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椿树附近有户人家,妻子怀孕生子后,丈夫还花心不改夜不归宿,小男孩童年不幸不快乐,温依步步为营接近他,相识相恋结婚怀孕。
那年年底那天,丈夫本该在鲜花掌声中领取影帝奖杯,却因为她进了产房而缺席颁奖礼。
寒冬时节却连降雷阵雨多天,再加上阵痛毫无规律,温依了然却不舍地望着旁边的丈夫,他紧张得满脸冷汗,她不忍,弃了这具凡胎皮囊,飞升成仙。
堕凡后第一次见面,他成熟冷峻的眉眼里满是冰霜,薄唇间挤出一个字,“滚!”
情场失利,事业场却风生水起,本文因此又名《鸽了儿子他爸后我爆红了》
财团大佬A:温天后,只要你肯嫁给我,你儿子肯叫我爸,我的钱都是你的。
财团大佬B:温一姐,只要你肯让我承包你们母子的余生,我天天洗手作羹汤。
歌皇大佬C:温影后,始于相恋终于结婚好吗?
当红影帝·霸总大佬D:依依,我爱你和儿子,回家吧!
小剧场
苗苗幼儿园中三班几次测验后,顾翔小朋友次次倒数第一,学霸爸爸被逼在家里开小灶。
天天做课前预习一打盹儿还被弹后脑勺,学渣翔崩溃了:妈咪姐姐不用预习还有抱抱举高高!
学霸爸爸:?
学渣翔:老师说男女平等!
学霸爸爸:……日常想送养。
第25章 其乐融融
然后她拿出来那三个削面刀, 在水里洗了洗其中的一个, 善意地扯谎无痕。
“二哥,这些削面刀是铁铺师傅照我要求打制出来的,用上十来年不成问题。”
微顿,她话锋一转, “但是等咱们以后开了面馆,你们爷三个都成了削面师傅, 千万不能把削面刀和削面手艺向别人炫耀,那样才能保证面馆一直赚钱。”
萧二郎憨憨一笑, “娇姐儿, 这个道理我懂,就算是来金来银娶上了媳妇儿, 那一大家子的开销也要不少钱, 我们学会了削面手艺就能一直过上吃饱穿暖的好日子。”
花娇点点头, 眼见灶上锅里的水烧开,她吩咐烧火的萧阎氏让开离远点儿, 免得待会儿被溅出来的热水烫到。
萧韬锦等人以花娇为中心围成了个扇形, 观摩她如何削面, 但见她左手托面团,右手执削面刀。
刀在面团上来回飞掠, 一根根漂亮的面条扑簌簌飞进了锅里,反正就是刀不离面,一刀接一刀,完美演绎了人刀合一。
灶膛里的木头烧得很旺, 锅里的水一直是沸腾状态,没多久,花娇停下,拿笊篱抄了抄锅底,免得面条粘锅。
花娇强调一点,“刀削面一般下锅半柱香的时间就煮熟了,你们把不住时间可以点根松香。”
又过了一会儿,花娇捞出来一根面条,用筷子扒拉着夹为两段,“刀削面中间厚两边薄,你们看,只要中间不夹生,那就是煮透了。”
她用笊篱将锅里的面条分别舀到一只只碗里,浇上一勺肉臊子,示意大家尝尝。
终是萧二郎一家四口肚子里没有墨汁,只会说好吃真香这种夸赞的词儿。
不过他们陶醉其中的神情足以说明刀削面有多美味,萧韬锦吃相优雅,夸奖也是文绉绉的。
“娘子,面条入口柔韧如蹄筋,且融合肉臊之香醇,令食者唯余一念狂嚼不止,真乃绝世珍馐!”
微顿,萧韬锦追问,“娘子,如果开了面馆,这样一碗面你打算卖多少钱?”
了然自家相公的深意,花娇毫不犹豫,“十五文!”
本来,萧韬锦以为花娇会卖到二十文以上,“娘子,那就等于白送了肉臊子,我们还有赚头吗?”
对食材了如指掌如花娇语气笃定,“镇上面馆一碗面的成本只有五文钱,这样的肉臊子刀削面成本在七文钱。”
少年精致的眉眼蕴笑,“花家那间铺子位置不错,客流量有保证,早晚两顿饭卖出一百碗没问题,那一天将近赚一两银子呢!”
花娇估计两顿饭不止卖出去一百碗刀削面,不过口说显得轻率,她想让大家亲眼看看面馆开门营业后有多么赚钱。
萧二郎一听这么赚钱,“娇姐儿,铺子是现成的,随时都能开面馆,你现在就教我们削面吧!”
