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了男主的女配后(科举)(38)

事实是她想多了, 萧韬锦听了她的话后,都顾不得擦头发了,染了太多惊喜的眼神与大黄有的一拼,蠢萌蠢萌的。

“娘子,你的想法正合我意,我们明天去镇上买两件首饰送给她们做见面礼。”

花娇失笑的,纠正说见面礼之说是上对下,只给徐氏就行,但愿徐氏在这之前不要膈应到她。

说完,她夺过来毛巾,给萧韬锦擦头发,还如只小家雀儿似的嘚吧不休。

擦个头发又不是写诗作对子需要思考,磨磨蹭蹭的,等他自己擦干头发天也亮了,觉也不用睡了,磨萧本磨非他莫属。

萧韬锦对此甘之如饴,娘子的唠叨真好听。

……

“三郎,三郎!”

萧方氏的呼唤惊醒了萧韬锦,他见妻子睡得正香,轻手轻脚穿衣下炕穿了鞋子走出去。

萧方氏见他出来,马上泪眼婆娑,“三郎,你们兄弟三个都是娘的心头肉,娘都心疼啊,要怪只能怪家里太穷了。”

一旁的萧福帮腔,“三郎,幸亏你娶了个好媳妇儿,花娇让我们住过来就是为了孝敬我们方便。”

屋门吱呀一响,萧大郎从东下房走出来,拿出来一串铜钱,“老三,我们好久没一起喝酒了,走,我买酒你买肉,我们兄弟喝个一醉方休!”

萧韬锦懵懵的,妻子怎么可以如此宽容大度呢?

这是花家啊,妻子愿意让婆家人住过来,他岳母肯定不愿意,那就等于以后天天是吵吵闹闹,鸡犬不宁。

他再也过不上安稳日子了,话本也不想写了,书也不想读了,人生无望了,先喝个一醉方休。

他和萧福,萧大郎推杯换盏,一杯接一杯灌酒,最后趴在桌上睡去。

“三郎,三郎,不好了!”

他被萧方氏推醒,“娘,我好累,你让我再睡会儿!”

萧方氏却拉着他进了正房东屋,宋翠莲和徐氏倒在血泊中,一滩猩红刺痛了他的眼睛。

萧方氏压低了声音,“三郎,宋翠莲和徐氏骂我和你爹臭不要脸住到花家,你大哥就把她们杀了!”

他绝望至极,“娘,你可知杀人偿命?”

萧方氏剜了他一眼,“你大哥已经逃进了山林,你不说就没人知道,等把她们埋了后,你就说她们得急病死了。”

萧福帮腔,“三郎,恶有恶报,这就是你不给你大哥还赌债的现世报,等风声过去后,你把花家家产都给你大哥。”

他满目血丝,“我对不起娇娇,我要去杀了萧大郎那个狗贼,你们别拦着我。”

他抓起带血的刀就往外走,萧福拦住,“三郎,你杀了你大哥,我们一定会报到县衙,你一定会蹲大牢,姓花的小贱人也会嫁给梅青云。”

他无力靠在门框上,这时,花娇来了,哭了,“萧三儿,你杀了我娘和我弟媳,她们再不好也是我娘家人,你太歹毒了,和离,我要嫁给梅青云!”

萧韬锦绝望到了极点……

他猛地睁眼,屋里黑漆漆的,他怀里的妻子鼻息清浅,幸好,幸好是个梦!

他手上忍不住加力搂紧妻子,花娇睡意朦胧中睁眼看看又闭上,“相公,别闹,还没天亮呢,睡觉!”

说着话,花娇去摸萧韬锦的脸,摸了一手冷汗,“萧韬锦,你咋啦?哪儿不舒服?”

花娇要坐起来点蜡烛,萧韬锦紧紧拥着她不放,凉润的薄唇落在她的额头上。

睡意全无,花娇安安静静地趴着,片刻后,萧韬锦稍稍松了点儿,“娘子,为夫得了心病,心不舒服,总怕弄丢你。”

大半夜的说这种情话,花娇轻笑,“说说,你是不是梦见我和梅青云跑了?”

萧韬锦说了一遍噩梦,末了强调,“娘子,我们租到铺子马上就搬家好吗?为夫求求你啦!”

第34章 莫非是个疯疯癫癫的傻子

花娇曾有过轻度抑郁症, 此时了然自家相公被两边的极品家人整得轻度抑郁了, “好!”

话落,橘猫的声音在花娇脑海浮起,“宿主,男主已经特别依赖宿主, 系统奖励五两银子,晚安!”

