侵占进来了……
第二天晨光熹微,白堤晓裹着毯子坐在客厅边打着哈欠边写着作业,厨房里,贺西泠在厨房里准备着她喜欢的蔬菜粥,另外在炖锅里放了白母准备的补品。
贺西泠出来,坐在客厅里面看电视的女人已经睡着了,电脑还摊在自己的身上,他俯身怜爱的亲了亲她的额头,收拾了一下电脑,抱着她回了房间,再回到客厅看了眼她观后感,顺着她的思路将后面的补齐。
然后等着时间点一到,楼上卧室里的女人惊叫着跑了下来,跑到客厅上看了一眼自己已经写好的观后感,迷糊了半晌,走向了在书房内处理工作的男人。
“贺大人,你怎么知道我要写什么?”她闯了进去,笑眼弯弯。
他将她拉过来坐在自己的腿上,“我自己拍的戏,我还不知道你会怎么写啊?先去梳洗一下,再吃点东西,我送你去学校。”
白堤晓狠狠地亲了一下他的脸,“遵命,贺大人。”
白父的公司由于今年业绩好,员工加班也多,过年的放假比以往来的早了几天,等到白堤晓回到家一家人收拾了一番去乡下陪祖母过年,今年是祖母的70岁大寿,各房都准备着全家去乡下过年。
雪天白父开车异常的小心,到村里比平常多费了2倍的时间,到家以后,一下车就就看到院子里那个系着红色围巾,戴着铁桶的雪人,插弯了的红色萝卜鼻子,弧度不匀称笑嘴,一大一小的两颗黑炭眼珠,怎么看都觉得粗糙。
“小骆知道你今天要回来,今早回宁城之前,特意堆的雪人,说是给你的新年礼物。 ”祖母笑呵呵的帮着白母将食物提进屋内。
骆驰的作品?那东西弯着头细细了打量了数番,不禁感慨他崔大制片人也会出手如此粗躁的作品?
打开手机,拍了张照片发给了骆驰,【白堤晓:新年礼物已收到,感谢。】
午饭后,何君陶一家过来了,大家亲切的打着招呼,何君陶顶了个卷毛,穿了件大红色的羽绒服,那小样不知道在嘚瑟什么,一路跳跃式的跑到了白堤晓的跟前。
“姐”
“叫爸爸!”白堤晓很好心的提醒道,上次的打赌他还没有履行赌约呢。
“上次我去医院看你的时候,我叫过了!”何君陶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何君陶到医院来看她那会儿,她正躺在ICU昏迷ing。
“你还可以更无耻一点吗?”
“可以。”他无耻的接了一句,看了一圈,“姐夫呢?他没来吗?”
“他还有事,晚点过来。”
“要知道他没来,我就不来这么早了!”何君陶嘟囔道。
“何君陶,陪爸爸我玩雪去。”
“小孩子玩的,我才不要玩呢!”何君陶缩了缩脖子,准备跑进屋内。
白堤晓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他的手,对上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爸爸我要玩雪!”
大概是打小被白堤晓压迫惯了,奴性使然,露出一副灿烂至极的笑容:“小主,莫气!您要怎么玩,您说!爸爸我陪你玩就是。”
第 60 章
贺西泠到院子时,穿着白色羽绒服,戴着红色线绒帽的女人和一个红色羽绒服的小男生在雪地里正玩得不亦悦乎。
何君陶先看到贺西泠的比白堤晓还热情,跑上去一把抱住了他,“贺大神!我叫何君陶!很高兴见到你。”
白堤晓翻了翻白眼,随手将手中的雪球扔在了何君陶的背上,“何君陶,放开!”
何君陶放开,对着白堤晓做了个鬼脸,“这么凶的女人,小心姐夫不要你了!”说完跑进了屋内。
“贺大人,辛苦了。”白堤晓走了过来笑着道,两颊通红,额头上还有薄汗,看着刚才玩的很尽兴。
贺西泠将她散落的刘海放入线帽内,“你在这儿,这点路不算路。”
很快的家里出来一群大人,虽说贺西泠是明星家里的长辈心理都知晓,但看到本人那会儿,白堤晓的小姑姑,何君陶的老妈还是激动的找他拍合照。
傍晚时分,大姑一家也过来了,全家团聚,一大家子人或许是因为今年有新成员的加入,再加上白堤晓的今年回家一起过年而变得异常的热闹,祖母特意拿出了珍藏多年的自家酿造的米酒。
白堤晓犯难了,这米酒后劲足,而今晚这顿饭贺西泠怕是没那么好吃了。
上饭桌前,她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一句,“贺大人,这酒后劲足,喝不了就不要喝了。”
贺西泠笑着道:“放心,没事的。”
果真,两个姑父商量好了似得一杯杯的给贺西泠敬酒,贺西泠也爽快不作任何推辞,拿起就喝。
白堤晓原本想出声的,被母亲偷偷地拦了下来,只得跑出去找奶奶。
途中碰到何君陶拿了一个粽子经过,笑着道:“姐,老白家的男人不会喝酒不行的!这是帮你试酒品!你上去说,姨父他们准敬的更凶!”
祖母一听原委,笑着道:“女大不中留了哦!”
那晚的酒场算是被祖母拦下了,吃完饭以后,几个长辈说是陪祖母玩麻将,玩了几圈后,白堤晓就被推到麻将桌上,贺西泠在隔壁跟张容在说工作上的事。
何君陶在贺西泠面前真的挺可爱的,可在白堤晓的麻将桌边上真的挺讨厌的,吐槽加毒舌再加聒噪!搞得好脾气的小姑娘起身手脚并用的将他赶出了麻将房间!
何君陶被赶出房间,出房门时刚好看到贺西泠,很自然的叫了一句,“姐夫。”
贺西泠伸手揽过何君陶的肩,“小子,晓晓打麻将是随性了点!但你也不能如此说她。”
何君陶眼睛一下子睁得老大,“姐夫,她那个不叫随意,那叫无拘无束,我行我素!”
贺西泠笑着拍了拍他的肩,“不懂就不懂,她玩的开心就好!”
何君陶嘴角一抽,装出了一副小大人的模样,颇老成的道:“姐夫,我可告诉你,女人不能这么宠的!小心上房揭瓦!”
“自己的女人嘛,宠着就行!”说完推门进去了。
留下一脸石化的何君陶,然后,听到屋内的那个女人笑着道:“贺老师,你看看这牌还有救吗?……”
“三万。”贺西泠宠溺看着有点手忙脚乱的女人,她学东西很快,哪怕那些甜点都能被她拿下,唯独这些棋牌游戏是她的黑洞,怎么学都不会。
贺西泠跟白堤晓换了位置,刚开始她还在一边边看边学的,看到最后干脆放弃了,深深地对自己的智商产生了怀疑。
上楼,何君陶和同学连麦在玩游戏,威逼加利诱下顺利进了他们的战队,慢慢的觉得自己的智商一点点回来了。
贺母拿了牛奶进来催着白堤晓睡觉,毕竟肺炎出院还没多久,梳洗过后,乡下的夜晚,四下万籁俱寂,她躺在床上听着麻将散场,咚咚的好一阵子后,也不见贺西泠回房,走到房门口看了看,没人了,奇怪,人呢?
忙拿出手机。
【白堤晓:人呢?】
【贺西泠:准备睡觉。】
【白堤晓:睡哪儿?】
【贺西泠:今晚我一人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