花娇说不急在今晚,从明天晚上开始,他们父子三人开始练习削面,看看多久能练熟。
那也就意味着每天晚上都是吃面。
生在农家,萧二郎一家四口就算是每天顿顿吃窝头能吃饱也很开心,吃面粉弄出来的面条,那就相当于天天过大年。
接着,花娇吩咐他们去端西下房炖的猪脊骨,西屋炖的红烧鱼,她则将剩下的面团都削成了面条。
萧阎氏时不时用笊篱抄几下锅底,花娇拌了两个爽口凉菜,苦苣菜和车前草。
“娇姐儿,他们爷三个学刀削面,那我也不能闲着啊,你看我能学着干啥活儿?”
新生活充满了盼头,萧阎氏觉得自己还不老,忍不住如此探问,花娇坦诚相告。
“二嫂,你这几天先把那些衣服赶出来,然后,我会教你炝炒肉臊子,生豆芽。”
一旁的萧韬锦缓缓开了腔,“娘子,为夫想在明年立夏后带你一起去省城,你看可以吗?”
关键时刻,谁的脑子转得也不慢,花娇了然萧韬锦这是昭示了想和她做一辈子夫妻的诚意。
“相公,一般的考生都不会带家眷参加秋闱,你还是再考虑一段时间吧!”
不管不顾萧阎氏还看着呢,不在意萧二郎父子三人一进来就呆呆杵在原地,少年满目柔情。
“娘子,那你就是答应啦,少年夫妻经不起离愁别绪,为夫娶了你乃是三生有幸,少年夫妻老来伴,我们夫妻就此相随相依。”
大家都看着呢,花娇只好点点头,但是感情这种事儿,不到终点谁也料不到结局。
她寻思着自己脑子里存着很多美食的做法,即使萧韬锦日后将她丢在省城,她也可以活下去。
是的,她自己就是她的后路。
将剩下的两个削面刀递给萧二郎,“二哥,我自己留一个削面刀,这两个你们保管好!”
萧二郎嗯着,马上将削面刀放入袖袋,这可是他们一家养家糊口的宝贝,以后就是传家宝,代代相传。
饭后,萧二郎问花娇怎么就晓得刀削面和肉臊子的做法,后者敷衍说是萧韬锦从其他国家的饮馔书籍里看到的。
萧韬锦深知妻子这是帮他回报二哥二嫂的抚育之恩,相处得越久,越觉得妻子是千般万般好。
萧阎氏抢着淘豆芽,之后忍不住问花娇学刀削面的要点,后者说了几点。
和面时一定要少加水,因为那样和出来的面削下的面条会更筋道,口感更好。
削面时,左手手指保持平展状态,手上托的面团不能太少,不然就容易伤到手指。
她叮咛萧阎氏,明天白天给他们爷三个各缝一只左手戴的白布手套,那样,他们初练削面时左手不容易受伤。
这爷三个也是行动派,萧二郎洗了手,开始和面,花娇指点说这是蒸馒头的发面,刀削面的面团需要更硬些。
眼见萧来金和萧来银目光热切,花娇笑着说只要用心练习削面,一准能学会,她还承诺。
“二哥,只要你们一家四口能在面馆开业的第一个月撑下来,那么从那个月起,你们每人每月拿一两银子的月钱。”
这么多年,萧二郎一年到头都在田地里忙碌劳作,但是他还是晓得每人一月一两银子不是个小数目。
“锦哥儿,你脑子好使,你算算我们家一年可以赚多少月钱?”
萧韬锦笑着回复,“四十八两!到时候,你们就可以在东陌镇买一处前店后坊的店铺,一铺可是养三代哪!”
这么一说,萧二郎夫妻都激动感动坏了,一个大男人被感动得落了泪。
“锦哥儿,娇姐儿,你们都是好心人,都是为了我们这家人着想,哥真想给你们磕个头!”
花娇摆摆手,打个呵欠,说时间不早了都洗漱休息吧,萧二郎如此诚笃,真不像是萧方氏所生。
翌日清晨,萧来金和萧来银杵在厨房不走,坚持要一起兑碱面揉面蒸馒头。
他们如此积极,花娇自然不会打击他们的热情,最起码可以培养一下他们对面的手感把控。
萧阎氏一边烧火,一边训斥他们哪儿不对,花娇马上鼓励说第一次已经很不错了,做饭比田地里的活儿容易一些,但也是熟能生巧。