翌日清晨, 正房那两间屋子,也就是宋翠莲和徐氏住的房间还没摘窗帘子时, 花娇和萧韬锦已经背着篓子走出院门。

就在这时, 堂屋的屋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徐氏披头散发跑出来, “姐夫, 等等我!”

花娇一看徐氏这副模样, 了然她刚爬出被窝还未梳洗,“弟妹, 趁着没有街坊邻居看见, 你还是赶紧回去梳洗吧,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想念我弟弟想得疯疯癫癫了呢?”

谁知道徐氏戏精上身似的,扯开了外衫衣带, 恬不知耻地大声嚷嚷。

“姐夫,大白天的,你怎么能扒我衣服呢?娘,姐夫扒我衣服要睡我!”

讲真, 花娇怎么也没想到徐氏会如此胡言乱语,萧韬锦走仕途一道,清白声誉最为重要。

虽说他们夫妻动身得够早,但还是撞见了这颗灾星,而且有几个早起拾羊粪狗粪的老头儿,还有几个进山林捡树枝的汉子,正好路过。

活久见奇葩!

无论是年轻汉子,还是年迈的老头儿,都没有见过徐氏这样的奇葩,吃惊地驻足观看。

“啪!”

当宋翠莲披头散发跑出来时,恰好看见花娇怒不可遏地扇了徐氏一耳光。

力道极重!

花娇试得手心手指都胀胀地痛!

讲真,她真不想与徐氏交恶,她还打算送徐氏见面礼呢!

都是徐氏的混账话激怒了她这么好脾气的人!

徐氏被打得脸狠狠一偏!

这时,宋翠莲跑到了她身旁,她委屈巴巴地笑了笑,埋下头去,恶人先告状,说得好像是真的似的。

“娘,我出来上茅厕,姐夫刚从茅厕出来,他扯开我衣带,把我拉到了街上,姐姐向着姐夫还打我!”

不等萧韬锦和花娇说什么,一个老头儿忍无可忍,“宋氏,你带回来的这个儿媳妇,莫非是个疯疯癫癫的傻子?”

另一个老头儿也是看不下眼,“宋氏,你说说你们两口子,丢下豆子大的女儿一走就是十几年,终于遭了现世报,儿子娶了个又疯又傻的。”

一个汉子补刀,“我娘说十个媳妇儿九个随了婆婆,你们看宋氏就没个当婆婆的样儿。”

反正就是没人提徐氏挨了花娇一耳光!

宋翠莲本来准备数说花娇几句,看到徐氏犯了众怒,她只得憋回去火气,明着是帮徐氏挽衣带,实则在她腰上掐了一把。

“徐氏,你说说,你是不是个又疯又傻的?”

徐氏抬起头来,直直盯着萧韬锦,“姐夫,你带我去镇上买个浴桶,我身子就给你睡!”

自始至终,萧韬锦都是淡漠地望着天际流云,此刻也不搭腔,花娇冷脸回复。

“徐氏,鲁大叔的牛车半个时辰后才去镇上,我们等不及,这就步行去镇上,你怀着身孕走不得远路。”

徐氏听不懂人话似的,“你胡说,我就是走远路回来的,你拿了我儿子娶媳妇的钱,还不好好招呼我,早晚有一天,我睡了你男人。”

好吧,这对婆媳都不是正常人,惹不起躲得起,花娇一扯萧韬锦袖子,“我们走吧!”

围观的老头儿和年轻汉子都以为到此为止,但是徐氏望着离去的萧韬锦和花娇,骂骂咧咧。

“呸呸呸!假正经给谁看呢?有个俊男人还不够,还勾搭俊男人的二哥和侄子,破鞋!”

这些男人相视无言,花宝匠这个儿媳妇真是个傻的,宋氏把傻子当宝。

宋翠莲又暗暗在徐氏腰上掐了一把,“你别挤兑你姐啦,你姐这么多年也不容易,娘给孙子攒着媳妇本呢,你就静心养胎吧!”

徐氏倔劲上来,“娘,我要去镇上下馆子,我要吃烧鸡,我要买新衣服!”

宋翠莲连声说好,声称回屋梳洗完了就坐牛车去镇上,她想吃啥就吃啥,她想买啥就买啥。

花家院门关上后,这些男人还都不解,宋氏这样惯着傻儿媳,只为了抱个傻孙子?

再说花娇和萧韬锦快步出了村子,边走边聊着无比糟糕的现状,总而言之就是与宋氏婆媳再也无法和善相处。

连表面上的和善也无法再继续维持,那么见面礼自然也无法挽救破碎成渣儿的亲情。

因此花娇说懒得去银楼,萧韬锦不依,“娘子,我还是想去银楼转转,你也该买几样好看的首饰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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